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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启竹一路摸着他的腿爬到他的腰上,贺节新被摸得发热,汗湿了头发,贺节新哀哀地求:“轻一点。”万启竹的性器进得更深,深得贺节新惊惧又舒爽地大叫出声,万启竹咬他的嘴唇,用力地进入。
穴肉被又热又粗的硬棍捣得烂熟,它颤颤地放开,由肉棍大肆进出,进到更深的未造访之地,龟头顶到身体深处的一个小口。贺节新浑身抽搐地喷出水,哭湿了整张脸,眼皮红肿得可怜,红艳的嘴瑟瑟地带出哭腔:“我不要了,出去,不要碰那里......”
软软的一个耳光拍在万启竹脸上,万启竹抓着手咬贺节新的指尖,贺节新在他身下发抖,蹬着腿往后挪,小穴却把肉棍夹得死紧,抽出一点都眷恋不舍。万启竹抓着贺节新的腰把他摁回来,出去一点的性器埋进张着贪恋的嘴的肉穴里,万启竹捞起贺节新的腿插他,以便更深地进到他身体里,问:“那是什么?”
龟头次次顶到那个小口,初几次是生涩的痛,痛得贺节新冒冷汗,冷意覆盖在身上,白光变作冰凉的白布裹住腿上他。万启竹抽插顺利地重重顶到他几次后,冷意瞬间转成炙热。那个小口包住万启竹的龟头,贺节新哭得崩溃,他脱力地倒下去,双腿软如面条,淫水泛滥打得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万启竹面容扭曲,咬着牙,手上力气大得要掐断贺节新的腰一样,他猛地破开小口,反复进出了几次,把浓精通通射到贺节新的花穴里。
贺节新幽幽地喘着气,两腿之间红得发热,水混着精液从穴里流出来,他费力地动了动腿,张着的穴往外吐精液,前面的肉棍没有囊袋,射不出东西,只微微地勃起。他陷在白色的床上,目光涣散地看着天花板。万启竹压在他身上和他接吻,一只手钻进花穴里挖穴,让精液流出来。贺节新被他亲得浑身发软,万启竹问:“那个地方是什么?”
贺节新疲倦得垂下眼,不耐烦道:“不知道。”
万启竹挖着他的穴,大拇指揉搓饱满挺立的阴蒂,嘴里含着焦灼的欲望,喷吐的气息点火一般烧在贺节新耳边:“那是你的子宫,贺节新,我操到你子宫了。”
贺节新呜呜地抽泣一声,被万启竹插得鼓起来的阴部情动地接纳了万启竹的手指,万启竹的手指玩弄着贺节新的花穴,却亲昵地亲吻贺节新的嘴,贺节新哽咽道:“不是,我没有,那不是子宫。”
“那是子宫,你的子宫,女人用来生孩子的地方。”万启竹抽出手,抬起贺节新的腿,把硬起来的性器捅进去。这一次只进入了一点,在外面浅浅地动,贺节新睁着挂满泪珠的眼睛看他。他难以启齿地欲望促使他向万启竹索求更多,但是他无法开口。
万启竹慢慢推进去,等到万启竹进得差不多,贺节新难以控制地打了个颤,一点水发了出来,打在万启竹的性器上,万启竹亲他的下巴,对着贺节新说:“你就应该被操。”
“没有。”贺节新羞愧地收缩小穴。万启竹拍在他屁股上,说:“宝贝,别夹了,太紧了。”
万启竹打开贺节新的腿浅浅抽动,贺节新被他温柔的律动带到脸上泛起醉人的红晕,他眼底春波荡漾,全身都放松地舒展开,微张的嘴里漏出几声甜腻的呻吟。万启竹抵在一点,贺节新闭着眼睛重重地喘息,他的腿自觉地夹上万启竹的腰,不多时一股水将万启竹的性器打头浇下。
万启竹伏在贺节新身上没动,绵绵地亲他,等他这一阵缓过去。贺节新张着嘴给他亲,两条腿在万启竹腰上交缠,微微地用了力,是一种迎合的姿态。
万启竹抽出自己满是水光的粗长性器,抓着贺节新的腿将小腿搭在肩膀上,贺节新迷茫不解地看着他。万启竹把性器捅进去,从头到尾顺顺当当地插到底,两个沉甸甸的囊袋贴着鼓涨的阴唇,贺节新仰头叫喘。
万启竹重捣浅出,不一会儿把贺节新插得水流不停,肉棍不断往更深的地方挤进去。贺节新意识到横冲直撞的肉棍要抵到他被撞到的子宫口,立刻拱起身体求万启竹:“不要了,好深,太深了。”
“你能吃进去的,”万启竹压下来,贺节新的腿被折下来,他能看到自己腿被压在胸前,性器进入得更深,龟头撞在子宫口上。贺节新心跳猛然加速,他瞪大眼睛看着万启竹,万启竹微微笑着:“你看,吃进去了。”
贺节新嗫嚅着,止住的眼泪又汹涌地流出来。
“不要了,”贺节新哭得好委屈,“吃不进去了,不要了。”
穴收缩着,水顺着结合的地方流到身后,屁股上也水光淋漓的。万启竹毫不留情地对着不久之前才破开的子宫口撞击,低头哄贺节新:“你全吃进去了,好厉害,你好会吃。水也好多,你要不要摸一下。”
贺节新生怕万启竹要来拿自己的手,抽抽噎噎地把手抬起来,抱着万启竹的头,摇着头说:“不要摸,不要摸。”
万启竹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把贺节新做到残废,做成一个只会在床上流水流眼泪的废人,强烈的情爱滋生了暴虐阴暗的想法。万启竹蛮横地撞开贺节新的子宫口,在那温暖的里面大肆进出,贺节新被他插得几乎要死掉,他控制不住地叫出声。万启竹抱着贺节新,深插浅出了几十下,最后埋在贺节新身体里,把精液射进最深最深的地方。
贺节新几乎丢掉大半条命,他全身乏软,随着万启竹的爆发,他也跟着再一次潮吹了。
万启竹一动不动地压在贺节新身上,两个人呼吸趋于平稳,万启竹起身抱起贺节新去洗澡。贺节新贴在玻璃上站稳,万启竹蹲下身,让贺节新把腿搭在他的肩上,方便万启竹凝视着他的女穴,把他那被虐待了一样可怜的瑟缩着的女穴挖得干干净净。
女穴敏感得掉出一两点水,万启竹啃咬贺节新的大腿根部,他放下贺节新的腿,一点一点地吻上来。手抚摸着鼓涨的女穴,嘴里咬着贺节新的乳头,把那颗乳头嚼得水光发亮。
“够了,”贺节新快要蒸发了,他喘息着,“不要了。”
万启竹的手指钻进女穴里,两指撑开被磨得发痛的胖乎乎的小穴,说:“它在想我。”说完。万启竹便又进去,在浴室里把贺节新撞得泪液横流。
白光在眼前摇晃,滚烫的水在身边哗哗直流,赤裸的身体交叠,热度逼的他血液都要蒸干了。万启竹用力地操他,看样子像是要把他操死在这里,他哆嗦着喷水,被万启竹夸奖:“好会喷,水好多。”
贺节新哭得快要喘不过气,被万启竹抓着嘴亲吻,舌头搅着舌头,嘴唇被吮吸得发麻,身体里一次又一次被填得满满涨涨。他闭上眼睛,黑暗中还在被摇晃,烙铁一般的吻零落地印在身上,追着他一直到最沉最沉的黑暗里去。
被闹钟吵醒来后,贺节新连手都抬不起来,他眼皮发肿,浑身被碾压过一样的痛。他吃力地捡起地上的手机,关掉闹钟,发现万启竹并不在房间里。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礼物盒,打开后看见铺着淡紫、淡粉色干花的礼盒里放着一个被罩在玻璃罩里的玫瑰,玫瑰长在一个小小的星球上。一张卡片被压在玫瑰下。
贺节新打开卡片。
“我把自己送给你,小王子。”
落款是:你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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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后两天有事,不会来更新
礼物是小万早准备好的,跑出来也是想找小贺约会的。(单方面以为的约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