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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当年的真相

不逾花期 温景之 1822 2024-07-08 22:54:41

可还有个人,不是还活着吗。

“不知大人是否知道关于……”柳花燃顿了一下,将声音压的更低问:“江进的事情。”

果然在古辰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难得皱了眉头,自南华后这个人像是失踪了一般,即便在雁家横空出世抢夺江山的时候都并未出现,史书他不是没看过,可只史书的记载,这位西寒大皇子的结局是落了个失踪之名,而江卿当时抢夺皇位是断不会留下他的,说是失踪了但最大的可能也是死了,而江谋当时因不愿参与皇位继承之事,自请去往边疆,有幸躲过一劫。

可最后这劫却落在了雁恒身上。

“不知,”古辰摇摇头,面色比方才还凝重一些,自江卿上位后所有人对江进这两个字都避之不及,好似这个人真如人间蒸发一般不复存在,而朝廷的每个人都默契的不再提起。

“史书我看过,只是关于他的记载只有寥寥几笔,太少了,就没有参照价值了。”古辰抿了口茶水,眉头皱的更深了些,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茶味道有些古怪。

陈翊发现他看着茶水的眼神面色有些尴尬,“那个……我看花哥最近休息不好,就放了些安神的药。”

一旁的柳花燃正在思考事情一听陈翊这话,一瞬间叹了口气,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你真是厉害,万一那奸细要在半路做什么,我睡死了怎么办?”

闻言陈翊摆手:“没有放很多,就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方才古辰觉得口渴已经喝了不少,此刻打了个哈欠验证了陈翊的话,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一时间尴尬的气氛弥漫开来。

“殿下问我这个人事情是知道些什么吗?”古辰知道柳花燃的每句话都不会平白出口,问这句话也指望柳花燃真的告诉他什么,而下一刻柳花燃的话却让他二人皆是一怔。

“他或许还活着,”柳花燃声音压的很低,像是轻飘飘的风吹过,可陈翊和古辰的心海都泛起了波澜。

“此话怎讲?”古辰的想法与柳花燃的想法不谋而合,如果这个人还活着,那对当年真相之事肯定知道些什么,西洲的人为何会出现在皇宫内,江进到底是如何失踪的,当年江卿夺位到底发生了什么,太多的事情需要一个知情人告诉他们。

“我感觉这个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陈翊被柳花燃的话说的头都发痛,“首先,江卿当年夺位,为何江进在史书中记载的是失踪?而且据我所知他还有一位独子和妻子,连着这二位都失踪了。而且老王爷是否早就知道花哥的身份,他为何要招安四大杀手在身边?还有还有……”陈翊脑袋里许多事情都挤在一起,话不择口居然说出四大杀手的事情来。

柳花燃当即手一用力将茶杯掷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陈翊忽然察觉到自己说漏嘴了,紧忙闭上了嘴,而一旁的古辰瞥了他一眼却不见意外。

“无妨,如今我们既然是友军,那我也告诉你们些事情,”古辰说着放下手中口味奇怪的茶水,“当年雁恒身边有四大宗师,但其实那四位宗师根本没什么实力,而前阵子私自贩卖人口的烛春也只是宫里的一个小太监而已。”

此话一出果然勾起了柳花燃的兴趣,当下的火气也消散了仔细听着。

“而如今的四大宗师只是雁北虎住逾白的噱头而已,”古辰说着看向柳花燃:“你体内蛊的事情他并未告诉我,或许他从未信任过我,但现在可以知道的是,雁北和老师甚至是雁恒,肯定知道一些什么。”

古辰在雁北身边待了真多年,即便他不可能什么事情都知晓,但雁北背着他做的一些事情也背他的耳目探查到一些,只是都很片面根本联系不起来。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雁北确实是与西洲皇室有联系,”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任谁替雁北辩驳在柳花燃这儿都改变不了,如今大皇子追他追的太紧,眼看着他们去往京城的路越来越近,这进了京城又不知要面对多少凶险。

“眼下不是我杀他便是被他杀,”柳花燃摆弄着手中早就空了的茶杯,难得感受到了困倦。

古辰起身抻了抻腰说:“殿下早些回去歇息吧,在到达悬域前船都不会靠岸了,”古辰这个提醒瞬间让柳花燃想起白日里那晕船的感觉,一想到还要在江上漂泊好几天顿时就觉得困了。

当下起身就作揖:“大人早些歇息。”说着便头也不回的回了舱,他已经打算好一头闷到悬域了。

陈翊见二人都离开了,可他却睡不着觉了,即便思绪再迟钝,现在的他也隐约知道了四周潜藏的危险有多少。

末了他叹了口气收好茶具也回了船舱。

夜黑风高,可月亮却被染成了红色,血月,大凶之日。

“江进!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这人背对着血色的月光拔出了腰间的剑,常年征战沙场的他,手起剑落间都夹杂着杀气,另虞风行不自觉躲在了他母亲身后。

“风儿别怕,”一只大手落在了他头上,轻抚着,可当他抬头的一瞬间,一只长剑贯穿了吴衣的腹部,剑再偏一寸就会落在他喉部,年幼的虞风行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伸出小手摸索着却摸到了一把剑。

“母亲……”虞风行的手不自觉发起抖来。

“江谋!”耳边父亲的吼声如雷炸耳般响起,贯穿了他整个耳膜。

“母亲!”虞风行猛的起身,心脏剧烈的跳动让他眉头紧蹙,发现只是一场梦之后虞风行却还是蹙着眉,面庞上刺眼的白布已然被冷汗打透,从窗外钻进来的风顷刻间把他吹了个透心凉。

“大哥?”孤烟重正给虞风行门外的花浇着水,听到屋内的动静时便敲了敲门。

坐在床上虞风行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绪,这才回道:“没事,”可声音却发着抖。

这个梦他几乎过段时间就要梦到一次,而距离上一次的梦魇,已然是年前的事情了。

作者感言

温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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