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尧对他描述的一切都感到陌生,他十分困惑:“你在说什么,我不记得……”
“不记得就慢慢想,寒假一个月,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贺殊把他翻了个身,脸朝下按着。
林尧来不及说话,又被拽到贺殊身下,他太瘦了,蝴蝶骨凸起明显,背上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好不容易手脚都没了束缚,挣扎着往前爬:“等等,能不能别做了,把事情讲清楚。”
“往哪去?”
尽管林尧已经拼命在逃,但仍被贺殊抓着脚踝拖了回来,本就不平整的床单变得更乱,贺殊的性器挤在他臀缝间,来回摩擦着肿胀的穴口。
“你冷静一下。”林尧拿手推他胯骨,“我们先谈谈。”
贺殊握住他的手腕:“我叫什么名字?”
林尧犹豫了一下:“……贺殊?”
“我是说在福利院的时候,我姓季。”
林尧实在不知道,随口猜了一个:“季节?”
空气陷入诡异的沉默。
片刻后,贺殊松开他,淡淡地说:“等你想起来再谈。”
林尧以为他这是结束的意思,缩着腿让屁股远离了一点怒涨的凶器,刚准备从床上撑起身,却被再度按了下去。
“我没说你可以走。”
贺殊拨开他的臀瓣,大刺刺地露出粘着白精,被玩到烂熟的穴口,很明显被肏肿了,看着很可怜,但贺殊不想放过他,既然要痛就一起痛,谁也别想好过。
他用龟头来回戳刺着那处,顶进去一点又抽出来,像是要做爱又像在玩,林尧被他弄得难受,还想往前躲,这次贺殊没拽他,让他顺利地离开阴影之下。
林尧一路爬到床最边缘,才颤抖着腿回头看向去,屋里没开灯,全靠窗外的路灯照进来一点光,光能照到的只有床头那一块,贺殊半边藏在黑暗中,往日艳丽的面容变得阴森可怖,神色晦暗不明。
他一寸寸扫视着林尧的身体,那道目光带着实质感,林尧合上腿,藏起私密处:“我觉得我们之间有误会,我真的……”
“十分钟。”贺殊打断他,看了眼墙上的钟表,“我给你十分钟休息时间,这十分钟你可以洗澡或者去厨房弄点吃的,但是别提有误会,我说了,在你记起我之前什么都别谈。”
林尧被逼得头大:“如果我根本不认识你,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
“那是你要想的问题。”贺殊身体动了动,向他靠近:“不要十分钟的休息我可以现在就继续。”
“别,”林尧往后退了点,“我打个电话,你去帮我把手机拿来。”
“给你姐姐打?”
“嗯。”
贺殊古怪地笑了下:“这时候打,喊她听你叫床?”
林尧有些恼怒:“不会说话就闭嘴。”
贺殊深深看了他一眼,而后下床走出卧室,半分钟后带着林尧的手机回到这里,他当着林尧的面轻而易举地解开锁屏密码。
“你装的监控还能监视我手机内容?”
“不,那是另一个的设备。”
贺殊坐到他身边,很快找到林温温的号码拨通,他在这部手机上花的心思很多,除了摄像头和手机内容监视外还有定位系统。
“别说什么不该说的,不然我不介意给你姐姐现场直播一段。”
电话很快被接通,贺殊按了免提,放在林尧光裸的大腿上。
林温温打了个哈欠:“尧尧,怎么这个点打电话,你没用……”
“姐。”林尧急忙喊了一声,林温温可能是睡半途被吵醒,脑子还不清醒,再不阻止她估计得把电话手表的事说出来。
如果贺殊知道电话手表的来源,那林温温知道贺明章真实目的的事情也就瞒不住了。
目前他还不确定贺殊跟贺明章到底是不是同伙,不能这么早让林温温暴露。
“姐,醒了吗?”
电话那头愣了会儿,才回了句:“醒了。”
“我要跟贺殊出去几天,你不用来找我。”
“马上要过年了,你们去哪?”
“不知道,就随便转转。”林尧飞快地瞥了眼贺殊,贺殊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心思。
“我不在家,别来找我。”
“……好,你嗓子怎么了,声音这么哑?”
“没事,就是晚上……呃——”
贺殊突然掐住他胸前一粒,夹在两指之间扯了扯,林尧捉住他作乱的手,小声说:“松开。”
贺殊非但没松,还反复搓揉几下,直到乳头在他指尖变硬,才低头凑过去含进嘴里,完全不顾林尧手边未挂断的电话。
那块肉被吸得又疼又麻,林尧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往外扒,一手捂住手机收音口:“十分钟没到,你出尔反尔?”
林温温还在急迫地问:“晚上怎么了,林尧,林尧?”
贺殊没说话也没松口,把吸出来的水声故意弄得很大,生怕电话那头听不见,让林尧只能飞快地应付林温温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他这才抬起头,鬼魅一般幽幽地看着林尧:“结束了?”
林尧把手机扔到地上,扯着他头发骂:“滚远点。”
这通电话当然不是在给贺殊打掩护。
林尧在之前就跟林温温说过,除非特殊情况,他不会用手机给她打电话,如果用了就说明他这边突发意外,林温温到后面应该也想起来他说的,没再提电话手表,他祈祷林温温能听明白“这几天不在家”的真正意思,是他被囚禁在这里了。
“滚哪?”贺殊终于放过那块被吸到明显肿大的乳头,再次捡起绳子一圈圈捆住林尧的手,“你告诉你姐,我们要出去玩几天,想怎么玩。”
“跟我去野战?”
“还是车震?”
他缓缓把龟头顶进了肉穴,林尧跟他面对面皮肉贴合,眼睁睁看着粗大的阴茎是怎么撞进他窄小的洞口里,这是他第一次直观地看到性交过程。
贺殊进的很慢,因为林尧那里已经被肏肿了,并不好进,但里面倒与林尧死硬的嘴截然不同,从他插进去的那一刻起就在迫不及待地吞吐。
进去一小半时,他蹭到了敏感点,稍微撞两下,就让林尧发出几声哀鸣,穴肉随之变得更加紧缩,让他在里面寸步难行,甚至被夹的隐隐作痛。
于是贺殊暂且停下动作,转而握住他前段疲软的性器,来回撸动,等到手中的性器也变得同样硬挺,他才觉得夹着他的甬道开始放松。
贺殊几乎是瞬间把全部都插了进去,抵着最深处顶了又顶,林尧带着破碎的哭腔骂他是“强奸犯”。
“强奸犯又怎么样,你马上要爽得射出来了。”
林尧听不到他说话,全部思维被快感占据,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冷白的皮肤泛着红潮,甬道里控制不住地分泌肠液,让凶器在内部如鱼得水,反复抽送。
“轻一点——”他无力地拍打着贺殊,“不做了,我不想做了。”
可不论是他在贺殊手里高高昂起的性器还是饥渴紧缩的肉穴,除了他的嘴以外再没有哪里能证实他说的话。
林尧的口水止不住流下,双眼上翻,快要失去意识,他红嫩的舌尖藏在齿唇下若隐若现。
贺殊死死盯着那里,哑声说:“嘴张开。”
林尧顺从地听了他的话,下一秒就被铺天盖地的亲吻压得喘不上气,与此同时一直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阴茎停了下来,当肉壁被滚热的精液冲击时,他想要尖叫,但被贺殊的吻盖住了。
等到贺殊终于从他体内抽离,他差不多快要昏过去,哽咽着说:“不要了,我真要死了……”
贺殊抹去他眼角的泪水,却不带一点怜惜:“就算是死,你也得跟我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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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章还是搞点强制车,家人们有没有什么想看的play可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