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有体内🐍尿的暗示(但没细写)
宋钊吻去元锡白肩窝的细汗:“我尽量。”
那人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绷得死紧,臀部被那双大手强硬地掰开,露出那最脆弱柔软的地方供人侵犯,像张被扯到了极限的弓,下一秒便要被那粗暴的抽插给挑断了。
“啊……啊……”
元锡白蹙着眉,神情似痛似爽,眼梢上全染上了情欲的晕红。分明是男子健实的身躯,但那腰却细得两只手便能环箍过来,背上沁出的汗便沿着那劲瘦的腰线缓缓滑至臀壑中,望上去色气又淫靡。
他无力地攀着宋钊,下边那张小嘴被操得穴肉都翻了出来,红津津的,紧紧贴附着那青筋虬结的男根,上边还清晰地沾着几缕透明的黏液,细长得跟蛛丝似的。
每次那人一挺胯,元锡白的身体便会极其听话地一抖,前面勃发的阴茎也会跟着颤,不仅下边的毛发被蹭得水光淋淋,连前头那根物事的铃口也会溢出情动的清液来,随着激烈的动作甩至他自己的小腹上。
“不、啊……不行了………”
宋钊托着元锡白的大腿将那人抱了起来,致使他双脚悬空地挂在自己身上,整个人只能打颤地搂着眼前之人的脖颈,仿佛溺水之人抓着浮木一般。
但穴心每被猛顶一次,元锡白便抖得抱不住那脖子,整个人因为重量而被迫往下滑,宋钊为了保持平衡,只好又把着那臀往上直颠,无形之中便肏得愈来愈深,连那紧实的小腹上都隐约现了肉具的形状。
“淮庸……淮庸……”
元锡白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眼泪淌了满脸。但那哭声不似小倌般楚楚可怜,听起来倒像是隐忍到了极致后终于绝望爆发出来的声音,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与施虐欲。
宋钊被那穴绞得心如火燎,但却不想如此轻易地就让他痛快,便从头上拔下来一枝银簪,掰下根细长的小棍,将尖利之处磨钝了之后,扶着元锡白胯间硬涨之物,寻着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啊!!”
元锡白尖叫了一声,整个人仿佛触电了一般,开始在宋钊怀里拼命挣扎了起来。方才高涨的射精欲望被突如其来的疼痛给强行掐断,硬挺的性器也瞬间疲软了下来。
“疼——!!你弄出去……弄出去!!”
宋钊将他抱至床上,下身安慰似地缓缓磨弄他的敏感点,左手自下而上地抚弄那可怜的阴茎,右手却稳稳地持着那细长银棍,往窄小的尿道口又进了几寸。
“忍一忍,马上就舒服了。”
他亲了亲元锡白的耳垂,见那棍头已经完全进了去,便开始小幅度地抽送了起来:“我在那《屏香记》中阅过多次,除了第一次痛些,小玉儿都舒服得很,没事的,没事的……”
元锡白神智溃散地倒在宋钊怀中,屁股里还插着那粗长的阳具,身子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望着那人摆弄着自己的性器。
不知是不是那人安慰的话起了作用,不一会儿,元锡白便觉一阵诡异的酸麻感从下身窜上了背脊,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一般,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充斥了整个大脑。
“啊……哈、啊……不……!!”
“啊!我要……要射了……”
宋钊托着他的臀,指尖在那囊袋处划了一下:“这儿还软着呢,怎么出精?”
元锡白闻言,低头怔怔地看着自己依然瘫软的性器,但那股有什么要从里面出来的强烈冲动却越来越明显。
“唔……啊……啊!!”
与此同时,后穴中的肉具开始抵着软肉“啪啪”地操干了起来,前方那银棍也加快了抽插动作。
元锡白仰着头痛苦地呻吟着,蓦地眼前一黑,只觉一滩热液从下体涌出来,前后竟同时达到了高潮——
几近无色的尿液从那那个插着细棍儿的小孔断断续续地涌了出来,一股股失禁般地顺着茎身淌到腿根,连身下的床单都洇出了一股淡腥味。
“子初尿了。”
宋钊环着元锡白的身子,酒气喷薄在他颤抖的脖颈上。
他挺了挺腰,炙热坚硬的性器铁棍似地抵着那脆弱的穴眼,随着呼吸有力地颤动着。
“我也尿在里头,好不好?”
句式是疑问征求,但听起来更像是某种陈述的提前知照。
总之,元锡白今夜应该不大好受。
……
此后又是一番云翻雨覆,春绡帐暖。
月圆当空,应是长夜无眠。
*
鸾凤阁。
楼麟刚洗完澡,小身子还没擦干,就迫不及待地手脚并用爬上了床,一把抱住正在望着窗外的宋芷岚:“娘!!”
他歪着头,也跟着看窗外:“娘亲在看什么?”
宋芷岚柔声应道:“看月亮呀。”
她摸了摸楼麟的脑袋:“娘亲小时候就爱看月亮,现在还爱看。”
“那有什么好看的啊!”楼麟撅起嘴,“月亮又不能吃,就远远地挂在天上,还不如松青给我买的糖葫芦好呢!”
宋芷岚听罢却笑了,捏了捏他的小胖脸:“那是你太小了,还不懂其中的道理。”
她又道:“小时候,只要这天上的月亮一圆,就意味着全府上下都能聚在一起吃饭。那时,你外公下了朝后难得能直接回宋府,还有你大舅舅与三舅舅,放了学后也归了家,几个姨娘姊妹们都挤在那大堂里,热闹得很。”
楼麟似懂非懂道:“那娘亲现在怎的不同他们一起吃饭了?”
宋芷岚望着孩子清澈的眼睛,一时不知该如何同一个四岁孩儿解释自己进宫以及宋瑾恒与宋钊父子反目的事。
“娘亲方才不是才同你舅舅说过话了么,他还因为我私底下带你去看外公而置气呢——”
“舅舅!小气鬼!”楼麟煞有其事地指责道。
“他是小气鬼,你是小脏鬼。”
宋芷岚看着楼麟带着污痕的鼻头,无奈地想从袖里掏绢帕:“方才洗澡的时候又在玩水吧,根本就没有好好洗——”
“咦?”
她看着空荡荡的广袖,眨了眨眼。
“……什么时候不见的?”
一阵秋风拂过,将道旁的桂树吹得窸窣作响,小径上不见人影,但闻疏香。
只见那落花丛中正静静躺着块不起眼的绢帕,上边绣着幽致的山川与兰草,左下角还不知被哪个枝头勾破了,现出一道细长的口子来。
突然,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将那块将要被风吹走的绢帕拾了起来。
夜色中,那手似乎顿了一下,继而将其抚平折好,重新珍重地收入了袖中。
秋虫蜇鸣,万物清寂。
只余下这一捧阅尽千帆的明月光,无言地照尽了世间的万古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