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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所以我能救你第一次,就一定能救你第二次。

末世后和清冷前妻同居了 肀望 2594 2025-05-27 07:46:29

实际上,在超强的治愈能力作用下,伤口的创面已经恢复了不少,几乎与原生皮肤融为一体,看起来也并不狰狞丑陋。

但由于表面的缝合针线还没有脱落,有心人还是能够一眼看出,在几个小时前这里曾经是血肉迷糊的断口。

邢禾不动声色地将衣服拢了拢,不敢抬眼看她。

可就在这时,她忽地看见。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暗色中,有什么液体滴落到*了她的衣服上,然后又无声的扩散、消失。

邢禾抬起头,毫无预兆地看见了清孟那双带着雾气的眼,就如同窗外的小雨,淅淅沥沥,绵延不止。

她有些无措地贴近,抬手替她擦眼泪。

“阿清……怎么突然哭了?”

清孟颤抖着开口:“邢禾,是不是很痛?”

这么多年来,忍受痛苦几乎成为了邢禾的本能。

她就像个机器人,对于痛这个字眼,都已经失去了具体的感知。

但此刻清孟却眼含着泪看着她。

她问,是不是很痛。

在这一瞬间,邢禾的心脏隐隐发颤,鼻尖涌上一股酸涩,眼泪也不受控制地充盈了眼眶。

她突然明白了,这就是痛的感觉。

邢禾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望向身前的人。

清孟便明白了她没有说出口的话。

尽管心中依旧因为邢禾的自作主张而生气,可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那些是非对错一瞬间就失去了意义。

她只知道,她很心疼眼前的人。

心疼她被砍断四肢,忍受难以想象的痛苦。

心疼她明明可以普普通通地度过幸福的一生,却被划定好了人生,一定要承受这数不清的苦难与折磨。

于是清孟将邢禾抱入怀里,轻轻地说:“抱歉——”

邢禾没听出这声抱歉当中含有的深意,还以为她是在为今天的事情道歉。

她扯了扯清孟的衣服:“不是你的错,应该怪我,明明说好了,我们一起去,是我说话不算话。”

说到这里,邢禾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我还给你下药,阿清,对不起。”

“我原谅你了。”

清孟已经说了原谅,邢禾却不依不饶。

“你怎么这么轻易就原谅我了?”

她低头看去,邢禾正可怜巴巴地缩在她怀里,像一只淋过雨之后浑身湿透的小狗。

清孟微微启唇,难得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因为我本来也没有喝下去,所以我原谅你了。”

邢禾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处:“哦……”

清孟摸了摸她的头。

邢禾又问:“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给你下药的呢?”

清孟淡淡地回答:“猜到的。”

邢禾抬起头来看她,面上有些怀疑:“真的吗?”

清孟顿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道:“昨天晚上你……撕那个东西的时候,把另一个小塑料袋撕开倒在水里,我看到了。”

邢禾眼睛微微放大。

那个时候她不是……竟然还能有精力看她在做什么?

那岂不是说明她为了取悦这人做出的努力都很失败?

邢禾有些挫败地道:“原来是这样。”

清孟看出了这人的情绪突然变化:“怎么了?”

邢禾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太自信:“阿清,我是不是做的很不好?”

清孟等待着她的下文:“你是指什么?”

邢禾小声道:“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清孟愣了一下,耳廓迅速地爬上一抹绯红。

“怎么——突然这么说?”

邢禾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没有经验,很笨拙,什么都要你教我。”

清孟有些无奈:“邢禾,你把和我谈恋爱当作考试吗?”

邢禾下意识反驳:“没有……”

清孟认真地看她:“那为什么一定要分出一个谁更有经验呢?你教我也好,我教你也罢,我只知道和你一起探索这件事,我十分喜欢,这就足够了。”

邢禾的眼睛微微发亮:“真的吗?”

清孟叹了口气:“我为什么要骗你呢?”

邢禾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小声道:“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昨天晚上都是演出来的呢。”

清孟的眼中闪过一道错愕:“你说什么?”

邢禾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没什么。”

昨天晚上的画面一帧一帧地从脑海中闪过,那人坏心眼的低语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清孟的体温逐渐升高,脸上隐约可见一团淡淡的红晕,她抿了抿嘴唇没再说话。

根本就没有必要演戏。

只要邢禾一靠近,她的身体就会为此欢欣雀跃了。

过了一会儿,邢禾又开口了。

“阿清,我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清孟轻声道:“什么最后一次?”

邢禾认真地说:“这是我最后一次自作主张,从今往后,我不会再隐瞒你任何一件事情。”

邢禾说,她不会再隐瞒她任何一件事情。

可她却已经下定决心不将那个真相告诉她。

清孟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邢禾突然开口:“对了,今天在游乐场的时候,向天给我注射了一个针剂。”

清孟眉心微紧:“什么针剂?”

“他说是什么最终版本针剂,好像能覆盖之前的药效,让我再次变成一只异种,阿清,你研发的那个药可能要白费了。”

邢禾的语气十分随意,其中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惋惜。

似乎她正在陈述的不是自己过一段时间就要死翘翘的大事。

只是约好一起去看电影,走到门口却发现影票早已售罄,实在不行我们就不看了这种程度的小插曲。

但她不是好演员,轻描淡写的情绪也实在表现得有些刻意。

所以清孟一眼便看出了她的不安。

她直直地看向她的眼睛:“邢禾,你害怕吗?”

在看不见的角落里,邢禾的手已经因为过于用力而指节泛白。

理智和感性兼存,这是人类。

毫无理智一心杀戮的那不是人类,那是怪物。

谁能够不害怕呢。

但她只是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不害怕,我已经习惯了。”

清孟突然握住了邢禾的手:“有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

“好。”

“你觉得,我在医学研究的领域里怎么样?”

邢禾毫不犹豫地回答:“在我心中,你是最厉害的研究员。”

清孟微微颔首:“好,那我问你,针剂容器能找到吗?”

邢禾回忆了一下:“能,祁予应该拿走取证了。”

清孟又问:“如果我要对你的身体做全身抽样化验,你愿意吗?”

邢禾点了点头:“我愿意。”

“邢禾。”

清孟喊了她的名字,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

邢禾下意识回答:“到。”

清孟愣了一下,嘴角毫无预兆地勾起一抹浅笑。

“我是整个安置点内对异种和丧尸的身体构造研究最深入的人,所以我能救你第一次,就一定能救你第二次。”

她的笑意中带着温柔而又坚定的决心。

邢禾被这股信念所震撼,颤抖着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清孟靠近了些,轻轻地用额头抵住她的头。

“我会想办法,我和你保证,你一定不会变成异种,所以,你一定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邢禾的眼眶有些发热,她小声地回答:“好。”

医院的事情都已经告一段落,暂时没有樊花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了。

本打算离开之前去看一看清孟和邢禾的情况。

可小情侣正在浓情蜜意,她站在门口停了一会儿,最终没有进去打扰她们。

将东西收拾好,樊花便骑着电瓶车回了出租屋。

屋里的一切还是和昨天晚上一样。

凉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沙发上。

很显然,谌夏并没有回来。

她去厨房里面随便煮了个面吃,然后便坐在沙发上开始发起了呆。

平常这个时候,应该是谌夏骑着摩托车接她回来,两人一路叽叽喳喳地聊天,一起吃饭、洗澡、然后睡觉。

尽管是按部就班的生活,但也不会觉得枯燥。

今天只剩樊花一个人,她却突然之间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了。

房产登记证明还摆在茶几上。

樊花下意识地将登记证明拿起来,摩挲着上面烫金的大字,又抬头看了看这处拥挤充实的出租屋。

虽然已经是两次搬家之后的住处,这间出租屋也并不大。

一个卧室一个客厅,拢共也才五十平,但两个人住起来也算是十分温馨。

卧室是浅绿色调,放着一张2米的大床,房间里还有淡淡的香薰味。

客厅的墙上挂着两人的合照,进门的右手边就是一个中岛吧台,正中央摆着小沙发,铺着地毯,还有一大面白色的墙壁留给投影仪。

两米的大床是樊花的最爱。

她喜欢躺在上面抱着谌夏睡觉。

不管是依偎在她怀中,还是如同母亲般将对方紧紧包裹的姿态,都能让她感到无比的满足。

她和谌夏常常窝在小沙发上一起看电影,踩着地毯嬉笑打闹。

谌夏会在吧台给她调奶茶和咖啡。

也会围着围裙在厨房炒菜做饭,然后顺便把洗碗的工作也包揽了。

总的来说,比起以前在小巷的出租屋里暗无天日的日子,在这里的时间已经好了太多。

作者感言

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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