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被带来了。
她扎着马尾,白净稚嫩的小脸上满脸是泪,穿着干净的校服,背着书包。
她害怕的扑到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上喊爸爸。
雇佣兵上前将男人口中的黑布拿掉,男人瞬间剧烈的哭喊:“你们这是犯法的!犯法的!”
白敬坐在沙发上,隐匿在黑暗里一动不动,像头蛰伏的黑豹。
黄亚彦笑了笑,将女孩儿拉到自己跟前,顺手拿了雇佣兵别在腰间的枪,上膛,塞到女孩儿手里指着男人的眉间,他从后抱着她,握着她的手,半蹲着在她耳边温柔的哄:“想不想爸爸解脱?”
女孩儿不敢哭,憋的一抽一抽的,双眼通红。
黄亚彦笑着说:“那杀死爸爸好不好?”
大拇指缓慢的扣动扳机,女孩儿尖叫的哭喊:“不要!!!”
“我说!!!”男人撕心裂肺的声音极为刺耳。
他不怕死,但他的女儿怎么办……亲手杀死自己的父亲……
男人眼里是最恶毒最悲痛的恨意。
黄亚彦将枪拿走,笑着勾勾手指,雇佣兵上前将女孩儿带走。
他看向另外两个男人:“你们呢?还需要把你们的老婆孩子带来吗?”
他们面面相觑,低下头。
女孩儿被带出通道,进入赌场。
她太小了,才八岁,还没有成年人的腿高,在赌场里极为显眼,有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盯着她。
雇佣兵将她放置无烟区,转身走了。
她像只小兔子,瘦小又好欺负。
那四五个喝醉的男人捂住她的嘴朝后走去。
所有人都对此都见怪不怪。
他们更关心下把能赢多少。
男卫生间,几个男人将女孩儿围的严严实实,一双双眼睛像恶犬盯着她,贪婪至极。
她已经吓傻了,蜷成一小团缩在角落里,抖的不成样子,更增加了他们的凌虐欲。
其中一个男人朝她伸手,随后头发被猛地揪住,一头砸到女孩儿上方的墙上,血流如注。
女孩儿呆住了。
另外四个男人转身,金明娇拍了拍手,银色面具泛着冰冷的光泽:“还不滚?”
男人们互相看一眼,眉头一竖,伸手抓她。
金明娇今天穿的白衣服,不想弄脏,她躲闪开,往后退两步,打了个响指,沈天和广一行把烟扔到地上踩灭,走进卫生间,沈天看着他们微微眯眼,又看向他们身后的女孩儿,笑的像个邻家大哥哥:“小朋友,过来。”
小女孩儿反应过来,迅速往他们的方向跑,其中一个男人伸手抓她,广一行一脚把他踹倒,活动活动脖子,骂了句极其难听的脏话。
“操你妈逼的畜牲。”
话音刚落,其他男人都一齐冲来。
金明娇一把抓住女孩儿的手,沈天活动活动手腕,朝她笑笑:“给她买个糖,估计吓傻了。”
说完关上门,里面瞬间传来惨叫声。
小女孩儿在金明娇的怀里瑟瑟发抖,紧紧抱着这个漂亮好闻的大姐姐。
金明娇揉揉她的脑袋,心疼地说:“对不起噢乖乖,姐姐来晚了,等会儿出去给你买糖吃。”
两 分钟后,沈天和广一行淡定的走出来,衣服毫无褶皱,女孩儿看到里面的血顺着地上的纹路流,但他们的手套上什么都没有。
“太长时间不打了,都生疏了。”广一行憨憨的笑:“这活动活动还挺爽。”
但他们还没走多远,就被人拦住了。
“完了。”沈天笑的无奈:“一般人进不来这赌场,也不敢这么找事儿,不知道对方底细,下手也没留情,冲动了。”
“老板还在里面谈事儿。”金明娇吐吐舌头:“会训我们吧?”
“但是我们救人了啊。”广一行皱眉。
沈天摇摇头:“救人是救人,救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打架,老板身份特殊,干什么都得低调,里面那几个被咱俩打的半死不活,不死也残的,当下属的没有给老板省心,反而给他惹事儿,就是我们的失职。”
“是我先动的手。”金明娇耸肩:“是我的错,但我忍不住。”
片刻后,他们被带到了一处包厢,白敬就站在那几个满身是伤,昏死不醒的男人跟前,微微低头,神情冷漠的看着,随后抬眼看向他们。
三 个人像犯错的小孩儿,尴尬的笑笑。
黄亚彦皱着眉,踢了踢其中一个人:“不太好办,这个是殷氏集团的,做抑制剂包装盒生产的,这个,抑制剂……”
他蹲下来看着那几个人的脸,笑出声:“白先生,您这三个手下,打的真是准,没一个不跟抑制剂挂钩的,这个,我前两天刚和他喝过酒。”
白敬转身看着沈天他们,面色平静,语气听不出情绪:“原因。”
金明娇一五一十的说了。
黄亚彦凝眉:“但是我不能把监控记录给你们。”
他们一定会找黄亚彦要一个说法,因为赌场是他坐镇。
如果他把监控给白敬,让沈天他们以此为理由,等于黄亚彦直接和殷氏集团的人闹掰了。
黄亚彦招招手,几个雇佣兵将瘫在地上的人抬出去。
“下手可真狠。”他笑着说:“就剩一口气吊着了。”
沈天上前一步,刚想说话,白敬看他一眼,沈天又退回来了。
黄亚彦挑眉:“白先生这么护啊?别这么强硬嘛。”
他摊手:“他们肯定会找我要人,到时候我帮忙看着,就是受点皮肉之苦而已,能受的住,总不能和他们撕破脸吧,得以大局为重啊。”
白敬看着他,声音清冷:“卫生间有监控?”
黄亚彦皱眉:“卫生间怎么可能有监控。”
随即他瞪大眼:“不是……”
白敬笑笑,竟然还有些无辜的萌:“没有他们打人的证据,我不会交人。”
黄亚彦瞪大眼:“白敬先生,你这是流氓理论啊!”
谁会在男厕所装监控啊,这不变态吗?!
随即他看向一直抱着金明娇的小女孩儿:“她能作证吧?”
小女孩儿对上黄亚彦的目光一抖。
白敬缓慢的将视线移到她身上,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声音温柔,但充满恶意:“是吗。”
小女孩儿直接被他吓僵了。
她咽口唾沫,拽着金明娇的衣服,疯狂摇头:“不……不是……姐姐没有打人……哥哥也没有……”
黄亚彦看着白敬无话可说。
白敬微微挑眉:“我只接受医药费赔款,否则法院见。”
黄亚彦朝他竖大拇指:“白先生,您真是,强,黄某人无话可说。”
谁他妈会因为这个告上法庭啊。
找律师开口第一句话是:我在非法经营的赌场赌博时想强奸儿童,结果被人揍了。
第二句就得是牢里的忏悔。
黄亚彦也不会真舔着脸找白敬要钱,只能他自己添上。
从赌场出来,沈天、广一行和金明娇朝白敬弯腰道歉。
白敬看他们一眼,又看一眼一直抱着金明娇,吃着棒棒糖的女孩儿:“站直。”
三 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站直身体。
白敬漆黑的眸看着沈天的双眼,语气缓和:“下次直接打死,别留麻烦。”
沈天瞳孔一颤:“老板……”
这意思是……白敬不认为他们有错。
回去的时候,沈天收到一笔白敬的转账。
什么话都没有。
他的心头瞬间很酸。
酸胀酸胀的。
他把这笔钱分成两份,发给了广一行和金明娇。
金明娇和广一行几乎同时给他发短信打电话。
广一行很焦急:“怎么回事儿啊沈哥,我我我被开了?”
沈天笑出声:“没有,这是老板给的奖励,收着吧。”
“我靠!这也太爽了吧!!!”广一行兴奋的吼叫。
沈天嗯了一声:“所以,做好事是有好报的,以后还得继续做好事啊。”
聚海。
白敬刚进门,就闻到极其浓重的酒味。
还有烟味。
一 片漆黑,汤鸣没开灯。
随即,就有人跌跌撞撞拥入他的怀里,带着满身的酒气,热的跟个火炉似的。
白敬抱着他,汤鸣微微仰头,把他摁在门上亲,湿滑的舌尖像光滑的蛇,在白敬的口腔里为非作歹,高度酒通过舌尖和唾液传到白敬的身体里,像连着他的细胞,让他浑身发麻,握着汤鸣腰的手都有些抖,偏偏身上的人还搂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儿的蹭,他微微推开汤鸣,后者不满的哼了一声,伸手扒他的西装,还咬他的下巴。
白敬无奈的捏他的下巴,看着他湿漉漉的双眼,声音暗哑:“乖怎么了?”
汤鸣看着他嘴角一撇,要是有耳朵现在都抿下来了,张开双臂,声音低沉却委屈:“抱抱。”
白敬的心都化了。
他赶快抱住汤鸣,亲亲他的额头:“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谁欺负你了?”
汤鸣又不让抱了,挣脱他,瞪他一眼,踉踉跄跄的走了,嫌弃他似的。
白敬怕他摔了也顾不得换鞋,赶快护着他,试探着问他:“宝儿?到底怎么了?”
汤鸣停住,反手揪住他的领带,把他带到卧室,推到床上,跨坐在他身上。
白敬顺手打开床头灯。
汤鸣头发乱乱的,眯着眼,眼眶湿润,眼尾都是红的,嘴唇丰满有光泽,衣服也没穿好,却大着舌头理直气壮的说:“白敬,我、我要干你!”
白敬看到他这幅摸样都硬的受不了了。
汤鸣摁着他的东西,又气又惊:“不不不、不许硬!是我要操你!!!”
白敬深吸一口气,缓慢的吐出来,手成拳放在额头上揉了揉:“宝儿,别闹了,下来。”
汤鸣瞪大眼,前倾身体,捂住他的嘴:“不许喊我宝儿,什么垃圾称呼,喊我老公!!!”
白敬伸出舌尖舔他的手掌,黑眸深不见底,极为色情的摁着他到自己怀里,看着他又羞又怒通红的双眼,声音染着极重的情欲。
“老公,我想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