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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上面干什么？”白海珠问，她与万义堂换好衣服下楼，万启竹已经和贺节新在客厅上坐着了。贺节新好像是哭过，白海珠关切道：“节新，你怎么了？”
万启竹笑道：“哥在洗澡的时候摔到了，我刚刚在帮他揉腰。”
白海珠凝眉望着他：“你没事别进你哥房间。”
“知道了！”万启竹瞥着贺节新懒懒地应，他又靠近了贺节新，贺节新细长的手指紧张地交握在一起，他垂着眼，好像眼泪又要流出来了。万启竹看他哭得楚楚可怜，泪水还挂在绯红的眼角，就觉得贺节新太欠操了。
贺节新低着头，他总是习惯性地低着头：“妈，我们吃饭吧。”
晚饭吃得很开心，贺节新陪万义堂喝了杯酒，吃完饭万义堂叫贺节新去书房，万启竹跟上去，被万义堂赶去房间看书。
万义堂身量高，四十多岁，最近几年因为饮食规律，作息健康，气色越来越好，还有几分翩翩气度。他坐下，笑着说：“节新是打算留校报哪个导师啊？”
贺节新抿了抿嘴，说：“我还没想好，打算先准备着。”
万义堂点一点头：“凡事应该早做准备，不要临到头才想着乱投医，你要是不跨专业，那就这周周末出来和我一起见见人。”
万义堂一向做决策惯了，说话不容人拒绝。在工地上接到他的时候万义堂直接告诉他，你还未成年，我和阿姨以监护人身份带你走，手续全办好了，以后你就是家里的大儿子了。
其实他也没想要一对多优秀的父母，但是万义堂夫妻对他好，且不容许他拒绝，他便受了万家人的恩惠。贺节新和以前一样答应了万义堂，走出书房，万启竹笑嘻嘻地站在门口，贺节新一愣，往后退了一步。
万启竹说：“爸，妈叫你下去。”
万义堂下楼，贺节新也赶紧跟着下楼，匆匆的，躲洪水猛兽一样。坐下后，贺节新手机响了响，他拿出来，看见万启竹的信息：今晚来我房里，我有东西给你看。
贺节新直接删除，把手机静音放回口袋，到了稍微迟一点，他上楼回房间，一关门，万启竹又发消息来催他，像在他身上安了监控器一样。贺节新在房间里找了半天，拿出一支没有水的钢笔握在手上，举起手欲敲万启竹的门。
手还没落在门上，万启竹已经把门从里打开，贺节新冷着脸看他，只是他眼圈的红还未消退，眼里有一些慵懒的倦意，表情冷淡，却足以令万启竹兴奋。万启竹拖着贺节新进来，万启竹的房间装修成了个小套间，外面放了书桌书架电脑等用品，书架上放着他从小到大的奖状、奖杯、证书。
书架旁边是一面照片挂墙网，在这片照片挂墙网上，只有一张照片里有贺节新的脸，那是贺节新十七岁跟万义堂夫妇进家门不久后他们照的全家福。万义堂西装儒雅，白海珠白裙温柔，万启竹年幼，一张冷脸，婴儿肥还挂在脸上，稚气未脱，他旁边一身土气动作拘谨的贺节新。
那时候万启竹还不到他胸口高，毕竟来到这个家时贺节新已经十七岁了，而万启竹还在读小学。
房间里安的是小灯，不会亮得刺眼。加上他这里采光好，白天的时候拉开窗帘房间里透亮，晚上小灯一亮，光线温和。
万启竹拉着贺节新往里面走，贺节新甩开手：“你要我来干什么？”
“和我看电影，”万启竹说，他笑起来，眼睛微弯，笑意流转开，“爱情电影。”
贺节新飞快地皱了一下眉，想着，万启竹怎么是闲得发慌来找他看什么爱情电影，想上他还差不多。
“我不喜欢看这个，你去找小姑娘陪你看吧。”
万启竹笑容更深，他的手指摩挲着贺节新的手腕，暧昧的调情一样凑近他说话：“你是不是吃醋？”
贺节新把口中滚动的“神经病”三个字吞进去，拍开万启竹的手，目光平静地移开，看着半开的房门里黑暗包裹的朦胧：“没别的事我要回去了。”
万启竹白瞎了一张好脸，贺节新有些烦闷。刚进家里万启竹不欢迎他，那时候万启竹已经有这么大了，对他有抵触情绪很正常。那时候幼稚，不与他讲话，在万义堂和白海珠面前一再地炫耀着他们一家的幸福。贺节新本想去住宿，但是白海珠以住在家里吃得好睡得好为理由坚持留他，以前的万启竹是幼稚小鬼，现在是越长大越讨厌。
饭前万启竹做得粗鲁，导致他下面穿上内裤后还刮着了一样的疼，饭也没吃多少。万启竹说他没出血，就是有些肿，但是他全身上下直发酸，想要泡到温泉里去缓解这股酸胀，因而越发看万启竹不顺眼。要是可以，他真想把万启竹揍一顿。
气不顺地看了又快要贴到身上来的万启竹一眼，贺节新语气很冲：“别他妈摸了，我不舒服。”
万启竹摸他腰的手没放开，他知道贺节新的腰上是他的敏感带，总爱往他身上这个地方摸。贺节新把手放进口袋里，攥紧了带过来的钢笔，万启竹掐了他的腰一把：“你说脏话，贺节新你从来不说脏话。”
贺节新侧身撞开他，力气不大，却一下便撞开了万启竹。贺节新转过身往外走，万启竹没跟上来，他把门打开，回到隔壁他自己的房间。
没多久万启竹发了条消息来。
“给你买了药，在你枕头下，下次我会注意。”
贺节新把手机捏得死紧，随后将这条信息删除。他掀开枕头，下面有一管药膏，贺节新抓起来丢进垃圾桶，上床看书。躺了没几分钟，倦意袭来，不多时便睡着了。
半夜，贺节新感觉胸口被压住一般的闷，小腹酸软，腿也累，女穴里被填满了，他呻吟着，被人用手捂住了嘴。贺节新登时清醒了，身上发出一层大汗，惊恐地张大眼睛瞪着压在身上的人。
昏暗里一双烧着情欲的眼睛牢牢地盯着他，额发里渗着水光，他粗重的喘息着，是万启竹，贺节新几乎要破口大骂，声音被堵在喉咙里。
“宝贝儿，你别叫，你叫起来爸妈得听见了，”万启竹松开手咬他的嘴，“放松点，我快被你夹死了。”
他动作轻，浅抽深进，缓慢却用力地顶。贺节新汗一层一层地出，他记得万启竹说的不能叫得太大声，便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伴随着极致的快感，酸楚与委屈也一并漫上心头。他眼睛还很敏感，热意烧得眼泪也不断掉出来。
贺节新咬着自己的手，无声地哭泣着。
这一切都像一场停止不了的噩梦，在他身体里自由灵活地活动的东西，趴在他身上的这个人，昏暗里低沉炽热的呼吸。
做爱。
贺节新忽然想起万启竹说的话，咬牙切齿地想，他妈的做爱，这是强暴，万启竹是个畜牲。
万启竹脸上布满情欲，他眼睛里烧着欲望之火：“操你，你怎么这么紧。”
恶心。
贺节新恨不得咬下他的肉。
“嗯......”万启竹抱着他一动不动，身体里那根东西发泄在他在花穴深处。
贺节新颤巍巍地移开手，他有一瞬的失声，万启竹来亲他，贺节新厌恶地垂下眼：“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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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主要是想写肉。
攻的毛病是爱咬人，做的时候咬人这样，还有就是脑回路清奇，也可以叫臭不要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