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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番外7今天舅舅不在家-2

斩尾 今日复明日 7280 2025-02-03 21:58:48

舅舅不在,就可以换着花样,干舅母了。

姒旦看到姜荔一瘸一拐地回来了,姒光跟在后面。想必是趁着舅舅不在,不知道偷吃了几次。只是姜荔进了门之后,姒光又被推了出来,还是被拦在了外面。

姒旦的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哼”,还是那个傻哥哥。明明有着雷霆手段,却总假装菩萨心肠……也难怪,别人不领情呢……

他跳下高台,身姿如鹤一般,不疾不徐地向前走去。若是舅舅在时,想要玩一下,还有几分善后的顾虑,但现在……却正是最好的时节。

姒旦看到那扇关起的门,忽然觉得心里有一股久违的痒意。一股热流从他体内涌起,流淌到指尖,让手臂,都在微微颤抖。他好像……好久没看到那人惊讶错愕的表情了。如果能看到他惊慌失措的话,也是挺期待的。

几日后。

有人送来了一封信。

“这是雪山上的岁晏华先生送来的。她说,她在山上留了东西,让您亲自去取。”侍从说。

姒旦匆匆看完了那封信,说:“先生人呢?她还在吗?”

侍从摇摇头:“不知道。只是有个老人送来了这封信,并递了消息。”

岁晏华在信中说道,她已离开姒族,继续前往天下其他地方游历了。起初她偶然至此,应太姒大人之邀救助她的孙儿,现在姒旦已无恙,她便结束使命了。且让姒旦也不要找她,因为当他见信之时,她已经离开姒族了。

姒旦有点失落,说起来,岁先生倒是比祖母,陪伴他的时间更长。虽然岁先生为人冷漠,大多数时候是把他丢到一边,但也的确养好了他的身体。而她没有来历,不知族属,也不知去程,更不知从何习得如山一般的知识。他们其实也不是很明确,她到底是男是女,只是尊称罢了。

姒光看着姒旦的表情,说:“旦要上山去,我陪你去是了。”

旦轻轻笑了一下,长睫微动:“岁先生留下的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

旦对侍从说:“找到那个送信的老人,好好招待他吧。有什么愿望,就满足了。”

“是。”侍从说。

姒旦沉吟了一会儿,又说:“岁先生藏书丰厚,她轻车上路,留下了的恐怕都是那些沉重的竹简。其中有很多稀有记载,倒是极珍贵的东西。”姒旦说完,又看了一眼姜荔。

姒旦这小子……怎么猜他的心思猜得这么准?姜荔知道这是说给他听的。他最近训练也的确进入了瓶颈,在寻求突破……长生草虽修复并提升了他的身体,但他最近总觉得有一层向上的隔膜在,不知如何去戳破它。

但是,姒旦……信用不怎么好啊?姜荔看着人畜无害的姒旦,心里又有点怀疑,疑心这是不是他设的什么局。但姜荔还是拗不过对藏书的好奇,考虑了一会儿,说:“我和你们一起去。”

姒旦看着姜荔一笑,说:“当然……可以。”

姒旦这笑容,又让姜荔心里有点毛毛的,总觉得有什么鬼主意。但想到上山而已,没什么好怕的。但以防万一……姜荔还是拿上了自己的弓和剑,姒旦要是搞鬼,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岁晏华先生的木屋在雪山顶上,他们先乘坐鹿车,到了山脚下。上至山势变陡之处,就只能下车步行了。以前旦腿不好的时候,这段路,都是让人背着他上山的。而早在车上之时,姒旦的脸色,就不怎么好。

以前姒洹经常拿把他送回山上做威胁,看来,他的确不怎么喜欢这个地方。

山上是积雪,自然比平原上,更冷。走到快山尖时,毛毛的雪花,又落了下来,在人身上粘了一层薄绒。姒旦忽然停住了脚步,看着远处山顶平地上露出的几个黑色屋顶,说:“到了。”

他们走了小半日,才看到出现一点人工的痕迹,这个地方真是冷清,只有山和雪。姒光还欲再往前一步,姒旦拦住了他,说:“慢着。从这里开始,就都是阵法的范围了。”

“阵法?”姒光说。

“是的。”

“那要怎么走?”

平平无奇的一片雪地,雪只有薄薄的一层,有些地方裸露出了黑色的土石茬子。姒旦说:“我记得是……干位三步,坎位两步,然后巽位……”

姒光照姒旦所说做了,但刚行几步,几株地刺就猛地冒了出来。幸亏他转身极快,才没有被那冒着明亮光泽的地刺给刺了个窟窿。姒光想往后退一步,却发现身后也冒出了同样的地刺。

姒光:“怎么回事?”

姒旦:“……可能是时间太久,我有点忘了……岁先生也可能改了布置。”

姜荔:“……”

姒光:“……”

好在姒旦总算没太坑他哥,又试了一遍,在姒旦缓慢却不失准确的指挥之下,姒光终于试出了正确的路线,而后三人平静地走过了那片看起来平凡无奇的雪地。“到了这里,应该是安全了吧?”姒光说。他看着近在迟尺的几幢木屋,还有十来步的距离就可以走到。

“是的。”姒旦说,“但是……”就在他那“但是”两个字刚吐出来,他们三人脚下就突然出现了一个深井,反应不及,竟一同掉了下去。那井中深不可测,呼呼吹来冷风,四周都是黑暗的。姜荔及时拔出了短剑,猛地插入深井的石壁,冒出一连串火星,三人才没有一同掉下去,而是挂得跟串蚱蜢一样。

“旦,你能不能快点把话说完?”姒光无奈地说。他双腿尽力撑开,挂在石壁上,手下还挂着个姒旦。

姒旦说:“呃,呵呵,下次我尽量。”

就在他们不知道能够以这样的姿势撑多久时,整个竖井又忽然剧烈抖动了一下,然后姜荔的手也撑不住了,三人一齐顺着通道滚了下去。好在底下也不是无底的,他们掉落了一会儿,就很快砸到了实地上,然后顺着一个斜坡连滚带爬掉了下去,落到另一条地下通道中。而随着外人的进入,几盏小小的油灯在通道中亮了起来。

姒光首先去看荔:“你没事吧!”荔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说:“没事。”刚才短剑缓冲了一下,他没什么事,只是有点擦伤。倒是刚才那阵地动,他的短剑落在了石壁上,只能之后出去再取了。

姒旦说:“我想起来了,要通过这个通道的机关,才能进入木屋。岁先生居住在那里。”

姒光说:“那你还记不记得……这里的机关是什么?”

“是……”

只见一根两人合抱粗的原木忽然袭来,直直撞向三人,那冲击力道之大,可以把他们直接锤成肉酱。这次姒旦终于反应快了一回,他向后仰接住了那根飞滚过来的原木,连连后退几步,然后原木连着它后面的锁链,就被冻成了冰雕,几瞬之后,巨大的原木就被爆裂开来,成了碎片,掉得到处都是,他们也不得不避开。

只是,他们虽然接住了第一轮攻击,一会不久,机关运作的铰链声又传来了。姒光如法炮制,阻拦了第二轮攻击,担忧道:“这后面还有多少根!能不能停不下来?”

“恐怕……还有很多根。非常多。”姒旦特地确定了一下。

眼看着第三根滚木又袭了过来,“啊!”姒光只能咬牙顶住,而他也同样被撞得不住后退,在地上留下一长串划痕。

“不能这样下去。机关呢?破坏它。”姜荔终于开口了。

姒旦看了姜荔一下,说:“我记得,控制的阀门在通道尽头,所有的运作都在那里。但现在我们过不去,而且太黑了,看不清楚。”通道里只有数盏光线微弱的油灯。

姜荔举起自己的长弓,一根金箭扣在弦上,下巴都要绷紧了。他说:“记得位置吗?你说,我来射。”

“好——”姒旦笑了一下,说:“你有几支箭?”

“三支。”

“够了。”

姒旦说:“中间一点儿,再抬起来,对,就是这里。”

金箭以光一般的速度射出,撞得那冲来的原木都歪了一歪。他们趴下来躲过了那根木头的冲击,却只听到那铰链卡壳了一下,暂缓几许,那根金箭被崩落,还是继续运行了。

“没射中。”姒旦说。

“再来。”姜荔说。

第二次姜荔稍微调整了一下方向,回忆着声音传来的方位,这一次他听到了明确的金属撞击声,甚至有几星火星闪现。但还是偏了一点儿,没能成功阻止机关的运行。

姒旦说:“你只剩一支箭了。”

姜荔说:“再试试。”

“那好吧。”姒旦说,“我觉得那阀门,应该在……更下面一点儿。”

姒旦话音刚落的时候,姜荔的箭已经射了出去。虽然在一片漆黑中,那金箭还是准确无误地卡入了链条的中间。只听到一阵让人牙酸的金属缠绞声后,那根发射到一半的原木也卡在了半空,摇摇晃晃着。而整个通道在震动了几下,那种机关运行的声音又持续了一会儿,就渐渐停歇了,只留下几声金属掉落的声音。

待一切平息之后,他们还是十分谨慎,猫着身子走了过去。只是……走到通道尽头之处时,姜荔看到那支金箭最终落入闸门中的方位,又看了一眼姒旦,心中有点疑问。但那点疑问很快被另一个声音打破了。姒光说:

“这里怎么有两个路口?”

通道的尽头之处,一左一右,有两条一摸一样的道路,门口也没有什么标记,不知道各自通向什么地方。姒光说:“旦,走哪边?”

姒旦观察了一下,走上前摸着石门,摇摇头:“这次我是真不知道。以前没有这个岔路。”

这下难办了,看起来是二选一的困境。姜荔说:“随便走一条试试吧。”

“不好。”姒光说,“后面的关卡,可能更难……这样吧,分两路。如果一方受困了,另一方还可以去救人。”

那他们三个人,怎么分呢?姒光稍微考虑了一下,说:“旦你和荔……一起吧,你对这里的环境更熟悉点。我去另一边看看。”

姜荔无所谓,没有表示反对。

看着光的身影渐渐隐没在另一条通道中,旦和荔也走进了旁边的通道。这一条通道明显收窄了,只容得两个人并排走,也很安静,只有两人呼吸的声音。姜荔还未与姒旦这样独处过,想起他之前的光荣历史,比较他今日这般平静,还突然有点不太适应。他们走了一会儿后,斜坡逐渐向上,姒旦突然说:“到了。”

头顶上是一块石板,把那石板搬开后,耀目的天光就漏了下来,姜荔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他们循着那逐渐升起的阶梯走了上来,就发现他们正在那几幢木屋跟前。看起来这么近,却在地下绕了那么远的距离。

姜荔说:“看来另一条路是错的。”

姒旦走上前,拿起放在关着的木门前一个机关盒子,说:“错不错,打开这个盒子就知道了。”

那个盒子足有十二个面,每一面上都刻着不一样的图案,却不知哪面是开关、哪面是底座。摇起来,倒觉得里面是空的。姒旦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这个盒子上,手指灵巧地转来转去,摆弄翻转着,逐渐陷入其中。姜荔见姒旦专注于这个盒子,就转到了其他地方,他试了一下,所有木屋的门都是关着的,也看不见里面的东西。但强力破门,又不知道会不会造成什么损害。看来的确要等姒旦打开盒子,才能把门打开。

姒旦认真地转动着手中的盒子,一下又一下。要完好无损地开启它,拿到里面的东西,需要要遵循一定的顺序,看来岁先生为了考验他,也是煞费苦心。而在姒旦不知道转到哪儿面时,这个盒子忽然咯噔一声,慢慢开启了,露出了一把纯黑色的钥匙,而门后的锁,也随之开启了。

姒旦看了一眼,姜荔还在查看木屋的情况,他随手将钥匙拢入袖中。他走向木屋,在经过崖边的时候,那把黑色钥匙就划了一道弧线,随手扔下了山崖。姒旦对等待着的姜荔说:“门开了,试试吧。”

姜荔推了一下门,发现木门果然开启了。他走进室内,是极简朴的一个房间。一个开启的窗临着崖边,将远处巍峨高大的雪峰框在景内。窗下是一个简单的石床,上面只铺了一层薄薄的苇席,一个旧木桌,上面有盏枯了的油灯。而室内其他装饰也无,只在床头边有个柜子,里面堆着些竹简,另外墙边靠着个轮椅,墙上挂着些工具,仅此而已。

姒旦说:“这是我的房间。”

姜荔才听到姒旦也进来了,而随着他进来,门也缓缓地关上。旦摸了一下那许久没人用的旧桌子,上面落了一层薄灰。姜荔看姒旦确实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但怎么也想象不出,这会是这个看起来精致富丽的旦曾经的居所,毕竟这里的一切,都太过朴素了些。

姒旦也许是看出了姜荔的疑问,他说:“岁先生不喜奢华。”所以山上的生活,都以最极致的简朴为主。既然找到了旦的居所,或许还可以到别的地方看看,在姜荔正想去推开那扇门时,却发现,刚才还可以轻松打开的门,此刻却关上了。

旦走过去摆弄了一下门把,说:“关住了。只能从外面开。”

姜荔说:“姒光呢?他还在外面。”

姒旦说:“另一条路通向的应该是山下。依岁先生的性子,她不喜无缘之人打扰。”

“所以?”姜荔说。

“他应该明天才能来了。”姒旦说。毕竟从山下到此处,就要花差不多一日的时间。

到这里,姜荔终于觉得有点不对了。姒旦倒很淡定,他坐了下来,翻出一卷书看着。姜荔看着闲坐在窗边的姒旦,一身银衣仿佛泛着光,将这朴素的室内都照亮了。而他发尾上垂着的那些银铃和宝石,叮叮当当,更是给这因日落逐渐变得昏暗的陋室,增添了一点奢华的光亮。

“你没有钥匙?”姜荔说。

姒旦放下了书:“没有。你尽可来搜。”他敞开了手臂,向后仰着。

姜荔才不急着去靠近姒旦,但他的确感到了一种危险性。姜荔看见墙上好像挂着些什么东西,取下来,长长的一把黑色方尺,朴素方面,没有花纹。姜荔试了一下,那尺子是金属制成,又薄又硬,在手中弹响着。

“这是什么?”姜荔说。

“戒尺。”不知何时,姒旦已经走到了他身后。

“何用?”

“用于小错。”姒旦说。

姜荔想象了一下,姒旦被先生脱了裤子用黑尺打屁股的画面。老实说,还是挺爽的。他看到墙上还挂着另一根黑色的铁棍,说:“这个呢?”

姒旦取了下来,交给姜荔让他感受一下重量,入手果然颇沉,有二指粗细。姒旦说:“这是铁杵。用于中错。”

若是打在人的身上,恐怕一棍下来,骨头都要断几根,姜荔心想。这姒旦以前过的果然不是什么好日子,怪不得养成了个变态。

有小错、有中错,那么必然,还有大错了。姜荔看到墙上最后剩下的一根乌黑色的油亮长鞭,看来这是,用于惩治大错的长鞭了。他将那股长鞭取了下来,刚一上手,就感叹是件好东西。乌黑色的鞭身中应该加入了某种蛇人的鳞片,逆着光看起来,那根根尖刺都闪着金光。坚硬无比,又锋利柔韧。一鞭下去,不是痛不痛的问题,而是还能剩多少肉、有没有命的问题了。

姜荔忽然笑了一下,不怀好意地说:“这些你都试过吗?”

姒旦握上了他的手腕,说:“试过。”手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姜荔刚想把旦的手甩开,却不知为何,原本握在他手中的长鞭,忽然自动转了起来。一圈一圈,顺着姜荔的手,把他整个人,从头到尾捆了一遍。姜荔一惊,急忙想挣脱那缠身的鞭子,鞭子却越缩越紧,直到几乎把他整个人缠成了个茧,勒进皮肉里一般。

姜荔惊讶,滚落到了地上,但无论他怎么挣扎,那鞭子还是牢牢束缚着他的手脚。他这才知道中了姒旦的圈套,怒道:“你个死小孩!把我放开!”

姒旦却蹲了下来,看着在地上只能跟个虫子一样扭动的姜荔,说:“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我鞭子使得最好?”

“我操你!姒旦!”

“省点力气吧。”姒旦说,他拖着姜荔的双手,把他拖到了床上。而姜荔一碰到到那冰冷的席面,身子都不由得缩了一下。姜荔冷笑:“看来你是又想犯错了!你不怕之后我找你算账?”

姒旦无所谓地耸耸肩:“你可以试试。但你现在……不行。”

姒旦忽然凑到姜荔身上闻了一下,皱着眉头说:“你和光,做了吧?老远就闻到他的气味。”

“哼”姜荔忽然笑了一下,说:“你嫉妒?”

他果然看到姒旦脸上露出些恼羞成怒的表情,他现在是知道怎么激怒这个死小孩了。而姒旦看见姜荔的手还在不断动作,似乎想找点什么,又抱着手臂嘲笑道:“不用找了,你的武器都没了。”

姜荔这才感觉到这个臭小子的一肚子坏水,他的短剑遗失在了深井里,而金箭,也在破坏机关的过程中用尽了。看来姒旦是老早挖好了坑,给他跳呢!

姒旦忽而又把刚才姜荔看过的戒尺和铁杵拿在了手上,坐在床边,歪着头看他,眼里带点天真:“想先试试哪个?”

“姒旦,你死了。”姜荔说。

……

有着健壮身材的青年已经被剥光了衣服,两根手臂被鞭子捆起来绑在床头。姒旦身上衣服到还完好,着一件薄薄的白色单衣。他坐在姜荔腰间,手里仍把玩着那把黑色的沉重戒尺,尺子在姜荔身上划来划去,还重点拨弄着,那两颗樱桃色的乳尖。而稍微拍打下去,皮肉上就留下了一层薄薄的红痕。

“姒光干得你爽吗?还是舅舅。”姒旦问。

姜荔不理他。姒旦又提着那把尺子,移动到姜荔双腿之间,方直的边缘在皮肉上勾划着,仿佛一不小心,就划伤那薄薄的皮肤。姒旦用尺子拨弄着姜荔垂软的下身,拍打着股间皮肉。因这冰冷的触觉,姜荔起了些反应,但又缩了回去。姜荔忍不住怒道:“要做就做!废话那么多!”

“看来你是更喜欢这个了。”姒旦耸耸肩,又弃了戒尺,拎起那把沉重的铁杵。铁杵一头是平的,一头是尖的,倒跟个大钉子一般。他趴在姜荔的身上,用铁杵尖的那头,不小心地拨弄着后穴脆弱的褶皱,说:“你想不想知道,山上以前是什么样的?”

姒旦仿佛回忆一样说着,只是那根铁杵,仍威胁性地在姜荔股间来回。他说:“四岁那年,家人送我上山,我哭闹不愿离去,先生就在我手上,用尺子打了七下。半个月,手都不能握住笔。”

“关我屁事。”姜荔说。但随即,那铁杵的尖端没进了后穴中一截,刺激得姜荔一咬牙,才又缓缓转着圈。姒旦接着说道:“八岁那年,我偷跑下山,被先生抓住,然后用这根铁杵,打断了我两根肋骨。”

姜荔说:“我又不会同情你。”

姒旦哼了一声,直起身来,薄薄的单衣已经敞开,露出白玉似的胸膛。他忽然笑了一下,姜荔的后穴中又突然被捅入了半根铁杵,刺激得他一哆嗦。姒旦正得意着,姜荔却突然趁他不注意,猛地把姒旦踹倒在床上。然后等姒旦重新爬过来压制住姜荔的双腿时,什么尺子和铁杵,都通通被姜荔踹下了床!

“你!”姒旦脸上被撞得多了一道红痕,但他还真的一时无法分身,去捡地上的东西。姜荔嘲笑道:“就凭你?还嫩了点。”

姜荔又挑衅地看了一眼姒旦的下身,说:“你该不会是不会吧?我听说你十六岁才被送下山,在那之前,戒律严格、生活清苦,恐怕下山时,还是个在室。”

那么之后,开荤的机会也不多,所以大概率是个……

经验不多的新手。

姒旦气得要命,他马上捂住了姜荔的嘴巴,但姜荔又的确说中了,他只得狠狠拧了一下姜荔的乳头作为报复。但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充满恶意地笑了笑,说:“我会不会,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姒旦将头上的发带和银链解了下来,一头银发披散。然后,那些带着无数细小装饰物的小铃铛,就扣在了姜荔的两个乳头上,带着铃铛的银链子……绕在了姜荔的下身上。他还自觉弄得挺好,勾起链子扯了扯,姜荔的胸膛果然一阵颤抖,铃声作响。“姒旦你个王八蛋!”姜荔觉得奇怪无比,在心中把姒旦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外甥像舅,都是一伙的变态!他骂道:“姒旦!我一定要打断你的腿!”

“打吧。”姒旦说,“反正舅舅不在。”

而下身突然被打开,姒旦这个没什么经验的小处男,果然莽莽地就冲了进来,一阵刺痛。姒旦下身忽被一阵湿热包裹着,脸都不由得红了几分,他看到身下男人那心有不甘、又因情欲动摇的神情,忽然明白了,舅舅们为何都有些着迷。他也俯下身来,摸了一下男人暗红的嘴唇,果不其然,被咬了一下,破了个口子。

姒旦含了一下自己流血的手指,嘴角勾起,他把姜荔翻了过来,直压在他身上姜荔为避免自己的身体被撞得前倾,只能用手撑着床头,但这也阻止不了,身体一直摇晃。而更可耻的是,因为这身体的摇晃,身上被挂着的铃铛,都在丁玲作响,随着每一次动作,那声音,真是太明显不过了。

“你这个、小兔崽子……啊……老子非杀了你不可……”

姒旦笑了一下,摸上了姜荔挂着银铃的下身,稍一拉动,那东西就缠着银链立了起来。他貌若好女,精致艳丽,披头散发之时,倒真有几分诱惑和魅人的滋味。他趴在健壮男人的身上,动情之中,忍不住沿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却差点又被咬了一次;只得清醒过来,在男人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后抚弄起了姜荔的下身,顺着那些叮当作响的银铃,灵巧地撸动着敏感的柱身。本是摆弄各种精巧秘术的手指,挑逗起来,自然也是无师自通。

不服气的小外甥咬着舅母的耳朵说:“怎么样?爽不爽?”

“爽你个……头!”姒旦这小子没章没法的,横冲直撞,姜荔被他搞得不上不下,但一会下来,身上还是出了一身汗。他双手捏成了拳,道:“你躺下来,老子上你一回,告诉你什么叫爽……啊!”

下身忽然被狠狠捏了一下,连带着腿间一次深重的撞击,姜荔的腰塌了下来,而后又被捞起,一串银铃绕上了腰部,继续发出让人羞耻的丁铃声,随着被撞击的动作一阵一阵的。他耳边都是这样的清脆铃声,姒旦的动作却忽然慢了下来,抱起他的上身,在耳边轻声道:“舅母,够大吗?有没有捅到你最骚的地方?”他的声音又轻又软,倒像羽毛一般,捏着姜荔两只被银铃扣住的乳头,好像孩子一样撕扯着。

“老子非……呃!”穴心忽然被狠狠捅了一下,连带着挺立起的阳物,姜荔的大腿在颤抖着,银铃也一块儿作响。姒旦这小子是个天才,生气过了后,技巧倒是学得极快。姜荔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还是骂道:“老子非把、你这根小鸡巴剁掉不可!”

这可是捅了马蜂窝了。特别是对于姒旦这种极要面子的小处男,他咬着牙笑道:“看来舅母很是贪吃啊……这都满足不了你……我看你到底能吃下多少……”

于是,一条极为漂亮的白色尾巴出现在了石床上,姒旦曾炫耀过他的尾巴受人夸赞,这倒也没错。但是比起之前的年幼,现在的尾巴,更见修长与健壮。只是可怜了把漂亮小外甥气得炸毛的舅母,辛辛苦苦满足了他一条孽根后,第二根又马上捅了进来,硬得像块烙铁,只把人硌得腿都合不上。

被姒旦粗鲁地拨弄,姜荔的下身射了一次之后,这个小兔崽子,竟然马上又冲了进来。粗大的蛇茎捅弄着刚高潮过非常敏感的穴肉,竟不知是欢愉、还是折磨。只觉得那种濒临巅峰的感觉,很快又要接近。姒旦这小子仿佛装上了瘾,仍然软乎乎地在姜荔耳边说:“舅母……是这里顶得你比较爽……啊……还是这里呢?嗯啊……舅母夹得我好紧,放松点……”

姜荔哪能回答他,只能恨不得天上降下一道雷来,马上把这个小畜生劈死。但小畜生已经知了趣,长尾巴仍紧紧缠着姜荔,快要爽上天。初识其中滋味的人不知节制,才又把舅母干射了一次,没过多久,小兔崽子又硬着鸡巴爬了上来。姜荔气得要命,想把他踹下去,那那条神异的长鞭,又紧紧束缚着他的举动,只能任由外甥扒着大腿,在舅母身体里射了好几发,直到饱腹餍足、昏昏睡去为止。

两个外甥各凭本事,痛痛快快吃了一顿舅母。当然,等舅舅回来后,要怎么找他们算账,就是不知道的事了。

作者感言

今日复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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