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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哥哥人鬼殊途你知道吗 山行禾尽 2821 2025-06-01 09:57:08

发烧了身体是软的,再怎么使力也没什么力气。我和我哥抱在一起偏偏身高都不算矮,180的个子纠缠搂抱虽然不说拳打脚踢却也是胳膊肘怼打膝盖踢踹,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接吻后的呼吸缠绵成混乱的丝絮搅成一团糟。

“腿打开。”我哥喘着气,冰冷的手一路摸到我的膝盖,用了点儿力气往外掰开了摁在床上,把我搅紧的腿从他腰上扯下来。

我松了腿随便他摆弄,烧糊涂了全身都燥热我哪儿还有心思去想他到底要怎么操我,我又该迎接还是推拒,这些全都被挡在了思绪以外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我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

“今天好听话。”

他逗我,手指搅进我没有紧闭的唇瓣里撬开了牙齿往里边蛮横地探进去,把那一点儿唾液搅得水声连连,又来揪我懒得动的舌头。

口腔里边是简直能喷火的热,他的手指是凉的,放里边久了都被我含得温热。我学他咬我手指那样对着他的手指咬下去,控制不好力道一口咬得好像有点重。我松口木纳地抬起缓慢的视线,我哥却神色依旧。

他不抽出去,反而更深地往里边抵,手指在我口腔里翻来覆去颠弄还不够,他还要把自己温凉的唇瓣凑过来吻我的嘴角,轻轻贴上来覆盖住我合不拢的发烫的嘴唇,伸出舌头来舔。

这下我脸上开始发烫了,又燥又热又羞。

“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生病了。”我哥咬我的脸,他的唇染上了我的温度变得温热,蹭过我发烫的脸颊却还是一抹难得的低温,很舒服,舒服得我想他多亲亲我,当然我不可能说出这种话只能悄悄希望他能意会我的渴望。

我哥把我往他怀里搂紧了些,搂到胸膛贴着胸膛,滚烫的气息尽数拂到他的身上把他烘得热起来,也不放手。他抱住我抱到无法再贴近的零距离,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胸膛起伏和心跳的咚咚作响,狼一样在我胸前跃动起伏。

他如我所愿吻我,唇在我脸上擦错,留下一个接着一个缠绵的吻。

我找到个空隙开口问:“你这样和我接吻,会不会被传染?”

“我是鬼啊,宝贝儿。我已经死了,不能再死一次了。不会传染上这些病的。”他怔了一瞬,失笑。

我哥抓住我的手,手心扣住我的手背手指插进指缝扣合在掌心,把他的唇瓣递在我的滚烫的手心里,轻轻地吻过我手里粗糙的纹路。

他慢悠悠啄吻着,把我在爸墓前说的那句轻巧的我爱你拿来放在嘴里咀嚼,津津有味地翻来覆去品尝:“这么担心我?我相信你很爱我了。”

“今天多操几次怎么样?反正一下午时间。”他掰开我的屁股把鸡巴往我大敞的双腿里挤,龟头顶在我的屁眼上虚张声势地重重撞了两下,像是给我个下马威一样假意威胁我。

我嗤笑他:“真给你操出瘾来了。”

“我一直都对操你这件事上瘾。”他大大方方承认,嘴唇落在我的胸口,刺激得我颤栗地抖了抖,下意识向上小幅度挺了挺腰,这股铺天盖地的兴奋劲儿又被我克制着压住。

“还有呢?”我意识昏乱,就这么睁着眼睛看他,看到有好多好多个重影。

脑袋胀,眼睛酸,但我又想看着他,所以我眯起眼睛去看着他拖着嗓音发问。这种时候反驳或者呛嘴的力气都没有,我只是勉强有一点兴致想听听他还能说出什么甜腻腻的话语。

我哥没说话,抬起我的屁股往里边挤。

感冒发烧,身体又烫又敏感。我哥的鸡巴往我屁眼里一点点一寸寸地挤压进去,异物感比平时重了好几倍,像是谁抓住你的屁股硬是要把硬邦邦的一根粗大柱体捅进你不应当被插进的洞里,一路怼上去填满每一道抗拒的沟壑展开每一丝往外推的肌肉,把穴口撑得肿胀。

尾椎骨都感觉被撞得酸痛,我瞪大眼睛,他的重影就在这一瞬间全部消失了,叠垒回他这个人身上让我不得不看清我哥那张五官深邃的俊脸。

他挑了挑眉头,这个表情看起来就很邪性,我还没从他那张脸上缓过神来他就出人意料地陡然咬住我的乳尖,尖尖的牙齿碾压而过。

我操。上边突然被咬住了拉拽撕扯的刺激分散了我的注意力,他下边的动作就猛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横冲直撞了往我屁眼里边开拓,动作幅度很大,他速度又快撞得又深,我甚至在恍惚间能感受到拉拽得扯动感觉恐怖地被肌肉上的神经反馈回大脑。

“还有?还有,你身上好烫,烫得快要把我一起烧成灰,但我喜欢你就这么用力地抱紧我,就像这个世界上你唯独只拥有我这样把我抓紧抓牢。”

我忍不住打断他,拍他的肩膀挠他的脊背,可是他作为哥哥遮风挡雨生来就比我要有力,宽阔的肩膀只有攀附在上边时才让人安心,脊背只有环抱住他搂紧他时才是最稳重的靠山。

这个时候我抓他挠他和他扭打,才知道他完全不可撼动。他是真的可以把我囚禁在他身边,几十年,一辈子,永远地把我困在他的怀抱里。

他想把我占为己有,偏偏又学会了放手。

“够了。”我疲累地吻一吻他的喉结,让他不要再说了。

我哥不答应,他操我操得起劲儿,把我的腿抬起来操得我一双腿大大敞开直到累得没有知觉,他才松手把我的腿放下来从侧面压住我的身体重新挤进来把我贯穿,这一下子又重又狠脊椎比雷劈下还要酸涩麻木,我蹬他,又被他拽住脚踝死死握在手里。

“小木,叫出来。”他叫我,一双眼睛漂亮,多情,所有的爱恨杂糅在瞳孔里,变成一汪深黑的墨落在我身上,铺下褶皱的柔软绸缎。

他又来吻我的手心。

我早已熟悉了他唇瓣的温度,他贴上来吻我,一双眼睛却从不从我脸上移开,牢牢地落在我的脸上半分不挪移,执着得要命。

他的舌尖扫过我掌心的纹路,一遍遍地耐心地去记忆。

“不。”我张着嘴喘息,眼睛有点失神。手被他攥着没有半分力气,全凭他用力地拽住我的手腕扣紧我的手背才没有脱力摔在床上。

身上好热,贴近我的这个人也好热。

好热,好热,好热。像海水死在了滔天的火里,冰也在火里被点燃燃烧。一切都被肆无忌惮地点燃了泯灭成灰,世界变成火的故乡。

“呃……啊!啊嗯……”我还是忍不住小声地叫,他戳刺得太快太狠了,我整个人快要被他操碎了捻成泥土,“等等……”

突然没由头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窜起一瞬的恐慌!像进入了心跳漏的那一拍里,全身上下被刹那的空虚填满淹没。

我不知道这一瞬间恐惧的心悸的由来,下意识难受地睁开眼睛用视线去追逐我哥,看到他还捧着我的掌心不放手,一双眼睛痴痴地望着我,一瞬不离。

“为什么这么喜欢……亲我的手心?”

我问,声音颤巍,溢出了些暧昧的低喘。

“给你改命,你信不信?”我哥这时候不忘开玩笑,哼笑着最后亲了一口,也不管我信不信、信了几分,松开手就猛地凑过来精准地咬住我的脖子,尖锐的牙齿咬合在脖颈的皮肉上,痛得我眼前一花。

他的牙齿尖锐得咬合下来像是被什么动物啃食,我痛得叫出口,拽住他的头发硬是把他从我身上扯离,可是我控制不了他的力度和速度,他操我操得太用力,整个人都快被他大力地抽插给颠散架,直到骨肉脱离。

掌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脑子里一片浆糊,费力抬起手眯起眼睛,摊开掌心看我的掌心。

横七竖八的细小纹路散开,三根主脉络和其他人并没有任何区别。不是断掌,掌纹也没有连在一起,中指和无名指指根下的几道竖痕很浅很浅,延伸出去的主脉叉开枝丫往前探去。

没什么特别的手,没什么特别的纹路。

我再多看几眼,它就越晃越厉害,我的脑袋很昏很胀,视线跟着我哥颠来颠去本就不太看得清楚,手心的掌纹一会儿蔓延在这里一会儿窜到那里去,看久了我的手心就好像从虎口窜出来一道冬天掉秃了落叶的树枝,孤零零地长满了好多好多叉开的小枝丫,一簇一簇满满当当,也像是手里拽着一簇腊梅的枯枝,纤细的、长窄的枝丫虚影满手心乱钻。

我迷蒙一片的视线里忽然看到一只手抓住了我冒重影的手中的一只,从我的手背覆盖上来插入指缝垂下手指,把我的手扣合在那只宽阔修长的手里。

“骗你的。”

他恶劣地咬住我的脖颈不放口,叼住了皮肉吸吮出深红的痕迹,看着那块红肿的带着些微唾液的皮肤满意地用舌尖舔一舔算是宽慰。

算了。

真不真假不假的也不重要。

我再也忍不住脱力地闭上了眼睛不再看这个旋转颠倒的世界。

在黑暗的最后一刻,唯一的一点冰凉湿漉落在我的额头。这一点零星的冰凉是一颗小小的水珠,浇不灭火,浇不灭我,所以跳进来和我一起被焚烧成泥。

它好像是一个吻。我最后想。

我哥惯爱这么吻我。

作者感言

山行禾尽

山行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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