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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番外六春光(下)

初三的六一儿童节 蛇蝎点点 7686 2024-06-30 23:51:11

夏六一确认自己跟何初三的每一位朋友都打过招呼、道过谢。然后牵着何初三,又去跟正在自助餐台前挑挑拣拣的欣欣一家与何阿爸、吴妈寒暄了几句。欣欣的小女儿躲在妈妈腿边,羞涩地看着他。夏六一弯腰一把抱起她,原地旋了一大圈,“小天使飞啦!”

小天使在空中咯咯大笑,毛绒绒的小翅膀在风中上下翻飞,顿时一丁点都不怕生了,尖叫道,“MORE!MORE!”

夏六一听得懂这个词,兜着她又接连转了两大圈,把孩子乐得合不拢嘴。“舅爹!”她笑着唤道。

夏六一将她放下来,摘了一朵小花插在她头上的花冠上,“是Summer。他是Sam,我是Summer。”

然后他起身在欣欣耳边悄声叮嘱了几句,欣欣笑着点点头,“好好好,我会招待好的!快去吧!”

夏六一又牵起何初三,一路向前,渐渐远离了人群的热闹,走到了花园的边缘。栅栏之外,绿荫连着沙滩,绵延向远处的碧海蓝天。海鸥自由地翱翔,浪花的歌声伴随着潮水的气息。

他的手温热而有力,紧紧地握着何初三的手,背影挺拔,腰瘦腿长,挺翘浑圆的屁股看得何初三倒吞了一口口水。“你要跟我说什么?”何初三好奇道。

“谁要跟你说什么?”夏六一笑道,“我要拐你回家!”随即长腿一抡,轻轻松松跨过栅栏出了花园。回头望了一眼热闹的人群,他露出狡黠的笑容,一把将何初三也拽出了栅栏。

两人绕着小路,往停在路边的轿车跑去,先是慢跑,然后渐渐地一起迈开腿狂奔起来,像偷情私奔一般飞快地钻进了车内。

关上车门,他们一起微微喘着气看向对方。坐在副驾驶的夏六一先有所动作,将何初三按在座椅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他一大口,“快点开车回家!”

何初三却磨叽道,“先去医院,我从美国请了一位医生,他说你的右手……”

他的话被夏六一啃断了,夏六一又亲了他一大口结实的,并且在他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

“扑街仔,你要憋死老子吗?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在车里扒光你自己骑!什么时候看医生不好,非要挑今天?火车便当你还要不要了?”

何初三飞速地系上安全带,抓紧方向盘,“要!!!”

轿车虎躯一震,随即在通往便当的路上疾驰了起来。

两人从下车进电梯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激烈地拥吻。夏六一更是心急火燎地开始剥何初三的外套,久旱的田比耕牛还心焦。

电梯在中间楼层停靠了一下,正要进来的一位大妈发出一声尖叫。夏六一从激吻里回过神,侧身挡住了何初三的脸,对她道,“上还是下?”

“下,下。”大妈呆呆的。

夏六一伸手按了关门键,“我们上。”

电梯门阖上了,他回头看看满脸通红的何初三,乐道,“你脸皮这么厚,还害羞?”

何初三懒得跟他解释那不是羞红的,是被你亲红的,只扑上来又吻住了他。两个大男人的身形撞在电梯壁上,引起老旧的电梯一阵晃荡。夏六一这才回过神来,看向重新打开的电梯门,发现这是熟悉的楼层——是何初三之前租住在尖沙咀的那间一室一厅的小屋。

难以想象这个身家数十亿的行业翘楚,还住在一户普普通通的三十余年楼龄的老公寓楼里。

夏六一惊讶地踏出电梯,四下打量着。只见整层楼的通道都做了一番重新粉刷,原本居住了两户人,但现在两边都置换了统一的新门,门上挂着同样大红的“囍”字。

何初三往他手里塞了一把钥匙。夏六一熟门熟路地走到当年那户门前,开了锁,轻轻推开门。

只见屋里做了一番新的装修,四面墙都是他认不出的新型板材;大部头电视变成了一块薄薄的平板,沙发、立柜等家具也都换过一套,但位置布置还是与当年几乎一致;客厅墙上挂着小满的唱片海报,新换的窗玻璃上仍贴着何阿爸手制的新年窗花,客厅茶几上摆着当年那只挺着小棒棒的椰壳大头娃娃,一旁的花瓶中插了几支棒棒糖。

夏六一摸了摸海报上小满的笑脸,缓步走进卧室。当年那台狭窄的小衣柜竟然还在里头。他拉开衣柜,看见了自己十几年前的衣物,都还整整齐齐地挂在里面。他伸手摸了一摸,衣物时常被人拿出来保养,看上去都还跟崭新的一样。

夏六一的眼眶霎时湿润了。何初三在这个时候从后面搂抱住了他。

“何精英,这么多年了,还住这种破公寓?”夏六一哑声道。

何初三将脸贴在他颈后,“最早的那几年,你不理我。我怕你二十年都不理我,有一天出来以后反悔了,想找我却找不着了。我就把这里买下来,一直住在这儿。每天晚上回来,感觉你还在家里。”

夏六一转过身去抱紧了何初三,千言万语都不足以形容此时的疼痛。他虔诚地亲吻着何初三,亲吻着何初三微生波澜的眼角,亲吻何初三颤抖的唇。“对不起,”他说,“让你等久了。”

何初三哭出了声,三十九岁的人了,哭得像个孩子。

他们互相拥抱着倒在了床上,鲜红的被褥包裹了他们,是过去那些岁月血与火交融的色彩。何初三今天一直都在微笑着,满脸洋溢着幸福的喜悦,却在这一刻埋首在他肩头大哭出声,像要把这么多年受过的委屈都一口气哭尽。他一边哭一边狠狠咬住了夏六一的脖子,咬出了血。

“我好恨你,我那几年每天晚上都躺在这张床上,想着要怎样才能杀了你,一口一口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我好恨我自己,为什么在你说别走的时候没有留在你身边,要是我那时留下了,要是我……”

“嘘,嘘,”夏六一挂着两道泪痕,温柔地抚摸着他,“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我在这儿,我们再也不分开。”

何初三哽咽着,轻轻舔了舔自己咬出的那个血淋淋的牙印,“疼吗?”

“不疼。没有我的心疼你。”

何初三带着眼泪笑了,“六一哥会说情话了。”

“不是早就会说了吗?”夏六一又温柔地亲亲他,“你还想不想吃火车便当?”

“想。可是现在只想抱着你睡觉,想跟你睡觉。”

“好,那就睡觉。”

“你不是很‘憋’吗?”

“我也想跟你睡觉。”夏六一说着,想去拉上窗帘。但何初三拉住了他,按了床头一个按钮,窗帘自动合上了。

正是正午时分,窗外艳阳高照,晴空万里。两人却在屋内互相拥抱着睡起了大觉。何初三一连数日都紧张兴奋到无法入眠,现在紧绷了十几年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眼皮子直打架。他眯缝着眼睛,抓着夏六一的手指黏黏糊糊地,“我不睡醒不准走,上厕所都要叫醒我一起去。”

夏六一又亲亲他,“好,永远都不走。”

这一觉睡得温暖而绵长。许久之后,夏六一醒来了,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中。

他一下子警觉起来,下意识地想拨开脸上的眼罩,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锁在了床上,被拉成一个“大”字,连脖子都被套上了项圈。重重一挣,铁链叮当作响。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似乎是被剥了个精光,只余一条内裤。

“阿三?阿三?”他赶紧唤道。

耳侧突然响起何初三低低的笑声,“说了要锁你一辈子,还记得吗?‘等你出来我就把你用狗链锁在我身边,锁你到八十岁、一百岁,你死了都要跟我锁在一起。’”

夏六一在听到他声音的时候就放松了下来。知道这是何初三影帝上身,他无奈地在心底苦笑一声:得了,他爱演就陪他演吧。

他顺从起来。何初三反倒不满意了,揪住他小尖尖扯了一把,“说话。”

夏六一忍不住翘嘴角,“说什么?”

“让我放开你。”

“我不想你放开我,我想一辈子都被锁在你的床上,到八十岁、一百岁,到我死了。”

耳侧响起了压抑的深呼吸,沉重的身体扑压到他的身上,何初三在他耳边喘道,“六一哥,你故意的吗?”

夏六一转过头去朝他脸上挑逗地吹了一口气。

何初三发出忍耐又恼怒的鼻音,手掌顺着他赤裸的皮肤渭了下去,没入两人交叠的腹间,恶意地抚摸搓弄。夏六一顿时也发出了忍耐的喘息声,像被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指纹解锁了开关,他的身体泛起红意,腰臀忍不住摇摆起来,自发地用下体摩挲起何初三的硬热。

他感觉到何初三跪伏在他身上,喉结被温热地亲吻着,锁骨被湿润地舔食着,小尖尖被恶劣地撕咬吸吮着。那与主人的外在风格相当不符的柔嫩的突起,飞快的泛红、肿胀起来。夏六一此处最是敏感,扭动得愈发激烈,铁链铮鸣。久旱的田干得发痒,他忍不住张开双腿夹住了何初三的腰,在喘息声中急促道,“快点……扑街仔……”

他听见何初三呵呵的坏笑,“没那么快,这是罚你一千四百八十二天都不理我,每一天我都记着呢。”

内裤被缓慢地拉了下来,他勃起的下体弹了出来,被含入溫热的口中,吸吮把玩。夏六一难耐地伸展着腿脚,铁链再次叮当作响。然而逼临高潮之时,翕张的出口却被恶劣地堵住,他感觉到铃口有一根冰凉的物体缓慢地探入。

“啊,啊!”忍不住轻叫起来。

“嘘,乖。”何初三哄道。

“那是什么……啊,轻点,痛……”夏六一蹙着眉头,侧着脸使劲在枕头上蹭着眼罩,想看看究竟。但何初三恶劣地又掐了一把他的乳头,换来他一声闷哼,小尖尖被掐弄得赤红娇艳,仿佛快要滴出水来。他难耐地弓起身体,压根顾忌不了两腿间的微痛。

何初三小心谨慎地将尿道棒一推到底。夏六一吃痛地颤抖着,用膝盖顶了他一下,被他顺势握住膝盖分开两腿,后门一紧,仿似针管一般的柱状物推了进来,冰凉的液体被挤入体内。

“操,”夏六一忍不住骂出了脏话,“你到底在搞什么……啊……”

何初三的坏笑声停都停不下来,“呵呵呵呵,我想这一天想了好久了,不得不说,心愿达成的感觉实在是好极了。你知道你这个样子有多美吗?简直想给你这里烫个印章。”他一边说一边摸了摸夏六一的后穴边缘——夏六一的那里还含着针管,边上溢出了少许透明的粘液,敏感得一触即发。

“扑街仔,哈啊!”夏六一难耐地扭动着屁股蹭着床单。他现在猜到何初三给他注入的是什么了——里面很快就痒得发疯!

“你敢给我弄这种东西,快拿开……啊!”

何初三充耳不闻,还笑着亲了亲他通红的耳根,“别叫扑街仔,叫老公。”

“老你个头,”夏六一回过头来涨红着脸骂道,“我看你是中年变态了,哈啊,要上就上,别搞这些……啊——!你还,你还挤进来!”

一整根针管带着催情素的润搰液都被挤入了他的体内,他的屁股又麻又痒,浑身像火烤一般炽热,高高立起的阴茎被尿道棒所堵塞,丝毫都不得发泄。

那位中年变态的狐王还愈发得寸进尺,笑嘻嘻地在他耳边说,“你不是想知道人偶是什么吗?给你看看,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何初三从他身上跨了过去。很快,他脸上的眼罩被解开,他满额是汗,迷迷蒙蒙地向一旁看去——个与他等身大小的人偶娃娃躺在他身旁,何初三捏着娃娃的下巴转向他,那张硅胶脸上眉目神情与年轻的他一模一样,连削薄的嘴唇微翘的弧度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实在太诡异了!夏六一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快拿开,拿开它!”

“拿开做什么?”何初三露出一脸变态微笑,“你不是不想见我吗?那我就陪它玩玩了。哦,其实这个它不是最初那个‘它’最初那个做得不太像你,质量也不好,玩了几年就玩坏了,后来又先后换了两个。现在这个是长得最像你的。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都对它们做了什么?我可以把那些动作向你模仿一下。”

一边说一边还真将人偶娃娃的两条长腿提起,压到肩部,整个身体几乎被压至对折,然后抽出两条皮绳,将人偶的两条大腿分别与两只上臂绑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大大的“M”字。

“我会这么操它,先操它上面的小嘴,再操下面的。有时候会把它绑在床头,有时候会吊起来操,你看天花板上那个挂钩,那就是用来吊它的。最新的这个己经很先进了,如果狠狠操它的话,它会这样叫……”

何初三上下玩弄着人偶,说到这里,当着夏六一的面,笑眯眯地将手指探入了人偶柔软的后穴,在里头湿漉漉地搅弄着,确保夏六一听到那些黏腻的声响,然后狠狠顶弄到最深处。

“老,公,快,点,操,我。”人偶突然发出呻吟。

“……”夏六一。

这他妈的怎么跟老子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录了你在探监室说的话,剪辑的,”何初三笑眯眯,“还有这句呢。”

他又换着角度一戳,人偶又呻吟道,“老,公,我,好,痒,啊,再,快,点。”

夏六一忍无可忍地拽着铁链吼道,“啊啊啊,何初三,我知道你这些年真的憋到变态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别玩它了快点把它扔出去!你快点来操我行了吧!!!我真的很痒了!!”

“不行哦,”他那变态老公说,“我要你躺在这里看我操它。”说着就掰开人偶的穴根深处,作出一副要挺剑入鞘的模样。

“你敢!!”夏六一吼道,“扑街仔你敢上老子以外的人……的东西!老子扒了你的皮!”

何初三哈哈一笑,被这句占有欲十足的咆哮极大程度地愉悦到,扔开人偶一下子扑到了他身上,“真的吗?”

夏六一痒得直喘,与他肌肤相亲的每一寸都在灼烧,浑身细胞叫嚣着被操,粗喘着接着骂道,“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剁了你的鸡巴风干做标本……”

“呵呵,现在有各神保鲜技术了,能保得踉新鲜的一样。”

“别废话了快点操我!”夏六一眼睛都急红了!

何初三拔出针管,掰开他紧实的臀瓣,一下子冲进了他的体内。被滚烫的凶器瞬间洞穿,夏六一闭上眼睛浑身激颤,刹那间就达到了高潮!金属的棒体封死了出口,热液不得而出,回流令他痛苦却又更加兴奋难耐!他断断续续地低吼着,腰臀战栗不止,意识随着神经中炸开的烟花而灰飞烟灭……

干高潮持续了久久,久到他神魂朝离,对何初三接连的呼唤毫无应答。

何初三停下动作谨慎地观察着他。过了好一会儿,夏六一终于停止了颤抖,从鼻冀里发出放松的喘息。

何初三知道他那是爽的,但还是摸摸他的脸,问道,“还好吗?”

他缓缓睁开眼看了看何初三,像餍足又疲惫的大猫,别过头去用汗湿的脸颊蹭了蹭何初三的掌心,哑声道,“以后别用这神东西了,我本来就想要你……”

说完就蹙起盾头,“操!还是好痒,快点操我,大力些……呃啊——!”

他将脸埋进何初三的掌心,毫无压抑地高声呻吟了起来。滚烫的肉棒在他体内快速的进出,填满了干涸田野的每一条沟渠、每一道空隙,泉水自田野深处滲出,细雨滋润大地。几千个离别的夜里荒诞而淫乱的梦,在这一刻蜕变成现实。他抬起双腿夹住了何初三劲瘦有力的腰,凶器在他体内持续地胀大,撑出了他的眼泪。

铁链叮叮作响,他难耐地挣动着手腕,在持续汹诵的冲击中唤道,“阿三,啊,阿三,放开我的手,我想抱着你……”

“不行,”何初三在他唇上啃了一口,“这是罚你。”

“哪有罚,啊,啊,好舒服,就是那里,啊……那你把我,把我下面放开,我想射,啊……”

“叫老公,叫了就让你射。”

“顶你个肺,啊……”

夏六一被操得满面通红,实在是叫不出口,软着声哄他,“何先生,好人,放开我吧。”

“不行,我太太不听话。,’

“谁是你太太……嗯啊……我是你先生,要叫你先叫……”

何初三从善如流,喊的那叫一个顺口,“老公,六一老公乖,快点说‘三三老公,我好痒啊,再快点’。”

夏六一被他气得直蹬腿。何初三挺腰直入,粗大的肉棒没入根部,结结实实地又猛捅了他好几下,夏六一被搅得穴心发骚,腰都麻软了,拽着手腕处的铁链羞愤道,“老公!老公!好了吧!”

“叫得一点情趣都没有。”

“你第一天知道我没情趣吗,”夏六一都要憋疯了,不得不发起及攻,收紧后穴使劲夹他,“快点松开你老公,你老公想射了……嗯……”

何初三也憋得久了,猝不及防,被他夹得瞬间丢盔弃甲,捅进他最深处低吼着射了出来。夏六一被激射入内的精液烫得直喘,本以为何初三会在这个时候放开他让他也爽一把,谁知道何初三坏到这个份上——在他体内接连射了好一会儿,一边喘气一边报复性地掐住了他两边小尖尖,就是不让他射。

“扑街仔……”夏六一被他掐得浑身瘫软,挺着胸直往他指尖上凑。结实的胸肌鼓胀着,被何初三搓揉出柔韧的浪花。何初三骑在了他胸口,将略显疲软的肉棒挤在他两胸之间,示意他用嘴含住。

“面包夹‘肠’,还记得吗?自己来,吃快点,吃硬它。”

“你不放开我的手怎么吃!”夏六一瞪他。

何初三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个钮,一阵吱吱响动,夏六一手脚铁链的长度放松了一些。夏六一恨恨地又瞪他—眼,双手端到自己胸口,挤起胸肌夹住了他的肉棒,先抬起头轻轻地吃了他一口,含着他龟头支吾道,“吃完了就让我射。”

“我可没说过,”何初三居高临下地,微笑着说,“敢咬我一辈子不让你射。”说完捧着他的头,猛地将自己捅了进去。

他猝不及防被何初三塞了满喉,气得松开手在何初三屁股上拍了一把。何初三报复性地又往深处捅了一捅,他霎时连呼吸都苦闷急促起来,含不住的津液顺着口角下淌,湿漉漉地滴落在鼓胀的胸肌上。何初三挺腰前后抽插了起来,他的两颗敏感的小尖尖与何初三的大腿激烈地摩檫,酸胀得更加难耐,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唔——唔——”地呻吟。

何初三终于在把他呛死之前,将湿漉漉又粗硬的'肠'从他喉咙深处退了出来,牵着他的手将他拉下床,要他背靠着墙站好。

夏六一别着头一阵猛喘,下巴都被插得快要脱臼。后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淫水与先前射进去的精液,顺着墙壁缓缓流淌到地上。他感觉何初三在墙上摸摸索索,好奇地想抬头张望,但何初三一个眼罩又将他罩上了。

“干什么啊?我说你一把年纪了还挺能玩的。”夏六一忍不住嘟哝。他听见房间里吱嘎吱嘎的齿轮转动声,一个小小的卧室被改造得踉个暗器室似的。

“男人四十一枝花,”何初三在他耳边低笑道,“你的男人三十九,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要不要摸摸我的子弹肌?操你三个钟头不用歇。”

夏六一还真伸手摸了摸,一边摸一边乐,“去健身房练的?被操得很惨吧?”

虽然知道此“操”不是彼“操”,何初三仍是被他戳中痛处,恼怒地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端起老公的尊严命令道,“腿抬起来!”

夏六一抬起一条腿架在他腰上,没想到何初三又掐了一把他屁股,“另一条腿也上来。”

“我这么重,你受得住?”

“你上来就知道了。”

夏六一戴着眼罩,什么也看不见,在黑暗中搂着他的脖子,试试探探地往上一跳,整个盘坐在了他腰上。何初三双臂一托他的屁股,将他端得稳稳的。

夏六一现在才及应过来,搂着他脖子一阵乐,“这就是‘火车便当’?端着吃?”

“是啊。”

“操,我想了这么多年都没想出来,哈哈哈,这不就是‘肉蒲团’吗?”

“肉什么……”何初三蹙起眉头,“你以前在城寨是不是经常去鸡窦?你跟人玩过了?”

“我自己就是开鸡窦的好吗?”夏六一哈哈直乐。没吃猪肉总看过猪跑吧!

没等这位前鸡窦老板笑完,后门一紧,宝剑入鞘,他抱紧了何初三,只剩下呻吟了。

操!肉蒲团真不愧是肉蒲团,也太猛了!他很快这样想。

几乎全部的重量都挂在何初三的手臂与他自己的大腿上,所有的冲击都集中在二人相连的部位。肉棒进入得很深,猛烈的撞击下,好几次仿佛连卵蛋都要被撞进他的体内。里面被彻底地搅乱、搅开了,淫水狂乱地四溅到墙上、地上。夏六一哪里还有闲心开他老公的玩笑,仰起脖子叫得几近嘶哑,浑身的肌肉都绷出绸缎一般起伏的弧度。

他很快就被操得浑身酸软,全幅心思只在狠狠戳刺他的那根肉棒上,搂着何初三的手臂越来越无力,“阿三……嗯啊……太深了,太……啊啊啊……”

“操到你最痒的地方没有?”何初三喘着粗气道。

“操到了,啊啊……停,停一下,抱不住,啊……”

何初三不知道在墙上按了什么,他双手的铁链突然收紧,被墙上的挂钩吊向了天花板,瘫软下去的整个人一下子又被提了起来,“啊啊,啊……”

他妈的!这小子什么都算好了!

这下卸了一半重量到挂钩上,何初三托着他屁股又一记狠捅,他双手被吊高,被冲击着揸到墙上,肉棒脱出了一小半,又接着被墙壁的冲击使肉棒狠狠撞回他体内。后穴火辣辣的摩檫,他嘶哑地喘着,“不行,真的太深……”

“深就对了。”何初三喘息着一阵狠打狠凿。听见夏六一叫得实在受不住了,这才稍稍慢下动作,碾着他的敏感处深入浅出地逗弄他。

他被何初三玩得欲仙欲死,神智昏聩地承受着何初三凶猛的亲吻,嘴唇被撕咬的疼痛刚让他回了一点儿魂,又被来自身体深处的一记狠撞撞飞了魄。身体与精神的极致愉悦令他如坠云端,在那逼临高潮的一片白茫的飘忽中,何初三暗哑磁性的声音像劈开迷雾的一道光:“六一哥,我要射给你了,好好接着。”

他搂紧了何初三的脖子,一口咬在何初三侧颈上,然后又珍惜地吻了吻,随即顺从地更加放开身体。何初三冲入了他的灵魂里,滚烫的液体溢满他的内部,与他融为一体。

夏六一在何初三肩头呜咽着,被射得浑身激颤不己。他自己的精液冲不开尿道棒,被回流逼出了眼泪。何初三射完之后,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跪在他身下,小心地扯出了尿道棒,然后含住他的器官舔吮抚弄。夏六一很快在他喉咙里射了出来。

高潮之后,夏六一瘫软地靠在墙上喘息。他嗓子都喘哑了,喉咙肿胀,连吞咽口水都十分费劲,两腿之间滴滴答答地,淫液不住地淌落在地。

何初三解开了他手腕、脚腕的镣铐,抱着他回到床上。窗帘泄入一丝微弱的月色,似乎已是深夜。何初三按开了窗帘,温润的月色覆盖了夏六一汗湿的身体,他目光温柔地看着夏六一:夏六一比入狱前要黑一些,也更精瘦一些了,保持锻炼的身体依旧肌理强健颀长,浑身斑驳的旧伤疤的痕迹比十几年前更淡了一些,被汗水浸润着,像褪色的图腾。眉目还是俊逸风流的模样,眉梢眼角却有了丝丝细纹。何初三忍不住俯下身去,轻轻亲吻他那些岁月蹉跎的痕迹。

夏六一抬起头回吻了他,双手抚摸着他的腰腹,摸着当年他狠心自刺两刀留下的疤痕。何初三保养得相当得当,温润的眉目看上去与十几年前竟然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还要更加风雅俊朗了。穿衣的时候显瘦,脱下衣服后,明显地看出身体更为结实健壮,小腹肌一块一块地垒了起来——夏六一一块一块抚摸揉玩着,何初三还特意绷出子弹肌给他显摆。

夏六一乐出了声,“练得这么结实了?”

“平时闲着没事,夜里没人暖床,总要做点事情发泄精力吧?”

“不是还有你那几个变态娃娃吗?”

何初三伏下身去,将脑袋贴在他胸口,一边拨弄着一颗小尖尖,一边叹道,“刚才逗你的,我没上过它们,一般都用道具玩玩它们。以前试过,一进去就软了,想到是假的,心里难受。”

夏六一翻过身去抱紧了他,“傻仔,十几年你都这么过来的?你憋得住?”

“你呢?你怎么过来的?”

夏六一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何初三呼吸一粗,一下子翻身将他压到身下,抬起两腿扛上肩头。

“操,你涂了印度神油吗?还来?”

何初三兴奋地喘着气,笑道,“怎么?夏大佬上年纪了,才玩了两轮就不行了?”

夏大佬眉头一挑,双臂揽住了他的脖子,乐道,“何精英,你没听过那句老话‘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今天有种干晕老子,不然小心你自己精毁人亡。”

何初三笑眯眯地亲了亲他的唇角,“那就看谁笑到最后了?”说完奋力一挺腰。

“呃啊——!”

卧室里的呻吟声持续了整夜。天光微凉的时候,突然一声惊天震响,连楼板都颤抖了起来,摆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椰子壳大头娃娃随之震动,挺起的小棒棒激烈地上下摇曳。

何初三满头大汗,动作相当缓慢地从倒塌的床垫上爬了起来。夏六一还瘫在他身下那个凹陷的大坑里,用哑得好似砂纸一般的声音直惨叫,“腰,我的腰,抽筋了啊啊!还不快点拉我起来!”

何初三卖大力气耕作了一晚,人都快要累瘫了,万万没想到自己有玩塌床的能耐。他扶着自己的腰爬过去努力拉拽夏六一,“你等,等一下,别急……”拽了好几下都没把夏六一拽出来。

“他妈的快点啊!”夏六一抽筋抽得眼发黑,“你子弹肌画出来的吗?!”

“咳,你怎么知道……看着还不是很明显,就,就刷了一点粉……”

“何——影——帝——!!!”

春光,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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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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