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驰也怀疑晏里有事瞒着他,总是拿着手机偷偷看什么,脸上露出一种类似羞涩的表情,有时候还要刻意躲着他,鬼鬼祟祟的,实在可疑。
他想到之前晏里说什么网友,怀疑他在网上认识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也许是——什么要勾搭他的小白脸,想到这个可能性,官驰也脸黑了。
他并不知道晏里手机密码,也不会去偷窥晏里的隐私,他有他自己的办法让晏里告诉他最近他到底在忙什么。
于是晏里双手护着自己被干得一塌糊涂的屁股,哭着控诉:“什么小白脸,你冤枉我,你就是找借口欺负我,你怎么这样!”
晏里生气了,决定不要帮他度过易感期的想法持续了五秒。
“那你最近鬼鬼祟祟地在做什么,像在心虚偷情。”官驰也心是软的,但表情依然严肃。
什么鬼鬼祟祟,什么心虚,什么偷情,他会不会用词,不要帮他度过易感的想法持续十秒。
“你管不着。”晏里转过身背对他。
“我管不着?”官驰也语气微微上扬,掰开他的腿,对着湿软绯红的菊穴又插了进去,便抽送边说:“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有什么是我不能管的?”
晏里哼了声,十五秒!
晏里被操哭,二十秒!
晏里被操喷,二十五秒!
晏里被操射,三十秒!
晏里被翻来覆去奸,奸到最后自己也忘了持续了多少时间,只会哭和骂,好像也撒娇了,看太多学习视频被感染的。
为了能安心帮官驰也度过易感期,晏里加班加点把近半个月比较急的工作都做完了,方便官驰也来易感期的时候请一周的假——虽然官驰也的易感期只有四天,但是晏里可预见和不打抑制剂的官驰也一起,他必须要养个两三天才有精力去上班。
官驰也这次的易感期是在周六中午来的,晏里正在午睡,他是被翻箱倒柜的声音吵醒的,他一边揉眼睛坐起来,一边看着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的官驰也,迷迷糊糊地问:“你找什么?”
“抑制剂。”
官驰也语气听起来有些烦躁,在卧室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应该存在的抑制剂,他又出门准备去书房找。
晏里一听到这三个字,猛地清醒——官驰也易感期到了!
怎么提前了,他以为还有两天的。现在要怎么办,怎么办?晏里的思绪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乱,一下慌得不知所措。
等下,除了卧室官驰也还在别的地方也藏有抑制剂吗?要是他现在去打了,自己的计划不就落空了吗?
想到这里,晏里立马掀开被子跑去追官驰也,拖鞋都来不及穿。
晏里跑到书房的时候,官驰也正站在办公桌前,手上拿着一支新的抑制剂准备拆包装,他吓得立马跑过去夺过他手上的包装袋往垃圾桶里一扔。
官驰也:?
晏里紧张的心还在咚咚咚地跳,他抬眼看着面色微红但仍克制着冷静情绪的官驰也,磕磕巴巴地说:“要、要不、别打了吧……”
官驰也没有立刻回应,镇压着浓烈欲望的眸子下垂,落到晏里白净光裸的脚上。
晏里还在殷切地等他的回答,忽然感觉腰上一紧,接着身体悬空——他被官驰也抱着腰放到桌上坐着。
“怎么不穿鞋。”官驰也问。
晏里低头看了眼,小声地说:“不冷,忘了。”
官驰也抓着他的脚摸了摸,还好不凉。
他双手撑在晏里大腿两边的桌面上,上半身下压,晏里惯性地往后倾。
“为什么不让打?”官驰也盯着他的眼睛,一顿,又问:“卧室里的抑制剂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晏里抿了抿嘴,说是。
“为什么。”
晏里心虚地垂了垂眼,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双手搂着他脖子,脸贴着官驰也的,有源源不断的热浪传递过来。
他小声也坚定地说:“你、不要再打抑制剂了吧,我可以陪你度过的。”
官驰也心脏暖得在融化,他侧头亲他的耳朵,轻声说:“不打抑制剂,我会伤到你。”
“不会的。”晏里很坚定地说,“你不会伤到我。”
“晏里。”
“我问过医生了,打太多抑制剂对你不好。”晏里打断他,“我相信你不会伤害到我,你也相信我吧,我可以做到的。我们、我们总要试一试啊,你不是说了吗,我们要坦诚相对,有任何困难都要一起去解决。”
“你不懂。”官驰也温和地说,“易感期的时候容易丧失理智,我可能会无意识伤到你。”
“我懂,你想要给我自由的轻松的温暖的爱,但这也是我想要给你的。”晏里略带祈求地说:“我希望你跟我在一起也永远是自由的、轻松的、温暖的。”
“官驰也,我可以的。我、我最近有好好锻炼,也有学习很多知识,我能坚持下来。”
“官驰也,你相信我。”
官驰也感觉心跳又快了点,血液流动很快——不只是因为情热,他很清楚。
他身上的肌肉绷紧,身体已经因为发清热已经处于一种弦颤的界限,全身都在发烫,难压的兽性岌岌可危。
他终于知道晏里这几天的异常是因为什么了,但他还是不能因为心软而去冒险。他试过找一个妥善解决的办法,比如提高自己的自制力,循序渐进地减少抑制剂的使用量,但见效甚微。
人很难和天性对抗,他总忍不住想咬他的脖子,那么脆弱的地方,禁不起他一次又一次的撕碎。
他声音沙哑地喊他:“晏里——”
晏里直接堵住了他的嘴,羞涩地也热情地吻他,小心也坚定地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唇。
官驰也将将愣了一秒,旋即夺过主动权用力亲吻。
发情热因为这个缠绵的亲吻而温顺了不少,官驰也把他抱得更紧,仿佛要揉入身体里,又深又凶地含着晏里的唇瓣欺辱。抢他的呼吸,汲他的涎水,舔他的软肉,缠他的舌头。要在以往,晏里早就因为呼吸不畅而推他的肩膀,这次却乖得不得了,努力地跟他的节奏。
官驰也亲了很久,亲到明显感觉晏里要因为缺氧昏过去了才不舍地松开他。
晏里眼睛里盖着一层水光,脸腮艳红,嘴唇微肿,湿漉漉地泛着细碎的光。他微微张着嘴,急促而小口地呼吸着。
官驰也鼻尖抵着他,呼吸很烫,额面浸出洗汗,染满情欲的眼眸依然极具压迫力,紧紧盯着他眼眸,极具诱惑性的嗓音从喉口闷出来:“抑制剂藏在哪里。”
晏里眨了下眼睛,寻回点理智,压制着心虚坚定地说:“丢了。”
官驰也眼眸微眯,显然不信。
“真丢了。”晏里坚持说,给自己打了打气,偏头低下来,吻上Alpha脖子上那一颗性感的突起,甚至伸出舌尖去舔。
他感觉到官驰也身体明显地一僵,那颗突起在上下滚动。他克制着羞耻,软舌去追逐Alpha的喉结。
很生涩的舔舐,像是一种低劣但诚挚的勾引手段,官驰也有种他不是在舔自己的喉结而是在舔自己心脏的错觉。他被实实在在地勾引到了,因为晏里而产生的情欲比易感期诱发的还要强烈。
他掐着晏里的脖子把他拉开,紧绷的嗓音最后一次警告他:“晏里。”
晏里因为羞臊整张脸连着脖子都涨红,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也明显感觉到面前这个Alpha的危险性,眼神却万分坚定,带着一种不怕死一般的勇气说:“我可以的,我能坚持,我学习了好多帮助你的方式,官驰也,你不想试试吗?”
啪!
官驰也紧绷的那根弦断了,野兽冲破牢笼占据他的理智,他眼神变得凶狠,抄腰把晏里抱起来,咬牙道:“你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