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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番外 那个清晨

笼中 折一枚针/童子/童童童子 4602 2024-08-25 00:11:05

初冬急切地走到门口,打开门,外头晨光正好,有几声鸟叫,朦朦的光下站着一个大个子,抱着一兜新鲜的苹果,和几张刚买的游戏芯片。

“今天的苹果甜毙了,给!”他从兜里抓出一只苹果来,给他,初冬愣愣看着他,后退了一步:“梁言?”

“是我,”大个子咧开嘴,一笑,一口西洋式的白牙,即使是晨光,那头金色的乱发也闪闪的,晃人的眼,“费了好大劲儿才找着你。”

他搂着他进屋,放下东西脱外套,隔着毛衣就能看出他健壮的体格和发达的肌肉。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都番外了,还说这些烧脑的事儿太累了吧,”梁言向他走来,低头打量他,“就算你想知道,作者也不想写啊,作者想写,读者也不想看啊。”

“那……现在是虚拟,还是现实?”

“你说呢,”梁言又笑了,一个好莱坞式的、极性感的笑,“这本书叫《笼中》,我们怎么可能跑到笼子外头去?”

初冬有些躲他,拘束地保持着一个适当的距离:“那在这里,可以用真实的名字?”

梁言漫无目的地往四周看。“好像是可以,”他注意到这个环境,“还挺温馨的,我们在同居?”说着,他想拉初冬的手,被躲开了。

“你这个角色……”初冬拘谨地看一眼他衣服下隆起的胸肌,“是做什么的?”

“职业吗?”梁言顺着他的目光,在自己胸口上摸了摸,“打冰球的,外援,”然后抓着衣摆往上一掀,把毛衣脱下来,“你呢?”

初冬一副“你脱衣服干吗”的惊讶表情,往后退:“我是做金融的,私募基金。”

梁言开始解衬衫,露出白人特有的壮硕胸膛,上头有一丛金色的毛发:“我说你一直躲我干什么?”

初冬别别扭扭的,终于说了:“我……不喜欢外国人。”

梁言吃惊:“我这脸,这身材,一百分有没有,你还不喜欢。”他直接把他往墙角推,推过去很老套地、斜倚着墙压迫过来,“外国人多好啊,哪儿哪儿都大。”

初冬低着头,半天才说:“我不喜欢……金毛,做朋友没问题,但要是那样……就怪怪的……”

“哪样?”梁言操着一口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单手解自己的皮带,“来,让你看看金毛先,是不是真不喜欢。”

他真的把裤子和内裤拽下去,露出一个精悍的胯骨,小肚子上一片茂盛的金色耻毛,不浓,有种说不上来的干净可爱,初冬看着,毫不意外红了脸。“就……和黑的不一样。”他移开眼睛,“大白天的,快穿上!”

梁言没穿,反而把胳膊肘横支在墙壁的夹角上,塌下背,耷拉着裤子往他脸上贴:“毛又进不去,而且湿了也不扎……”

“说什么呢你!”初冬不高兴地推他,用干巴巴的强硬掩饰内心的害羞,“先想办法从这儿出去,到了真实世界,想干什么都随你。”

梁言仍不穿裤子,没皮没脸地追着他:“帅成这样的人设你都挑,出去万一是个和尚、大爷、捡破烂的,你更不干了!”

“你就是只猩猩,是条狗,我也让你上行不行?”初冬逃也似的,去收拾梁言买回来的那堆东西,一收拾才发现,那几张游戏芯片……

“这是什么?”他的脸比刚才更红了,指着包装上两个露体的男性,“色情……游戏?”

梁言涎涎的,从后头抱住他,他体格真大,简直是一座硬邦邦的山。“除了《笼中》这种严肃的,也有短平快,进去就是让人干一炮的拟真游戏啊,”说着,他去拽他的衬衫,用舌尖挑逗他的耳垂,“来吧,完事儿游戏里让你上我。”

大概是听他这样说,初冬没马上拒绝,而是冷淡地不配合:“喂,我们刚见面……”

梁言剥下他的衬衫扔到沙发上,又去解他的裤子:“我们是刚见面,这俩,”他指的是角色,“都同居了,应该没少干吧。”

他去吸初冬的嘴唇,边吸,边把自己也脱光,低低地、挑逗地说:“拿上游戏芯片,我们上楼啊?”

初冬抓着芯片不动弹,脸很红,不愿意转身面对这个强势的洋人:“大白天的……”

梁言猛一把扛起他来,架到肩膀上:“白天做也不是头一回了。”他轻松地扛着他上楼,手在他凸起的腰椎上来回抚摸,“让你对金毛免免疫。”

是刚才初冬结束游戏的房间,靠墙有一张沙发床,梁言把他放上去,按着胸口压到他身上:“我已经这样了。”说着,他抓着初冬的手往下摸。

还没完全勃起,但非常大,初冬有点慌:“润滑剂在哪儿?”

“润滑……”梁言边往他屁股缝里抠边朝四周看,摸到那片柔软的褶皱,稍碰一碰,“好像不用啊,你很松。”

这个“很松”激怒了初冬,他抓起手边的靠垫往梁言脸上甩,梁言笑着挡“真的,这么松直接搞没问题,”他两根指头插进去,一撑,就把那里撑开了,“你看。”

初冬有点愣,他看不见,但能感觉到,他两腿之间很顺服,甚至还没到极限:“啊?”他傻傻地和梁言对视,一赧,就没有话了。

“哇,好带劲,”梁言兴致勃勃地玩弄他,反复地,在那一小块地方,“我这么大,难怪你松,以后得练练提肛啊。”

这种事初冬一向说不过他,只是觉得后面有种要命的酥麻,没弄一会儿就特别想要:“别说话,”可他忍着,“烦死人了!”

梁言又去捏他的乳头:“颜色也很深,”他居高临下,不怀好意地审视,一笑,“看来我没少舔。”

初冬真的受不了他,身上这个人,半长的金发时不时拂他的脸,胸前毛茸茸的,手臂和腿上也是,他本来就害臊,梁言还偏偏爱黏他,拍着他的脸蛋,臭不要脸地说:“我要进去啦,你看好了。”

他抓着腿把他下半身提起来,一手扶着自己那根东西,对着叉开的股间使劲,粗壮的根部、金色的耻毛、屁股里排山倒海的扩张感,初冬盯着他进人,那样一副种马般的、异乡人的身体,他一哆嗦,嘶哑地叫出来。

“是不是反而更刺激?”梁言生猛地,进到一半就开始动,折着初冬的腰拼命抖胯,“我觉得你湿得不像话。”

“王八蛋……”明明讨厌,却忍不住去看,初冬眼见他越进越多、越插越深,屁股和小腹反复撞在一起,撞得周围的金毛全湿了,打着缕,黏在汗涔涔的皮肤上。

“你都硬了还骂我?”梁言耍赖地掐他的蛋蛋,抓着他两只腕子,俯下身,像按摩店里不正经的女人,用毛茸茸的胸口去蹭他光滑的胸脯,“给我道歉,快点。”

初冬咬着牙不开口,梁言就拼命拱他,野兽一样乱吸他那对发黑的乳头,把他吸得哇哇叫了,才停下来,趁机要求:“下次给我吃,好不好?”

初冬让他作弄得没办法,迷迷糊糊的,也怕他继续犯浑,就点头,梁言还不干,更卖力、更粗野地顶他:“你说,下次给我吃,快说。”

“吃……给你吃。”初冬开始蹬腿了,胳膊紧搂着梁言的后背,很慢,但是很重地把屁股往他下身耸,梁言喷着粗气,逆着他的方向,啪啪的,把他的屁股撞变了形,“下次还嫌弃金毛吗?”

“不、不嫌弃……”初冬一声高过一声地叫,在梁言身下溺水般地扑腾,肚子往上挺着,像是等着梁言射给他,可先射的却是他自己,陡地一下,弄了满身。

“射这么多,”梁言看着他肚皮上那摊东西,露骨地评价,然后啄着他的脸,絮絮地讲悄悄话,“我出不来,你太松了,怎么这么松?”

初冬嫌他烦,把潮红的脸扭到一旁,皱起眉头。

梁言看他这样,故意气他:“这么松可不行。”他抓着他两只腕子,乱七八糟地拱,边拱边舔他粉红色的眼皮,“这么松,我还可以搞半个小时,你等着爽第二轮吧。”

“哎?”初冬转回头,“说好你一次我一次的!”

“可我还没……”话到这儿,梁言脑筋一动,看了看散在床上的游戏芯片,“要不我们现在进游戏?”

没等初冬同意,他抓起那些芯片,就着这个深插的姿势把人抱起来,身后就是游戏接入设备,有四个接入插头,他们俩对抱着坐在椅子上,光溜溜的,接入中枢介质。

“要哪个?”梁言把游戏包装给他看,上面是花花绿绿的场景图和人设效果,法国大革命、旭烈兀征服巴格达、纳粹集中营,题材各式各样。

初冬还被他插着,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指着其中一张,梁言立刻狗腿地把他颠了两下:“原来你喜欢这种的。”

撕掉包装、插入芯片、导入数据、做初始设置并选择角色,梁言最后探头吻住初冬的嘴,不舍得放开地、深深地吸吮,同时按下开始按钮。

眼前陡地黑下,头脑一片空白,所有认知重新组合,表层意识再次安放,渐渐地,前头亮起一点光,越来越近、越来越强,他们不得不睁开眼睛——

初冬从躺椅上惊醒,热风,炽烈的阳光,脚下有人在呼唤“殿……殿下,”声音卑微小心,“亚述的奴隶已经到了。”

他慢慢站起来,这是一片热带庭院,前头不远有一块池塘,水是漂亮的青绿色,开着小小的莲花,池塘两边隔几步就有一个屈膝的奴仆,光着脚,默默流汗。

他低头看,古铜色的皮肤,腰上系一条坠着珠宝的短裙,手指、胳膊和前胸上是绿松石和黄金镶嵌的饰品,他转过头,往前几步是宫殿入口,墙上雕刻着荷鲁斯之眼,和象征着拉神的巨大太阳。

他走进去,一路所有人都向他匍匐,这是寝宫,光头宦官带着莫名的笑意,引他到他的大床,床上趴着一个人,手脚用绳子紧紧捆住,脸朝下,显然是被故意摆成这样的。

“亚述的奴隶将他单薄的背脊面向您,表示他卑微的敬意和臣服!”

宦官这样说,初冬摆了摆手,挥退他,床上的人动了,艰难地扭过头,一张还没成年的脸,小亚细亚人特有的黑色眼睛和乌黑的长卷发,他什么都没穿,身上连一件简单的首饰都没有,质朴的,有种原始的诱惑。

“我是拉美西斯法老第五十个儿子,布凯提布,”初冬学着角色的口吻,扮演起来,“奴隶,你的名字?”

梁言没答话,似乎对他玩游戏这股认真劲儿无感,初冬走上去,抬腿跨上床,他有一张华丽到惊艳的脸,棕色的眉毛下是描着墨绿色眼影的大眼睛,眼尾上挑,一瞥,像一把透骨的刀子。

“别废话了,干吧,”梁言说,“这就是个色情游戏,你看,捆绑play。”

初冬用那双高贵的眼睛瞧着他,倾头的角度很温柔:“和第一次见到的你,真像。”他指的是皈依者,那头波浪长发,和阿拉伯人的黑眼睛。“总是会想起来……”他轻轻给他解绳结,底下勒过的肉已经青了,“疼吗?”

可能是他太美丽,也可能是他太温柔,梁言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不疼……”

初冬摘下自己的梯形头巾,露出下头短短一丛头发,微微汗湿着,有黏腻的情欲味道。

梁言的眼睛直了,显然,他很来劲儿,初冬却没急着往他身上爬,而是支着头躺在他旁边,边看他,边把仅有的小裙子拽开来。“皈依者是我的第一次,”他说,轻轻的,“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快乐。”

梁言吞了口唾沫:“说真的,你再不干我,我可要干你了。”

初冬笑起来,赤裸地翻到他身上,压着他,手顺着胳膊内侧滑到他手心里,和他十指交握,头低下来,在极近的距离凝视他,然后接吻。

这是个温吞而绵长的吻,是真正的恋人之间才有的那种惬意,梁言“嗯嗯”哼着,又喜欢又不喜欢,在喘息的间隙催促:“知道你喜欢我……干吧,啊?"

初冬不理他,用绝对的力量压制他,吻得湿漉漉黏糊糊了,才用勃起的下身去和他磨蹭,梁言兴奋地颤抖,直撅撅的,叉着腿,拼命往他肚子上撞。

初冬笑了,很低沉:“太主动了,奴隶。”

梁言拧着眉头,急不可待地蠕动:“我说,你再不干,我可能……可能要……”

可能要射了。初冬不会让他射,他放开他,拽着脚踝把他拖到床边,那里有个包金的小木桌,桌上放着一把尖嘴壶,壶里是添加过香料的橄榄油。

梁言等着,仰着屁股扳着腿,初冬抓起油壶,靡费地往他那根大得有些夸张的东西上浇,浇完不把壶放下,而是举在手里,将下体朝梁言的屁股缝里顶。

进了一些,梁言像感觉不到痛苦似的,哼哼哈哈地喘,这不像他,大概是色情类游戏的一贯设置,初冬边往里挤边不断把油浇到两人紧咬的地方,没一会儿,他就滑溜溜地全进去了。

梁言立刻抱住他的背,哆哆嗦嗦地叫唤,初冬试着动了一下:“有快感吗?”

梁言不愿意承认,但那个激动地夹起屁股的样子,使他不得不承认:“有……”

“屁股里?”初冬惊讶地问,游戏应该是在松弛度和快感方面做了加强。

梁言点头,能看到他耳后和脖颈的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非常……强烈!”

初冬连着动了几下,果然,梁言简直像要融化了,用一种他绝不可能有的、高亢的鼻音放肆呻吟,初冬摸了摸他的下身,太热太硬了,他停下来,捋着他那把汗湿的长发,托起他的腰,把他抱到身上。

“干、干吗……”梁言舌头有点不听使唤,初冬楔着他,顺着来时的路,缓缓走出宫殿,宦官、奴仆都在那里,看见他们,恭敬地颔首。

太阳很烈,汗水很快从皮肤底下渗出来,梁言的大腿有点打滑,初冬使劲儿把他往上擎了一下,梁言随即发出一声不知廉耻的叫喊。

周围有笑声,并不是嘲笑法老儿子的荒淫,而是嘲笑战俘奴隶的淫荡。“他们笑你,听见了吗?”初冬贴着他的耳朵,小心地,把他放在池塘边。

梁言没听见,除了屁股里那根大东西,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头顶的太阳,初冬从莲花池里掬起的、泼到他胸口上的水,还有自己长长的卷发随着波纹,在水面上漫散开来,迎风缠绕到莲花瓣上的触感,全都感觉不到。

“……我爱你……”

耳边有这样的呢喃,紧接着,是毫不留情的翻搅,从屁股缝里,从不可触碰的深处,波浪般的快感岩浆一样喷涌而出,他一定是大喊大叫了,嗓子眼儿火辣辣的,他一定是放纵耸动了,上半身滑进水里,好几次被池水漫过口鼻……

初冬开始最后的征服,有些粗野,有些癫狂,眼圈周围涂抹的绿色眼影使他看上去非常靡丽,胸脯和腰上的绿松石成片地晃动,胳膊上的金箍深深卡进肌肉里,他低声咆哮,不断使力,不断加速,直到——

一道白光,耳边是自己的喘息声,和梁言尖到极处的高叫,他们跌下来,从快感的顶峰,从遥远的三千年前,跌回到那间小屋、那把嘎吱摇晃的椅子上。

初冬睁开眼睛,屁股下头湿淋淋的,他伸手去摸,是梁言射了,射在他里头,从那圈收不太紧的褶皱漏出来,淌了满腿。

梁言也清醒了,碰了碰初冬的额头,让他看着他,初冬就带着笑意看了,他们亲密地搂抱,懒洋洋地吸吮彼此的嘴唇。

“超乎想象。”梁言低语,两手顺着初冬的腰线上下摩挲,“快夸我。”

“真的……”初冬垂下眼睛,然后羞答答地抬起来,“有那么舒服吗?”

他指的是被动的一方,梁言想了想:“感觉玩多了会上瘾那种,过于舒服了。”说着,他想把初冬从身上抱下去,初冬却不让,从地上捡起那叠游戏芯片,扑克牌似的抓在手里,抽出一张:“再……玩一个?”

梁言用洋人特有的那种俏皮表情,眨了眨眼:“不是吧你,”他抓过芯片,是《波斯:战火中的后宫》,“上头,还是下头?”

初冬不看他了,滑头地把脸偏向一边:“也不能总让你在下头……”

梁言笑出一口白牙:“你这样很危险啊,大哥!”

说着,他撕开了包装纸。

作者感言

折一枚针/童子/童童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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