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住地痉挛,抓着树干喘息,身体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对方身上。可程风野故意似的,松松地扶着他的腰,让他只能背靠着把自己完全放在鸡巴上。这种跑也没力气跑,只能被人钉在这里肏的感觉算不上好,就算身体逐渐适应了,心里也难免觉得是强制的性交行为。
“我警告你嗯…你呜——”他突然仰起脖颈,半张着口,身体强烈地抖起来,“太…太深……嗯……”鸡巴似乎突然顶到了最深处,许白木的小腹鼓起明显的弧度,又粗又长的阴茎在他肚子里发烫,挤压着甬道里所有的敏感地带。
在月光下,他的双眼显得有些失神,目光涣散,脸上挂满情欲,正红着脸深深喘息。可怜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桶穿了。程风野按住他的小腹,那藏在深处的前列腺被猛顶了上去,瞬间的刺激激得他流出生理眼泪。
他尚未从快感中出来,眼前仍是白光闪烁时,后穴的进犯却越加放肆。啪啪的声音不绝入耳,交合时的水声和男人的低沉性感的喘息融在一起,许白木被这身体的快感搅得头昏脑涨,明明心里头想着拒绝,身体却主动送上去似的。
“警告我什么?”程风野在他身后低语,说着又把鸡巴送进去,重重地撞在他前列腺的那块软肉上。
“你这是…嗯……”许白木咬着牙道,“住手…你这是强奸……”
程风野听完后突然把阴茎抽出来,许白木的后穴因为被操软了,那地方在鸡巴离开的时候一时间不能完全闭合,小洞不停地一张一合。程风野低头看着,呼吸不由自主加重,随后将鸡巴整根插入。小穴里又软又烫,紧绞着包裹性器,此刻他只想折腾许白木。
“那哥去报警啊,说你被男人强奸了,”程风野说,一边狠狠地干他,“拖着这副身子跑出来,如果我找不到你怎么办?难道哥想被别人操成这样?”
程风野一口一个哥叫着,嘴上喊的越温柔,鸡巴插进软穴的动作就越来越重。因为高速地抽插撞击,交合的部分捣出白色的沫子,程风野坚硬的小腹绷起青筋,拍打着对方软嫩的臀肉,将那块地方撞得泛着红,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
“…呜…够了…”他被程风野的鸡巴肏得眼泪横流,自己的性器也控制不住地射了一回,其实他被肏得爽极了,腿根湿漉漉地淌着水。
“出去……出呜……”在他不应期时对方仍不停地抽插,充血饱满的龟头重重地敲打在他的敏感点上,这强烈又持续不断的快感爽得他失声,这副身体承受不住,痉挛一般颤动不止,超强的刺激几乎令他崩溃。
他被操射了。
“嗯……哥这里面吸得真紧啊。”程风野喘着粗气说。
“滚出去……滚嗯……”他的身体久未被碰过,后穴敏感极了,加上药物加持,又被程风野的鸡巴操开了,这次高潮过后跟着射出小股稀薄的液体,神智似乎也混乱不清。
“你看,我碰都没没碰你就射了。”对方不肯停下,在他耳边低语。
浓稠的白色精液喷在许白木自己的小腹上,他快要高潮时程风野禁锢着他的手腕压在树上,不让他碰一下,可在他射精后却抓着他的性器撸动,快感太多了,男人不会在高潮后还刺激阴茎,这种感官刺激通常令人难以承受。
这时高潮的感觉一直持续在他身体里,他眉头紧蹙着,近乎痛苦地呜咽。
“妈的…停下嗬呃……”他突然被程风野抬着腿弯抱起来操。他双腿大开着,粗长的鸡巴在他体内进出,每一次都整根重重地插进去,干得他崩溃呻吟。可咬着残存的理智,他捂着嘴,只剩下喉间和鼻腔之间的共鸣。
这个姿势插得极深,身体的全部重量也几乎都落在对方的鸡巴上,他的肚子被肏出更明显的形状,眼泪不受控地一股脑跑出来,湿漉漉地挂在眼尾,大波大波的爽意已经将他吞没。
在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他捂着嘴,可越来越快的撞击和抽插令他没办法再继续忍着声音,他受不住地无意识求饶。
原本软下的阴茎,因为后穴里前列腺不断被鸡巴敲打又硬起来,药效还在,铃口颤巍巍地吐着淫水,被男人干得晃动着,淫液掺杂着精液湿哒哒地流到阴茎上。沾满了,在月光下,显得淫荡又色情。往下是阴囊、会阴,他的穴口被鸡巴干得浑圆充血,淫水和肠液被插进去又抽出的鸡巴带出来,洇湿了程风野的西裤。
“许白木,你只能是我的…以后哪儿都别想去…”
程风野在低喘着将鸡巴深埋于他体内,在最后的插入时狠狠地按住他的小腹,内里的肉壁一阵阵地收缩,舒爽的快感席卷了全身,程风野呼吸变得粗重,内射进去。
“呜……”喷涌而出的精液似乎灼烫着他的肠壁,他双眼半翻着,瞳孔涣散,红潮和汗水交缠,他浑身都颤抖得厉害,一股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意在对方射精后,从下腹流窜出去,一直到他的性器那里,喷射出大量的稀薄的液体。他被操失禁了,甚至觉得要被干死了。
小畜生就是小畜生,就算过了五年在这方面一样没变。
程风野将鸡巴抽出来,许白木红肿的穴口挂着黏腻的淫水,滴滴答答淌个不停,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操着操着就流出来奇怪的水,随后那被插得软烂的小穴里面,流出男人的精液,白色的粘稠的精液从穴口滴在地上,这种失禁的感觉令许白木本能想夹紧了,用手捂住,在触碰到自己后穴的时候,泛滥着一种酥酥麻麻的痒。
“嗯……”许白木轻声哼了声,男性呻吟本是低沉喑哑的,但听在程风野耳朵里,只觉得性感甜腻。
他将彼此的衣服穿好,脱下西装外套将许白木包裹起来,横抱着沿着小路回了招待所。
路上药效似乎又上来,情欲催得许白木浑身发烫,体内仍有被贯穿的感觉,这令他身体麻痒更加难忍,便控制不住地在程风野怀里乱动。
趁着微弱的路灯,程风野瞧着他脸颊潮红,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眉头被折磨得紧紧蹙起,口中不时发出细碎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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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白木: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