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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打抑制剂

不抵 有只伞 3782 2024-12-02 22:34:12

官驰也释放了四次才冷静下来,晏里被折腾得连缕魂儿都没了。

他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刚亮,枕边的Alpha还睡着,晏里很少在官驰也之前醒来,但大概是因为心里压着事让他这次比他先醒来。

他先是找到自己的手机搜索了一番,搜出来的内容越看越让他心慌,于是他又拖着酸软的身子在房间内找东西。

昨晚无意间好像看到房间内有一管抑制剂,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还是抱着希望去找一找,如果没有也要打电话叫工作人员送一支来。

他不是不愿意陪他度过易感期,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他易感期提前本就很怪异,昨天竟然还用那么多亲昵的称呼喊他,甜言蜜语说了一大堆,简直不像他本人应该有的言行,好像被谁夺舍了。还有他的伤,他才不信是什么意外被刮到了,他哪里是这么不小心的人。

晏里怀疑他身体出了什么毛病,连带着精神也不太正常,所以他刚刚查了,易感期提前很有可能是是因为信息素紊乱,而信息素紊乱会导致患者免疫功能下降、失眠、暴躁、精神错乱等等一些列毛病,这不就是官驰也最近的症状吗,他生病了,他必须要带他去医院看一看。

晏里翻翻找找,终于在官驰也的外套底下找到了!

晏里将包装完整的抑制剂捡起来,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拆开包装,取下针管套,将注射器里的空气排出,然后针尖对着Alpha脖颈后的腺体,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慢慢靠近,像是要做什么坏事一样。

心脏跳得飞快,晏里憋得脸都开始红了仍不敢出一口大气,生怕吵醒了Alpha自己的计划不能得逞。就在针尖离腺体还有两三厘米的时候,床上的Alpha忽然扭转脑袋,将脆弱的腺体藏在了枕头里,一双阴翳的眸子沉沉地盯着他。

“额……那个——我——你——”

作案工具还在手上,晏里被盯得发慌,立马藏在身后,磕磕巴巴地说不清话:“我就是——那什么——我——”

说着说着就开始难过,心疼地望着他,吸着鼻子说:“官驰也,你、你不对劲,你生病了你知道吗,我刚刚在网上查了,易感期是不可能无缘无故提前的,可能是因为你信息素紊乱导致的,你看你最近是不是经常烦躁易怒,这都是因为信息素紊乱而出现的症状。”

晏里又看向他手臂上的伤,血液已经干涸了,颜色略深,但明显比他刚开始看到的时候污染的区域更多。

“还有你的伤,都得去医院看看呀。”

“……我没事。”官驰也冷静地说。

“你有事,你真的有事。”晏里坚持他的怀疑,把抑制剂又暴露在他面前,乞求一样地看着他说:“要不你先打一支抑制剂吧,我们先去医院看一看,确定没事再——”

“我打过了。”官驰也打断他。

“我是认真的,你不要不当回事儿。”晏里有些生气了,他是真的很关心他的身体,他怎么还能这么无动于衷呢,“还骗我。”

他昨晚哪有半点打了抑制剂的迹象,虽然比之前易感期要温柔很多,但是——那个持久度,是一点儿没降低!

“没骗你,房间里应该还能找到另一支用过的。”

“我不信,你要是打过了怎么还会这么——反正你肯定没打,哎呀,这不重要,反正你今天得跟我去医院做个检查,你身体可能出毛病了。”

“你在质疑我的能力?”官驰也低声问,带着股让人发颤的压迫力。

“啊?不是,我是不说那个出毛病了。”晏里脸红了一下,解释道:“我是说你的易感期提前可能是生理上有什么问题,比如信息素紊乱,或者——啊!”

他被Alpha拽了一把,整个人跌进柔软的被子里,手上的作案凶器也被夺走放到旁边的矮柜上。

“官驰也,你听话嘛……”

晏里要急死了,他真的不担心自己的身体健康吗,他不能为了自己在乎一下吗。

官驰也像是没听到似的一言不发,将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仍由他如何哄都不管用,气得晏里开始骂他了也置若罔闻。

窗帘只开着一个很小的缝,砸进一线亮白的天光,室内只有床边开着两盏小灯,昏黄暗昧。

晏里被官驰也压制住跪趴在床上,Alpha宽厚的手掌压着他的腰下塌,将饱满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以一个十分色情的姿势呈现在Alpha面前。

晏里本来就没穿衣服,此刻的模样姿势想是被端上餐桌的一道美味的菜,等待着官驰也这位客人好好品味。

危险的姿势让晏里更慌乱了,话语也变得一塌糊涂:“官驰也,你就听我的嘛,我没有质疑你能力的意思,你很厉害的,昨晚都把我——啊,不是,我是说你可能健康出了问题,然后精神上也有点不太正常,你记得你昨晚都怎么喊我的吗,那些话不应该是你会说的,你——”

“记得。”官驰也打断他,重复昨晚的称呼:“乖宝宝。”

晏里:“额……”

官驰也掰开他的臀瓣,露出微红的褶皱小花,冷空气盖过来,晏里瑟缩了一下,继续说着让他打抑制剂去做检查的话,刚出口两个字就因为那个隐私的地方传来柔软湿热的触感而本能地呻吟一声,很快反应过来贴在自己后穴东西是什么,整个人都懵圈了。

“不是,你——啊!你在做、做什么……”

晏里吓得嗓子都在抖,整张脸倏地炸开艳红,仿佛轻轻按一下脸颊就会沁出血来,思考的齿轮几乎卡住了一般无法转动。

“官驰也……不要,求你不要……”

官驰也置若罔闻,用粗粝的舌面刻意地在穴口舔舐,磋磨穴口的软肉,舌尖刮擦褶皱,将Beta原本就娇气的穴口舔得软绵绵湿漉漉的。

Alpha的嘴唇也贴在肌肤上啄,每一下都发出暧昧响亮的声音,偶尔还要用力吮吸,留下一个刻意的痕迹。

晏里羞臊得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了,皮肤底下一片一片的晕红,他将脑袋埋在枕头下,闷出似哭非哭的声音。

穴口被Alpha色情地舔得融化之后,舌尖便抵着那个微张的小口蛇移一样地往温暖的幽道钻了进去,卷着里面细嫩的软肉细细密密地舔舐勾缠。

“呜嗯……不要……别这样……官驰也……”

被舌头奸淫和被阴茎插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舌头比Alpha的性器更柔软,更灵活,更温柔。但带给晏里的冲击不比被Alpha性器操干来得微弱,甚至因为羞耻心让晏里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

Alpha宽厚的舌头一会儿摊平一会儿卷缩,变着花样地欺凌他娇弱的后穴。舌头进得没有阴茎那么深,却因为灵活度更大将他穴口处的肉壁都极尽欺负,蛊惑得嫩肉在暧昧地颤抖,甬道深处情不自禁地分泌出动情的液体,被Alpha用舌头卷着汲进嘴里吞咽,晏里甚至能听到他刻意发出的色情吞咽声。

“呜呜……嗯……你欺负人,你欺负人……”

晏里含着哭腔说。

他的舌头上好像涂了什么催情的药,渗进他后穴的软肉里,再传递到神经系统,反馈给骨头经络,让他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似的,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用软沥的哭泣呻吟来表达情绪。

官驰也的嘴唇几乎严丝合缝的包裹着他的穴口,舌头在幽穴里扫荡,热灼的呼吸喷在他尾椎下,牙齿也在皮肤上磨,偶尔用力地一吸,将他的情潮像惊涛骇浪一样地翻起。

晏里被他口上高潮,整个人抖得不行,纤细的手指将枕头拽得极紧,似乎都要抓破。

官驰也抽出舌头,嘴唇和下巴都沾着淫水,在微弱的灯芒下反射出羞耻的光泽。

他扶着自己硬成铁杵的阴茎,怼在翕合的穴口上,一举插到底。

“啊哈!”

晏里猝不及防地被推上更强烈的高潮,叫得声音都断了一截。

官驰也握着他的髂骨,感受着那里坚韧又脆弱的力感,一下一下从慢到快地往里面深凿。

晏里被撞得呜呜啊啊地叫,一边呻吟哭泣,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谩骂。

让他打抑制剂,让他停下,威胁他再继续下去就不理他了,哄着他忙过这段时间一定好好陪他。

官驰也一边吻着他的后背,一边敷衍着“嗯”,“好”,“里里宝贝真乖”。

龟头再次顶进生殖腔,晏里叫得嗓子都哑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等官驰也射进去的时候他累得看他一眼的力气都没了。

官驰也抱着他亲了一会儿,晏里气得想骂人,但实在不知该怎么骂,喘都喘不及,只是含着一双怨怼的眸子看着Alpha,看着他取过旁边的抑制剂,抓着他的手把针尖对准自己的腺体,针入皮肤的触觉让他不自禁愣了下,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Alpha就辅助着他的手按下活塞,浅蓝色的液体被一点一点推进因为发情而红肿起来的腺体,活塞被推到底的时候,Alpha又包裹着他的手利落地把注射器拔出,扔进垃圾桶。

腺体上的针口冒了点血,晏里本能地抬手去给他捂住,然后清晰的感觉到手心里发烫的东西慢慢降下温度,鼓起来的形态也渐渐瘪了下去。

“你——”

晏里忽然哑口,有些反应不过来,刚才看他那架势分明是要跟他度过一整个易感期的,怎么突然又主动抑制剂了,还是抓着他的手打的,好像是由他掌控这一切一样。

“别生气。”官驰也抓过他盖在自己腺体上的手吻了问,声音很温柔:“没事了。”

晏里有些懵然地“哦”了一声,慢腾腾的爬起来,殷切地看着他问:“那我们现在去医院吗?”

“不去,我没事。”官驰也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语气。

晏里皱眉,很是担忧:“你怎么会没事呢,易感期都提前了,这是正常的吗,还有你的手,也需要去医院重新包扎的。”

“真的没事。”官驰也抱着他又躺下,嗓音带着情欲后的慵懒:“易感期提前只是因为不小心吃了脏东西。”

“什么脏东西,吃了脏东西不是应该拉肚子么,为什么会诱发易感期?”晏里不解地看着他。

官驰也没有继续解释,宠溺地说了个“笨”,在晏里瘪嘴的时候接着说:“不用担心,我身体很好,我会死在你后面。”

“什么死不死的,说那么老远。”晏里不高兴地看着他,他担心他的身体健康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好端端提什么“死”,多晦气呀。

官驰也轻笑,心情很好,亲了他一会儿,让他陪着自己再睡一会儿。

晏里乖乖闭上了眼睛,隔了一会儿又想到什么,抬头有些担忧地问:“那你有没有不舒服?我是说打了抑制剂,我听说常用好像对身体不好?”

虽然每次官驰也易感期的时候他都会叫他打抑制剂,但他知道Alpha肯定不会听的,而且也是因为自己被弄得受不了才本能地脱口而出,并不是真的想让他每次都打抑制剂。刚刚也只是太担心他的身体健康,所以才希望他能先去做个检查。

之前听梁诏樾提过,官驰也以前每次易感期都打抑制剂,把身体都打坏了,跟他说官驰也要是那方面不行不要急着嫌弃,以后不打抑制剂了会慢慢好起来的。

“一两次没事的——打几次都没事。”官驰也云淡风轻地说。

“可是梁诏樾说抑制剂打多了不好,我之前看到有网友也是这么说的。”

“我不一样,我等级高,抑制剂对我来说几乎没有副作用。”官驰也用手擦了擦他额头鬓角的汗,低声问:“刚刚有没有弄痛你?”

晏里摇头,说没有。

生殖腔被开发之后,官驰也再进去便没有过痛感了。只要他不咬破自己脖子,几乎没有会让他痛的情况。

“那刚才舒服吗?”官驰也接着问,“我给你舔后面。”

晏里唰地脸爆红,视线乱飘,磕磕巴巴道:“干、干嘛问、问这个……”

“舒服以后给你多做。”官驰也一本正经地说。

“不、不要。”

神经啊,多做什么多做,大变态!

“不舒服吗,可是你刚刚里面收缩得很厉害,还喷了,又在口是心非。”

官驰也手指勾着他的下巴上抬,晏里瞬间闭上眼睛不看他,说“没有,不是,你乱说”,灵活地翻了个身,蛄蛹着往床边移动,远离这个大色魔。

Alpha轻而易举地就勾着他的腰肢把人揽入了怀里,背后严密侵袭过来的热度烫得晏里缩成一团。

官驰也亲吻着他熟红的耳朵,低低的笑声流动进晏里听觉系统。

“嘴硬,小骗子。”

耳朵痒痒的,像是有羽毛在触碰。

“你才是骗子!”晏里因为心虚和害羞大声反驳回去,“你不仅是骗子还是流氓!”

官驰也笑声更浓郁了些,掐过晏里的下巴跟他接吻,把人亲得气喘吁吁,又喊他“小骚宝宝”,恼得晏里哇哇大叫,给他下巴咬了一个很深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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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只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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