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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时过境迁

不逾花期 温景之 1823 2024-07-08 22:54:41

自柳花燃走后江逾白疯了一阵,这几日倒是越发正常了,可孤烟重看他的眼神中总觉得江逾白在思考些什么不方便让他们知道的事情。

距离上次臣霜传回书信也有三日了,江逾白算了算日子,明日的这个时候柳花燃他们应该就到悬域了,而臣霜带着那么多人是肯定不能进京城的,届时柳花燃的安危他也顾不上了。

“唉……”江逾白难得叹了口气,坐在一旁的宁书戮本来还有些睡眼惺忪,登时就精神了:“怎么了?小羽毛那边又有什么事了吗?大王子还是雁北?”

江逾白瞥了他一眼继续看着手中的折子:“没事,”宁书戮顿时一副无语的模样看着他:“没事你叹什么气?该叹气的是我才对吧?我姐这些天不知道抽什么风非逼我看这个晦涩难懂的账本……”

宁书戮吐槽着也不忘摆正桌上的账本,用他姐的话来说,这些东西都是宁家的命根子,也是江逾白的底气,想帮他就要学会打理账本。

可宁书戮不懂其中意味,在没遇到陈翊之前时他本就觉得应该跟着江逾白杀进京城,以他的伸手留在商号简直就是大材小用,而遇到陈翊之后,眼下若不是被他姐绊着早就和陈翊一起离开了,哪还会和江逾白在这日日共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些日子总是右眼皮跳,”江逾白说着还按了按眼皮,宁书戮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还信这个?”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江逾白自从和柳花燃分别之后就开始神神叨叨起来,用孤烟重的话来说就是和爱人分别,受刺激大了一时接受不了。

可宁书戮却不信这个。

“你最近除了花都蔚那边还忙什么呢?”宁书戮一天看江逾白传一次信鸽,好几日了终于是忍不住问了,也在他意料之中江逾白并未回答。

“看好你的账本吧,”江逾白说着将注意力又放在折子上,眼看着春天来了土地也播种了,可前几天那场大雨几乎将许多田地都泡了,种子别说落土了,都已经飘河了,以往关于这些问题都是陈翊来解决的,近几日他越发觉得放陈翊离开是个错误的决定。

一边管着百姓民生问题,一边还心系龙进那边的事情,难免有些力不从心。

江逾白捏了捏眉心放下了手中的折子,转头看着窗外的落日,他这一坐又是坐了一天,但总算把百姓生计问题解决了,心下也轻松了不少。

“你干嘛去?”宁书戮见江逾白没到时辰就起身离开,紧忙问道。

“好好对账本,”宁云舒似乎不放心他一个人看账本,更是坐在他身边监督他看,宁书戮只好沮丧的垂下头继续在那数字中挣扎去了。

江逾白走进书房又进了那个密道,走进密道时他不禁停住了脚步回头望去,通亮的洞口却再不见柳花燃的身影,那日的他怎会不知柳花燃在跟踪他,他也从未想过要隐瞒柳花燃什么,可若是把这个事情亲口说出去便是给柳花燃招来杀身之祸,所以只能等他自己撞破。

可没想到,走过许多坎的两人,竟然就在这么一件小事上彻底走散了,远在千里外的爱人,我好想你。

江逾白转过身独自一人穿越了密道,又到了那夜的树下,而这时龙进早已等候他多时了。

“我准备潜入皇宫,”龙进说出这话时,江逾白却是皱了眉头:“你确定?”

寂静的林子中偶有乌鸦叫着飞过,捎着春日的晚风吹在人身上直瘆得慌。

身边的人沉寂了一刻,“我能进去一次就能进去第二次,”龙进靠在树上看着身边和自己一般高的江逾白一时有些恍惚,近些日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总在江逾白的身上看到故人的身影,那个他和虞风行都恨的牙痒痒的人,却也是救了他和虞风行的恩人。

“我潜入皇宫也不只是为了寻找衣衣的踪迹,而是想亲手杀了雁恒,这样你报仇一事也有五成把握了,”龙进说出这句话时像是平日里的闲谈一般,江逾白不是没领教过龙进的厉害,却也还是有些犹疑。

“如今雁恒身边定是重兵把守,花燃如今也和古辰联手了,带走了大巫也断了下毒这条路,不然就不用你冒险了。”江逾白说着有些面露愧疚,龙进最看不得一个大男人煽情,当即打断他。

“我杀雁恒是不想江山落入雁家手中,如今你我两家的仇也算结清,但你还欠我儿子一双眼睛,日后我会讨回来的,”龙进从不说无妄之话,这话只要他说出口了,便是一定要办到的。

江逾白想说的话被龙进这些话瞬间堵在心口,若是按亲情来说,现在在世上唯一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便只剩下龙进和虞风行了,他也深知自家对他二人愧疚深重,可如今听到龙进的话时还是有些怅然,唯一的亲人也是亦敌亦友,这滋味可不好受。

“大伯,”即便龙进不允许他叫自己这个称谓,可江逾白每次见他都会这么叫,即便如今二人地位已是相当,见到龙进的时候依旧还是谦逊模样。

而这次龙进却只是皱了眉头,并未训斥江逾白,有些不耐烦道:“大男人磨磨唧唧的,有话说话别搞活不起这出。”龙进性子刚烈,他是打心眼里看不起江谋和他的儿子,说出这句话时自然也是满脸嫌弃。

可江逾白却嘴角上扬,一副高兴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这么叫您的时候都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那个时候父亲还未去世,在爷爷的治理下四处和平,可在我不小心打翻了伯母的药之后,好像一切都变了……”今夜的江逾白难得话多,而龙进却未打断他,只是静静的靠在树上听着江逾白有些发哑的嗓音,缓缓说出一件件事情。

他怎么会不怀念,可吴衣的失踪是他心里永远的痛,回想起那些曾经的美好好似也都在提醒他,时过境迁。

作者感言

温景之

温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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