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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有不少在里面过夜的人,椅子被占满了就躺在地上,柱子旁边,墙角处,铺盖卷一展,睡一夜明天继续启程。
贺宇澄赶到车站的时候,一眼望去看不到祝明心,越找越怕,怕他已经走了,也怕他生气。
直到看见他正席地而坐,抱着饭盆呼噜呼噜吃泡面,和他面对面坐着个女人,正在啃鸡爪,两人脚边还有啤酒。
“祝明心。”贺宇澄一颗心落地,走上前。
祝明心听到声音转头,很欣喜,“贺宇澄!你来啦!”
“为什么关机。”贺宇澄极力克制语气,来的路上想过不要第一句就责怪祝明心,但是没用,任谁都能听出他声音在颤抖。
祝明心赶紧放下饭盆,解释道:“手机没电了。”他看着贺宇澄,后一句声音变小,“因为等了太久了。”
“哎呀这位兄弟,你别对他发脾气了嘛!”对面的女人头发松松挽着,性格直爽,已经靠鸡爪外交和祝明心建立起友谊,“他等你好久了呀,我劝他去外面小旅馆睡一晚,他不肯呀,说你肯定会来接他的。”
“没事儿,也没有很久。”祝明心笑笑,“有泡面和鸡爪吃!”
“走吧。”贺宇澄去拎他的书包,拽着他的胳膊把人拉起来,祝明心说:“我得去刷饭盆,等我一小会儿,不然渍住不好刷。”
“我去吧。”贺宇澄冷脸从他手中接过饭盆,找到车站的洗手间。
回来的时候祝明心正在和那个女人有说有笑,从书包里掏出蒋换莲炸的辣酱,送给那个姐姐,谢谢她的鸡爪。
他们向外走,贺宇澄一手拎着祝明心的书包,一手去抓祝明心的手,祝明心慌乱躲开,却被死死抓住,贺宇澄捏得他手指生疼,被迫十指相牵。一路上头都不敢抬。
坐上车,祝明心从书包里掏出个东西,攥在手里不敢给,看得出贺宇澄心情不好,犹豫了会儿最后又塞了回去。
一路上祝明心找了几次话题,说起去山上玩的见闻,贺宇澄回应不多,他就不再说了。
夜景很漂亮,祝明心第一次来北京,很快就被吸引,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窗外,“好看。”贺宇澄看了他一眼,降下他那边的车窗。
贺宇澄不在老宅住,自己在外面租了一间公寓,祝明心跟在他后面进电梯。
这同样是祝明心第一次坐电梯,在上升的时候踉跄了一下,贺宇澄下意识扶住了他的手臂,祝明心立刻贴过去抱住了他的胳膊,笑了笑,“你穿这衣裳真好看。”
因为上午去墓园,贺宇澄穿了套黑色西装,收敛了往日懒散的状态,整个人锋利危险,垂眼睛看他的时候,祝明心的心跳都会加快。
看着他的笑脸,贺宇澄心中翻滚的情绪更甚,隐秘地深呼吸压抑下去。
“要换鞋吗?”祝明心站在门口,看着干净的房间,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廉价的运动鞋。
贺宇澄抬手拽了拽领带,“不用。”
“先洗澡吧。”他走向浴室,“洗完澡再说。”
祝明心放下书包,立在沙发腿边,心知自己在外跑了一天确实很脏,连忙应道:“好!”
贺宇澄给他简短地说了一下花洒怎么用之后就出去了,祝明心脱掉衣服,站在和他家卧室几乎一半大的卫生间里局促地佝偻起身子。
他把花洒打开,强劲的水流打在他脸上,吓得他跳起来躲到一边,摸索半天终于调小了,一个澡洗得战战兢兢。装在漂亮瓶子里的液体他全不敢用,寻遍浴室也找不到一块肥皂。
最后挤了一点透明的液体涂在身上,很滑很香,他用手掌搓起泡沫,闻了又闻。
浴室里有干燥的毛巾,他不好意思地用了一个角,把自己擦干净了,才发现没有换洗的衣服,甚至忘了把干净的内裤拿进来。
“贺宇澄!”他打开一条缝,对外喊,没人应,灯却突然灭了,不只有浴室,而是整栋房子。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他一瞬间什么也看不清,“贺宇……”有人扑过来捂住他的嘴,把他从浴室拖出来,祝明心挣脱开那人的手掌问:“是你吗贺宇澄?”
没有得到回答,那人的手臂紧紧钳着他,一路打翻了凳子和别的东西,把祝明心拖到床上。
“是你吗?你别吓我……”祝明心光着身子,因为恐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道是不是连窗帘都拉上了,房间里一丁点光都不透,只能看到对方模糊的影子。
那人笼罩下来,用一条软的布料捆住了祝明心的双手,又骑在祝明心身上用同样的布料缚住他的眼睛,在脑后打结。
是有熟悉的感觉的,那人身上穿的也是和贺宇澄一样的西装,祝明心觉得他就是贺宇澄,便小声问:“你怎么了?”
“你不高兴……”一句话还没问出口,啪的一声响,祝明心猛地吸一口气,打了个哆嗦。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抽在他的阴茎上,随即开始火辣辣的疼,他捂着阴茎侧身蜷起双腿,小声呻吟着。
面前的男人在黑暗中看着他,等他几秒钟之后,不容反抗地掰开他的腿,又抽了一下,凉的东西划过他的腿,祝明心这才知道那人是在用皮带抽他。
这次抽在阴唇上,痛感没有刚才那么强,祝明心只是抖了抖,很快又挨了几下,声音响彻房间,没有视觉,听觉就格外明显,他在抽打的声音中竟然流出了淫水,呻吟也逐渐变了味儿。
男人丢开皮带,摸上他的逼,摸到一手的湿润,轻笑了声,把手指塞进祝明心微张的嘴巴里,搅弄他的舌头,让他吞掉他自己流出来的东西。
随后抽出手指,找到阴道捅了进去。祝明心的穴较小,敏感点也浅,手指随便插了几下他就肚皮一紧弹了起来,穴肉对着手指又吸又挤,男人摁住他想要合拢的腿,单膝压住另一条腿,祝明心不得已双腿大开成一条直线。
进去了三根手指已是极限,男人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极快速地不断抽插,祝明心就感到那里很麻,还疼,快感很少,但是又在不断累积。
手指奸弄阴道发出很响的声音,流出来润滑用的液体也越来越多,祝明心呼吸变得急促,快感马上就要累积到顶峰,手指却突然离开,阴道被捅出一个肉红口子,徒留满壁空虚。
“嗯……”祝明心用捆着的双手去够他,男人拍掉他的手,等着他的快感降下去,时间差不多了再重新开始,每一次都是快到高潮的时候就抽出去,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地折磨着祝明心。
他开始哭,眼泪浸湿了男人的领带,男人站在床前不为所动,揽着他的脖子让他坐起来,喂他喝水,上面流下面也流,祝明心确实很渴,一口气喝了一整杯。
男人又灌了他一杯,“不喝了。”他带着哭腔说,却又被掐着下巴灌了一杯。
肚子里都能听到水声,祝明心又被放下去躺着,听到水杯放下的声音,男人走回原来位置,这次没有插入手指,四指并拢放在阴道口上,包裹住小阴唇和阴蒂,左右擦动手指,肉唇哗啦哗啦响,被这样玩了一会儿,祝明心就想尿了。
“我想上厕所。”他说,“可以让我先去厕所吗?”
他等了一会儿,又重复了一遍,却没有得到允许。微微起身就被摁了下去,男人的手掌停在他的小腹上,竟然开始按压。
祝明心痛苦地叫了一声,“不行!别压……”
男人始终不出声,一边压着他的肚子一边插入手指,重新开始指奸。
祝明心咬着牙不让自己尿出来,但被灌了太多水,手指又在他的身体里作乱,不知道肏到了哪里,尿道口直直向上喷出细细一股水。
卧室里的灯被打开,被遮住眼睛的祝明心依旧在黑暗中,他屏住了呼吸,喉咙却因为羞耻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声地哭。
阴茎好像也尿了,男人的手离开他的肚子,专心玩弄起会喷水的肉穴。
手指插几下就能再喷一股,像开关一样,下半身早已湿透,外翻着露出里面软烂艳红的穴肉。
祝明心一动不动了,男人也不动了,抽了几张纸擦手,退几步坐在沙发上,点着了一支烟。
他拿过一边的眼镜戴上,眯着眼睛,一边抽烟一边看失禁的祝明心,那地方湿透了,还在流水呢,分不清是尿还是逼水,滴滴答答往下落。
贺宇澄刚才脱掉了外套,衬衫袖口挽起在手肘处,拿烟的手上青筋明显,喉结上下滑动着,整个人又落拓又危险。
祝明心沉默地躺在那里,走过去看到他还在哭,眼泪也打湿了床单,他上下都在漏水。贺宇澄叼着烟,握着祝明心的腿弯,往自己这边拉了拉,掏出早就勃起的阴茎,用手扶着沉甸甸的肉棒滑弄着湿漉漉的逼口,小嘴张张合合,毫无原则地对着他打开。
硕大的龟头寻找到了最湿软舒服的巢穴,贺宇澄直起身,挺腰猛肏进去,那地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又喷出一大股水,像喷泉一样往上涌。
贺宇澄起了玩心,抽出来再重重肏进去,随便搅几下就能让祝明心喷水,一股一股,直到把肚子里的水喷干净了。
被手指玩弄一晚上的穴终于被阴茎肏进去了,贺宇澄抵着他的敏感点快速地插,睨着那淫靡的交合处,看起来狭小的口子实则贪吃得很,贪得无厌地接纳着索取着。
祝明心腿一抖就是要高潮,贺宇澄冷眼看着他一次次高潮,不管他是不是还在不应期,依旧频率不减地肏干着,一下下直捣花心,撞得祝明心腿心发麻。
高潮下的穴道变得紧致,吸裹着挽留着男人的鸡巴。最后祝明心已经麻木了,分不清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了,全然充当着一个鸡巴套子的角色,嗓子很哑,叫都叫不出。
后来他累得睁不开眼睛,还要被扶起来喂水,他的自尊心已经薄得像纸,只知道张开腿被人干到失禁,一次次弄湿了床。
贺宇澄没有内射他,抽出来的时候拍拍他的大腿,“祝明心。”
没反应,他蹲下身,依赖地把额头抵在祝明心腿上,抚摸着他的皮肉,等了好久才小声说:“以后别对别人笑了祝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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