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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猎狮 桃千岁/离尘乱 4161 2024-10-08 23:31:33

“你到底想要什么?”

阮成杰的呼吸慢慢平静下来,他与阮成锋对视,两人鼻息相抵,亲密得简直过分。

“你。”

阮成锋轻描淡写地吐出了一个字,然后就一伸手把阮成杰推倒在床上。

阮成杰几乎要气笑出来,周身筋骨都疼得仿佛拆散了又被胡乱拼装起来,他自小就怕疼,皮肉之苦对于他来说是受大罪,眼下再反抗也不过让自己再添多几处伤痕。他是看出来了,阮成锋对他没留丝毫情面,并不在乎他的生死或者痛苦。

阮成杰是个聪明人,向来绝不做鸡蛋碰石头的事,于是他也没反抗,只是在阮成锋再次进入他时,忍无可忍地呻吟出声。

“你他妈……是畜生吧。”

阮成锋的回应是状似亲昵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巴,阮成杰趴在床上,下颌骨被他口中的这个“畜生”死死拧住掰了过来,这姿势十分辛苦,更别说撕裂红肿的后庭这时被缓缓推进了一根炙热坚挺的硬物。

他吃不住痛地张开了嘴,从喉咙眼里不住喘息,然而喉咙也痛,气息穿过水肿的黏膜,热辣辣地仿佛带了火。一声荒腔走板的呻吟变了调子,那句斥骂简直像是调情。

“哦?”阮成锋应的这一声尾音里带了笑,然后就补了一句,理直气壮得仿佛天经地义。“所以要干你。”

那几字轻声慢语,经了阮成锋的嗓子说出来几乎有种深情款款的意味,随即身体力行,阮成杰猝不及防地一声惨呼。

那根东西在缓慢撑开肿胀括约肌之后,就着不住痉挛收缩的软肉一贯到底。

阮成杰浑身颤抖,眼前金星乱迸,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能立时三刻再晕过去。

距离上一次强暴的时间很短,他知道自己伤得不轻。他玩过的男男女女没有一百也超过了八十,在SM圈里也曾风生水起,对于什么尺度会造成什么程度的后果心里有数。除了那次意外的过失杀人,其他时候就算是玩得再疯狂,也很少会在M已经受伤的情况下再去雪上加霜。

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个会玩的,直到现在。

屈辱地、绝望地、完全无计可施地跪伏在床,身上只套了件宽宽大大的睡袍,大半截掀起来堆在脊上,他无法想象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或者是根本不愿意去想。骤然间被撑爆的离奇饱胀感让他的腰一瞬间软了下去,大腿根不住地发抖,他以为自己会在下一刻瘫下去,然而那根死死钉进屁眼的楔子不允许,一下狠过一下的冲撞把他牢牢地摁在了胯下。

阮成杰额头上的汗浸透了床单,他的脑袋抵在床面上,眼前一阵发黑,切割肉体的巨大痛楚让他意识虚浮,十指痉挛,几乎抓不住滑腻的真丝布料。破碎字句混乱地从齿缝里泄出来。

“你……放开……不……啊……啊……”

阮成锋的手指一寸寸的从他下颌骨摸向了脸,抚过不住颤抖的嘴唇,抚过冷汗涔涔的额头,最后顺着汗湿的头发滑向后颈,一把勒住了圈着脖子的那个金属项圈。

阮成杰止不住地叫了出来。整个上半身都顺着这猛力的一拉往上抬,后脑与背扯成了一张弓。在大脑皮层急速缺氧的大片发麻中,一股从尾椎骨下闪电般窜上来的麻痹感击中了他,阮成杰的呻吟在尾调上拐了个弯,有种几乎是恶毒的甜腻之意把他猛地按进了意识深渊。

“哥,你硬了。”

阮成锋骤然低哑下去的声音混在皮肉拍击的大响动里,几字轻如耳语,阮成杰脑中轰然一声。

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有可能会在肛交里获得乐趣,要知道一直以来他都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那个人!

耳边嗡嗡作响,阮成杰的脊上滚过一层又一层冷热交替的汗。嘶哑的呻吟仿佛出自另一个喉咙,用尽所有体力也无法聚拢涣散心神,更别说遏制住浑身发抖的势头。粘腻而淫秽的湿润抽插声霎时放大,他被干出了水。

肿热破损处的粘稠血渍非常痛,痛中升起让他颤栗的另一种感受。

“阮成锋……唔啊啊啊啊……”

他喘息着吐出这个名字。

疾风骤雨似的操弄忽然就缓了下去,阮成杰的嗓子又干又热,哑得几乎说不出话。他终于分辨出那个正插在他屁股里的男人呼吸变得重浊,不复先前的游刃有余。阮成锋用行动回应了他,一记挺送猛地干上了他肿胀肉穴里的某个点。

“我一定会要你的命……”阮成杰的发狠气若游丝,他张大了嘴,腰肢以下僵硬地提在半空,屁眼被干成了红肿的圆,灵魂出窍,离奇恐怖的神经麻痹像雷电一样将他的精神和肉体劈成了两半。

***

这一通残忍的施暴之后,阮成杰病了。

发烧,说胡话。“畜生”没给他衣服穿,更没有给他请医生,阮成杰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眼前再度出现了迷离的幻觉,窗外日出日落,他分辨不出时间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两天,或者是更长。

阮成锋进来看过他,扔了几颗抗生素在床头,但是没有水。阮成杰一开始是拒绝吃药的,他怕那药有问题,但是后来他发现没得选。要么吃了死,要么直接死。

他把药干咽了下去,胶囊卡在肿胀喉咙里不上不下,刺激得他伏在床边剧烈作呕。嗓子可能已经坏了,他眼前一阵阵发黑,突然生出了“要撑不过去?”的可怕念头。

不过他的生命力比想象的要顽强多了,又过了一日,阮成杰退烧了,到了晚上,阮成锋站到了床边,用一种让他毛骨悚然的眼神打量他。

阮成杰的身体虚得厉害,在阮成锋把手伸过来的时候,连避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认命地由着这畜生一把掀开了被子。之前那件睡袍上染了斑斑驳驳的体液精斑,阮成杰是个爱干净的,无论如何不可能再穿在身上,所以此刻他身无寸缕,本能地想要蜷起身体,又极力控制住了,他不想示弱。

阮成锋屈了条腿压上床面,俯身看他,眼神里泄出的意图让他心惊肉跳。

他的呼吸停住一刻,最终嘴角扯出一个惨然的弧度,喉咙嘶哑得像被锯条扯过。

“我需要吃饭,除非你想奸尸。”

阮成锋骤然大笑,伸手握住了他的下巴,阮成杰眼前一黑,气若游丝的呼吸被猛然掐断,阮成锋堵住了他的唇,近乎于撕咬的一个吻压了下来。

阮成杰的脑子嗡嗡作响,他虚得厉害,口腔鼻腔里都尝到了血的滋味。他想躲,但是阮成锋的手攫住了他的下颌骨乃至于脖子,他只能被迫承受,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然后被强有力的舌头堵了回去。

他完全分辨不出自己是因为虚弱还是缺氧而浑身软了下去。

阮成锋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嘴唇上沾着他湿润的唾液。他惊恐地发现阮成锋真的硬了,下意识地就拖着身体努力往后缩。

阮成锋看了他几秒,末了遗憾地弹了下舌尖,转身走了。

阮成杰猛地提起一口气,想要扑上去跟这个背影拼命,然后砰的一声关门击碎了他的幻想。

后来他被赏了一碗粥,送粥进来的是个年轻小伙,他试图跟这人说话。对方不理他,他猛然火起,端起碗就想砸了,到底没舍得。

于是他喝完了粥以后才砸了碗,手心里藏了碎瓷片,在阮成锋又一次进门的时候伏击了他。但是区区一碗粥显然没有大力水手的菠菜那么神奇,结局是他被阮成锋按在地上给干了。

他被操射的时候仰躺着,后腰被迫反弓,小腹肌肉剧烈颤抖,纵横的汗和腺液混在一处,他抖着嗓子叫:“你!唔啊……不得好死……”

阮成锋的脸完全笼在阴影里,看着阮成杰淤青交错的身体猛然痉挛,一股白浊精液被干得喷出来,插入这具高热身体的阴茎硬得简直要发疼。

他把阮成杰的一双腿完全折了过去,韧带拉升到极限。阮成杰双眼无神任由摆布,喘息都停了,仿佛又要昏过去。但是他的屁股在不住颤抖,肠道里热得不行,粘稠的汁液溢满了股沟,地毯上印了一滩湿。

阮成锋的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阴茎笔直贯入,那个柔软的洞滑腻不堪,每一下都勾引着他往更深处捅,阮成锋从来没这么爽过,他的嘴唇落到了阮成杰的脸上,伸舌头勾掉了对方眼尾额角的湿润,声音里带了浓重的情欲。

“我只想干你,你却要杀我。”

“你太坏了,哥。”

阮成杰忽然嘶声惨呼,阮成锋直起腰,整根性器通贯到底。在下体几近于撕裂的错觉里,阮成杰眼睁睁看着他手里那块锋利的碎瓷片划过了自己的上身,鲜红的血线猛然飙出来,他吓疯了,脱力发软的身体瞬间僵硬。

在这心胆俱裂的恐惧里,阮成锋用手指按进了他胸前的那道浅伤口,勾连着一抹鲜血划过了阮成杰赤裸颤栗的上半身。

“长、点、记、性。”

阮成杰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这天晚上阮成锋睡在他旁边,他合眼假寐,听到旁边的呼吸均匀了很久,猛然翻身去掐阮成锋的脖子。

然后那道伤口之下就又多了一竖。阮成锋睡眼惺忪地看他,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脸。

“非要凑个正字吗。”

之后阮成锋就走了,把阮成杰一个人抛在浓重黑暗里,痴痴呆呆地坐了很久。

被指为“太坏”的阮成杰用了超过两周的时间才稍稍补回元气。阮成锋只给他粥喝,喝到他肠胃都枯竭,恨不能从自己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才好。他不敢再攻击阮成锋,因为胸口的伤发炎了,火烧火燎的痛不分朝夕地提醒他,动起手来自己完全不是对手。阮成锋隔三差五的去操他,但是精液灌不饱肚子,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要吃些干货。

阮成锋把他压在洗手间的墙上,一边从后面干一边漫不经心地摸他。阮成杰是真的瘦了,往日保养良好的胸腹肌都没了漂亮形状,阮成锋的手指抚过他隐约的肋骨,像弹钢琴似地让他发出了一个颤音。

阮成杰头晕眼花,手指无力地抠进小粒小粒的马赛克贴面,摇摇欲坠地想瘫下去。被压榨得太狠,哪个壮年男人这么连续地生病、喝粥、几无间断的做爱,都不可能再保有基本的尊严。他渐渐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个又一个的噩梦,梦里他可以不要脸了,求阮成锋给他吃饭。

阮成锋亲吻他后颈,说好。

一边说好一边重重地撞上了他绷紧的屁股,阮成杰张开了嘴,无声地长长呜咽。

***

阮成杰以屈辱的顺从,换来了逐渐恢复的体力和理智。他胸口的伤渐渐愈合,但是阮成锋没给过他裤子穿,最能遮蔽身体的,也不过就是件面口袋似的长袍。他无所谓了,无非就是挨操。跟活着相比,屁股算什么,他要留着命把阮成锋活剐了。

前提是,他得先全须全尾地逃出去。

两周之后的一个深夜,他悄悄离开了房间,一路畅行进了花园,遮遮掩掩地还没走到大门口,忽然亮起的两盏灯柱唰地落到了他身上。那个端粥给他喝的年轻小伙站在前头,面无表情地看他。

第一次逃跑的结果是,阮成锋剁掉了他一根小脚趾。

并且还告诉了他一件可怕的事情。

“你脖子上的项圈里有定位,所以,乖一点。”

阮成杰疼得浑身颤抖,脸色发白又突然转红,他猛地扑上去要跟阮成锋拼命,被端粥小伙一拳揍回了床上。

养伤养了一个多月,阮成杰准备第二次逃跑。

他根本不信那个有定位的说法,这年头还有不需要充电的电子设备?一个多月后,他隔着玻璃窗注视着阮成锋的车开了出去,然后从花木掩映的后院找到了谋划已久的一截矮墙。阮成锋这阵子以来不大限制他在房子里的走动,偶尔还会带他到花园里做运动。阮成杰处处留心,发现这房子虽然大,他见过的活人却只有两个,现在,就是机会。

他想弄身合适的衣服,但是除了他住的那个空空荡荡的房间,其他所有的门都锁着。起居室和厨房都简洁到过分,末了他放弃了,怕失去这个极其难得的机会,心一横翻墙跑了。

这次他跑出去很远,翻过墙以后是一大片高低错落的林子,只有一条行车道通往外,他避开了那条路,分辨了下方向,朝远处隐隐约约的城市狂奔。阮成杰的心跳得厉害,风从鼓荡的衣领灌进去,冷汗与热汗交替着淌了一脖子,他想着见到第一个人时要怎么表明身份怎么取得对方信任,然后再如何和李泽取得联系……剧烈运动下高速运转的大脑混乱不堪。一直到他的视野里忽然出现了几个厚嘴唇深皮肤的黑种人,阮成杰被雷劈中了。

第二次逃跑的结果,他失去了另一个小脚趾。

这次他已经没有了上次的不甘和疯狂,他直直地瞪着阮成锋,说。

“这里是哪?南非?博茨瓦纳?赞比亚?”

他试图跟那几个黑人讲英语,对方表示不懂,于是他换了法语,仍然无法沟通。他从对方语言含混的吸气音和气候上判断出这里不应该是北非。但是究竟身处何处,他没有更多的线索去推断。他只仓皇地跑出了两条街,就在路的尽头看到了阮成锋。

“津巴布韦。”

阮成锋微笑着给了他答案,“官方语言是英语,不过文盲率太高,普通人只会部族的绍纳语。你要学么?”

阮成杰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脸,浑身的血都在往上涌,再在漫长的对视里一点一点冷下去。

他没有搭阮成锋的茬,而是疲惫不堪地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去抵御肢体末端的剧痛。

作者感言

桃千岁/离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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