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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无聊

伪装高岭花失败后 昭昭宵宵 4097 2024-12-29 12:37:00

江昼这样刻意为之,让两个人都忍得难受。

季云琅翻过身背对江昼,自顾自气了一会儿,调节不好,又猛地回过身,准备强来。

刚回头,就跟一只不知何时出现的胖鸽子对上了视线。

江昼刚拟好一封信,在往小竹筒里装。

季云琅架不住好奇,往他那边挪了两下,脑袋顺势搭上他肩头,跟着揉了揉鸽子暖乎乎的肚子,问:“在干什么?”

江昼看他一眼,问:“不恼羞成怒了?”

季云琅笑,一只手自然地揽过他的腰,腿也顺势蹭过来,“我刚把自己哄好,师尊,你再说,我就走了。”

江昼见好就收,没管他在自己腰上乱摸的手。

他把鸽子塞进季云琅怀里,张嘴就安排徒弟干活,让他去沙牢,把里面分散关押的五大派弟子重新安排一下,同一门派的关到一处。

这活放在那群人刚来的时候好干,那时个个身上都穿着门派服。

现在大多都换了衣服,除了清霄门的弟子可以找林霄跟着一起辨认,剩下的一大堆分辨起来费心费力。

碰到故意欺骗、不配合的,只能上手段,可江昼的手段他们受不了,没两下就得死人,这群五大派的年轻人,死了就没效果了。

所以江昼不干,交给他干。

季云琅应下,问他:“鸽子呢,你要给谁传信?”

江昼说:“你稍后见到林霄,把鸽子给他,他知道怎么做。”

“哦。”

江昼看看天,“再等半个时辰,你就过去。”

季云琅神情霎时变得怪异,“现在是晚上,师尊,我要大半夜过去干活吗?”

“嗯,”江昼偏过头,蹭了蹭他的脸,“三天内干完,我会检查。”

“……”

季云琅抱着鸽子起身就走,江昼把他拽住,问:“去哪儿?”

“干活啊。”

“半个时辰后再去。”

“那么多人,我现在开始干,都不一定能在三天后干完,”没亲热成,季云琅浑身不舒服,看了他一眼,动动胳膊,“你松开我。”

“他们还在外面劳作,没回沙牢,”江昼说,“你现在过去,见不到人。”

季云琅看天,“你让他们干到这么晚?”

“嗯,”江昼把他拽回到身边,“年轻,多干。”

季云琅也年轻,所以被安排大半夜去给他干活。

季云琅把鸽子放到大石头下面,撒了把食让它自己吃,双手空了,紧接着揽住江昼的肩,面对面坐到了他腿上。

江昼下意识接了他一下,手刚托住他的臀,又松开,清心寡欲道:“别闹。”

季云琅故意在他小腹顶了顶,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师尊,你也知道我年轻,火气盛,不弄出来,我忍着给你干活,干不好的。”

“反正还有半个时辰。”季云琅从怀里摸出师尊的脸皮,一边往他手心塞,一边跟他接吻,间隙,多次直白道:

“想要你,师尊。”

“这回不欺负你了,你以前不愿意做的事,我也不逼你做。”

“我好好伺候你,让你多舒服几次,你就别生我气了。”

“师尊要吗?”

“……”

江昼听他在耳边不停说好话,眼神还总是似有若无地往他手心的脸皮上飘。

江昼要是愿意,就换上师尊的脸,两人好好亲热。

要是不想,那今晚就只用这张脸,就算不做,季云琅也有别的法子能让他舒服。

“云琅,”他抬起一只手,挡住季云琅的眼睛,一边给自己换脸,一边说,“你以后想要,不用说这些,随时都行。”

“哦,”季云琅被他挡着眼,摸索着去解他的衣服,“我怕你不愿意,你实在不想,我就不要了。”

江昼松开捂他眼睛的手,淡声道:“别用你那些奇怪的东西,我就不会,不愿意。”

季云琅笑,垂眸盯着他这张脸看,凑上前亲了好几下,“我都扔了。”

毕竟是在外面,就算这里没人,季云琅也没把他扒光,只把衣服解得松散,从身后抱住他,一起躺到了石头上。

两人很久没这样亲热过,季云琅膝盖挤进他腿间,没敢太急,动作轻柔缓慢。

他在江昼侧颈亲吻,咬住一块软肉,舔得湿湿热热,听着耳边动情的喘息,总忍不住想张嘴调戏他几句。

可他在床上对江昼从来没好话,直到现在他也不清楚,江昼到底哪些爱听,哪些不爱听。

于是江昼第一次体验了全程零交流的双人哑巴式亲热,季云琅这张嘴今夜像是坏掉了,从前拿来调情助兴的那些话一个字也没往外蹦。

江昼自己不爱讲话,不代表也想让徒弟跟着沉默。

他从前总觉得季云琅烦,可季云琅真闭嘴了,他又觉得……

“好无聊。”江昼想,“他变哑巴了吗?师尊疼爱他时说的那几句话都比他现在这样有意思。”

“快问啊,问师尊舒不舒服喜不喜欢,还想不想再快点,你一问,师尊一答,这不就热闹了?”

“云琅在干什么?脸都不对着,腿也不抬起来,这么轻,这么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他一起睡着了。”

“还好意思笑话师尊,看自己现在都成什么样了,在等什么?等师尊主动跟你提:好徒儿,能不能来调戏一下师尊呢?凭什么?别提,江昼,你是师尊,师尊能说那种话吗?云琅本来就觉得比起他这个人,你更喜欢跟他睡觉,你要是现在说出口了,他不就更有证据了?以后没事拿出来笑话你两句,不出几年就把你气死了。”

他又开始滔滔不绝,五句话里有四句半都在骂季云琅哑巴了,很无聊。

季云琅沉默,抬起他一条腿,更凶了些。

江昼猝不及防出了声,他一出声,季云琅就找到了话头,故意笑他,在他耳边亲:“师尊以后心里想什么,都可以说出来,比如今天,你……”

“我又说了?”江昼打断他。

季云琅:“没有。”

随后把他翻了个身,面对着面,故意问:“师尊舒服吗?喜欢吗?还要再快点吗?”

“……”

江昼看不了季云琅这么笑话他,把徒弟抓下来按进怀里,“云琅,你还是,安静点。”

季云琅:“好。”

江昼又说:“以后听到什么,记得及时打断我,不要什么也不说,故意听着。”

季云琅笑,托着江昼的腰让他跟自己贴近,轻柔吻他,“好~”

他喜欢和江昼这样抱着,直到结束很久都没放开他,快到去干活的时候了,季云琅依依不舍,在他腿根抚摸,把那点湿润蹭到他皮肤上。

“从前都是我陪你去洗,可你给我安排这么多活,我一会儿就要走,你一个人洗,像我刚才在欺负你,还丢下你不管。”

“没事,”江昼揽着他坐起身,熟练地换上脸,凑上前亲了他一下,“我也要忙,不用你陪。”

季云琅给他整理衣服,没抬眼看他,只说:“那你好好清理,有些深,不洗干净不舒服。”

“嗯。”

江昼见季云琅突然就扭扭捏捏低着头不看他了,俯身凑过去,问:“怎么了?”

“你说呢?”季云琅不太高兴,把他脸推开,“换个脸换这么快,裤子都没提上就变了个人,我跟我师尊亲热,又不是跟你,你这样搞得好像……”

他话没说完,就见江昼眼底极快地闪过一丝笑意,随后又恢复正经,平静地看着他。

季云琅:“……”

故意的?

他不说了,跳下石头,抱起鸽子,等江昼也跟着下来。

江昼站到他身边,季云琅牵了下他的手,说:“我走了。”

“嗯。”

江昼也要走,刚转身,季云琅就把他叫住,给他弄了弄衣领,看着他侧颈的吻痕,叹了口气,“遮不住了。”

江昼闻言,要给他也咬一个,季云琅不让,后退几步转身,朝他摆了摆手,“你咬人太疼了,放过我吧。”

江昼抬手摸了摸刚被他碰的地方,想想也是,季云琅这是亲的,不是硬生生咬出来的。

后半夜,季云琅跟林霄在沙牢里忙,江昼带人离开八方域,在接下来的三天里,给五大派分别送了几口棺材。

里面装的是“阁”里几个长老级别的人,他们身首分离,用八方域以前的黑沙填充得严严实实,埋在棺材里,勉强算留了全尸。

江昼没打听他们家里的情况,到了这种地位,五大派就是家,门派里的仙师、弟子就是他们的家人。

江昼每送一个门派的棺材,都留了人在旁边驻扎观察。

他从那群死去的俘虏嘴里撬出了不少跟“阁”里有关联的人。

棺材里附带了名单,让他们门派自行处理这些人,别的什么也没说,要不要照做,他们看着办。

现在云姝站在夜色中,身边跟了不少八方域人,被江昼安排驻扎在一个门派外观察。

她苦着一张脸,边打哈欠边问江昼:“请问江仙师,我的活还没有干完吗?”

江昼点头,把对应门派的名单给她分好,云姝低头看,她和林霄只记录了那些漏网之鱼的姓名和基本情况,可江昼给他的这本册子,连肖像都附上了。

“江仙师,你……”她不说了,心中感叹,天才就是天才,看人家江仙师,不光绣技已臻化境,画功也是登峰造极。

江昼说:“这个门派人最多,容易监视不过来,所以留了你。”

“看到棺材,有自杀的、连夜离开门派的,都记录好。”

云姝问:“跑了的用追吗?”

“不用,记好就行,我会找到他们。”

云姝收好册子,点头,又问他:“只有一本吗?能不能多给几本,你留下这么多人,我们分不过来。”

“这是专门给你的,他们不用看,在八方域,训练过,”江昼说,“全记住了。”

云姝一愣,不太信,随机挑了个人到旁边提问去了。

江昼没管她,跟留下的人嘱咐了几句,转身离开。

这群人灵智被摘除,这么多年都想得少,这就导致脑子里空,不杂乱,容易记东西。

只要稍加训练,记人脸对他们来说很容易,因为不需要拐弯,记好后只要没有新东西再往里填,也很难遗忘。

给其他四大派都送了棺材安排完人,江昼独自去往清霄门。

这里没棺材可送,因为跟“阁”有牵扯的人早早就回归门派,江昼垂眸看着手里的名册,包括长老在内,有不少漏网之鱼。

他还是希望五大派可以整整齐齐,别的门派长老进了棺材,清霄门的也该进。

他安排人去其余四大派,消磨了不少时间,到清霄门时,已经过去了三天。

清霄门刚收到鸽子,一团乱。

鸽子身上带着他们不久前派出的弟子身上的信物,每个都染了鲜血,沾着碎肉,附带一封给大长老蒋年的信,缠在他小儿子蒋明远随身携带的玉佩上。

信的内容很简单,让蒋长老以命换命,三天内砍掉自己的脑袋,连身体带头一起丢到山下,会有人来替他收尸。

蒋年有八个孩子,少了一个虽然心疼,却也绝不可能为自己的废物儿子换命。

对此他嗤之以鼻,摆摆手,下令把这些信物都埋了,就当给那群孩子下了葬,以后年年祭拜就好。

他乐意不要自己孩子的命,一些跟他办事的仙师知晓“阁”里的事,派出的也都是无关紧要的弟子,一个比一个表现得无所谓。

清霄门里其他仙师却受不了,当时说要派人支援,他们以为那是五大派齐心作战的大场面,派出了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到头来却只收到染血的信物。

大家都是同门,他们虽然气愤蒋年的冷血,却不可能让自家长老送命,毕竟这说出去太丢人,清霄门以后无法在五大派立足。

他们只好怒斥八方域,整装待发,想联系其他四大派一同攻打过去救人。

可其他门派个个回绝,他们收到棺材后查了名单上的人,深入了解了“阁”的存在,此刻正心虚,自顾尚且不暇,哪还敢出去。

江昼盯了他们三天,期间季云琅给他传过信,说:活都干完了,师尊不是要来检查吗,怎么这么久不在?

江昼:在仙洲,过几天回。

季云琅:好,回来时顺便带点东西。

随后给他列了一大串的生活用品,恨不得把仙洲一整座城里的东西都搬到八方域去。

江昼发现了,自从开始建设八方域,季云琅变得听话了很多,每天要么乖乖陪他,要么就去教八方域里的人怎么过日子,其余的什么也不做,很少再惹师尊生气。

他回:好。

季云琅:想你。

江昼:才没几天。

季云琅:没几天吗?从我们那晚分别,都五天了。

江昼想想也是,于是跟着回道:想你。

季云琅一直缠着他说话,清霄门没动静,江昼也无聊,跟他腻腻歪歪聊了一整夜,把晚上该聊的东西聊了个遍,发觉季云琅不只是平日说话大胆,传信照样没脸没皮。

季云琅:昨夜做了梦,师尊,梦见和你在观海峰,我们在你的床上,又去我的床上,在你的花田里,又去了我平日练剑的空地,还在屋顶、秋千、院子……什么时候有机会,我们回家去做几次好吗?

江昼沉默片刻,回:我在清霄门,你要是想,我可以把家搬过去。我们在八方域,不在这里。

季云琅很快问他:为什么要搬家?你是觉得反正仙洲很快就不存在了,没必要留着老家?那你想什么时候动手?是要先从清霄门开始吗?

江昼:不来清霄门亲热,是因为我觉得这里不方便。

又说:云琅,不要胡乱揣测。

刚觉得他最近懂事了,马上就说这些。

季云琅:哦。

季云琅:那把家搬了,我们在八方域建一个一样的,以后都不回去。我刚才没有别的意思,师尊别生气。

江昼:嗯。

有些不太想理他了,紧接着说:云琅,不要跟我说话了,我也不会再回复你。

季云琅:^3^

江昼瞥了眼,不理他。

片刻,季云琅:^3^

江昼还不理他。

又过了会儿,季云琅:^3^

江昼唇角勾了勾,坚持不理他。

后来季云琅没动静了,江昼往灵光处瞥了好几眼,心中了然。

年轻的小徒弟,没耐心的小徒弟,不喜欢热脸贴冷屁股的小徒弟,对师尊的爱也就撑得了三次,不能再多了。

江昼心中不屑,那又怎么样?他是师尊,有自己的脾气,现在就是不想理徒弟了,季云琅要么来他这里贴冷屁股,要么谁都不说话。

想让他亲回去,做梦。

又沉默许久,江昼面无表情抬手,指尖溢出灵光。

江昼:^3^

季云琅:^3^

作者感言

昭昭宵宵

昭昭宵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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