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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启竹听他说出这句话都激动得要射出来了：“你知道怎么进去吗？握着我的，对着你的穴口，要先把穴口打开，然后吃进去。”
“我知道。”
贺节新抬高了屁股，腹部上留下一层水色，万启竹看着贺节新握着他的阴茎撸了撸，肉棍精神抖擞地挺立着，只被贺节新的手掌一握，万启竹都小腹发紧。贺节新扶着它固定住，另一只手摸到自己的穴，把两根手指伸进扩张。他动作生涩，又因为害羞，别扭地垂着眼，脸上红得娇艳欲滴。
万启竹脑中烧起一团火，或者说，他脑子里的一切被一团火烧没了，他眼前只有贺节新。贺节新因难耐而纠结地皱起的眉，挂着眼泪的眼睛，发出细细的喘气声的嘴，还有他的手指，被手指扩张的穴，从肥嫩的穴口里流出来的水。
要是能死他一定要放一把大火在这一刻把他们烧死，他要听贺节新一边操他一边被火吓得大哭的崩溃叫声，就算烧成灰他们两个的灰也是混在一起的。他是变态的，扭曲的，阴暗的。万启竹被贺节新吞进去，就像溪流汇入汪洋之中，回到他原本该去的地方。贺节新在他身上扭动，万启竹扶住他的腰，抓住了能够点化他一切阴暗和不堪入目的下流的恶念的圣人。
万启竹说：“你应该亲吻我。”
贺节新吃到很深的地方，弯腰下来亲他，把舌头伸出来让万启竹吃到嘴里。万启竹抱着他在床上翻滚，贺节新滚得只觉得天翻地覆，然后万启竹就压在他身上，肉棍猛烈地撞进他身体里，破开细窄的肠肉，对着子宫口猛刺。贺节新被撞得眼里汩汩流泪，哭泣一般地喊叫。万启竹沉重地撞击换得贺节新崩溃的尖叫，他像是快要死掉一样浑身打颤。
万启竹伏在他身上一动不动，过了会儿，万启竹从他身上起来，贴着脸咬他，亲他，神经病一样激动地说：“我射进你子宫里了，宝贝，我射进你子宫里面了。”
贺节新哭得不能自已，他腹里涨满了，呼吸时小腹起伏收缩都会把精液压出去。万启竹把他拖起来拽到床边跪着操，贺节新趴在床边，半张脸埋进床里，呼吸都难，泪水从眼睛里掉下来，没入床上，覆盖着脸的那一片床单湿透了。他吃进去好多被子，喘息和呻吟都从鼻子里颤巍巍地钻出来。身后撞击猛烈，他的水顺着腿根留下来，淋得地板也滑溜溜的。胸口的乳肉被万启竹揉肿了，一碰都疼，万启竹把头贴在他的肩上，肩背上留下的咬痕数不胜数。
“你好会流水。”
万启竹亲他汗津津的脖子，舌头舔着耳垂卷进嘴里磨咬：“宝贝，你好会吸，你里面好舒服，我又操到你子宫了。”
捏着乳肉的手滑到下面，万启竹用力捅进去，贺节新闷哼一声，万启竹的手在他腹部画圈：“在这里，是不是？全吃进去好不好，不准吐出来。”
万启竹用力勒住贺节新，肉棍跳了跳，在插得松软湿润的穴里猛然射出来，贺节新哭得呛到了，他哀哀地求：“吃不进去了，真的吃不进去了。”
“吃进去了，”万启竹摸着他的肚子，哄他一样地说，“好厉害，全吃进去了。”
贺节新总是被万启竹操到睡过去，然后又被万启竹操醒过来，即便不是操醒，也是被万启竹舔醒或是咬醒。只要万义堂白海珠不在家，万启竹就恨不能操死他。身上的咬痕一个叠一个，做到激烈的时候万启竹会把他咬伤，咬痕集中在腰上和腿根，万启竹还会膜拜着亲吻这些伤痕。
像通过某种手段圈地盘的兽。
期末事情多，年底公司忙，即便万义堂和白海珠不在家，贺节新也严禁万启竹和他同床，万启竹要抱着贺节新写作业的要求也被拒绝了。他生气地把笔一摔，在房间里焦躁地转圈，然后抱着贺节新的腰把他挤到墙壁上亲吻：“不能操，不能舔，摸也不能摸吗？你要是流水了，也不给我吃吗？”
贺节新被他说得要羞死，好像他多苛待了万启竹一样。
但是贺节新并没有动摇，冷了万启竹半个月，到发完通知书放假了，才放松一些。偏偏这天晚上白海珠回家来了，晚饭时问及万启竹补课到多久，嘱咐了几句勤勉用功之类，又急急忙忙地走了。
万启竹作业也不写，要抱贺节新，然而贺节新听见白海珠的话则很羞愧自己影响了万启竹学习，赶着万启竹写试卷，自己回房里去把门一关锁住。万启竹怨气重得能养鬼，他们寒假补课要到小年。万启竹趁人不备，想将贺节新抱在沙发上，不料连贺节新的衣角都没摸到就被他躲开了。贺节新抱着平板做学习记录，躲得太快连鞋都没穿，光着脚从沙发上跳下去。贺节新踩在地毯上，一双脚新雪一样白得可爱。
“你好好准备考试。”
他说玩这句话，急急忙忙跑上楼，万启竹捡起鞋追上去，说：“穿鞋！把鞋穿好！”
贺节新把门一关，反锁了。
放假这天贺节新跟着阿姨学炒菜，阿姨过完今天也要回家过年了。贺节新看天色不早，让阿姨先走。他炒了一碗青椒排骨，觉得自己炒得还不错。万启竹回来，看见贺节新在盛汤，像一位年轻的妻子一样。
他丢下书包，过去抱着贺节新，什么也没做，仅仅是抱着他。
“累了吗？”
贺节新经过无措后，拍了拍他的背，说：“我们吃饭了。”
万启竹亲他，说：“好。”
饭菜上桌后，万启竹却一言不发地脱下贺节新宽松的家居长裤，贺节新还没坐稳，便被他含住了穴，贺节新夹住他的头，轻哼一声，压着声音问：“你不饿吗？”
万启竹舌面卷住阴蒂往外轻扯，女穴颤抖着一张一合，贺节新瘫在凳子上往下滑，两腿绷紧了，万启竹抚摸他光滑的腿，把贺节新吸得出水了，才站起来。万启竹把陷在情潮里的贺节新抱起来，自己坐下后，让他双腿大开，背对着坐到自己身上，一截细白的颈子从衣领露出来，柔软的发尾扫在后颈上，万启竹塞了一对筷子在他手上，舔他的颈：“吃饭吧。”
贺节新撑着饭桌支起身，屁股被一根滚烫的硬物顶着，他握着筷子的手直抖，万启竹摸着穴，蹭着贺节新的后颈，说：“我要吃排骨。”
他的手指钻进穴里，花穴软软地吞进两根手指，万启竹稍微动了动手指，贺节新的筷子跌在桌上，哭喘着说：“不要摸了，先吃饭好不好？”
穴里直冒水，万启竹把他玩得浑身瘫软，万启竹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摁在桌边操到水打湿了他们的裤子。贺节新没有力气，万启竹热了热冷掉的饭菜，喂贺节新吃完后，收拾餐桌。他把贺节新扒光了抱进浴室，他喜欢贺节新站着被他操，操到软得站不住，只能被他抱。
贺节新站不起来，不想被操了，跪在地上帮他口。他吃不进去，用舌头舔，舔到肉棍根部的两个囊道，再含住龟头，把肉棍吞进去，舌头贴着肉棍的棍身滑动，他吞不完，剩下半根留在外面，用手握住。万启竹被他吸得升起暴虐心，他扶着贺节新的脑袋，肉棍忽然捅进去，龟头被喉咙口夹到爽得他脑子里放起了绚丽的烟花。贺节新眼泪扑簌簌地掉，脸涨得通红。
万启竹抽插几下，拔出来射在贺节新脸上。贺节新五官都被精液覆盖住，精液沿着下巴往下掉。贺节新跪在地上发愣，然后他往前凑，把万启竹的肉棍含进去，舔得干干净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