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阴茎猛地刺进来直愣愣就往里插,我瞪大眼睛没回过神屁股火辣辣的刺痛就率先一步弥散开,整合屁股跟着尾椎骨彻底碎成了一堆乱石。
我眉头差点痛得拧成死结,在他身上大腿上狠狠乱踹几脚一点儿都没泄力结果只是踹得他身体摇晃一下。
我气不打一处来,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折磨得要死不活,想说话嗓音又哑又抖难听得我自己想毒哑自己的嘴:“痛啊!你在着急什么!”
“着急操你啊。”我哥的手指玩闹似的轻轻挠一挠我的掌心声音放得缱绻,听着心头发躁发痒,“晚一分钟哥哥都心慌。”
我的大腿和他的另一只手腕缠在一起分不开,我蹬开他握住我脚踝的手一脚踩在他的掌心,狠狠地踩住他的手碾了几下气道:“我又不会跑。”
“那可说不定。”我哥把我的手腕扣得更紧了,居高临下撞进我瞳孔里的视线带着点玩味,飞速在我脸上扫视一圈舔了舔唇角。
脚踝和他的手被迫因为一根领带打出的结暧昧锁在一起踹不离撇不尽,我使劲儿蹬他踹他却被他拽着脚掌往外拉出更羞耻的姿势,他的进出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猛里头那根埋得深深的尿道棒尖锐地在我的肠道壁胡乱戳刺,到头来苦了我自己。
“好痛。”我手和脚都被他禁锢得死死,身子被他压在身下动作不了,只能憋屈地用头在他额头上使劲儿一撞,尾椎骨被撞得麻木,下体爽和酸痛的交杂疼得我快要龇牙咧嘴。
这个很小孩子心性的顶撞动作有点无理取闹,但我这时候可是有理有据得很,他操我操得这么痛这么狠还不给我机会还击,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地撞他两下怎么了。
怎么不能直接撞晕他?
我咬牙把所有痛苦吞进肚子里,思考到底该怎么狠狠一撞把他撞昏头过去结束这场强奸一样的发泄。
我哥的额头轻轻抵过来靠住我的额头,轻声否定了我的想法:“鬼撞不晕,不要白费力气。”
那换我晕也行。
我换了个角度开始思考到底该怎么一撞把我自己撞晕然后逃避掉这场暴虐的性,这样他奸尸一般操毫无反抗的我爽一点,我晕过去不用痛我也爽一点。
我哥哭笑不得:“一天到晚的脑袋瓜子老是乱想,你晕不了,我也晕不了,省省心吧啊,乖。”
他话说得好听,被压在身下操的人明明是我。尿道棒的异物感明显得他一顶一冲我都能清晰感受到那个又细又长的尖锐东西在我的穴道里到处剐蹭,那种痒剐在皮肤表层戳得我身体发抖足尖绷紧,下半身直接兴奋过头了直接开始小幅度高潮痉挛。
我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像是才从水里捞出来的溺死鬼,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被憋死。
“你什么时候告诉我名字。”我的脚在他手心里猛地一踹把他的注意力从我被操得勃起的鸡巴踢回我的脸上,眼睛睁开一条缝问他。
“知道那个干什么?”
我哥永远在这事儿上给我打马虎眼,笑一笑权当这事儿就这么囫囵着就过去:“还有心思想这个,是我操得不够爽?”
他操得爽。
我承认他操人狠,我这种人就是典型了的被他在日日夜夜里硬生生给操顺手了操服帖了操得身心合一了的贱命,他再怎么搞我我都能察觉出一点爽头来。
至于为了那点儿爽要咽下的铺天盖地的痛苦是从哪儿来的、是谁逼迫的、是谁给予的,他闭口不言。
“想指名道姓骂死你。”
“那不行。”我哥亲一亲我的唇角,挺送鸡巴越来越快速,憋得红肿的鸡巴在我穴里死命地冲刺快出残影来了,每一下都能戳到我前列腺的凹陷位置让我眼前昏花得被涌上头的兴奋酸爽冲昏头脑。
我好不容易缓过来低下头去看一眼那块结合地的狼藉都耳根发热。
“不骂你可以告诉我吗?”我坚持问。
“也不行。”我哥坚持不告诉我。
“你的穴好热,好紧。我好想射在里边然后看你自己挖出来。或者你自慰给我看,好不好?”
“不好。”
我拒绝。他都不答应我,我为什么要答应他。而且那也太羞耻了一点。我用残存的一点点理智短暂思考后冷笑一声牵了牵僵硬的嘴角。
“我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哥凑下来吻我,黑漆漆的瞳孔里视线痴迷又粘稠,潮汐一样卷起层层叠叠永不停息的巨浪打在我的眼角眉尾鼻尖唇梢。
他诱骗一样地勾引我,甚至主动来撸我往外吐了两口精水的阴茎:“答应哥哥吧。”
他那样子就像是我不答应他就辗转反侧寤寐思服,幽幽怨怨地缠着我吸吮啃咬,吻都吻得缠绵。
“哥。”我冷冷叫他。
我哥没停下来,在里头重重地捣鼓:“怎么?”
“我是傻逼吗?你骗我我看不出来?”
我哥怔了瞬随即低低地闷笑几声,搂住我的腰调整了角度往更深的地方插:“行,小木最聪明了。”
这种哄小孩的哄法让我一拳头揍到棉花上,我还来不及思考说点什么思绪就被他换了姿势更猛烈地连贯冲撞给击碎击散,嘴里溢出来的只有呻吟再没有其他。
“小木要高潮了。”
我哥话音落下的刹那我挺立红肿的鸡巴就被他松开,实际上他也没撸几下,望梅止渴一般让我尝了点儿零星的甜头就松开手让我独自一人攀登上高潮的浪头。
我眼前越来越花越来越花,我看他都有了重影,眼前的哥哥有好多好多影子,我反手费力地去抓他紧扣在我手腕上的手被他紧紧扣住掌心挤进指缝里,举起来在他微微一偏头的脸颊边蹭了蹭。
“我想死。”我爽得头皮发麻眼前已经没了他的影子,精关失守往外源源不断地亢奋吐精,射过一次的精液没有那么浓稠,我低头呆愣地看着我自己红肿的鸡巴往外射精其实眼睛已经没有焦距。
我好累,好疲倦,好想睡觉。
“不能死啊,我的宝贝儿。”我哥解下了把我和他系在一起的那根领带,把我翻过身压在床上屁股对着他,知道我只是爽飞了随口说的话所以也随意地接了一句没什么其他表示。
他从后边靠上来,我感受到他的阴茎因为被堵了东西在尿道里精液射不出来所以肿得又大又烫,我屁股躲着他的鸡巴磨磨蹭蹭就是不让他进来。
“你蹭来蹭去的我忍得很辛苦。”我哥喟叹,一巴掌甩在我的屁股上打得我老实了不敢动了,我翘着屁股转头去看他,结果看到他抬手硬是握着尿道棒尾巴一咬牙就把它拽了出来。
那一瞬间应该是爽痛兼备的,我不知道痛居多还是爽居多,只看到他鸡巴半软下来额头汗珠滴落两颗滑下脸颊边,身上绷直的青筋和骨骼撑起薄薄的肌肤明显突起来,看起来忍着火辣辣的那口痛。
那一双漂亮的狭长眸子盯着我一直没有转开,所以我很顺利地从里头看到了抽出来一瞬间眼睛里难掩的刹那苦楚。
我也是鬼迷了心窍愣愣看着他竟然想伸手去摸他的眼睛,但我的手被他绑得死紧根本挣扎不出来,我气急败坏地拉拉拽拽那根领带甚至想张口去咬开它。
我哥忽地俯身低下头,闭上眼睛把颤抖的眼睛凑到我的唇边。他的眼皮还在剧烈地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痛苦反正抖得厉害,比平时烫了很多,我的嘴唇覆盖上去能感受到他薄薄眼皮下眼球的滚动。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他也不退开,就着这个姿势闭着眼睛久久没有动作,像是要和我就这么亲密贴合着直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