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学的时候,曾经在一堂选修课上听老师讲过,其实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在童年时代有过心理创伤,只是有些创伤大到颠覆了人的整个价值体系,有些只改变了自身细微到不可闻的潜在意识。
那个时候我只想到我跟我哥遭遇的家庭变故,我觉得父母的离世和我跟我哥的分别,是我这一生无法修复的创伤。
但也不可否认,我被领养之后的日子过得很好,好到我甚至可以忘记自己是被领养的。
可我哥呢?
我当下看着我怀里颤抖着恳求我射给他的人,心脏像是被装了爆破装置,轰隆隆一声,血溅当场。
我轻抚他的背,安抚他的情绪,这个似乎短暂的失去理智的人,真的是我哥。
“哥。”我贴着他耳朵轻声说,“没事了,没事了。”
我不知道他发生过什么事,但我想告诉他,我在呢,就没事了。
我哥慢慢平静了下来,我也一样。
我们狼狈地抱在一起,他瘫坐在我怀里半天不出声。
我那硬挺着的东西这会儿已经软下去,到底还是没射出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哥突然开了口:“小野,我是不是疯了?”
他的语气恢复到了往常的样子,轻盈清亮,但带着些无力和绝望。
“没有。”我吻他额头,他下意识伸手想推开,可最后放弃了。
又是长久的沉默,之后我拉起他:“去洗个澡吧,洗个澡舒服点。”
他一丝不挂,只有脚踝处还挂着没脱掉的内裤,而我的衬衫被他扯得凌乱,深色的裤子也弄上了暧昧的液体。
我弯腰把他脚踝挂着的内裤拿掉,拉着他去了浴室:“你先洗,我收拾一下屋子。”
他赤裸地站在我面前,直直地看着我。
在给他拉上浴室门之前,我凑过去抱了他一下:“哥,你……”
我决定暂时不问了,让他先休息。
浴室传来水声,很快热气腾腾的雾充满了那个狭窄的小房间,我这才转身进了卧室。
满屋一片狼藉,就和刚刚我们俩的世界一样。
我把我哥散在床上的那些情趣用品重新收回抽屉里,把地上的衣服都捡起来,放进脏衣篮,拿出一套干净的四件套,给我哥换上。
忙完这一切,我哥刚好洗完出来了。
他还是一丝不挂的样子,刚洗过澡,整个人身上还弥漫着水汽。
我催他躺进去睡一觉:“睡一会,有什么事起来再说。”
我哥定定地看了我几秒钟,然后乖乖听话地钻进了被窝。
“你要走吗?”他侧躺着,背对着我。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不想走,可是又不确定自己适不适合继续留下来。
“你也洗个澡吧。”我哥说,“被我弄脏了。”
我不喜欢他这么说话,恨不得扇他一巴掌把他扇醒——要说脏也是我脏,他干净得很。
可我只是站在床边深呼吸了一下,之后转身去了浴室。
浴室里还残留着水汽,潮湿温暖。
我快速洗完澡,擦干,回到了卧室。
卧室的窗帘没有拉上,我也懒得管了,有阳光晒一晒,我觉得踏实。
我哥似乎是睡着了,但也可能没有。
我从他背后上床,平躺了一会儿,数着他的呼吸,之后侧身贴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
他果然没睡。
我鼻尖抵着他的后颈,用力地嗅他身上的味道。
“哥。”这是我们第一次如此赤裸地躺在一床被子里,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的肌肤相贴。
我紧紧抱着他,感受着这具身体传递给我的一切讯息。
他在我怀里平静、带着些许的凉意,就像一个陶瓷的花瓶。
我硬了。在这样和他拥抱的时候,我没办法不勃起。
“你把我弄得更脏一点吧。”我亲吻他的后颈,亲吻他的耳垂,手缓慢向下,握住了他的分身。
我哥呼吸停滞了一下,紧接着变得粗重起来。
“我不知道你那么爱我。”大概是都重归平静,我也放松下来,得知我哥秘密以后,我也不再有所顾忌,“我也爱你。”
我的阴茎在他臀缝间磨蹭,想要进去,但在等待主人的同意。
我哥渐渐有了反应,他不吭声,但回手掰开了自己的臀瓣。
这无异于是邀请,我不再顾及那么多,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说来,这算是我们第二次做爱了。
第一次是刚刚,那场混乱梦境一样的情事。
可我更愿意把此刻当做第一次,因为这一次我才真切地感觉到我在进入我哥的身体,他紧绷着,在我的爱抚下缓慢地放松,我开始小心地抽插,终于发出了畅快的呻吟。
我操到他了。
一想到这个,我就兴奋得差点射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没有被x虐待过哈,不要担心,哥单纯有故事的疯(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