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刚洗过澡，穿着柔软的法兰绒睡衣，头发还没烘，床头的对讲装置就响了，是A。
“什么事。”B懒洋洋地问。
“0777要见你。”
B显得厌烦：“现在？”
“现在，”A困扰地说，“闹腾半天了，砸玻璃，我也不敢得罪他……”
“行了让他上来吧，”B说，想了想，补充一句，“不用上手铐了，对刘公子咱们客气点儿。”
说完，他去弄头发，弄完，0777就到了，B吩咐A给倒了咖啡，跷着二郎腿斜靠在沙发上，有些倨傲地问：“怎么了，我的大公子，又哪儿不合你意了？”
“哪儿他妈都不合我意，”0777烦躁地骂了一句，在他对面的床上坐下，揉着自己的裤裆，“操，硬得不行。”
B往他胯下看，确实撑起来了，很大一根，他微微偏头，垂下眼睛。
“这儿能不能叫鸡啊？”0777没一点不好意思，大喇喇地要求，“给我叫一个。”
B先是没出声，半天，才为难地说：“肯定不行，会留下记录。”
“有他妈什么不行，”0777站起来，挺着那根大东西，撑在B的头顶，“有我爸呢！”
鼓囊囊的裤裆就在眼前，因为兴奋，裤子上湿了一块。“要不找犯人吧，”B伸手去茶桌上够香烟，用老式火柴点着，皱着眉吸了一口，“一会儿我把名册调出来，你挑……”
0777太放肆了，招呼也不打，直接把烟从他嘴里拽出来，抿到自己嘴里“都是糙老爷们！”
“有小的，”B忍着他，“很斯文，连女孩儿手都没碰过那种。”
0777吐着烟圈看他，居高临下的。“玩犯人，”他轻轻地说，“还不如玩你呢。”
B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地瞪着他，0777嬉皮笑脸，把烟喂回来给他，挨着他坐下，往他妥帖的睡衣领口里瞄：“你一个人，也怪寂寞的，我给你通一通？”
通你妈逼。B在心里说，脸上不冷不热的，假笑：“我还想往上爬呢，让你通了，党内有人搞我。”
“就这儿，”0777用一根指头去拨他的领口，拨开了，往里摸，“干一炮，谁知道。”
B很漂亮，带着刚出水的鲜灵气儿，四肢柔蔓，皮肤软滑，0777的手完全伸到他睡衣里，捏着一侧胸脯，不要脸地揉“刚洗完……穿内裤了吗？”
B没太躲，只是反感地别着头：“摸摸就算了，别的不行。”
“嗯……”0777小孩子似的发出鼻音，似乎在思考怎么说服他，“中央党部书记处要空出来一个位子，你知道吗？”
B倏地转回头，很感兴趣地看着他：“什么时候，我怎么没听说。”
“明年，明年二月份，”0777自然而然地把他的睡衣扒开了，果然没穿内裤，一坨嫩东西软软搭在大腿上，“我妈上次来看我说的。”
“什么级别，19级还是20级？”
0777把着他的腰：“我还得问问……”他像是自言自语，“书记处可是核心部门，进去了，跷着二郎腿等退休就行了。”
B盯着他，这个年轻狂妄的小子，恨他，生在那样一个人人钦羡的家庭，又怕，怕他把展露给自己的东西轻易收回去：“万一让你爸知道……”
他上钩了，0777的神色转淡：“我爸……”他放开他，离开沙发，“我也是预备党员，将来迟早要接班，这种事以后被人翻出来……”
B甚至想随着他起身，忐忑的，就那么敞着衣裳，手心里不停出汗，烟都拿不稳了。
“哎我说，”0777笑着指挥他，“到床上去，把自己摸硬了，我看看。”
B明白他的意思，掐灭烟站起来，但没立刻上床，0777坐回沙发上，摆出一副等着欣赏的样子：“快点啊，这儿他妈都硬炸了。”
B往后捋一把头发，摆着长官的派头：“明天我联系夫人，让她再来看你一次？”
0777两手搭着沙发背，嗤嗤地笑：“那得看你表现了。”
B的眼睛垂下去，半挂着的睡衣一抖，落到脚下，他爬上床，没什么诱惑人的风情，随随便便坐下来，敞着腿，对着0777。
他在看他，B能感觉到，看着他两腿之间，那里有一坨毫无兴致的软肉，他把它抓住，轻轻地套弄，没弄几下，就急不可待地站起来。
“哇，好快，”0777打个口哨，“你他妈真色。”
B一点也不羞耻吗，不是的，他低着头，装作打量自己勃起的下体，其实闭着眼睛，羞愤地咬着嘴唇。他想沉默，可沉默不住，自渎的快感、被观赏的耻感，还有两者交相混杂的倒错感，让他像通了电一样胡乱呻吟。
“叫大声一点，”0777的手伸到囚服裤子里，在那根隆起的大东西上狠搓，“叫得戏剧性一点。”
“什么……是他娘的戏剧性！”B开始往后仰脖子，两只手一起，快速地弄，整个身体充血发红，扭着腰在被子上拱屁股。
“加点情节，比如……”0777站起来，粗喘着扯掉上衣，“老公、主人之类的。”
“操，”B小声骂了一句，骂过之后，又仿佛被这个提议点燃了，红着脸勾起脚趾，一头瘫倒在床上，“老……老公！”
他不是叫给0777听，而是叫给自己，这类变态的小把戏总是能让他情欲高昂，他越叫声音越大，简直是在叫床了。
“骚货！”0777甚至算是厌恶地瞪着他，欣赏他汗涔涔的大腿，和着魔了地在床上痉挛的样子，想就这么扑上去。突然，B激动地转了个身，把下体往昂贵的提花被褥上蹭，整个人挂在床沿上，卑劣地耸动腰部。
“我操！”0777露出个下流的笑，B的动作那么自然，连屁股摆动的角度，手怎么抓床单，抓多紧，似乎都心里有数，“你常这么干吧，长官？”
B拱得很厉害，翻着白眼哼哼唧唧，0777惊讶地看着他，眼睛不由自主被他那颗挺起来、缩回去、再挺起来、又缩回去的圆屁股吸引。“你他妈……也太饥渴了吧。”他脱裤子，把东西握在手里，飞快地打，“憋得都…不要脸了。”
他的话，B恍若未闻，一个劲儿在那儿嘀咕，自己享受：“老、老公……啊啊！”
“臭婊子！”显然，0777用来羞辱放荡男性的词汇量有限，他吞了口唾沫，撑着床趴下去，扶着自己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往B的屁股缝里送。
“啊！”碰上了，B从肩膀上往后看，眼神迷离迟钝，他没停，他根本停不下来，那么快速的冲撞让0777发出嘶嘶的低吼，干脆皮贴皮肉顶肉地压住他，两手往前摁着他抓床单的手：“脑子里想什么呢，啊？”
两个人和一个人太不一样了，B兴奋得都要哭了，0777拱着他，发狠地咬他的肩膀：“想着什么叫老公呢，啊？”
B特别急迫地扭着躯干，回头湿漉漉地和他亲嘴。
“我看你是欠操……”0777被他亲得有些发蒙，絮絮说着诋毁的话，只是想满足自己勃发的欲望，他下头对准了，直挺挺地，往里使劲儿。
B开始挣扎，左右扭摆：“不、不行，”他说：“让你干了，我在党内就完了！”
“没人知道！”0777追着他那个生涩的小洞，猴急地给他保证，“中央党部，让我睡一次，中央党部！”
B服帖了一些，但还是扭捏着不想让他得逞，像个待价而沽的老滑头：“让你睡了，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那你把摄像器打开，”0777磨蹭他那条温暖湿滑的缝隙，“留着当证据……”这是调情的话，他兀自往里插，B虽然嘴硬，但屁股没拒绝，老老实实地等着他来搞。
紧，或许是涩，弄了几次都没弄进去，0777急躁地打B的屁股：“润滑剂在哪儿呢？”
B自顾自地在床沿上拱，幸灾乐祸的：“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喂，”0777掐他的肚子，随着他，在他大腿上蹭，“让A送上来。”
B不出声，不说好，也不说不好，0777没耐性了，黏人地把脸埋进他颈弯里：“我今天要是干不进去，”他舔他，“你这个‘长官’就别干了！”
B有了反应，回头看着对讲装置，慢慢地，击了个掌，对面立即有回应，A刻板的声音传过来：“长官？”
抢在B之前，0777蛮横地命令：“拿两管润滑剂上来。”
A听出了他的声音，又问了一遍：“长官？”
B瞪着眼前华丽的床单，大腿上那个东西热乎乎蹭个没完，他咬牙切齿地说：“拿一管润滑剂上来。”
“我说了，”0777打断他，“两管。”
B静了一阵，最终妥协：“两管。”
“好的，长官。”通话切断了，0777粗鲁地抓着B的头发，作弄人地往他屁股上坐：“你有点欠收拾啊，”说着，他又像是讨好，贱贱地去给他揉肩膀，“我们等等，等A到了，我替中央党部好好教育你。”
A到得很快，甚至让人怀疑他就待在这一层，接到指令，他自己开门进来，拿着两管医用润滑剂：“长官？”
卧室里，0777大刺刺地说：“进来。”
A往里走，走到门口陡然看见一片肉色，他别过头，尴尬地停在那儿，他的长官半趴在床上，脸朝下，没有一点生气，0777坐在他身上，两人赤裸的下身紧挨在一起，像是正要干有违伦理的事。
“润滑剂。”0777不耐烦地说，手伸到B腋下，温柔地把他的胸脯提起来，捏着他蹭得暗红的乳头。
“拿……”B面无表情，一贯高傲的脸这时候可怜兮兮的，在那麻木的平静下面，是一触即发的叛逆——但他不敢，“拿过来。”
A遵照他的指示，把润滑剂递过去，来取的是0777，一次性接头一拧开，他就扒着B的屁股，不知深浅地往里插。B像一只煮熟的鸽子，在A面前嫣红得不像样，他举起手，想做一个出去的手势，却被0777一把摁住：“让他留这儿，”他无耻地说：“我还没让人看着做过呢，想想就刺激。”
“你玩大了！”B弓着腰，想摆脱肛门里的异物，那么一大管黏糊糊的东西打进去，他觉得屁股像是闭不紧了，哆哆嗦嗦地想排泄，“让他看着……传出去我们就完了！”
0777像跨一头新网的鹿、一匹还野的马，实实在在把他跨住了，生龙活虎地，顶在那个要命的位置：“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扶着往里插，“边沁除了你，都他妈是AI,我就是把你玩上三千六百遍，也没人管！”
B放声大叫，不是疼，而是被突破了，被像女人一样生生接纳了男人的阳具，为了一个遥不可及的位置，为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慢点！”他扭起来，抱着0777粗壮的胳臂，把身体拧成一个好看的弧形，“慢一点，求求你……慢……”
他像是哭了。“不是吧，”0777觉得好笑，“你官儿当得也不小了，被操两下屁股就受不了啦？”
不是受不了，是……B也说不清，像被从里往外掏出来那样地恐惧，这时A身上不知道什么部件“嘀嘀”响起来，吓了0777一跳，他正要骂，A平淡地报告：“长官，你的心跳过速了，”他转动眼睛，看向两人连接的地方，“肛门括约肌也有不正常扩张，牵拉到会阴部的肌肉组织，类似女性进行性交时的……”
“闭嘴！”B严厉地喝止他，难受地在床上蠕动。
0777强横地把剩的一截东西全弄进去：“让他说嘛，”就着润滑液打起的泡沫，轻抽了两下，“我喜欢场边解说。”
他真的一点喘息的余地也不给，扳着B的胯骨，就这么开荒似的耸起来，B哎呀呀地叫唤，大概是不舒服，屁股里不时发出噗噗的气流声。
“喂，你放屁了，”0777笑嘻嘻地挖苦他，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干得啪啪带响，“挺带劲儿啊，放屁精。”
“混……”B整张脸抵在床上，被他从后头发狂地乱撞，想骂骂不出来，憋得通红。
“长官，”这时A又说，“你是在和0777性交吗？”他关掉报警提醒，那个恼人的嘀嘀声终于消失了，“数据显示，你现在的状态和性交的匹配度最高。”
0777太猛了，猛得B没了魂儿似的，瘫在那儿穷哼哼，0777晃着腰替地回答：“嗯性交，你试过吗？”
A摇头，同时解开自己的制服领子：“长官的生殖器表现得过于亢奋了，乳头也严重充血，透视显示，前列腺反应异常活跃。”
0777意外地挑起一侧眉毛：“是吗，”他用一个不怎么体面的姿势，把手往B的小肚子底下摸，“长官，我才刚操五分钟你就硬了？”
是硬了，直撅撅滑溜溜的，把床单弄湿了一大块，0777抓在手里，不大高兴：“是我潜规则你，还是你潜规则我啊，来转过来，正面操。”
B软绵绵地推他，不干，0777拔出去，非拽他，B就像一尾半死的鱼，腻腻歪歪被翻过来，能看见他从乳头到肚皮、从阴茎到大腿，全蹭红了，四敞大开的，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在那儿诱惑人。
“你他妈口水擦擦，”0777说着抱怨的话，下身却急躁地挨上去，掰着他的腿，找着那个不设防的洞，一股脑冲进去。
“嗯！”他激动地叹息，B比他还投入呢，夸张地叫喊，是那种连续的、受了伤害似的叫声，让0777像嗑了什么助兴的药，恶狠狠地摆荡起来。
B开始躁动，两条腿踩着床，膝盖大开，用力往上撅屁股，边撅边用手在自己的东西上摸摸碰碰，不敢大动，好像一动，就要丢盔弃甲地射了。
“松……松点！”0777掐他的胸脯，B立刻抓住他的手，抓着，也不做什么，这种令人费解的行为使他看起来那么无知、那么可爱，“感觉好吗？”0777像是宠他，靠下来舔他的下巴，“要爱死我了吧，嗯？”
B像是伸了个懒腰，把胳膊松松搭在他肩膀上，带着一种腼腆的笑意，甩了甩凌乱的头发：“少废话，快干！”
0777看他的神色变了，受了挑衅受了蛊惑似的，像一头被激怒了的野兽，逞强地耸起腰杆，他盯着B的脸，不停变换着弄他的角度，想看他发狂，看他服输。“这样呢，啊？”他没完没了地问，“从这儿怎么样？”
B给他搞得哆哆嗦嗦，死搂着他不撒手，边可劲儿扭腰，边瞪他的嘴：“你是不会亲嘴吗，就知道说话？”
0777如他所愿地亲过来了，和他搞人的劲头相比，亲嘴的功夫可不怎么样，没咂两下，B就嫌弃地别过头：“真没劲。”
0777拧起脸，显然被激怒了：“你他妈……”这时B倏地把头又转回来，一探，叼住他的嘴唇：“哎我教你吧……”似有如无的一句话，然后是柔软的舌头和炽热的口腔。
0777睁大了眼睛，愣了一阵，赶忙把他抱紧，小孩子似的急急哼了两声，开始粗暴地往上顶，没顶两下，就一败涂地，收不住地射出来。
“十五分钟，”A忽然开腔，“略低于平均值。”
“滚！”0777懊恼，不肯从B身上下来。
“喂，”彼此交错的喘息声中，B推了推身上这个大块头，一副命令的口气，“快点，别趴着了，还有一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