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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这个.....也要脱吗?

末世后和清冷前妻同居了 肀望 2704 2025-05-27 07:46:29

邢禾欲言又止的表情勾起了清孟眼中晦暗的,那只虚虚握过来的手没让她冷静下来,反而将那些堆叠在一起的思绪一把火烧了个彻底。

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她想和她发生点什么,现在。

清孟轻声道:“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受伤,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邢禾有些不自在:“那......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清孟一直不说话,但那炙热的目光也足以让对她的心事毫无所知的邢禾感到站立不安,于是她垂下眼帘:“不脱衣服怎么能看见有没有伤口?”

邢禾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以前回家的时候怎么没见这人非要脱了她的衣服检查。

但清孟的手固执地抬起,并没有要放下的意思。

邢禾偷偷瞟了一眼她的脸。

因为在看电影的缘故,客厅没有开灯,只有电视里不断闪动的画面映出些微朦胧的光亮。

清孟的表情也隐藏在一片昏暗中,让人分辨不清。

再僵在这里她恐怕就真的要生气了,邢禾半推半拒地放松了些禁锢着对方的力度。

于是那双手绕过她,重新又落到了第一颗纽扣上。

作为特殊行动处的工作制服,衬衫兼具了实用性和美观性,纽扣便有些复杂,即便是邢禾自己解起来也需要费上一些时间。

可在清孟的手里,只是转瞬之间,它们却一颗一颗地绽开了。

邢禾想,或许是因为她是一名研究员,手指最为灵活,所以这些个纽扣才变得如此的服服帖帖。

清孟牵着衬衣的衣袖示意她抬手好让她将其脱下来,邢禾听话地照做。

衬衣之后便是里衣。

清孟环住邢禾,伸手去解背后的排扣,两人的距离便骤然靠近。

那股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将邢禾包裹住,明明只是淡淡的莲花清香,可她却莫名感觉头脑有些昏沉。

邢禾的声音有些哑:“这个.....也要脱吗?”

清孟没有回答,只是刚才还利落灵活的双手此刻却又笨拙了起来,磨磨蹭蹭好一会也没找到正确的位置。

直到最后一个小小的铁扣被解开,一股空荡荡的不安定感袭来,清孟才贴近她的耳边:“不脱怎么检查呢?”

邢禾的喉咙有些干涩,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就在这时,窗外毫无预兆的响起了惊雷声。

轰隆隆——

紧接便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这场雨来的急,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窗户没有关紧,风携着雨滴飘进来。

没有衣服庇体,那股凉意便更为明显,邢禾打了个冷战:“阿清......下雨了。”

清孟应了一声。

“嗯。”

本来房间里还萦绕着阵阵冷意,可当那清孟的指尖在皮肤上划过时,邢禾却又清晰地感觉到了那处皮肤在发烫。

一簇小小的火苗自心间燃起,然后伴随着无法言说的触觉体验而愈演愈烈。

如清孟所说的那样,她确实是在一丝不苟地检查着邢禾身上是否有伤口。

那双手从脖颈抚到心口,从脊背绕回身前,最后游移在平坦的小腹久久不肯离开。

邢禾的身上布满了伤痕,从第一次过界的时候,清孟便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

可现在这副身躯上又添了不少伤疤,新的和旧的混在一起。

左上方的心口处有四年前邢禾代她受下致命一击时留下的伤疤,大概有半掌宽,及时看不见也足以想象当时的情况有多么惨烈。

清孟下意识地放轻了手上的力度,来回摩挲着那块伤疤愈合后长出来的新肉,心中一时有些恍惚。

她喃喃道:“邢禾,你差一点就要又一次死在我面前了。”

清孟的声音很低,邢禾没怎么听清。

但这人突然的情绪低落却很是明显,于是邢禾伸手轻轻地把她的脸抬起来。

“阿清,这些伤疤都已经是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清孟沉默着把脸移开。

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带着冷意的手指缓缓地在心口转起了圈。

哐当——

一道闪电突然划过。

邢禾将对面这人的表情看了个清楚。

不出意料的,有心疼,但也还有着另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微微张开的嘴唇,越来越近的距离,空气中的暧昧气息灼热上升。

邢禾俯身吻上清孟的嘴角。

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她轻轻咬住那处娇嫩的唇瓣,缓缓研磨。

舌尖追逐,呼吸交缠。

心中那不知从何而起的干渴得到了疏解,与此同时得到的还有一丝隐秘的甜。

清孟还没学会怎么换气,所以听到耳边的呼吸声变得越发急促时,邢禾并没有觉得十分意外。

往常这个时候,这人便要开始认输求饶了。

可这一次,邢禾缓缓睁开眼,却看见清孟正看着她。

眼中有许迷离,还有一丝不加掩饰的渴求。

她的腰身处多了一只作乱的手,目标是皮质的腰带。

邢禾有些措手不及,堪堪在走光之前逮住了那只手。

“阿清,你,你往哪里伸?”

清孟抬起头,口齿清晰地回答:“下面。”

她看着她,却又不止是看着她。

邢禾一下就明白了。

这人的心思从一开始便不是单纯的检查伤口那么简单。

她需要她。

“阿清。”邢禾又叫了清孟的名字,但声音却嘶哑得吓人。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眼神一定比清孟的眼神还要直接得多。

“为什么不亲了?”清孟清冷的嗓音染上了情欲,就像天上不染尘埃的仙女沾上了人家的烟火气息。

邢禾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想......可以吗?”

深爱的人存心引诱,就算是柳下惠也无法做到坐怀不乱。

但邢禾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毕竟上一次,她不知分寸地靠近,差点闹得了一个不欢而散的结局。

清孟半晌没有回答,邢禾的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可过了一会,耳边却传来一声轻笑。

她说。

“去洗澡。”

窗外雨声淅沥,惊雷和闪电交相辉映。

而别墅里,电影的画面还在上演,刚刚还依偎在沙发上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衬衫静静地躺在客厅的地上,黑色的西装裤落在墙边,柔顺笔挺的面料无端起了些褶皱。

浴室中的灯光是暧昧的暖黄色,涓涓细流打在白色的墙面上,印着花纹的地砖上,以及白皙顺滑的皮肤上。

然后再高高地落下,溅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雾气升腾,视线被遮挡住,其他的感观就变得无比的敏感。

指尖变成画笔,在那副画卷之中尽情描绘,所到之处一朵又一朵绯红浅浅地晕染开。

或轻或重,或快或慢。

跟随着邢禾的动作,清孟仿佛化作了一只蝴蝶,在风雨飘摇之中战栗,又在某个临界点之后被高高荡起。

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失了神,轻咬着嘴唇,隐忍却又盛放。

那场春梦之中的画面被邢禾一件一件地在现实之中付诸实践,等到夜色渐深的时候才停息。

躺在床上,看着清孟安静的睡颜,邢禾的内心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安定当中。

她伸手无声地勾勒了一圈那张侧脸的轮廓。

这是她的爱人,是要在一起相守终生的人。

明天游乐场之行万分凶险,无论如何……

邢禾闭上了眼睛。

军医附属医院内。

肖雨的各项生命体征趋于稳定,现在已经从ICU换到了普通病房。

江平安下班过来就看见肖为民坐在旁边处理着工作,此刻正皱着眉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坏消息。

见她来了,他收好文件,抬起头道:“小江,你过来了?”

江平安微微点头:“嗯,肖叔叔快回去休息吧。”

肖雨从未掩饰过对于江平安的感情,所以肖为民也早便知道这件事。

作为思维传统的中年人,他内心之中更希望肖雨能找个男人结婚,最后再生个孩子替肖家传宗接代。

所幸这么多年过去两人一点在一起的苗头*也没有,估计是肖雨一厢情愿,肖为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说过什么。

但这几日来,江平安几乎住在了病房中,即便是工作推不过去了,白天没时间过来,也依然坚持晚上要过来守夜,看起来丝毫不像是没有情意的样子。

肖为民这才发现自己想错了,这两人恐怕是早就两情相悦,只差那临门一脚了。

若是她们真的在一起,与他对肖雨的人生规划显然是相去甚远的,肖为民不希望真的有那一天出现。

所以在肖雨被送往医院的第一天,他就已经告诫过江平安。

“肖家的事物繁杂,肖雨的另一半只能是比她更强大的人,江小姐和她不合适。我会照顾好肖雨,江小姐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以后就不必再往医院跑了。”

作为从小成绩优异的别人家孩子,江平安大概从来没受过这样直白的轻视。

大概是来的路上哭过,她的脸上残留着泪痕,还依稀可以看见一丝害怕和无措。

但听见这句话后,她却果断地抬起头看他,眼神中没有丝毫退让:“我救了她的命,您是以什么样的立场让我离开?父亲?还是少将?”

作者感言

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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