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浴缸里其实并不拥挤, 但是水难以承受这个环境,争先恐后往外跑,落得满地都是。
沈榷爬过去趴在伽涟身上, 笑着说:“你刚刚还装正经啊?”
软肋被沈榷捏着,伽涟不但没办法反驳, 口中还溢出了沉重的呼吸声。
“哈~”
热浪全数打在沈榷身上, 什么都不用做, 他的皮肤就红了一片。
伽涟也不是乖乖就范的人, 伸出了舌头。
沈榷的身体他已经很熟悉了, 哪里敏感他全都知道,没用什么力气就让沈榷软了身体, 失去了所有力气。
浴缸里很滑,现在沈榷能依靠的只有伽涟。
费力地想撑起身子, 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跌进了伽涟的怀里。
伽涟却比他反应还要大。
“乖乖坐着吧,我来。”
再任由他这么胡闹下去,伽涟担心沈榷以后的幸福生活会成为泡影。
听了伽涟的话, 他果然没有再动了。
乖乖坐在伽涟腿上。
但是没过多久就又不老实了。
够着脖子往伽涟嘴巴上凑。
舔了下伽涟的下巴,低声说:“老公,亲亲我。”
伽涟的吻像是忽然落下的,带着水的湿润,也带着火的干燥。
很舒服, 却也烧得沈榷嗓子全干了。
他哼哼两声,双手无意识压在伽涟的腰上,好借此来稳住身体。
不过效果很一般。
只要伽涟一有动作, 脚下就会打滑。
随之而来的, 是水无情拍打着皮肤。
“水!”沈榷感觉自己肚子里像是多装了两碗饭, 胀得难受。
“抓紧我。”伽涟把人抱了起来。
沈榷的背抵在了冰凉的墙壁上,但是他也顾不得这些,只能用力搂着伽涟的脖子,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下去。
像只在抱树的小熊一样,逗得伽涟笑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可爱。”
“没力气了。”
伽涟当然知道,只想着尽快结束这场短暂的欢愉。
浴室里的空间太小,弥漫着淡淡的信息素味道。
因为发情期刚过没几天,信息素的味道就算外溢,也并不浓郁。
沈榷却感觉铺天盖地都是伽涟的气味。
红酒味道熏得他脑袋昏,和喝醉酒没有区别。
哼哼着一遍遍让伽涟亲吻自己。
无论是嘴唇,还是眼睛,又或者是掉落的不知道是水还是眼泪的液体,都被伽涟一一吻去。
伽涟看着他,笑道:“你现在好像果冻。”
沈榷知道他在说什么,低头看了眼,红着脸转开了脑袋:“你还洗不洗澡了?”
“洗洗洗,现在洗,今天想用什么味道的沐浴露。”
沈榷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吐出的话也是被疲惫充斥:“你决定吧,都行。”
伽涟选了一瓶草莓味道的沐浴露。
粉色泡泡在他身上比刚才还要漂亮。
而他只是看了眼伽涟,就明白伽涟在想什么了。
在想法成型之前,连忙说道:“我累了,快点洗完睡觉,不做了。”
“你倒是会利用我。”伽涟笑着责备道。
说是责备,但是语气格外温柔。
“谁利用你了,是你性//欲太旺盛了,我只是一个发情期刚过的柔弱Omega而已。”
这话说出来没有半点可信度,沈榷平时总说自己不是柔弱娇滴滴的Omega,这回倒是承认自己柔弱了。
好像在飞船上徒手抓歹徒的人不是他一样。
伽涟无奈地笑了声后说:“这会儿你倒是知道自己柔弱了。”
“哼哼~”
沈榷没有回答,用脸颊蹭了蹭伽涟的胸口。
在这方面他不承认自己柔弱不行,毕竟伽涟可以一整晚不知疲倦似的运动,但是他不行。
他的腰受不了。
他已经算是Omega中体能非常好的了,但是在伽涟面前跟本不够看。
沈榷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睡着了。
最后怎么到床上的他也不清楚。
沉睡过后,身体也没有完全恢复。
第二天沈榷是扶着腰出门的。
伽涟一边处理着公务,一边轻轻帮他按摩着腰。
“今天回家还是用按摩椅好好按一下吧,你最近腰好像使用过头了。”语气中的笑意并不难察觉。
沈榷偏头看了眼他,皮笑肉不笑地问:“怪我?”
“怪我,别生气了,你下班我来接你。”
“你下班不是很晚吗?不出意外的话,我今天四点半就下班了。”
“恩,没事,会议挪到晚上开就有时间来接你了。”
“好吧。”沈榷凑到伽涟面前,对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打开车门,“那我走了,拜拜。”
“拜拜。”
沈榷前脚刚进成长局,后脚就发现了一股不寻常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
这种奇怪的目光并不是来自于同一个人,而是不同的人,沈榷觉得更奇怪了。
和冯晓晴对接工作的时候,疑惑地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怎么他们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局长!”知道真相的冯晓晴立马抓住沈榷的手,激动地说,“不要做内耗的人,凡事不要怀疑自己,要先从别人身上找原因啊,可能是他们眼睛不舒服呢?”
沈榷:……
这么离谱的话完全没有安慰到沈榷。
冯晓晴当然也看出来了,所以她又说:“可能是他们斜视,并没有在看你,是你自己想多了。”
“是,是吗?”
“肯定是这样,别在意这种小事。”
沈榷倒是想不在意,但是这种目光非常灼热,就像是带着强烈求知欲的学生一样,想从沈榷这里得到些什么有用的知识。
好在下午沈榷就出门了。
他们要去各个学校检查。
大部分学校的检查都由下面的人完成了,他们要做的就是抽取其中几家学校,看看符不符合标准,有没有弄虚作假的情况出现。
王茹下台后,沈榷就在成长局内部搞了一次大洗牌,拔除了不少毒瘤,走后门的事情少了很多。
沈榷抽选了几所学校都和报告中的评价大差不差。
“这家学校已经有十年的历史了,环境有些老旧,但是教育的风格很独特,所以很受到附近居民的喜欢。”冯晓晴跟在沈榷后面解释道,“而且因为他们每年都会开放十个贫困名额,让不少家境不好的孩子也能上学。”
沈榷点点头问:“这面墙是什么?”
他指着不远处的红色墙壁,上面贴着很多学生的照片,但是并没有写明这面墙的作用。
校长连忙解释道:“因为中学每个月都有月考,这面墙就是月考成绩最好的前五十名学生,家长来的时候,也能很直观地了解孩子的学习差距。”
“这个想法挺好的。”无形中可以让家长起到配合的作用。
初中是重要的分水岭,也是家长最容易忽略孩子的年龄段。
“那旁边的隔离室有什么作用。”
刚一进门的时候他就发现了,隔离室有好几间,而且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校长连忙说道:“有的同学分化早,为了保护大家,就设立了隔离室,房间的材质特殊,可以完全隔绝气味,而且换气的设备也是按照蔚蓝星最高配置安装的。”
沈榷摆摆手:“把这个记下来,给高中学校也推广一下,每个学校至少要设立一间隔离室。”
冯晓晴连忙点头:“好的,我回去就处理。”
抽查用不了多少时间,但是要到处跑很费精力。
到下午,沈榷就感觉到困了。
趁着坐在车上的这段时间,他闭着眼睛睡了一会儿。
刚回到成长局,就有下属跑到他面前递给他一份文件:“局长,审批经费的文件已经通过了,星币也汇到成长局的账户上了。”
沈榷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工位上的吃瓜群众可是炸开了锅。
暗戳戳地吃着糖。
以前最少要半个月才能批下来的文件,这才一天就批下来了,新局长的面子真大!
沈榷不知道他们的想法,招了招手,叫了两个平时干活麻利,深得他信赖的人来到办公室,把招聘助理的事情交给了他们。
做完这些事后,他转过椅子,看着窗外。
四点多的太阳正是晒人的时候,又闷又干燥。
明天就是周末,回家的时候,他看到了大家脸上的笑意。
是和在幼儿园完全不同的感受,不是小朋友那种无忧无虑的开心,而是大人终于能放松休息的轻松。
心态的转变远不止如此,以前沈榷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过周末的到来。
星期六一大早就起来了。
在厨房忙碌了好一阵,做好了早餐,和伽涟吃完早餐后美美地出门。
他们也终于能亲眼看到婚礼场地了。
空中花园是蔚蓝星最别致的一个婚礼场地。
光是这些花的保养,每年就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空气中飘散着很淡的香气,因为花朵种植得比较统一,所以并没有复杂的味道交织。
门口种植的是白玫瑰,玫瑰被木质的白色矮栅栏围了起来,非常淡雅的感觉。
清新的味道恰到好处。
往里面走,是沈榷没见过的粉色花朵,旁边有一块悬空的白色小牌子,写着花的名字。
这里的花大多是不显眼的浅色系花朵,颜色并不浓烈,完全不会喧宾夺主。
花园的负责人礼貌恭敬地说道:“如果觉得花不符合你们的心意,也可以紧急换成其他的花,我们有专用的温室,里面的花朵种类一共是167种,可以根据需求来调整。”
话是这么说,但是沈榷觉得这里的搭配师非常有眼光,这些花的配色都是恰到好处。
并没有什么需要调整的地方。
“我觉得还不错,你觉得呢?”伽涟问。
“挺好的,花不用调整了,只要保证婚礼当天没有枯萎的花就行了。”
“这一点你们完全可以放心,我们是很专业的,不会发生这种事故。”老板笑着记录下两人的需求,“那如果大家对花没有什么要求了,要不要先去看看宾客的杯子?”
沈榷点头。
配备的杯子有很多种,适合孩子用的花朵形状的饮料杯,适合大人喝酒的高脚杯、小酒杯。
每种都有五种以上的款式供客人们挑选。
“饮料杯有玫瑰风格的,最受欢迎,有很多不同的颜色,如果二位选择这款的话,我更推荐蓝色。”
沈榷没有作声,思考了两分钟。
玫瑰花的风格虽然和场景很配,但是他总觉得少了点味道。
想来想去,终于知道缺少的是什么了。
“有猫爪形状的吗?”
他们都是猫科,换成猫爪形状的更加契合他们两个的第二形态。
老板立马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找出了两款符合沈榷想法的杯子。
“有的,您看,有两款,第一款的杯子把手是猫尾巴形态带着一个小铃铛,第二款是猫耳形状,两边系着粉色蝴蝶结,你们喜欢哪一款?”
沈榷觉得都很好看,要从两个都喜欢的物品中选出一个最喜欢的,非常困难。
一脸纠结地看向伽涟:“你觉得哪个好?”
“第一款吧。”
“那我们就用第一款。”沈榷实在喜欢这两个杯子,还不忘主动询问老板,“可以订购吗?我想两个款式都要一个,带回家里用。”
“当然可以,不用订购,您二位是我们的重要客人,直接把需求告诉我,做好后我送给二位。”
沈榷眼睛都笑成了月牙。
嘴角的笑容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口中也时不时传出跑调的歌声。
接下来的任务就轻松得多,大人的酒杯选用的是细长款的高脚杯,杯子上镶嵌着用黄金打造出来薄薄的一小片装饰。
是星星和月亮的图案。
“两位的要求我已经都记录下来了,婚期的时间再和二位确认一下,是八月二十四号对吧?”
“对。”
暑假开学前的最后一个星期,也是伽涟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日子。
这个暑假永远值得他纪念。
回了家,沈榷找来抹布,用心地把橱柜里收拾出了一层台子,用抹布擦得干干净净,都快能反光了。
伽涟洗完澡出来看到他这么忙碌,不禁好奇地问:“你在干嘛?怎么忽然想起来收柜子了?这里平时也很干净啊。”
“我想把这里腾出来,到时候放杯子。”
伽涟轻笑一声,来到沈榷身后,低声问:“我们家的杯子也不少啊,你就那么喜欢那对杯子?而且那个款式的杯子,怎么看都是伽羽那种年纪的孩子才会喜欢吧。”
沈榷哼着歌,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等到歌唱完了,柜子也收拾好了,他才不慌不忙地转身对伽涟说:“谁说那对杯子我是带回来给自己用的。”
“不是给你用?总不可能是给我用吧?”
沈榷拍了下他的头说:“笨蛋,这个家里也不可能只有我们两个啊,以后还会有新成员,是给他们用的。”
“啊,原来你想要两只小猫崽啊?”
“什么猫崽!”沈榷脸颊微红,口气好不到哪里,“那是小宝宝。”
伽涟没有和他争执的意思,连忙帮沈榷顺毛,哄道:“对,是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小猫发脾气的时候,总是会亮出自己的爪子示威,但是只要有人帮他顺毛,脾气就会瞬间消失。
舒服的哼哼声落进伽涟耳朵里,他提议道:“要不要变成猫,我给你舔毛?”
在猫咪眼中,舔毛的行为是高位者为低位者做的。
伽涟却不是很清楚。
沈榷扬起下巴,说:“你变成豹子,我给你舔。”
“真的?我先去卧室等你。”
沈榷有一种自己被人骗了的感觉,而且并不像是错觉,尤其是他看到伽涟风一般的背影时。
就像是生怕自己反悔一样。
走进卧室的时候,沙发上放着凌乱的衣服,床上躺着一只有他两倍大的黑色豹子。
豹子的眼睛很明亮,目光带着火似得紧紧盯着他。
黑亮的毛发上有着不规则圆形豹纹,耳朵软乎乎的,豹子抬起爪子巴拉一下,耳朵就向前弹几次。
沈榷笑了笑,褪去身上的衣服。
只是短短一瞬间就变成了猫咪的形态。
毛茸茸的大尾巴扫在伽涟脸上,很痒也很舒服。
温热的触感枕着睡觉一定很舒服。
沈榷张牙舞爪地跳到伽涟背上。
他现在这点大小,连皮外伤都不可能留下,反倒是把伽涟踩舒服了。
“嗷呜~”
沈榷往前一爬,把脑袋轻轻放在伽涟的头顶,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知道技巧,只能掌握力度,不让舌头上的倒刺伤到伽涟。
轻轻舔了下,像是在吃并不蓬松的棉花糖。
有点扎舌头,但也能忍受。
“是这样吗?”他偏头问伽涟。
伽涟虽然没有回答,但是他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内心。
一脸餍足地趴在床上,眼睛微微眯起。
沈榷就照着刚才的方法,把舌头伸向了另一只耳朵。
舔了一口。
找到了技巧。
玩上瘾的沈榷把伽涟的两只耳朵舔得湿哒哒的,抬起两只粉色的小猫爪捂着肚子,笑得在床上打滚。
暗紫色的眼眸一沉,伽涟直接用尾巴把沈榷圈进了怀里,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三花的小舌头哪里能和他比,无论是长度还是其他方面。
伽涟都没用什么力气,就把沈榷的脸挤压扁了。
长毛黏在了一起。
沈榷难受地用爪子扒拉了好几下,毛勉强梳开了。
“喵呜!你干嘛!我不要你帮我舔毛。”
“不行,你服务我这么久了,我服务你一下也是应该的。”
沈榷:……
口中的嫌弃和身体的诚实成了反比。
沈榷舒服地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拱着脑袋在伽涟怀里蹭,找到舒服的姿势后,沉沉睡去。
小猫咪做了一个美梦,梦里他睡在一片柔软的云朵上面,可能是和太阳的距离太近了,很热。
小猫打完哈欠,缓缓伸了个懒腰。
粉色的爪子条件反射地在云朵上踩来踩去。
柔软的脚感特别舒服。
“宝贝?老婆?”
听到呼唤,沈榷缓缓睁开眼睛,爪子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
一直在伽涟的胸口上踩来踩去。
如果是人类形态,至少也会留下几个梅花印子,但是黑豹形态下的伽涟,胸口只能看到黑色的茸毛。
细长的尾巴圈着沈榷的身体,似乎是非常享受他给自己踩奶。
他难以置信地看了看伽涟,又举起自己的爪子看了看。
瞬间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好意思地把头埋进了伽涟怀里。
“我刚刚给你踩奶了?”
“嗯,挺舒服的,但是也……”伽涟沉默的这个瞬间让他感觉到事情很不对劲,“嗯……很舒服。”
沈榷眯了眯眼睛,抬起粉爪子把他的尾巴推开。
跳了下,换了方向看着伽涟。
脸蛋正正地对着伽涟。
眨了两下眼睛,眼里是狡诈的笑容。
他眼神游移笑着说:“我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到你第二形态的……”
伽涟咬住沈榷的脖颈,把猫咪提了起来,翻过身,把身体隐藏了起来,数落道:“你少撩拨我,还是你想试试第二形态?”
“不……不用了,婉拒了哈。”
小猫咪紧张地捂着尾巴,奈何爪子太短,起不了多大作用。
反而还把自己的小脸在床上挤压得扁扁的。
豹子形态比人类形态还要夸张,沈榷不敢有这种想法,他现在只想好好保护自己的屁股。
毫无预兆的,他的脑袋又被舔了一口。
弱小无助的沈榷只能躲在角落上装死。
捂不到屁股就钻进被子里,用被子保护自己。
“我昨天找青釉拿来了戒指。”沈榷翻身下床,迈着傲娇的步子走到办公桌面前。
轻轻一跳跳上了桌子,本想用自己的小爪爪开抽屉,但是失败了。
试了几次后,沈榷果断放弃,变回了人形。
光着身体坐在桌上,旁若无人拉开了抽屉。
取出了里面的白色小盒子。
拿到盒子后,沈榷回到床边单膝跪地,对着正优雅趴在床上的伽涟说:“之前求婚用的是你准备的戒指,我总觉得应该再求一次婚,显得我比较有诚意。”
笑了下,沈榷深情地看着他说:“伽涟,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沈榷偶尔也会在这种小细节的地方表现出执着的一面。
对他而言,意义是不同的。
伽涟送的戒指,是伽涟的爱意,而他送出手的戒指,也代表的是他的爱意。
不比伽涟少半分。
说出口的话也比之前还有分量。
“这是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也是第一次想和对方相伴余生,以后我们会有很长很长的路要一起走下去,也许会有笨拙的时候,也许也会吵架,但是爱着你的心,永远也不会腐朽。”
“我没有太多能给你的,虽然你总是说不介意,但是我还是想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拿出自己的诚意,这对戒指不值什么钱,但是上面刻着我们的名字,所以我觉得它的价值不是用这些庸俗的东西来衡量的。”
“结婚这个词,对我而言曾经是负担,现在却不是了,因为对象是你,所以我有了勇气去走进婚姻,谢谢你一直等我,也谢谢你陪我走的这一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以后的十年、二十年、五十年、永远,都一起走下去吧。”
伽涟没有说话,但是眼中流转的温柔水波早已经被他看见。
沈榷又问了一遍:“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伽涟缓缓伸出自己的爪子,放在他的头顶,声音浑厚:“愿意,一直都愿意。”
他笑着看向伽涟,此时此刻,他们的身份像是已经调换。
伽涟不知道有多少次像个信徒一样仰视他,而现在换过来了,眼中的爱意却没有半点变化。
变回了人形,伽涟轻笑着说:“宝贝,你求婚之前好歹穿件衣服啊。”
【作者有话说】
猫猫(傲娇):“和我结婚。”
豹豹:“结结结,宝贝,衣服先穿起来!”
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