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高中生。
“不是吧,动真格的?”酒吧老板震惊地瞪大眼:“不是,白敬,我真心劝你一句,玩玩得了。”他虽然天天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但都是仗着以为白敬不会真的怎么样才有恃无恐。那毛头小子,指不定一天一变的,今天喜欢白敬,明天就喜欢黑敬,大后天就喜欢白不敬去了,哪能当真啊。打个炮,搞个一夜情什么的多好,白敬要想玩,就这十几岁的小男孩儿,比吃饭都简单,能把他耍得团团转,最后把他卖了还帮着人数钱。
今天星期五,汤鸣放学早。他还没走到校门,就看到马路对面站着一个男人。穿着得体的黑西装,发型一丝不苟,俊美的面容神色淡淡,但盯着他,隔着一条马路,漆黑的眸像锁定他似的,让他心里打颤,双腿直软,然后他看到男人缓慢勾起的唇角,以及无声的话语。
过来乖乖。
汤鸣在内心尖叫,白敬来接他放学了!他喜欢的人!他的男人!来接他放学了!!!汤鸣激动地咬着下唇,拿出手机拍张照,看到许多同学家长都看着白敬,心里顿感不爽,赶快跑过去抱住他。白敬摸摸他的头,变魔术似的递给他一支玫瑰花。汤鸣笑出声:“这什么啊,你当我女孩儿啊?”说完他瞪大眼,从花蕾里面拿出一条手链,很细,但镶着碎钻,偶尔折射阳光,明亮不刺眼,却漂亮又张扬,汤鸣从没有见过这种样式的手链,他盯着上面的钻,随后瞪大眼:“纯、纯、真钻啊我靠?!”
碎钻不值钱,但这种程度镶嵌的碎钻,纯靠显微镜运作,光人工……那价值大了去了。汤鸣最起码也是汤家少爷,要不是真见过几次世面,估计真看不出这手链的价值,低调又奢华,是白敬的性格,但这……汤鸣不知所措地看着白敬修长的手指给他戴上,男人低头认真时黑长的睫毛像鸦羽,汤鸣看着白敬发怔。
白敬抬眼,看到小孩儿困惑的目光,温柔地伸手刮他的鼻子,淡笑:“请问汤鸣小朋友接下来有时间吗?”
汤鸣脸红心跳:“有……”
白敬牵住他的手,目光扫过手链,感到满足。他定制的还没做好,但这款他看到也喜欢,所以买了下来,就像汤鸣给他的感觉,干净透彻,想让他好好珍惜。白敬的视线停在小孩儿害羞的脸上:“那我有幸邀请你共进晚餐吗?”
“当然!当然!”汤鸣眼眶泛红,激动的都快跳起来了:“白敬老子爱死你了啊啊啊。”白敬哭笑不得,没说什么,给他拉开车门,手掌抵着车顶。
餐厅很高级,饭菜很好吃,但汤鸣的一颗心完全没在吃饭上,他渴望地望着衣冠楚楚,举止斯文的男人,内心饥渴的野兽都快蹦出来了,他指尖微颤,拿起手机给白敬发消息。餐桌另一边的男人垂眸看着手机,淡定地关上,随后缓慢地站起身,另一边的小孩儿蹭地站起来,紧紧盯着他。
白敬看着他,无奈地走过去牵住他的手。汤鸣凑近他,微微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吐槽:“白敬你要是再不和我做爱我就怀疑你不行,你不行没关系啊,我可以,我可以满足你。”白敬脚步一顿,转头看他,目光极有深意,贴心地嘱咐他:“记得给家里报平安。”
“啊?什么意思?”
很快汤鸣就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白敬把他带回了家。极为偏远的山腰别墅,前是停车位,后有游泳池,安保设施极好,换句话说就是没有白敬的点头,汤鸣困死在这儿也出不去,哪怕真的出去了,也能死在盘山公路上。装修风格简约但精致,黑白色是基础也是主调,巨大的落地窗看着就很舒服,外面全是郁郁葱葱的树林风景。如果不是有剩的半管牙膏,汤鸣绝对不会认为这里有人住。
但他没多少功夫欣赏风景,洗完澡就坐到白敬身上。白敬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捋到后面,俊美的眉眼看起来有些锋利,淡笑着看他,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汤鸣被他看的口干舌燥,揪着他散散的腰带无声地邀请。白敬却不紧不慢,将他的浴袍拉下来,露着小孩儿的香肩,食指和中指顺着他的锁骨往下摸,勾着他似的摁到左乳上,两指夹着那小东西玩弄。
汤鸣想让他关灯,白敬却将拇指探进他的嘴里,摁着他的下牙齿及唇,声音沙哑:“让老公好好看看你。”
汤鸣羞的头都抬不起来,僵硬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孩儿就是小孩儿,天不怕地不怕,初生牛犊不怕虎,但真到了这一步,又蒙圈了,完全没有是小孩儿的自觉,疯狂挑逗老虎,以为老虎不知道,其实是老虎不计较。
白敬没有挑开他的浴袍,而是隔着浴袍摸他大腿的软肉,似有似无地擦过那硬挺的小东西。汤鸣被撩拨地受不了,坐他身上不是,不坐也不是。白敬就是那么摸着他,缓慢又仔细,将他全身摸个遍,汤鸣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求饶。收到小家伙示弱的眼神,白敬勾唇笑笑,半靠着床头,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拿着他的手隔着浴袍摸上自己的欲望:“撩开。”
汤鸣喉结滚动,着魔似的撩开他的浴袍,只看一眼又赶快盖住,甚至往后挪了挪:“那个我……”白敬一把抓住他的脚踝,轻轻咬他的脚踝骨:“伺候乖乖够格吗?”汤鸣欲哭无泪:“我不会死吧?!”
救命啊,怎么那么大啊。
白敬笑出声,掐着他的腰将他压在身下,咬他的下巴,吻他的唇。汤鸣难耐地蹭他,白敬将他翻过去,压在他身上,将胳膊伸到他嘴边,亲他的蝴蝶骨。
汤鸣伸手抓住他的胳膊,紧张极了。白敬的食指顺着他的脊椎下移,像要将他剖开,另一边轻轻地吻着他,转移他的注意力,唇齿间低声哄他:“乖宝宝,别紧张,放松。”汤鸣想哭:“我、我忍不住……”白敬看他为难:“那——”“不行。”汤鸣瞪他,咬牙切齿:“疼死我你也得上我,不然我就掐死你。”
白敬神色复杂,借着润滑油缓慢地探进一根手指,汤鸣调整呼吸,接受他的进入。两个人都在努力融合,性事便显得不那么生涩了,毕竟是和自己喜欢的人上床,汤鸣适应的比他自己想的要快。白敬的动作缓慢且温柔,让他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反而有些饥渴难耐,直到白敬找到他的敏感点,他浑身一抖,感到一种诡异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可一瞬而过,快到像幻觉。白敬轻轻咬着他后颈的软肉,像雄兽对待自己的雌兽,浅浅深深地操弄一会儿,将手指增加到三根,又给汤鸣适应片刻,才给自己戴上套,温柔地揉捏他的臀瓣,亲他的耳垂:“乖乖疼就咬我。”
“别墨——啊……”汤鸣噤声了。身体里进入异物的触感是那么清晰,他能感到是炙热的,圆柱形的,渐渐推进他的身体。汤鸣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咬着后槽牙,紧紧抓住白敬的胳膊,有气无力地抱怨:“你……小点能死吗……”
白敬叹息,刚停下,小孩儿又不安分地骂他:“你别停!这是能停的事儿吗?!”白敬抿唇,低低地说:“抱歉乖乖。”汤鸣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白敬的大手捂住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随后他感到身体里的巨兽苏醒了似的,浅浅地操着他,但每次出去后又比之前进的深一点,这让汤鸣清醒地记住被人侵犯的感觉,他不由自主抬起臀,白敬挑眉,另一只手不客气地搔他的乳头,汤鸣瞪大眼,扭着身子想躲,却被猛地操过敏感点,他浑身一颤,还没喘息,那巨龙便不要脸地一个劲儿往那点蹭,往那儿操,小汤鸣都受刺激的更硬挺了。
汤鸣想喊却喊不出来,唾液沾湿白敬的大手。白敬松开他,双手掐住他的腰,又重又深地顶弄着,汤鸣双手撑着床,垂着头,像掉进花粉里的蝴蝶,漂亮却堕落,浑身散发着淫靡的香味。
小孩儿在他身下乖乖地任他索取,明明两条胳膊都打颤,却依然强撑着不倒,白敬有些难以自持。高大的男人绷紧身体,速度快了起来,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气场令汤鸣头晕目眩。他要被那性器玩弄到崩溃,偏他还快了起来,汤鸣连咬着唇的力气都没有了,轻泄出声,断断续续,小奶猫似的,好不可怜。白敬压着他,同他接吻,牙齿咬着他的舌头,动作却越发狠厉,汤鸣紧紧皱眉,浑身都在抖,舌头又被人叼着收不回来,他感觉自己的四肢都酥软了,软绵绵的,他小腹紧紧收缩着,嘴里的唾液流到床单上。
白敬的手摸上他的性器,汤鸣瞬间睁眼,眸子里带着一丝乞求。他放开汤鸣的舌头,小孩儿瞬间昂啊地哭叫着,眼尾泛红,支撑不住地倒在床上。汤鸣感觉自己废了,身体里那个点被操的淫荡到极致,白敬每撵过一次都让他心生逃跑的念头,但男人并不放过他。汤鸣感觉自己被操到心神俱碎,他努力地抓住白敬的胳膊,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不……不要了……”
白敬粗重的喘息,将他翻过来,看他英俊又淫荡的面容。汤鸣以为他要射了,结果并没有。他无措地想勾白敬的手,最后只能无力地捂住自己的嘴,他的腰都是酸的,白敬每动一下, 他似乎都能在小腹看到那性器的形状。白敬压向他,大手抹掉他眼角的泪:“宝宝,爽不爽?”
汤鸣混乱地点头,抓救命稻草似的求他:“不……唔……”
白敬低头吻住他,将他的求饶吞吃干净。汤鸣毫无招架之力,晕又晕不过去,只能承受他的袭击,男人的腰耸动着,汤鸣大腿的肌肉都在颤。他二十六岁,白敬二十六岁,正是身强体壮的时候,无论是力气还是耐力,都比他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强完了。汤鸣承受不住地哭,虚虚地勾着他的脖子,身体算是被他操透,毫无保留地向他贡献,最后他和白敬一起射了,又被白敬操硬了,汤鸣连逃下床的力气都没有,除了哭就是哭,白敬期间还下床给他倒水喝,小孩儿天真的以为结束了,再次被贯穿身体的时候哭都哭不出来了,最后白敬不想他哭,就放过他了,汤鸣仿佛只剩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就听男人低低地请求:“乖乖,明天继续好不好?”
汤鸣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过去了,晕之前,他想明天给白敬磕几个头,让他高抬贵吊,放他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