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子属于学区房,不知道万义堂花了多少钱拿下,开学前万义堂带着贺节新把房子过户给他了。这里环境不错,地段也好,附近小初高都有,交通便利医院近,超市也近。万启竹不需要这些东西,万义堂没强求要万启竹接受,万启竹在有了第一个五十万之后,万义堂就为他请了专业的资深理财人,万启竹的钱他从不过问。
他们住六楼,房间是简单的两室一厅一厨一卫,带一个小阳台。万启竹没想过要分开睡,提着行李往主卧搬。他们提前两天来收拾房间,贺节新给万启竹套上袖套叫他拖地,并教训他一般说,住这里不能再想着要请阿姨了,很多事都要自己动手做的。贺节新去整理厨房,想着以后可以自己开伙,但是白海珠担心他们生活质量,打电话告诉他们,阿姨会每天送中饭和晚饭到门卫那里,叫他们带回去吃。
万启竹有些不满意,觉得白海珠没给他们一点儿外出约会吃饭的机会。
虽然现在从住的地方到学校走路都只用五分钟,但是万启竹的如意算盘一次都没响过。这学期贺节新被安排当班主任,经常加班,所以万启竹一下课回家热饭热菜,吃完他还要回校上晚自习。而他去上晚自习了,贺节新才回来,等万启竹回家,贺节新又累得睡沉了。
因此周五晚上贺节新常被万启竹弄到深更半夜才能睡,后来贺节新周五上完课直接回家。万启竹回去,白海珠和万义堂不在家,他又去爬贺节新的床,在家的话就偷摸着半夜去爬贺节新的床。贺节新哭得眼皮都是肿的,呜咽也被万启竹在亲吻中吞进肚子里去。
五月底,万启竹申请在家复习。这段时间他跟精虫上脑一样,有空就抓着贺节新做爱,他最喜欢让贺节新坐在他身上让他摸着穴看书。最好贺节新默不作声地哭,哭得他衣服都湿掉,他就能把书放下和贺节新到床上做爱,贺节新的穴被玩得烂熟,一摸就出水。
临近考试,万义堂和白海珠几乎天天来这里,到很迟才回去,万启竹什么也做不了。后来只剩两天了,白海珠做主,把万启竹带回去复习。万启竹晚上给他打视频电话,说想摸穴,想亲他。
贺节新被他说得下腹又痒又热,穴也张口贪吃,贺节新哄他让他好好看书,考完试就可以放松了。万启竹脸凑得近要亲他一样,他的眼睛在屏幕上放得很大,目光很迫切的,漂亮的大眼睛里浮着一点泪光。
万启竹是上午被白海珠带走的,充其量不过离开了一个白天,他贴着屏幕,压低的话语从耳机里钻到耳中,浸满了委屈:“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贺节新很怜爱他了,劝他好好看书,好好休息,万启竹便气愤地挂断了电话。
晚上十一点多,贺节新在睡梦中听见敲门声,敲门声也不大,很坚持着的,不断地响着。贺节新听得心里发毛,趴到猫眼上一看,门外昏暗的走道上站着万启竹。他无奈地把门放开,万启竹闷头闷脑地抱住他,凑在贺节新耳旁嗅了嗅。
门露着缝隙,贺节新伸着手关门,拍了拍万启竹的背。万启竹拱在他脖侧,贺节新软声问:“你怎么跑过来了?”
“我想你了。”万启竹声音闷闷的,倒像是受了多大摧残一样,蔫巴巴的,好似整个人都枯萎下去了。
两个人还没走几步就坐倒在地上,万启竹脱下贺节新的裤子,揉了揉他的阴蒂,女穴没两下便湿润了,万启竹急不可耐地亲吻他,手指夹着阴蒂,摸到一手的水。
“你也好想好想我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万启竹似是不满意,打开他的腿,咬他的腿肉,就是不理贺节新喷水的穴,贺节新自己摸到穴揉着舒缓痒意,吸着鼻子说:“告诉你什么?”
“你想被我操。”万启竹拿开贺节新的手,张嘴含住阴部,舌头卷着阴蒂撕扯。贺节新的双腿颤抖着,穴口一大股一大股水涌出来,全被他吸进嘴里。
“你的穴想我了,它想吃我的肉棍。你要告诉我。”
说完,肉棍进到花穴里,他进入得慢,但是进入的程度很深,穴肉绵绵地裹住肉棍,肥胖的阴唇热乎乎的,贴到底,被粗硬的阴毛扎得微痒。肉棍往里顶了几次就撞到狭窄的子宫口,贺节新被刺激得猛流眼泪,穴夹住肉棍后,穴肉微微抽搐起来,万启竹含着贺节新的嘴唇用了点力气去咬他,控诉一样说他的委屈:“我都好想你了,我摸不到你,又不能亲你,我书都看不进去。”
他提起贺节新的腿,重重地捣他,龟头顶到他身体深处,麻痒感像蚂蚁一样爬开,腰部完全软下去,贺节新快要叫出来,他找到万启竹的嘴亲他。这里的隔音不是很好,万启竹做起来不管不顾,可是贺节新还要面子的。
万启竹好像以为贺节新这是在认错,卷着贺节新的舌头要把它吞进去一样,贺节新被动地承受万启竹极具压迫性的吻,万启竹很爱亲吻,也很爱与他肢体接触。这不是说万启竹有肢体接触饥渴症,平时他不太爱与人接触,即便是白海珠和万义堂,他也不会过分亲近。但是他黏贺节新的程度十分严重,有时会让贺节新觉得,万启竹黏他,咬他,就像是患者定时服用药物。
舌尖被含住咬了一口,贺节新皱起眉,万启竹很快放过他的舌尖,湿软的吻一个一个落在脸庞,在这个干热的夜晚,如同降下一阵大雨。他的眼睛仿佛两汪雨季后的泉,眼泪摇摇欲坠,贺节新好可怜他,像万启竹那样亲他的眼睛,把滚烫的眼泪抿进嘴里,苦咸的。
贺节新捧着他的脸,软软地哄:“不哭哦,哭了好丢脸。”
万启竹好爱贺节新哄他,好像他是贺节新的孩子,拥有贺节新毫无节制的爱,可以占据贺节新的全部心神,他心都软化了。贺节新抬起腿挂在万启竹腰上,让万启竹更方便的操他。肉棍硬得像铁,钻进肉穴里去,烫得贺节新水流不止,且万启竹动作又凶,每一次都顶到深处,像要把贺节新楔死在他那根粗蛮的肉棍上。
最后按着贺节新深深地射进去,贺节新看着他,双腿夹住万启竹的腰,气还喘得急,笑着说:“全进去了。”
“我回家以后,一直在想,”万启竹不住地亲吻他,语气有些急躁,贺节新温柔地回应他的吻,万启竹看着他,哽咽了一下,说,“如果爸妈不同意,我一定会带你走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所以你不能离开我。”
说话时他的阴茎还塞在贺节新的花穴里,贺节新出了一身汗,夜风从半开的窗户里吹进来,月色如洗,树叶摩擦的声音沙沙地响。贺节新身上有些发凉,他看了一眼时间,快十二点了,便推着万启竹起来:“回去吧,都这么迟了。”
贺节新起身的速度很快,穴口往外流着精液,贺节新神色如常地穿好裤子,扯了几张纸丢在万启竹身上:“擦干净再回。”他走到厨房里倒了一杯水出来,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万启竹,万启竹穿好衣服,并不走,站在原地看着他。
万启竹身量高,站在一片阴影之中,目光胶着地贴过来,好似一头莽撞的,失控的兽在跃跃欲试地翻越牢笼。贺节新想起刚被白海珠接回来那天,万启竹从外面回来,看见贺节新,只冷着漂亮的小脸目光防备地看他。
很奇怪,他现在想起那时候的万启竹会用漂亮这个词,万启竹还没长开的时候其实很像个女孩。只是万启竹对他不友好,连带着让他一直觉得万启竹是一个表情很凶的小孩。
那时万启竹知道他是什么人,昂着头对他不冷不热地问好,阔步走进房里。吃晚饭的时候白海珠问他古琴学得怎么样,他说,我下午在上马术课。白海珠很支持他学习各种东西,哪怕一年见不到几次,但是万启竹的课余生活都被她填满了。万启竹从小学书法,学国画,学马术,各种各样的东西都让他去试,去学,白海珠其实很爱万启竹。
贺节新把半温的水喝完,万启竹还是没走,他陷在黑暗里。贺节新摩挲着水杯,斟酌了会儿,说:“你不应该想这些,现在,爸妈,还有我,都希望你能先把考试考完,别的我们可以以后再说。”
万启竹的眼珠子沉沉地转动,他这两年脸部轮廓清晰了,线条明晰凌厉,脸上还带着点青涩的稚气,但是板起脸来还是很能吓唬人的。
“那么你不愿意为了让我安心考试,说点好话哄我吗?”
贺节新有点惊讶万启竹的说法,他摇了摇头,双腿往回缩了一些,他好像要借这个动作拉开和万启竹的距离一样:“你不会这么不懂事的,”他说这话时是微笑的,随后笑容淡了下去,又说,“妈妈很好,爸爸也很好,对你是,对我也是。”
--------------------
我的车真的开得很烂,烂哭我自己
说实话我现在还没搞懂怎么回复,有些没回复到的朋友很抱歉,我有时候回复了但是显示又是没回复......令人头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