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元锡白耳根一烫,差点被那人叫软了身子。
大胥成年男子都有表字,但多在与人客套或表亲近时称呼。元锡白如今亲友调敝,与他最为熟络的张宇贤习惯称呼他本名,这“子初”的表字也逐渐变成了家里人偶尔叫唤的小名,带了几分独特的亲昵意味。
“子初,你不叫元子初么?从前那个小跟班就这么叫你……”
宋钊垂着眼,摸着坠在他胸口的那颗刺眼的翡翠,拇指摩挲了片刻:“太小了,不好看。”
他轻声道:“宋府有个更好的,你要不要?”
待元锡白品味完那人话中的深意,整个人都被燥得头昏脑涨,连呼出的气都是颤抖的:
“要了……还能退吗?”
宋钊似乎被他气笑了,掐着他的下巴缓缓吐了口气:“不能。”
“……”
元锡白有些复杂地望着他:“或许我并配不上如此贵重的玉。”
“只要你看得上,它就是你的。”
宋钊静静地凝视着面前之人的双眼,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只要你唤一声他的名字……”
室内一时静寂可闻,元锡白望着他的眼睛,甚至看见了那瞳中自己的倒影。
马车摇摇晃晃,他的心似乎也被晃出了万丈波澜,鼓动得比那春雷还大声。
半晌,仿佛被面前那双眼给蛊惑了一般,元锡白不知不觉地张了张嘴,发出了只有二人能听得到的声音:
“淮庸……”
下一刻那唇便被吻住了,厮咬交缠了起来——
*
元锡白是被宋钊打横抱回自己房中的,幸好衣袍散乱的下流模样没被府中下人看见。
屋里黑灯瞎火,只闻得阵阵令人脸红心热的喘息声。
“等……衣服——!”
元锡白还未来得及将身上的衣裳褪去,便被宋钊摁倒在了床上。
今夜那饮醉的人仿佛比平日里兴致还要高,方才在马车上已经唇舌纠缠了一路,现在回府了还不肯放开,偏要将他紧紧锢在自己怀里,稍微挣扎一下都会被那人惩罚般地吮咬回来。
忽然,元锡白蓦地感觉胸前一凉,刚要躲闪,便被宋钊牢牢地制住了腰肢。
“别动。”
他感觉自己的乳尖被某些光滑又冰凉的东西反复磨蹭,不一会儿便受不住地立了起来,硬得像颗肿胀的石子。
等元锡白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羞恼地叫道:“你拿那东西作什么!取了放在桌上不就行了……”
宋钊手中拈着那胡姬所赠的翡翠额饰,顺着光裸的胸口缓缓划至肚脐,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那怎么行,既是送给你的东西,当然要物尽其用。”
那玉石边缘镶着一圈金粒,上方还悬着一个挂头纱的小钩,望上去利得很。
他拉开元锡白的腿,不顾那人的挣扎,对准胯下的敏感之处用玉面开始小幅度地磨碾起来。只见那轻薄亵裤的中下方渐渐被抵得陷了进去,隐约能窥见里头已经濡湿大半的肉缝。
随着那动作愈来愈快,裆下也洇湿成了个几近透明的圈,一戳便能轻易地被裹进去,与旁侧尚且干燥的布料形成了羞耻的对比。
“别……别塞进去!”元锡白察觉到下体的狼狈,红着脸咬牙道。
宋钊动作一滞,便改用那翡翠旁的钩子,缓慢地将那块被淫液浸湿的裆布给割了下来。
这一下,元锡白的股间便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湿紧的肉穴随着呼吸瑟缩着。明明下半身其他地方都遮得严严实实,偏生露出了那淌着水的隐秘之处,仿佛邀着人亵玩一番似的。
宋钊眼色一暗,两指并拢直接从那紧闭的湿缝中插了进去。
“啊!……”
元锡白惊叫一声,下体却不由自主地绞紧那侵入之物,甚至爽得又涌出一滩热液来。
见那软穴已经熟得透彻,宋钊便一手揽着元锡白的腰,另一手四指齐齐捅进那道不知羞耻的肉嘴里,每次抽插都毫不留情,将那穴弄得“噗嗤”直响,骚水四溅。
“啊……太、太快了……”
元锡白颤抖地弓着腰,连脚趾都被刺激得蜷了起来。那人的手骨过于修长,甚至能抵到先前那珠串都够不到的地方,指节虽不粗,但却像杆烟枪般顶进那最销魂的穴心,每次深入仿佛都要被插穿一般。
“越搅水越多。”
宋钊扣住元锡白的手腕,将他自己的手放在穴口边上:“你自己来试试。”
元锡白指尖一碰到那湿润的肉壁,便产生了种奇异的感觉,抗拒地要收手:“不、不……不要……”
“要。”
宋钊带着酒味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脖颈上,强硬地带着他的左手挤进了那道蚌肉似的小缝,有节奏地前后抽插了起来。
“不……啊、啊……啊啊……”
元锡白的下体紧紧含着自己的手指,开始被迫自渎起来。宋钊带着那手反复捅弄了几个来回,每次抽离时都会发出响亮的“啵”声,水多得甚至能闻见一股淫膻味。
“舒服吗。”宋钊低头衔住了那红得滴血的耳垂,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爽吗,子初……”
元锡白感觉自己的意识有些涣散,但源源不断的快感依然残忍地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全身上下都不受控制地战栗着。
“爽……爽…啊………”
他失神地倒在宋钊怀里,无意识地呻吟着。
宋钊看着那人用手指玩弄自己下体的淫靡模样,心下仿佛有火在烧,于是指尖便狠掐了一把那硬挺的乳尖。
“…呜……啊啊!!”
元锡白身体猛地一抖,尖叫着屈着腰高潮了,潮吹喷出的水将环在他身上的衣袍都浸湿了。
宋钊解了腰带,露出了胯间早已坚硬的粗大阳物,膨胀的伞状龟头抵着那淌着淫液的小口,挺腰直接插到了底,开始“啪啪”地狠重顶弄那才高潮过一次的敏感肉穴。
元锡白裸露的胸膛上全是细汗,乳周上全是咬痕与指印。他无力地仰着头随着那人抽插的动作耸动着身子,随着那频率断断续续地喘吟着,嘴边分不清是涎水还是掉落的泪,整个人仿佛刚从湖里打捞上来似的,里里外外都湿了个透彻。
“子初……叫我名字。”
宋钊托着他的臀,每次都破开那层层叠叠的穴肉进到最深处,茎身反复磨弄他的敏感点,直把那人顶得声音都变了调。
他把头搁在元锡白的肩窝,低声喃喃道:“……再叫一次,好吗?”
“子初……”
元锡白的身子软得像一摊泥,连眼角都可怜地红了大半,这会儿自然宋钊说什么便是什么,哆哆嗦嗦道
“宋钊……啊……淮、淮庸………”
那声音竟然还带了丝委屈的哭腔:“你……你给我轻点!”
【作者有话说】:
闭站前给大家饱餐一顿(•̀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