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时间只会让他受更多恐惧带来的折磨,顾兰生不再犹豫。他起身脱下外套,摘掉了手表、袖扣、皮带等一切可能会使对方在挣扎中受伤的金属物品,然后弯腰将小家伙大步抱进浴室,打开了淋浴喷头,将他拢在身下,随即俯身吻他。
吻他是确保他在视力完全恢复对焦前不会不喊大叫。
到底只有十几岁,被压在冰凉的瓷砖上时,顾承有好几秒种完全是在被吓懵的状态,直到手被松绑,蒙眼的布条被解开。
顾兰生退开了一些,与他四目相对。
顾承瞬间瞪大了眼睛,从小到大的身体惯性使他扬手便甩了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一记响亮的耳光,没等他来得及出声,顾兰生立刻又来吻他,用了比刚才更大的力气,似乎突然激动,长了茧的大手捏着他的后颈,迫使他只能仰头接吻,因为需要呼吸而不得不咽下彼此交融的津液。
顾承没再抵抗。看清楚对方的脸,分辨出对方身上熟悉的气味,他紧绷了很久的神经颓然松懈,整个人软下来了。他安全了。没关系的,是顾兰生就没关系,养过狗的都知道,狗有的时候就会做一些让人无法理解也不需要理解的事情,这并不影响它对主人俯首帖耳惟命是从。
顾兰生这一记耳光挨得十分畅快。顾承发起脾气来下手一向没有轻重,从前年纪小,他不痛不痒,这会儿大了,真力道十足,打得他脸上热辣,好生痛快。只是小家伙真受了大惊吓,小嘴巴都是苦的。他吮了吮他的舌头,然后短暂地放松了钳制。
“讲话声音轻一点,”他对他耳语,“有监控。”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顾承虚弱质问,“这是哪儿?”
“塔尔图斯,地中海岸,叙利亚境内,”顾兰生说,“我来谈一桩生意。”
“什么生意?”顾承问。
“便携式工具,”顾兰生说,“政府订单,不危险。”
顾承冷下脸来了:“你想清楚再回答。”尽管必须抬头与人对话,逐渐冷静下来的顾家大少爷也已经找回了他上位者的威严。狗奴才,他最好不要想着可以像他父亲欺骗他母亲那样欺骗他。
顾兰生看着他漂亮的眉眼,心里涨得难受,小家伙,怎么能这么聪明,是不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小孩?他又冲动着去叼他的舌头吮。
顾承要烦了,干什么没完没了堵他嘴巴,逃避有用吗,明明答应过他不做危险的事,政府订单会被人一直监控,连讲话都要用淋浴的水声遮掩吗?!他更加用力挣扎,甚至抬膝盖攻击,但顾兰生快了一步,将他压得更死,一手粗鲁地剥他的衣服:“好,我重新回答。是私人买卖,对方企图用人头抵货款,你是我买下来的性奴,今天晚上你得伺候我。你不能表现得让他们看出来我选你不是随机行为,因为我从不涉足人口买卖,我已经反常。”
“是我不对,是我不听话,回去之后你怎么罚我都行,”他呼哧喘气,像条大狗舔他的脖子,一手拢着他,一手脱自己衣服,“我没有危险,有危险的是你,是谁打了你,谁把你带到这里,我会一个一个找出来给你交待,但今天晚上你要乖。”
顾承消化完这些信息,故作镇定问:“如果我做得不对,被看出来了,他们会马上杀了我吗?”
顾兰生将他一把抱了起来:“你能做到,好好回忆一下那些色情电影,别怕,我不会真的进去。”
“生日快乐,”不是计划有变,原本此刻他应该在爱丁堡陪他吃蛋糕,他亲吻他的眼睑,“没人能伤害你,除非我死了。”
隔着屏幕观摩跟自己亲身实践显然是两码事,顾承努力地回想电影里配合步骤,顾兰生把他抱在身上,那么他应该盘着他的腰,搂着他的肩膀。这套动作倒是不陌生,在他小的时候,他经常这样把他抱来抱去。
顾兰生心知肚明在监控探头之下他需要完成的是一次性凌辱,越是他做得真实,他的小少爷越安全。他不认为这是乘人之危的卑鄙,如果没有今晚,再过几年,再等小家伙长大一点,他一样会操开他,把精液射进他身体里,这一辈子有多少射多少,直到他老到再也硬不起来为止。这是兑现诺言,他向他跪着发过誓,他所有的一切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但不是现在。
实际上他根本无法控制他的兴奋,他硬的厉害,抱在身上的体位很方便操进去,只是龟头擦到了臀缝,顾承便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绷紧小屁股夹了他一下,顾兰生立刻便受不了,连忙把他放下来,粗暴往墙上压,从背后借着错位插进他腿间发泄。
不能再那样抱着做,再那么夹他一下他一定会操进去,再等找回理智,怀里这只小兔子恐怕已经让他撕裂吞噬,嘴里只剩下他甜美的鲜血的滋味。
顾承有点跟不上,他的大腿根被插得很痛,掰不开那双握在他腰上的大手,他便无知无畏地试图抓住在他腿间顶弄的阴茎,忍不住抱怨:“它怎么这么大这么硬?”
“祖宗,”顾兰生咬牙切齿捂他的嘴,“别说话!”
顾了上头顾不了下头,真叫他给一把握住,顾兰生一激灵,便尽数射在那双柔软的小手里了。
顾承粘了一手,那东西还会跳动,在他手心里一颤一颤,活力十足的样子。
“结束了吗?”他扭头很真诚地问。倒挺利索。电影里只要男的射了就完事儿了。
顾兰生没顾得上回答他,他喘得厉害,爽得心口发麻,他原以为自己还能再坚持久一点的,就是隔着电话线一边听他说话一边手淫都不会出来得这么快。好厉害,从那一耳光开始,他几乎片刻没能控制住过自己。
射了也好,缓缓这邪劲儿,他想。可这念头刚一闪而过,一抬头,看见小少爷正把沾了他精液的手指含在嘴里吮,他的脑子里便轰的一声,理智烧得半点不剩了。
顾承只是好奇精液的味道。在那些色情电影里,演员把这东西表现得相当美味,但以他以往的经验,人类所有的体液都应该是咸的,为了验证猜想,他决定尝一下。
……唔,腥。
然后他就被丢进了浴池里。顾兰生本来都没有彻底软下去的阴茎又充血勃起,他凶狠地吻他,从发梢到脚趾,激动地像是吃错了药。
顾承叫他亲得头晕,他觉得他好像过于熟练:“你有女朋友了?”
“没有。”顾兰生跪着,将他面对面抱在膝上,手就没有离开过他的屁股。
这个姿势顾承必须低头看他:“……男朋友?”
顾兰生吻他的锁骨和乳头,没理他。
“那你,”顾承皱眉,“……招妓?”
“我没有。”顾兰生迅速抬头否认。
都二十八了,还这没有那没有,那顾承觉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了:“我没有限制你谈恋爱。”他可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主人。
顾兰生又不理他了。顾承低头看他在自己胸前忙碌的大脑袋,无奈地小声说:“你别弄那里了,我没感觉——啊!疼!”
顾兰生又挨了他一巴掌。
不过是吸得用力了一些,就叫疼了,未经人事便是这样。顾兰生全身的血液都在烧,再大一点就好了,再大一点,多弄几次,尝到滋味,便会挺着胸脯自己送上来了,只是他可能做不到不让他疼。
顾承打完了才觉得不对,做为一个“性奴”,挨打的应该是他呀。
“你太温柔了,这不对,”他在他耳边提醒,“你得粗暴一点,打我也没事,我不是女孩子,我没那么容易打坏。”
——到了这个时候了,小少爷都还没真正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他压根不知道这样没心没肺的撩拨,他能把他的小奴才一晚上就玩儿到废了。
浴室里很热,顾承后来有点缺氧,又或许是饿的,射了一次之后,几乎要不省人事。
顾兰生尽责地扮演着一个施暴者,一开始顾承并不害怕,但到后来,这狗奴才就又不听话了,插进来的先是他的大舌头,后来是手指,再后来便想换成他那根比手指要粗的多的阴茎,无耻地耸着腰顶撞他,喘着粗气假模假样求他,承承好宝宝,让我进去,好不好。
哪里是求,他气势汹汹抵着,像山一样压着他,捉着他的手臂青筋贲张交错,根本就是想硬来。他明明说过他不会进来的,他明明知道他从小怕疼的。
顾承又饿又累,折腾大半个晚上,早已经没有力气,他推不开他,便蹬腿发狠了威胁:“不要!你敢,你敢,我以后都不要你了!”
他知道自己在虚张声势,他就只剩他了,怎么会舍得不要他。
但即便是虚张声势,对顾兰生也管用。狗是最害怕被主人抛弃的,他到底没敢不管不顾继续下去。他心不甘情不愿,一离开他身上便去捉他的下颌,强迫他把整根都吞下去,在他紧窒的喉管里剧烈地抖动着射了精。
作者有话要说:
顾承英籍,至十六岁啪啪同意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