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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报一下恩啦

不逾花期 温景之 1811 2024-07-08 22:54:41

眼看着局势被柳花燃拉了回去,雁北也挂不住面子,当即下令:“宋照诗留下,其他一个人头一百两黄金!”周围的士兵一听此话顿时杀红了眼,这笔钱对普通人家来说是能花一辈子的钱。

陈翊背着宋照诗很多特殊步法都用不了,还需得小心宋照诗不被对方的人伤到,这场架打的畏手畏脚,柳花燃看出陈翊的不快便回头道:“竹子带上宋姑娘走!你们全都撤!我来垫后!”

“你个小辈出什么风头?垫后也应该我来!”江进大刀一挥又是倒下一片,柳花燃不是不想离开,只是他作为被围攻的中心,眼下想走也走不了了,如此情况能保一个是一个,陈翊轻轻托了下宋照诗说:“宋姑娘莫慌!”说着便将人径直扔向了一旁的许连竹。虽是个姑娘可这么迎面而来叫他个不善战的人也头疼的很,他骂了一句刚要伸手去接,可眼见着宋照诗快到了她怀里,空中的人忽然掉了个个儿,直直坠到了地上,许连竹又是骂了一句,上前便要去拽她,身边的士兵却手疾眼快,一把将宋照诗拽走了。

陈翊见柳花燃太难脱身,而擅近战的他像鱼一般从围着柳花燃的士兵中穿了进去,见陈翊进来时柳花燃骂了一句说:“眼下犯什么倔劲儿?赶紧滚!”说着又是落下一手的血,陈翊向来是一心跟着柳花燃的,眼下如此危机情况定是不会抛下他一人。

本欲留下垫后的江进见陈翊一头窜了出去,便选择带着许连竹后撤,如今折了个宋照诗可千万不能再折个干将了。

“走啊!!!——”宋照诗被士兵压着跪在了地上,她嘶吼着似是最后的呜咽声:“天道不仁!天道不仁!——”

冷兵器相撞的声音在陈翊脑海中回荡着,他回头看到身后艰难护着许连竹的江进,又看了眼被掳走的宋照诗,她受了那么多刑都未哭过,可见此场景却是放肆大哭起来,冷风吹得他一身的热气都散了去,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后背浮了一层的汗水,衣服被风打透竟有些发冷。

“花哥若是有一天我死了你会怎么办?”

“问这白痴话,你花哥武功这么高能让你死吗?想一些没用的。”

转过头又看到眼前挡在他身前的柳花燃,火光在他眼中四处闪过,一时间都有些花了眼,他清楚江进是在等柳花燃,但眼下需要一个人来垫后,岁鸢溯年和泰曜在外接应,许连竹武功都没有几人高,自然也不可能把江进留在这儿,想了一圈,陈翊忽然顿悟,随后他便毫不犹豫的拽过柳花燃。

正挡在陈翊身前的柳花燃被他拽的一踉跄,险些整个人倒下去,陈翊手起刀落又解决个扑上来的士兵,千钧一发之际,他居然用出了平日里根本发不出的力,像是抡起个小娃娃一般,陈翊用户如此简单粗暴的方式将柳花燃从人群中扔了出去,好在许连竹反应快一把接住了柳花燃。

“你个混账玩意儿又干嘛!”柳花燃后背撞在许连竹胸口,二人都是滑行了一段才停下脚来,跪在一旁哽咽的宋照诗忽然没了声,她强忍着断骨之痛挺直了身子,朝火光最盛处望去。

少年手握匕首回过头来,笑着说:“有恩就要报,我也赶来报个知遇之恩,养育之恩,救命之恩……”天空中一道雷劈下,映的他笑容灿烂,可柳花燃却是心凉了一半,他挣扎着要从许连知的怀中出来。

“你个小王八蛋!老子什么时候说过需要你报恩了!给老子滚回来!”柳花燃虽是喊着可声音却情不自禁哽咽起来。

凌冽的冷风卷起一阵灰沙,陈翊却转过了头看向大王子转了下手中的匕首,压低自己的身姿,宛若一只狩猎的狼一般,“今夜想留下他,就要他过我的尸体。”

对不起了花哥,我要先走一步了。

天空的雨不断的砸在陈翊的脸颊上,后背火燎一般的烧,却是早已不觉得痛了,方才被人穿透了琵琶骨硬生生拖拽了好远,留下的一路血渍都被雨水冲刷干净了。

雁北撑着伞站在陈翊身旁问:“后悔吗?”

后悔?我才不后悔。虽说生的不好,先是没了爹又是没了娘,还卖身葬母,但我遇到了花哥。我这个人虽然感情迟钝,但也遇到了真心待我之人,我这辈子没什么可后悔的,只是那醉仙楼的酒还没喝上呀……哦对了,还有些话要与书戮说,是什么来着?脑袋好晕,好困……好想睡觉……陈翊笑着笑着悠然没了动静。

想起来了,是我好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雁北!你不得好死!你该得什么都得不到!你狼心狗肺……”宋照诗从未如此辱骂过一个人,一旁的大王子被吵的烦,一掌劈晕了宋照诗,有些不爽道:“不就死了个狗吗叫唤什么?”

空中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臣霜抬起手看着掌心落下的雨珠,她抬头望着天空的乌云沉默不语,虞风行从营帐中走了出来问:“怎么了?”

臣霜这才回过神来说:“无事,只是觉得有些心慌。”

闻言虞风行拍了拍她的肩说:“诗诗那么聪明不会出事的,不过有个问题倒是想问你,”虞风行看起来心情大好,他笑着说:“此事之后你二人还打算打哑谜打一辈子吗?”

闻言臣霜不禁想起最后一次见宋照诗时两人的谈话,那夜的宋照诗伤了眼却还执意问她。

“如果我们都不是杀手,只是天下平民百姓中的一位多好。”

“那我就不会碰到你了。”

“碰到你就不敢爱了吗?”

臣霜回过头回答了带着希翼眼神的宋照诗。

“敢。”

虞风行听臣霜没了动静便也不再问下去,与臣霜并肩而立后深吸了口气呢喃着:“下雨了啊……”

闻言臣霜看着越来越大的雨势心中的不安更盛了些,她掏出始终带着的红簪子,细细摩挲着,“但愿是我想多了吧。”

可他二人不知道的是,仅在几十里外的营地里,正有一场恶战在上演。

作者感言

温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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