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半,周昊眼睛都闭上了,突然手机闹铃响了起来,给他吓得一哆嗦,要重新睡过去时才记起林尧之前给他交代了一件事,让他一点半的时候去确认一下林尧在不在房间。
当时他听得一头雾水,想问问都这个点了还出去干什么,林尧理都没理他,跑得飞快,微信上发消息也不回。
周昊打着哈欠出了房门,敲了敲隔壁,结果等了快三分钟也没人回应。
他一下精神了,但大半夜的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只能继续轻轻拍着门,贴门缝往里小声喊:“老林,老林?”
他哪里知道林尧现在在屋里自顾不暇,根本没有时间来应付他。
放在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变态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手指抽出来时还带着肉穴里残留的粘液,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周昊是谁,要接吗?”
林尧躺在床上,嘴里塞着一个黑色的硅胶球,让他说不出话也闭不上嘴,他尝试过用舌头把这玩意顶出去,但球边上有两根绳子系在他的脑后,根本挣脱不开。
“啊——”变态拖长了音调,不含一点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
长时间无人接听,电话自动挂断了,但很快,周昊又给打了过来。
“又来了,你这位朋友和你什么关系,都这么晚了还一直锲而不舍地找你,还是说……”变态顿了下,“你把我们约会的事情告诉他了?”
他的另一只手握住了林尧的阴茎,用指尖刺激着刚刚射过还很敏感的龟头,在那根东西慢慢硬起来后,又狠狠地掐了它一下,看着它疼得一抖,再慢慢软下来。
随后他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林尧的呜咽。
这是他对骗子一点小小的惩罚。
在手机铃声第三次响起后,变态接通了电话:“你好。”
林尧心头一紧,但他双手被绑在了头顶,腿也被布条强行分隔于两侧,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变态拿着他的电话在边上胡编乱造。
“我是林尧的好朋友。”
“嗯对,趁着放假恰好来这里,今晚上才知道他也在这儿,就喊他来我这玩。”
“当然是真的。”
“你想听林尧说句话?”变态故意重复着周昊的话,他俯下身凑到林尧面前,掐了一下那对被玩到红肿的乳尖,恶劣地笑了几声:“他喝多了,在那边发酒疯,现在可能不太方便。”
“明天早上他会回去的,别担心,我跟他是老朋友了,他在我这不会出事。”
“好,再见……你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变态的手慢慢从林尧的胸口移至小腹,在靠近胯下的那片肌肤打着圈。
“明天林尧会告诉你。”
随后他挂断电话顺便把手机也关机了,留给他的时间并不算充裕,他不希望还会有人来打扰这难得的夜晚。
林尧衣服早被脱光了,在他算盘打翻之后就预料到这会是个难熬的夜晚,但在变态挤进他的腿间用力插进来的时候,他还是试图挣扎。
随着变态抽插的频率加快,林尧的口水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下,因为被口球强行撑开,导致他在变态的肏干下连一点呻吟都藏不住。
这回不是假装的叫床了,被迫接受的性爱让他身心都倍受折磨,也可能是变态不想让他好过,每一次都故意捅得很深。
后来他哼得越痛苦变态干得越狠,下身穴口处被肏出了一圈白沫,不知道是润滑剂还是变态射进去又被带出来的精。
他数不清自己在这张床上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每一次高潮变态都会用手机给他拍下来,他想用手挡住自己的脸,但那都是徒劳,变态会把他绑在一起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拨开,他说他最喜欢林尧情难自禁的正脸。
滚烫硬挺的肉茎在他的身体里猛烈顶撞,林尧高昂着脆弱的脖颈像是濒死的天鹅,被快感冲击得浑身发抖,他的腿想往里夹,可腿根又被死死按住。
他受不住了,拼命捶打着变态的肩膀想让他停下,但很快双手就被按到了头顶,随即下身被贯穿得更深。
身体被完全占有的恐惧让林尧心慌,但最原始的生理反应没办法抑制,他被迫射了好几次,到最后阴茎已经硬不起来了,可变态还想让他再射出来点什么。
这个该死的疯子。
林尧几度想昏过去,但变态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掐着他的乳头逼迫他清醒过来。
在体内的性器又一次胀大时,变态在临界点抽了出来,转而把冒着腥气的硬物抵到林尧无法闭合的嘴边,顺着嘴角和球之间的空隙一点点射了进去,溢出来的部分他用手指抹掉,涂在马眼处,然后抬起来描摹着林尧的唇型。
咔嚓。
他拍下了今晚的最后一张照片,怜惜地摸了摸林尧汗湿的发顶,叹息道:“真可怜。”
“本来是不准备给你用道具的,但是你不太听话,只能这么做了,下次乖一点,你也能好受些。”
他的目光转移到林尧微微凸起的小腹,坏心眼地用手按了几下,很快就有大量精液顺着被操成圆洞的穴流出来。
林尧的下半身被弄得乱七八糟,射了太多的阴茎软趴趴地搭在腿根,穴口那儿艳红泥泞,变态看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又有了勃起的冲动。
但他没有继续,而是挑了片干净的位置躺到林尧身旁,伸手环抱住他,还把头埋在了林尧怀里。
“你里面还是那么招人喜欢,又软又热,比上次好很多,没那么紧了。”变态抱怨着,“第一次你差点给我夹断。”
林尧用鼻音哼了两声,怎么没给你夹死?
很快他又哼不出来了,因为他察觉到自己的腰间紧挨着一根硬物。
他怀疑这死变态是不是来之前吃了壮阳药,怎么做了这么久还能硬起来。
变态没再说话,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的颈侧,过了会儿,突然起身把林尧的头抬起来了一点,解开了绑在他脑后的绳子。
硅胶球终于被吐了出去。
林尧下巴酸疼,一时间还闭不上,满嘴充斥着精液的味道,恶心得想吐。
变态还大发善心下床解开了绑在他脚踝上的绳子,做完这一切,他回到床上,把林尧抱在了自己怀里,真诚地问道:“我说要和你去海边看日出,还想去看吗?”
林尧也真诚地回他:“我能去看你和太阳一起升天吗?”
“不能。”变态抱得更紧了,“我还有很多场和你的约会没有完成,不能现在就升天。”
林尧懒得再搭理他,他现在浑身乏力,屋子里藏在其他角落的折叠刀也被变态找出来扔进垃圾桶,让他没法再在肉体上做点反抗,但他也不想白白让这人在他身上爽了一夜。
还能做些什么呢?
变态又开始神经质地亲他的发尾了,仿佛他俩是很亲密的爱人……
林尧倏地想到了一点,他微微偏过头,靠在变态身上,轻声问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闻言变态停止了亲吻,没有说话,可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林尧仿佛找到了一根能刺痛他的针,又问了一遍:“你爱我,是不是?”
他的嘴角慢慢勾起,带有报复性的话语一字一句地吐出:“好可惜,我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你,你这种用最低劣的手段威胁我的傻逼,永远只配偷偷摸摸地当强奸犯,你就像街头没人理会的疯狗,是我平时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垃圾。”
他身后的人一言不发,这让林尧心情大好,一晚上的憋屈似乎找到了发泄点。
他觉得不够,还想骂得更狠一些,而变态突然捂住了他的嘴,平静地说:“六个月的时限还没到,别逼我这时候毁约把你带走关起来,你不会希望一辈子都被我锁在床上的。”
可这话一点都不能让林尧感到害怕,他只从话里得到了一个信息——变态被他戳到痛处了。
果然,欲望会使人脆弱,爱同样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