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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八

竹节 匿名咸鱼 2476 2024-09-17 00:4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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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节新难以置信:“你在追我?”

万启竹的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摸到那小穴,小穴已经有所松动,万启竹慢慢地抚摸它。贺节新抽在万启竹脸上,怒道:“出去!”

万启竹脸上浮起一道薄红,依旧压得贺节新动弹不得,万启竹一边亲他一边说:“不明显吗?送你上班,给你坐女朋友专座,任打任骂,一起看电影,熬夜什么的,你还在欲迎还羞吊着我。”贺节新又抬起手,却软了下去,改为掐着他的手臂,万启竹道:“你下面想我了。”

温暖的穴肉悄然含入万启竹的一根手指,万启竹亲在贺节新的嘴角:“有点湿了。”

他比贺节新还要了解他的身体,大拇指揉搓贺节新的阴蒂,两指被女穴夹得紧紧的,抽插都难。贺节新的心脏紧张得直跳,在和万启竹断掉之后他前两个月偶尔会很渴望做爱,但是他厌弃自己的女穴,碰都不愿意碰它,有一次醒来内裤湿掉一大半,换裤子的时候差点羞得哭出来。万启竹一摸到他的穴,他便不受控制地想要展开迎接,在他理智之前情欲更凶猛地夺去了他身体的控制权。

两根手指进出间带出一点水,万启竹抽出手指,让贺节新自己抬起腿,万启竹说:“好漂亮,是粉色的,好乖,你也好乖。”

万启竹握住贺节新的肉棍撸动,贺节新的女穴微微张开,流出丝丝缕缕的春水。万启竹手掌贴着贺节新的大腿根部,贺节新已经被情潮烧得满面通红,他细细抽着气,女穴被一个炙热的东西含住,滑腻的舌头舔湿了他的外阴,舌尖挑逗着阴蒂。贺节新剧烈地挣扎,他发疯一样抓着枕头往下面砸,哭着喊:“不要舔那里!万启竹你出去!不准舔,呃!”

耳边什么也听不见,只有眼前一片茫茫的白光,贺节新直直地平躺下去,眼睛看着上空,表情空洞,一片迷茫。万启竹灵活的舌头伸进了穴里,舌尖刮着穴里的肉壁,贺节新大脑一片空白,腿根直抖,两腿往下滑。像是在穴里点燃一簇火花,这簇火花自主地在他体内游走,沿着花穴钻进细窄的甬道烧得他下腹酸软,骨头朽钝,血液发烫,奔涌。他抽泣一般喘息,花穴里喷出一大股水,滚烫的嘴唇紧贴在他的花穴上,把涌出来的水吃到嘴里去。

贺节新好似一尾被人刮鳞抽骨的鱼,万启竹用舌尖刮了一下饱满艳红的阴蒂。微张的小口肉欲地垂着涎,露出淫靡的穴肉,万启竹挺着肉刃进入到阔别数月的温暖之地。贺节新在他进入之时像是触电一样轻微的发抖,他淌着眼泪,红润的嘴里逸出几声舒服的呻吟。

万启竹进到一半,穴便开始抽搐,他动作轻柔,含过穴的嘴吸上胸上的乳头,乳头被他又吸又咬,渐渐产生酥麻感。贺节新闭着眼抽泣,眼泪晶亮,挂了满脸。万启竹重重咬了一口他的乳头,贺节新被痛得一激灵,女穴也跟着收紧。

万启竹抱着贺节新坐起来,贺节新两手环住万启竹的脖子,整个人倒在万启竹身上,肉棍随着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深。贺节新坐在万启竹腿上,两人上身贴得很近,皮肉与皮肉相贴。贺节新环住万启竹的手臂收紧了,挺直了背,与万启竹面对面对视。

他眼里啜满泪水,眼尾晕开绯红,红润的嘴微微抿着,脸庞哭得湿乎乎的,还有染上情欲的潮红。贺节新楚楚的,又充满诱惑的望着他。

万启竹不住地亲吻贺节新的脸,亲吻着他的嘴唇,他亲吻他,就像用一颗心脏去触碰另外一颗心脏。滚烫,热情,充满了原始、纯粹的欲望与冲动。

万启竹时常觉得自己这副人类的躯壳里居住着野兽的灵魂,他操贺节新时,恨不得一边操他一边把他吃进去,血肉模糊地吞进去,把他骨头嚼碎了咽下去,血液也舔干了吞下去。或者让贺节新杀了他,在他操他的时候,把他的阴茎插进贺节新的子宫里,让贺节新一边爽得喷水一边杀了他,他要在贺节新体内最后一次射精。

兽性,或者说他野蛮,抑或是变态,什么都好,他一看到贺节新就像失去理智一样,贺节新越来越漂亮,他也越来越想操贺节新。他也想过,如果早发现贺节新是双性人,他早就操贺节新了。他在第一次梦遗之后就应该去贺节新床上,让贺节新在他的抚摸中醒过来,听他说他在梦里怎么打开贺节新的腿操得他整栋房子都能听到贺节新的叫床声。

“乖,宝贝,”万启竹拉着贺节新的手摸到他们交合的地方,贺节新手指一碰便缩了回来,万启竹强硬地牵着他的手摸着阴唇和阴茎,贺节新掉下一颗眼泪,万启竹亲他,“摸到了吗?你在操我,接下来让你来操我。”

等他的手一松,贺节新把手收回来,他的花穴被塞得满满的,他委屈地说:“你是个畜牲。”

万启竹亲他的嘴:“你在操畜牲,你把畜牲操死好不好?”

“我不会啊,”贺节新抽噎着说,“我不知道怎么做。”

贺节新捂着自己的小腹,这个动作本身平平无常,可是他泪眼涟涟地说:“它在这里,我不知道怎么弄,它都进到这里来了。”

平坦白嫩的腹部伴随着贺节新的抽泣,微微起伏着,像一片绵绵的雪,万启竹的兽性,他的野蛮又热烈地生长起来了,万启竹咬他的下巴:“乖,你操我就可以了,像我操你那样,吃进去,然后吐出来,想吃多进去就吃到多进去。”

随后,万启竹让贺节新把两手分别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以便借助支撑的力量让他进行吞吐的动作。贺节新垂着眼摆动腰肢,他看见自己起时两腿间一根粗壮的、挂满银亮水光的肉棍热腾腾地被吐出来,万启竹扶住他的腰,哑声说:“操进去,操死我。”

贺节新一个哆嗦,他张着腿,只含着龟头的穴又一点点地把肉棍吞进去。万启竹的肉棍粗蛮的,憨傻地顶着,他的穴肉妩媚地迎上去,娇软地贴住肉棍,直把肉棍吞到底,吞到最后阴唇和肉棍下的两个沉沉的囊袋贴在一起。肉棍进得很深,龟头触到子宫口,贺节新停住不懂,挺着背勾住万启竹的脖子,他把头放在万启竹的肩膀上,软软地吐气。万启竹抱着他,两个人赤裸地拥抱着,他们像两头撕咬得遍体鳞伤的野兽,最后袒露肚皮互相温暖对方。

万启竹说:“你在操我,宝贝,只准操我一个人,知道吗?”

他捧起贺节新的脸,凶狠地吻下去,亲得贺节新连脸都歪扭了,万启竹把贺节新漏出嘴角的口水舔掉,说:“知道吗?”

贺节新一边抬起腰,一边皱着脸点头,万启竹握着贺节新的腰,腰扭动的弧度,每一根肌理变化的方向他都了如指掌。贺节新掌握了起落的节奏,他渐渐沉迷于这种掌握主权的姿势,满足的、愉快的红爬上他的身体。贺节新微眯的眼睛里漏出一颗、半颗的泪珠,他这一刻像一个裸身的荡妇,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会对别人具有多大的吸引力,却借此为武器反而攻击侵略他的敌人。

做到最后,贺节新大腿根紧收,花穴夹住肉棍,水如潮涌,贺节新跪在床上,他鼻子里呼出甜热的气,水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流出来。贺节新两腿之间水淋淋的,他软下来,像棉花一样软。万启竹把他放在床上,打开腿,开始操他,贺节新温顺地接纳他,万启竹没有进到子宫口,他射在花穴里,听见贺节新嘴里冒出的无意义的沙哑呻吟。

他在贺节新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吻,把舌头伸进贺节新嘴里搅得涎液流出来,他亲贺节新的脸,一下又一下,蜻蜓点到水面一样的吻。

洗完澡万启竹抱起贺节新到自己房间睡,床单和衣服全是体液,万启竹直接泼了一瓶酒上去,混着丢进洗衣房。贺节新好久没做过,累得一沾枕头就睡,万启竹精神奕奕,抱着贺节新亲了又亲。贺节新被他烦得抬手挡在自己脸上,万启竹拿开他的手,最后在他眼皮上落下晚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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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作者感言

匿名咸鱼

匿名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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