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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番外十一 大计

初三的六一儿童节 蛇蝎点点 6620 2024-06-30 23:51:11

*含有陆光明与谢家华互攻情节,介意者勿看。

谢家华,一名资深而优秀的警探。总是擅长从犯罪分子留下的蛛丝马迹中寻找线索,推断出犯罪分子的行为轨迹与真实意图。

近期,他发现家里多了几丝异样。

首先是家务活做得太彻底——家里角角落落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床单被子每日叠得整整齐齐;锅碗瓢盆擦得一点水渍都没有;不仅每日所有衣服被及时洗熨,连内裤都熨得平平整整、按照白灰黑的顺序摆在衣柜抽屉格里。

其次是服务太周到——虽然他近期公务繁忙,在家的时候很少,然而在他少有的几次居家办公期间,家属不仅毫无言行骚扰,而且咖啡、水果、甜水轮番端上,放下就走,一句屁话没有;每天临睡前浴池已经加满热水,牙刷已挤满牙膏,洗漱后上床还附赠按头按脚服务。

最后,更诡异的是客厅茶几的花瓶,总是插着一束芬香可人的鲜花,枯了又换,枯了又换。插鲜花这个事在寻常人家里不算什么,可是美丽的花是要钱的,陆光明这个连早上出门在楼下餐馆买一份咖啡西多士都要记他头上的抠门小鬼,居然舍得隔几日就自己掏钱买花?

谢家华狐疑归狐疑,然而实在太忙了,他往往深夜匆忙回家睡觉,一大早又出门查案,连跟陆光明说几句闲话的工夫都没有,更别提就这些可疑的细节刨根问底了。

他一度觉得陆光明是因为独守空房、倍感寂寞,所以耍些手段想笼络人心。可是陆光明以前独自惯了,照理说不至于有这些小儿女的纤细心肠,更何况他半年前在墓地那天都对陆光明告白了,坦坦荡荡地把心交出去,哪里还用笼络?

啧,难道是陆光明背地里又做了什么坏事,心中有愧,所以想弥补他、讨好他?

不至于吧,小东西现在已经很懂事了,不像是会瞒着他使坏的做派。

“如果你老婆突然间对你非常殷勤,会是因为什么原因?”在车里蹲点的时候,他向下属发问。

下属两个月前刚结婚,还浸泡在蜜月的余韵里,美滋滋地回答:“爱我咯。”

谢家华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居然是示爱吗?

下午办完案回警署,正好路过一家花店,他对着鲜红的玫瑰犹豫了很久……还是实在做不到这样肉麻!最后挑了一束百合。

到家的时候,陆光明正好蹲在茶几前修剪花枝。见他捧着一束百合走进屋来,挺惊讶:“今天怎么想起买花啦?”

“在路上遇到了一家。”

“嘿嘿嘿!”陆光明挺开心。正好他脱下外套,坐在沙发上,陆光明便扑上来一跃骑在他身上,将他连人带花抱个满怀,在他脖子上啾了一大口,“送我的吗?”

“插在家里的。”谢家华逗他。陆光明夸张地一瘪嘴,翻身要下去。谢家华把他拽回来,“送你的。”

“嘿嘿嘿!”陆光明不要脸地又骑回来了,拨弄着花瓣得意洋洋:“百合的花语是‘纯洁’,特别适合又清纯又靓仔的我。”

谢家华听不下去,抱起他扔在一边,起身去厨房:“买菜没有?晚上想吃什么?”

陆光明前段时间买了几本菜谱,弄了几顿不咸不淡、勉强还能入口的饭菜。谢家华今天得空,就也将菜谱翻开,试着煎了牛排。

牛排熟过头了,蛋煎咸了,胡萝卜没有味道。但是陆光明吃得超开心,吃完他洗了盘子,两手湿漉漉地出来环着谢家华的腰,乐呵呵地要开口。

谢家华先说:“一起去跑步吧。”

“???”

“为什么要跑步?”陆光明一边捂着心口喘气一边在后头哀嚎,“难得有时间,看电影不好吗?逛街不好吗?在家睡觉不好吗?”

“你需要锻炼身体,加强体质。”谢家华在前面跑得脸不红心不跳。

“我伤还没好!”

“你都出院半年了,闭嘴。”

“呜呜呜,我腰酸,我屁股疼……”

“屁股疼个屁,我都一个礼拜没碰你了。”

陆光明哈哈大笑,快跑几步扑到他背上:“你也知道一个礼拜啦?我们别跑了,早点回家‘运动’嘛。”

谢家华面不改色,不为所动:“还有三公里,跑完再说。”

陆光明跑得奄奄一息。跑完回家,谢家华又摁住他压腿拉伸,宛若家暴现场,陆光明嚎得哭爹叫娘:“啊啊啊痛痛痛!!!高级督察虐待市民,不对,谋杀亲夫——!”

“吵死了!闭嘴!”

陆光明被扔进浴缸了还在那儿假模假样地哭:“还说什么喜欢人家,疼人家。就对人家温柔了几天,一出院就知道骂人家,虐待人家。”

谢家华正捡了浴球要给他擦背,闻言浴球一扔,袖子一捋。陆光明转哭为笑,赶紧搂他胳膊笑嘻嘻卖甜:“家华哥哥,家华哥哥,我错了,快来疼我。”

两个人在浴缸里胡闹了一阵,谢家华直接把陆光明整个人端起来,湿漉漉地抱出去,压在沙发上运动。陆光明是个不要脸地,跪趴在沙发靠背上,撅着屁股叫他“快点,快点,深一点”。爽完了这一轮,谢家华要他盘腿在自己腰上,抱着他起身回卧室。

陆光明被他猛扎猛打了二十分钟,气都喘不过来了,两条腿夹在他腰上直往下滑。谢家华臂力生猛地抱着他,一路仍是脸不红心不跳。

“你是怪物吗?”陆光明喘着气问他,“你不累的吗?”

“你每天早起晨跑,你也不累。”

陆光明已经钻到被子里去了:“啊你说什么?被子太厚了我听不清。这里面好黑,咦?看看我在这里发现了什么?这位硬邦邦的小伙计是?这不是咱们警队的‘阿头’吗?‘阿头’你真精神!刚刚才打了一炮,现在又荷枪实弹了!我代表广大市民对你表示感谢与拥护,来来来亲一个……”

陆光明“拥护”了谢督察一轮,又缠着谢督察再爽了一轮,这下终于连谢家华逗气喘起来。陆光明趴在他身上一边啃他汗涔涔的胸肌一边乐:“有空的话,周末我们去爬山,好不好?”

谢家华闻言低头瞥了他一眼。晨跑都不乐意,还爬山?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陆光明一双眼睛笑成两弯月牙,水盈盈地看着他,又晶亮又狡黠,可不是在打鬼主意嘛。

陆光明的鬼主意很早就打上了。

他的志向又朴素又高远——就是能上一上谢家华。

这质朴的愿望从他认识谢家华多久,就在他心头徘徊多久。本来他一开始看上谢家华的身体部位就是屁股。虽然试用以后觉得叽叽也非常不错,可是他还是心念着屁股。谢Sir常年律己健身,肩宽腰瘦腿长,脂肪率极低,两个瘦削的屁股瓣被警裤勒得挺翘又禁欲,可别提多诱惑了。

陆光明一个纯gay,遇到谢家华以前还是纯1,光是看着都忍不住流鼻血,憋得他心慌。

他也不是没打过上位的主意,犹记得自己死缠烂打谢家华两年,愣是一次也没上成,后来借住在谢家华家里,早晨趁谢家华睡着,把谢家华用手铐铐住了想上,都还是没上成,被翻身压住操了个结实。虽然现在他俩名义上“两情相悦”了,但每每啪啪的时候把手指一探向谢家华命门,还是被一把扣住手腕,又操了个结实。

陆光明要憋死了,他知道谢家华吃软不吃硬,于是筹谋了一套大计。

先从无微不至的关怀做起,这点需要跟何三三学习,他特意(刷谢家华的信用卡)请何初三喝咖啡,满满地写了一个本子的笔记。回去就开始身体力行,每天准时下班回家,码起袖子大干家务,还别说,连续苦干了两个礼拜,(因为心理作用所以自我感觉)连小腹肌都能捏出形状了。

然后是无所不用其极地示爱:搂搂抱抱,撒娇,亲亲,在床上搔首弄姿极尽诱惑,吃晚餐要点蜡烛,每隔几天还要准备新鲜的花朵。让谢家华沉溺在爱情的海洋,不可自拔!

最后是制造一个成事的契机。一定要抓准谢家华的软肋,先利用前述攻势让他身心俱软,最后一击即中!

这一切的契机就在此次登山!

陆光明自认为盘算得十分周全。一方面他通过过往无数次的双人运动经验,得出谢家华虽然体力远超常人、但也还是会有力气竭尽的时候;另一方面他深知谢家华表面上嘴硬,其实对他颇为心软。所以,在这次登山中,他会假装摔到受伤,让谢家华背他下山,先累倒谢家华,再假借脚疼,抵死撒娇,缠着谢家华让他爽一爽……大计得逞!啊哈哈哈!

确实是太久没陪陆光明,谢家华心中有愧,努力拼凑,还真凑出了一个空闲的周末。星期六一大早,陆光明套上全副登山设备,胸怀大志地跟着谢家华出了门。

陆光明故意在鞋子里塞了一块小石头,磨得脚踝皮肤发红发肿。登山登到一半,他偷偷抠出小石头扔掉,寻个由头“扭”了一下脚,然后就开始跌在地上演。

谢家华拆开他的谢看了一下,虽然对他这个不太自然的伤痕心生疑惑,但面上还是不露声色,还真如他所料地,将他背了起来,原路返回下山。

陆光明趴在他背上,一方面奸计得逞而无比开心,另一方面纯粹因为谢家华宠他而无比开心,乐颠颠地一会儿玩谢家华头发,一会儿啾谢家华脖子。谢家华扭头让他别闹,他反而还去咬谢家华耳朵。

谢家华吃了痒,一脚踏空,两人栽倒在狭窄山道上,顺着楼梯“扑通通”滚了一路。谢家华一路都紧紧抱着陆光明。幸而两人都穿着全套装备,没有撞到头部要害,但谢家华试了几下都站不起来。陆光明赶紧扒下他的鞋一看,谢家华的脚踝不一会儿肿得老高。

“……”陆光明。

自作孽,不可活。

他只能自己坚强地站起,搀扶着谢家华往山下走。谢家华一看他这个变化自如的脚,顿时猜出他先前在装伤,气不打一处来,一路走一路骂他。陆光明心虚,难得不敢还嘴。

走了一个小时才下山,陆光明赶紧送谢家华去医院拍片,幸而没有骨折。好不容易把谢家华弄回了家,两人都是一身臭泥,陆光明又是帮谢家华洗澡,又是收拾行李和自己洗漱,折腾完都下午三点了。

平素缺乏锻炼的陆小主任累掉半条命,站在厨房里煮面,累得直打哈欠。

谢家华单腿蹦着过来赶他:“你去睡会儿,我煮。”

陆光明还想说什么。谢Sir眼睛一瞪。陆光明脖子一缩,灰溜溜地回了客厅。

陆光明坐立不安,去阳台收了之前洗晾的衣服,抱回来给谢家华熨衬衫,一副乖巧贤良的模样。谢家华从厨房里探个头出来:“你给我放下!去沙发上睡会儿。”

陆光明老老实实hi抱着小毯子去沙发上睡觉了。

睡了二十分钟,他被谢家华叫醒,眯缝着眼睛坐在桌前吃面。

“说吧。”谢家华皱着眉头。

“啊?”陆光明装傻。

“老实讲,你想做什么?”

“啊?”陆光明还是装傻。

“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最近这么殷勤,又黏人,到底想做什么?”

陆光明咬着筷子:“不做什么呀,中意你咯。”

谢家华敲掉他那根饱受蹂躏的筷子:“我知道你中意我,我也中意你,不过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就……”陆光明捧着脸小小声,“就想哄哄你,想上你咯。”

“你说什么?!”谢家华提了声。

陆光明破罐破摔:“就想上你啊!打又打不过你,累也累不垮你,铐也铐不住你,你是妖怪变的啊!我憋不住了所以想想办法嘛!”

“想办法你把我脚弄成这样?!”谢家华一提拖鞋,露出包裹成粽子的伤脚。

陆光明脸一垮:“我又不知道你这种暴力大番薯也会受伤,我只是想装伤骗你背我,搞成这样我也很心疼嘛。”

“你想上我你说一声不就行了吗?!”

“我说过!你忘记了?!”

谢家华想了半天:“你自己想想,你什么时候说的?”

陆光明记得清清楚楚,赶紧列举起来。

“那是在我们‘在一起’之前,”谢家华冷静地向他分析,“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你喜欢我,我以为你只是想要肉体关系,我不想跟你发展这种关系。”

“啊?我们不是第一次打炮之后就在一起了吗?”

“你对在一起有什么误会?!!”

陆光明对“在一起”毫无误会,纯粹装傻逗逗谢家华罢了,说着说着他回过味来,乐得合不拢嘴,“嘿嘿嘿,所以你是说真的可以吗?”

谢家华脸一黑:“今晚不行。”

“嘿嘿嘿!”

“你擦一下口水!”

晚上一上床,陆光明先找个由头又把谢家华从头到脚到屁股地擦洗了一遍,然后就开始动手动脚。

“我说了今晚不行吧?!”谢家华怒。

“先预支一点点,家华哥哥最靓,让我摸摸屁股。”

“你再这样就给我滚下床!”

“嘿嘿嘿你舍不得,你踢我下床呀,来呀。”

谢家华另一只没受伤的腿一磴,连被子带陆光明踢出老远,陆光明沿着床角打了个滚,卷土重来,两爪一拉谢家华的内裤,直接将谢老二请了出来,一口叼得满满当当。

水淋淋地舔弄了一通,他鬼鬼祟祟地将手指往下摸。

谢家华又一蹬腿:“陆光明!你脸皮不要这么厚!”

陆光明笑了一长串,爬上去就着刚亲过谢老二的嘴去亲他:“脸皮不厚怎么睡得了谢Sir?明天你还要休一天假呢,可以睡个懒觉,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晚就‘快乐快乐’好不好?”他啃着谢家华的耳垂,“好不好嘛,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超舒服……”

谢家华被他啃得耳朵通红。老实说他虽然松了口,但确实有一丁点抗拒被陆光明上。虽然他并没有“不能被上”的大男子情怀,但他一直把比他小八岁的陆光明当作小疯子来心疼,被这么个小东西压在身下摆弄,感觉很不成道理!

陆光明舌技颇佳地亲吻他,亲了一阵,又去舔他的喉结,揉搓他结实柔软的胸肌。谢家华被他弄得的确很舒服,半推半就的,强忍着没对陆光明施以老拳。

陆光明亲着亲着又滑到被子里,继续唇舌伺候谢家华的器官,微凉的手指在根部和囊袋上打转。他抚弄着谢家华射了一发,趁对方有些气急,开始沿着大腿根部向下舔去。

谢家华打了寒战,伸手去推他脑袋。还没推动,就被他温热地舔咬起菊蕾,刺激得喉头发软:“陆光明……”

陆光明头也没抬,笑起来的气息热辣辣的,烘烤得谢家华大腿根部一阵发颤:“说了会很舒服的,下次你也这样给我弄嘛。”

“我……啊……才不要……”谢家华激喘了一下,陆光明将舌头卷成卷,伸进他里面去了。他抬起手臂挡住了脸,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喉咙里会发出这样色气的喘息。.

陆光明看起来真的是蓄谋已久,湿热的舌头循序渐进地朝着深处进发,手指紧随其后,一点一点地开垦他。快感纷至沓来,谢家华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几乎都快要被他玩射了。陆光明却伸手堵住他铃口:“不行不行,后面还有好久呢。”

谢家华在他肩头蹬了一下。陆光明嘿嘿直笑,顺势将他腿弯扛上肩。

“你后面好软了哦,要进去了哦。”说完他就把自己蓄势待发的器官往里插。谢家华一下子绷得死紧,夹得他发疼。

“嘶!”陆光明直抽冷气,“等一下等一下,别紧张,你怎么弄得好像第一次一样……”

谢家华恨恨地瞪他。陆光明一个激灵,差点被刺激射了:“你,你真的第一次啊?你这么大年纪才第一次?”

谢家华抡了他脑袋一下,被他躲过去了,他俯下身抱着谢家华的腰,笑得插在谢家华体内的器官都跟着抖:“什么?我居然赚到了家华哥哥的第一次!”

眼看谢家华气得还要再抡他一下,他坏心眼地朝里面一捅。谢家华顿时腰软,恨恨地骂出声:“陆光明!”

“哈哈哈哈!”陆光明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愈发像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别气别气,说了会让你舒服的,我好好疼你呀,哥哥仔。”

他开始在谢家华体内微微打转。谢家华真的夹得很紧,不像那钢筋铁骨的外在,谢家华的身体内部一如他的心一样柔软而温热。因为用了很多润滑油,里面是湿润的、多汁的,水润而又色情地吸吮着陆光明的器官,在他进入时抗拒,在他退出时又挽留。

陆光明压着野性一点一点地探索,感受每一寸深入时谢家华微微破碎的呻吟。在他的视角里,谢家华丰满的胸肌被激起了一层薄汗,两颗挺立的乳头上仿佛滴出水汁一般剔透,微微蹙起的眉头与刚毅的面部曲线藏在胸肌之后若隐若现——是他在操着谢家华,是他在让谢家华呻吟而战栗。

他忍不住一下子加快了动作。谢家华顿时吃紧,两腿一夹他的腰,双方都感受到了疼痛。陆光明索性双手按住他的胸开始猛抓猛揉,下身一阵猛进。

“陆……哈……陆光明……”谢家华喘得气急,咬牙切齿地唤他。

“忍一下,呼,忍一下。”陆光明俯下身去亲他,恶劣地碾着他的敏感处摩擦,“舒服吗?这样快一些……也很舒服的……”

谢家华咬着陆光明的肩膀一阵气喘。快感随着陆光明的冲击而一阵一阵在他脑中炸裂开来,前列腺的刺激果真与阴茎的不同,是仿佛蛛网一般从下体相连的地方直冲向身体各处。他是很舒服,但他又不想承认这舒服是陆光明这个小东西给的,只一味地压抑自己的呻吟,不想太过丢脸。但陆光明十足地恶劣,狠狠地研磨着他的快感点,一分一秒都不给他休息。

他硬热的器官在陆光明掌心不住地滴出前列腺液,却还是被陆光明拿捏堵握着。恨得他又在陆光明肩头咬了一大口,然后被报复性地抽插出一连串高亢的喘息。

“呼,叫出来嘛,家华哥哥。”

“啊……陆光明……陆……啊……”

“我要射进去了哦。”

“什……不准!你不……啊!呃啊! ”

谢家华环着陆光明的脖子一阵发抖,前后双重的刺激令他顿时也喷发在了陆光明掌心,他喘着气去摸两人相连的地方,果真没有摸到保险套,简直不敢相信这小子真的射在他里面!他是一位讲现代文明的十佳好攻,每次上陆光明可都是戴了套的!这小子刚才竟然没有戴?!

射进去就射进去了,这个小王八蛋还色眯眯地去摸他小腹:“我摸摸看我射到哪儿了呀。”

“陆光明——!!!”

“啊疼!啊啊啊疼!啊谋杀亲夫!我还插在你里面呢!要断在里面了!要断了!”

一番打闹,陆光明顶着一张被揪得通红发肿的脸蛋,下床去找医务箱,说是给他看看脚伤。

确认了脚伤没有问题,陆光明又拿出几根(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医务箱里的)棉棒,说要给谢家华清洁后面。谢家华狠狠瞪了他一番,将信将疑地照他所说摆成了跪趴的模样。清理是真的清理了没错,刚刚清理完,陆光明给他上了圈油,顺滑滑地又进来了。

“陆光明——?!”

“刚才好舒服的吧?你舍不得打我哦,你舍不得哦。”

舍不得个屁!谢家华趴在枕头上气得发抖。陆光明一边抽插还一边在他背上乐颠颠地:“你今晚起码叫了一百次我的名字,好开心啊。”

“你给我出去戴套!”谢家华咆哮。

陆光明都要快活死了——这话的意思是说你上可以,但是要戴套,再翻译一下就是只要戴了套,就可以随便上。

他戴了套重新,把谢家华汗湿的脊背亲了个遍:“好喜欢你!嘿嘿嘿!超喜欢你!”

谢家华就跟被疯狗舔了一样,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抱着枕头翻了个白眼。

一夜鏖战,卖了老大力气的陆小主任累坏了,最后眯着眼睛颠三倒四地给他家华哥哥清理了一遍,然后搂紧家华哥哥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六点,谢家华因为生物钟醒了,腿受伤又不能下床去晨跑,只能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听陆光明快乐地打小呼噜。

虽然歇了几个钟头,屁股还是火辣辣的一阵异样感。谢家华瞥了一眼睡得正香的陆光明,试试探探地伸手去摸了一摸后面,越想越觉得一时心软给了这个小东西真是件错误的决定!

不过小东西真的很开心。认识快三年了,好难得看他这么发自内心地开心。不对,自打他们“在一起”了,陆光明很明显地一天一天发自内心地开心起来。

谢家华轻叹了口气。罢了,开心就好。他伸手去轻轻摸了摸陆光明微微翘起的嘴角。

陆光明浅眠,迷迷糊糊地钻进他怀里,死死将他抱住。谢家华又抚摸抚摸他的头发。

又睡了不到两个钟头,陆光明的同事打来电话,说是有桩案件的线索有眉目了,请陆光明赶紧回去加班。陆光明困得要死,扶着墙东倒西歪地刷牙洗脸,自己穿了西装,又跑回来缠着谢家华给他系领带。

谢家华趁他洗漱的间隙,起来煎了个蛋,做了个简易三明治给他带着路上吃。

陆光明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一边接过三明治一边笑嘻嘻地问他:“今晚回来还可不可以‘快乐快乐’呀?”

“不行!明天我要上班!”

陆光明闻言就很沮丧。低下头去穿了鞋,想着想着又快乐了:“那等你下周休假,说好啦。”

“没跟你说好,快走!”

陆光明还缠着要了一个好长好长的上班吻,这才快乐地跑了。

谢家华嘴上硬气,其实被他那甜蜜蜜的笑容笑得十分心软,扶着额头坐在沙发上质疑自己的骨气。吃过早餐,他扶着老腰,踮着伤脚,一步一挪地在家里想做做家务,但陆光明这些天实在将家务做得太干净了,搞得他无事可做,只能下楼去查信箱、取报纸。

随报纸而来的还有一沓生活账单。奇怪的是夹杂了一封银行寄来的信用卡账单,信封上写着他的大名。谢家华不以为然,他记得自己那张信用卡扔在抽屉里已经许久没用了。随手撕开扫了一眼,刚要扔开,又皱着眉头拈了回来。

账单上居然印着长长的一串数字,看看消费地点,全部都是同一家鲜花公司,买花的时间和家里茶几花瓶更新的时间完全吻合。

“……”

刷他的信用卡买花哄他,然后睡他。

“陆——光——明!!!”

这个死抠门小鬼!!!

大计,END。

作者感言

蛇蝎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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