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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二

竹节 匿名咸鱼 2607 2024-09-17 00:4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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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起,贺节新精神好了很多,吃完早餐去学校上课,舍友问他宿醉好了吗,并且说昨天看他脸色也不好。

前天周六,隔壁宿舍有人过生日,吃完饭他们一起去酒吧玩儿,过生日那人玩得凶,每个人都被灌了少说两瓶酒。还有几个女孩,贺节新看不惯他们逼酒,帮人喝了好几杯,最后醉得眼前发花,只记得陈微和他勾肩搭背走出了酒吧。

一睁眼看见万启竹赤身裸体抱着他睡觉。

贺节新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昨天回家睡了一晚上,好多了。”

第二天是万义堂生日,白海珠一早发了消息提醒他,贺节新自然不能忘。他这天下午第一节课没课,上午一下课就把书丢给陈微,跑去蛋糕店做给万义堂的蛋糕。

中午外面人多,贺节新进去后再没出来。他做得还不错,裱花很花心思,奶油上撒了奥利奥碎,用水果铺在上面,再贴上几片巧克力片。完成之后,他看了一眼时间,烤了一些白海珠喜欢的牛奶饼干,等他做完这些,马不停蹄地回校上课。

下午他走得早,五点多就到家,他第一个进门。天气越来越热,他跑出一身汗,回房里先洗澡。水温偏低,冲在身上先是让人冷得一激灵,随后适应了温度,便凉爽得很了。冲完身上泡沫,贺节新也没有关水,他迟疑着伸出手去触碰花穴。

其实他对自己的花穴的样子并不清楚,他只知道在他的男性生殖器的下面比其他男性多了一道裂缝。这道细窄的裂缝并不具有存在感,在很多时候贺节新都会忘记他身上还有这么一个东西存在。但是那天晚上万启竹用他那根粗硬、滚烫的,驴子一样的孽根蛮横地捅进他的花穴里,就像侵略者搞不留情地摧毁原住民的居住地一样,这道裂缝开始彰显它令人恶心的存在感。

那天早上去洗澡的时候,它鼓胀饱满,手指擦过去都会敏感地吐春水。

贺节新手指在外面摸了摸,阴唇微微有些发热,他摸索着,想要找到万启竹进入的入口,确认那个地方已经恢复成原来的细窄,然后慢慢的,消失它的存在感。

浴室门忽然打开,明亮的光线跳跃着照进浴室。贺节新触电一般把手收回来,羞恼又暴躁地问:“谁!”

万启竹穿着校服走进来,直勾勾地看着他赤裸的身体,脸上浮现出激动的神情,这让他看起来像是被原始的兽欲所掌控。贺节新意识到他没有锁门,他并没有锁门的习惯,哪怕不关门,其他人要进来也会敲门。

关上水,贺节新连忙拿起睡衣往身上套:“出去!”

万启竹抓住他伸袖子的手,把衣服丢回架子上,抬起腿用膝盖顶贺节新的花穴,贺节新的花穴被他顶得酥痒,一颤一颤地张开了嘴。贺节新往后栽倒,万启竹顺势推着他贴到墙壁上,贺节新被墙壁冰得一弓腰,要钻进万启竹怀里一样。

万启竹把手放在贺节新后腰上,笑着说:“哥,我看见你在洗澡,赶紧就过来了。你连门都不锁,是不是在等我?”

年轻的男孩身上散发着汗味,像一匹生机勃勃的野兽,他强壮,健康,具有侵略性。万启竹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含着贪婪的笑意。

“你在摸哪里?”

万启竹的手在贺节新腰上逡巡,指尖轻轻刮擦过他敏感的胯骨,贺节新浑身发软,腰直往下掉。下面的小嘴里渗出丝丝缕缕的清液,贺节新呼吸不稳,脸颊上飞速爬上一抹绯红。

情欲如困兽,破开一个口子,就再也不肯安分了,稍加撩拨便跃跃欲试,要跳出贺节新亲手搭建的栅栏。

他用手掌贴住背后的瓷砖,一脚对着万启竹的胯下踢过去,万启竹握住贺节新的脚踝抬高,提到腰部的位置,贺节新维持着平衡,咬牙道:“出去。”

“你湿了,别动。”万启竹不耐烦地说,“你想爸妈进来看到我和你做爱吗?”

贺节新听到万启竹大大方方地说出做爱两个字,被一阵愤怒和羞辱冲击得半天没回过神,脱口而出:“王八蛋!滚出去!”

万启竹单手脱下裤子,露出他肿胀硬挺的性器。饱满的龟头吐出一点浊液,两个囊袋沉甸甸地挂在斗志昂扬的肉棍的下面。贺节新连看一眼都嫌恶心。

意识到将要被进入,贺节新屈辱地挣扎起来:“不行,我操你,万启竹你给我出去,你他妈就是个畜牲,滚出去!啊......”

性器直挺挺地撞进去的那一刻,贺节新面色扭曲,他仰着头磕到墙上,脑子里发生一场大地震一样,装满了杂乱无章的巨响。半开的浴室门外地板上流转着绚丽灿烂的残阳余晖,像一场烧在天上的大火,火光映到了地下。

万启竹是个畜牲,他狗一样直接插进来,没有前戏,也没有逗弄他的阴蒂,以至于就着他女穴里冒出来的水直接闯进去,像强盗一样,最先带给贺节新的是剧烈的痛楚。他抽动时带出粘腻的声响,穴肉缠绵而热情地包围住从外面侵入的不速之客。贺节新呆呆地掉出了眼泪,热得像是要烧掉五脏六腑,他身体里的器官打架一样痛起来。

贺节新眼泪流得凶,他被万启竹抱起来,肉棍沿着滑溜溜的甬道钻到更深的地方去,贺节新呜咽着咬住万启竹的肩膀,痛得整个人都要昏过去了。万启竹浑身紧绷,勒住贺节新腰部的手臂上肌肉一跳一跳,贺节新睫毛都哭得黏成几缕,湿乎乎的,满脸都是汗和泪。又可爱又可怜,万启竹看着他这样子就硬得不行了。

他粗鲁地抽插,进入得很凶,出时只留一个头贴着温暖湿润的小口,随后迅速,沉重地凿进去。贺节新好像感觉自己被在体内驰骋的肉棍捅穿了,穴肉也不再含羞带怯故作矜持,它放荡地包容着万启竹。万启竹爽得声音都哆嗦起来:“你好紧,操,你真的,好紧。”

贺节新腹内一阵酸软,眼角流出舒爽的泪水,他从喉咙间喘出绵软妩媚的呻吟,双手环在万启竹的背上,万启竹上衣没有脱,校服刮在他的乳头上,刺激得他浑身颤抖:“我......操,我操你。”

万启竹喘着粗气,伸手掐贺节新的乳头,贺节新舒服得直流泪,他恶狠狠地说:“要不要看看现在是谁操谁?操,你这样还想操我?你要不要摸一下你下面这张嘴多能吃?”

动作间,万启竹的龟头顶到一个地方,贺节新浑身脱力了一样伏在万启竹怀里,他的穴里不受控制地涌出一大股一大股水,浇在万启竹的性器上。万启竹一愣,便很得意地亲贺节新微张的嘴,他的舌头卷进去,勾得贺节新抬起头,鼻子又里发出细小的,急促的喘息。

“你潮吹了,知不知道,你被我干得潮吹了。”万启竹说完,抱着贺节新快速抽擦了好几下,深深地射在贺节新身体里。

贺节新眼皮微微抬了一下,他哽咽着说:“我操你,王八蛋,狗东西。”

万启竹从贺节新身体里退出来,浊白的精液和穴里的春水混在一起流出来,他的性器还没完全软下去,棍身沾了黏液。

万启竹亲从他红肿的眼里掉出来的泪,然后说:“狗东西干得你爽不爽?”随后他打开水把贺节新洗了一遍,手指钻进花穴里去挖穴里残留的精液。贺节新夹腿躲了一下,万启竹捏了一把他腻软的腿根软肉,贺节新低喘着又喷出一道水,他抬着泪汪汪的眼睛看万启竹,万启竹低下头亲他的小腹和肚脐眼,才与贺节新接吻,说:“我帮你把东西弄出来。”

他的手指摸了摸热乎乎的女穴,再手指进入到温热的,经历过性事还张着圆圆小口的穴里。贺节新眼睫毛上挂着泪珠,等万启竹的手从穴里拿出来,他也听见了楼下白海珠和万义堂说话的声音。贺节新着急地催他:“你快点走!”

万启竹身上湿透了,踢开的裤子上沾了一点白色的痕迹,他笑着指了指自己:“这样出去,你就是想让爸妈知道咱俩的事儿是吧?”

他这话说得很是亲昵,但是让贺节新脸色苍白,眼圈一红,低头嗫嚅着。万启竹伸手抹掉贺节新的眼泪,似乎是很无奈的样子:“我们节新好可怜啊,不要怕,乖乖的啊。”

贺节新的眼泪越摸越多,万启竹牵着他站好,帮他穿上睡衣,吻在贺节新的发红的眼皮上:“我在这里洗个澡,你去帮我拿衣服。”

贺节新点了点头,走出浴室后,听见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他快步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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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虽然烂,但是有努力在开了。

作者感言

匿名咸鱼

匿名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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