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他的鸡巴手都在抖。不是因为紧张,只是我真的抓不住,太滑了,粗大的阴茎握在我的手里因为沾上了我的精液所以又湿又滑还在我手心恶劣地因为兴奋过头跳了一下。
我更兴奋,我兴奋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跳得比以往十八年的任何时刻还要快,手指握着那根尿道棒握得指关节都用力过度泛白开始发痛。
我没管它。
我此时此刻全身心都投入在手里的那根阴茎和细细窄窄的尿道棒上,口干舌燥,用这辈子从未有过的、可以称之为热切的眼神看着我哥。
我下意识舔了舔干燥发烫的唇瓣。
我哥被我直勾勾的眼神里藏不住的火辣勾得闷笑,胸腔起伏震得身子都在发抖,我手里握住的那根阴茎在我的手心恶意地顶弄冲刺十几下顶端憋得忍不住溢出的点点白浊,和我喷在他阴茎上的精液混杂在一起。
两道没什么差别的白液完全分不清彼此,暧昧交融着变成一团黏糊的浊液在他柱身慢吞吞流淌而下,我亲眼看着他伸出指头在分不清谁是谁的精液上抹了一指腹,又挑逗地往我嘴角边胡乱抹。
我喉咙发干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喉咙却更干了。
“舔。”他的手指撬开我的唇瓣挤在我的口腔里转了一圈,不多的精液被他在我嘴里搅散了抹在我的舌头上,苦的,味道很不好。
我不知道是他的精液还是我的精液,但无论是谁的精液都不好吃。我抗拒地推他的手却被他又塞了一根手指进来,修长的两根手指蜷曲在我的口腔里憋屈地夹住它不让我合拢嘴,直到我把他送来的精液吞下喉咙。
可他不抽出来。我的视线被他挡住,手里的东西也没办法进行下一步,我和他的视线对撞在一起僵持着一言不发。
他在等我遵循他的命令。
我终究还是听他的话,别扭地移开眼睛浅浅用舌尖卷了一下他的手指权当敷衍一舔,我哥还是没动。
“要怎样啊?”我说话都呜咽,听不清楚字眼自然就没什么威慑力。
我瞪他,用力地捏住他的鸡巴快速地上下撸动不放手,看着潮红涌上他漂亮狭长的眼眶,胸腔起伏着低声喘息,声音性感得很。
我哥没说要我怎样,他的动作已经替我擅自挑动他情欲的动作做出了惩罚。他的手指飞快抹走他自己鸡巴上我的精液反手掰开我的股缝塞进我的屁眼。
同时嘴巴里搅动的那两根手指狠狠缴紧我的舌头把我的舌头从口腔里扯出来,他慢条斯理地上下翻动我的舌头,我看着我自己的唾液从他指尖蛛丝网一样纠缠滴落,脸红得快要滴血。
嘴里被他的手指侵犯,屁股被他的手指抽插。我自己的精液被他重新粗暴地塞回穴里当作他等会儿进攻的润滑这种感觉特别奇怪,我从没想过自己的体液能以这种形式重新回到我的身体里。
这导致我全身都因为奇异的感觉而兴奋,一兴奋就开始颤抖发烫。我瞪我哥这个讨人厌的引火线,看他笑盈盈地望着我一肚子坏水翘着嘴角不说话,只是把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上的唾液慢悠悠一点点全抹在我的身上。
“你很嫌弃?”
我不满地捏紧他的鸡巴加重力气用指头揉他的尿道口,那个地方露出的孔眼小得很,狰狞粗大的性器看着很丑陋,我不知道它会怎么塞进我的屁股里但很显然今晚我难逃一命。
“不嫌弃。”
我哥在我的嘴角浅吻慢酌,咬住我因为说话而张开未合上的唇瓣轻轻吮了吮代表他一点儿也不嫌弃我,额角的青筋忍了又忍还是在我不断撸动的动作下隐隐突起。
“痛吗?”我在做爱这件事儿上处处模仿我哥并且模仿得精通,可能我和他在这件本就该无师自通的事上都天赋异禀。
我学他抓住我的性器一边撸一边用手指抠挖我的马眼那样同样去揉搓他的龟头,听他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在我耳畔像是春药一样参着铺天的情欲快把我鸡巴刺激得重新立起来,我才捂住他的嘴让他别再叫了。
再叫我的耳朵真的要熟了。
屁眼已经被他塞了三四根手指进去,我甚至都迷糊到分不清我大腿上到底有没有液体往下滴溜溜滑落在腿根,只知道快感已经越过痛苦在我的屁眼积聚起来涌成漩涡缴紧他的手指。
我握在他鸡巴上的手指颤抖得握不住,他湿滑的鸡巴在我手指间滑来滑去。我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其实也在颤抖,抖得脱力从他嘴边滑落。
“怎么不动了,继续。”我哥抬手抓住我的手重新扣合在他的嘴边,贴上去侧过脸很自然地亲了一口。
“这么期待?”
“期待?”我哥扯一扯嘴角不置可否,漆黑眼眸被隐忍得风平浪静,“你继续了,我才能继续。”
我根本不敢多看两眼,滔天的情欲埋得太深太深,他爱我,宠我,所以忍着被我做弄的痛苦也要让我今天爽个彻底。
但我爽了之后,就到他了。
到他就是我的死期。我今天注定了死在这张床上,死在他的鸡巴下成为一个色鬼亡命徒。会不会做鬼也被他揪着后颈提溜起来抱着更是肆无忌惮地操?毫无顾忌地裸露在世间所有人的面前在别人的擦肩而过中纠缠拥吻。
我的呼吸和他变得一样粗重,疯狂地起伏喘息需要张开嘴才能汲取到氧气,我也懒得再忍索性让我哥想听就听个够。
“嗯……别往里顶了,呃嗯……那里好痒!哥,我又硬了。”我几乎可以说是在勾引他,一双眼睛没有从他的脸上移开过一分一寸。
自尊这个东西不要也就算了,高傲冷淡的假面也可以短暂地被抛弃。欲望不断地攀附在我的骨骼上钻进血肉里,寄生虫一样无望地疯狂繁衍。
我哥的手指埋在我的肠肉里疯狂抽插捅进捅出,我的屁眼被他的手指急速摩擦顶得火辣辣地发痛。我咬咬牙忍住想要逃开躲走的屁股任他操干,把视线从他移开落在我的手上。
手里的尿道棒已经很细,也不算长,我对我哥真的很仁慈,我想看他痛又更怕他痛。
我看着那根东西一点点就着我的精液从我哥被胀开的细小马眼挤进去一个头,他痛得仰起头张开嘴巴轻轻抽气,冷汗直冒,额角的青筋附近肌肤都浮现一层薄红,冷白的一张脸五官流露出刹那一闪而过的痛楚。
“不行了?”我蹙一蹙眉,狠下心夹了夹麻木的屁股把自己的屁股往他送了劲儿的手指上送过去,等他缓过这一下的劲儿了才继续把尿道棒握在手里往他尿孔里头轻轻钻着深入。
我一直在瞄他的反应,高度警惕的神经绷得很紧。
我看到他倒抽的一口凉气都抽得断断续续以为他撑不住,只好遗憾地往外抽了点儿想把已经陷进去大半儿的尿道棒抽出来,却被一只手猛地抓住手腕截停了动作。
“我不行?”我哥闭上的眼睛睁开了一道缝隙,正好可以窥见里头漆黑得暗无天日的可怖暗光,他的手指越收越用力越收越紧快要把我的手腕都缴断似的死死抓住我,幽幽说,“你爽完了,到我了吧?”
我低头看着他被憋得红肿胀大的鸡巴心里咂舌后怕,默默地往一旁挪位置想要退开却被他轻而易举拽着我的腿上的领带把它拆开了趁我不注意飞快地系在我的脚踝,再把另一端迅速打了个死结系在他的手腕上。
他长腿一伸就迈下床站直了身子,一只手抓住我系着领带的脚踝一只手根本没有松开我的手腕,猛地把我在床单上往他胯下狠狠一拽,居高临下睨视我的眼神似笑非笑,和平日看别人的眼神一样阴冷。
“今天可没那么好运,小木。”
我哥的阴影把我整个人都笼罩了个彻底,像是兜头泼下的冷水让我一瞬间清醒。我视线一晃看到他勃起的阴茎直愣愣挺在胯下,红肿不堪挂着我和他的精液又粗又长还插着一根突出来的尿道棒就抵在我的大腿上。
我屁股全是黏糊的肠液和润滑油,被他开发得又烫又肿因为他的手指抽离而一个劲儿地收缩,即使这样我也打了个哆嗦觉得自己完全无法承受我哥这个情况下的疯狂做爱。
“轻点。”我皱眉对他说。
我哥冰凉的手指轻飘飘划过我的脸颊,冻得我一个哆嗦。我看到他眼里的残忍快要破开铺天盖地弥散在眼眶里的情欲,轻抚我的脸颊话语里有一点无法满足的遗憾:“不会很爽的,宝贝儿。”
“今天你只有忍忍了。”他慢慢说着,鸡巴已经抵在了我被抬起的臀缝,“你的穴里又软又湿,热乎乎的舒服得我愿意一辈子背负色鬼这个骂名。”
“你怎么这么多话啊?”我听得耳朵热,想踹他又被他拽住了脚踝压在身下无从发力。
“十八年了,小木。”我哥俯身在我猛烈起伏的胸口落下一个吻,唇瓣久久没有从我猛烈跳动加速的心口离开。
我听见他的声音低低地从喉咙里颤出来,痒痒地震进我的肌肤皮肉钻进我的胸骨,变成永远抓挠不到的蚁虫到处攀爬啃噬我的骨头痒得我想尖叫想颤抖。
他说,还有大半辈子,我们要一起走。
无论我想不想,我都无法选择也无法逃脱。
因为那是命。
是我和他注定交缠成藕丝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