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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除夕,今天白海珠会回来。贺节新被万启竹操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想到这件事,最近他脑子里只有性,万启竹不是舔他就是操他。贺节新光着下半身被万启竹玩穴,可是万启竹另一只手还在填选择题答案。贺节新不能叫得太大声,一叫得大声,万启竹就会把他抱着滚到地上说贺节新叫得他写不下题目,只想做爱,然后顺理成章地和他做爱。贺节新趴在万启竹肩头咬自己的毛衣,眼泪淹了万启竹半个肩头。
穴里喷出水,万启竹抽出手,抱着贺节新哄:“好可怜啊,哭得这么厉害。”
说完就亲他,贺节新抽抽噎噎地说:“下午妈妈会回来。”
万启竹脱下裤子进入他,操着他说:“妈妈回来就不能操你了,我要怎么办?宝贝,今天晚上我去你房间里好不好?我又把你操醒,好不好?”
贺节新抱着万启竹哭:“不可以,我们说好的,不可以做。”
万启竹泄愤一般用力地撞进穴里,贺节新娇媚地叫,叫到万启竹把精液射进花穴里,万启竹帮他穿好裤子。去咬他的乳头,贺节新的乳肉被咬的松软腻滑,乳头大了一圈。万启竹含住他的乳头嚼,贺节新被他含住乳头弄得喷了一点水。
中午吃饭时间万启竹放贺节新回去洗漱,他简单冲了一下身体,换衣服下去煮面。万启竹会简单的弄一些吃的,如果不叫外卖,他就自己煮面。贺节新洗完澡下来,他已经煮好面了,两个人吃面的时候白海珠回来了。万启竹收回伸进贺节新裤子里不久的手,问:“不是说下午到吗?”
白海珠刚才在换鞋,没看见他们的动作:“我想早点回来带你们去吃中饭,哪里知道你们已经吃了。”
贺节新说:“妈没吃吗?我去煮吧。”
白海珠拖着行李上楼,说:“不用了,我回来放东西,过会儿我去公司找你们爸爸。”
临近年底,公司忙得再有三头六臂也不够用,一般这个时候是家里最少见到他们的时候。
吃完面,贺节新和万启竹把东西在他们房间里收拾干净,没用过几个的避孕套和还剩一半的润滑剂全被贺节新塞到万启竹房间里,万启竹喜欢内射,然后挖干净摸贺节新的穴。
“你要晚爬我的床吗,我晚上不关门。”
贺节新气着强调道:“爸妈在家!”
除夕这晚一家四口在一起吃饭,播着春晚守岁。白海珠和万义堂在楼下看电视聊天。贺节新看节目看得发困,便上楼去挑本书看,万启竹紧跟着他进了房。贺节新一拐弯便用手肘顶开贴上来的万启竹,低声道:“不可以!爸妈就在下面!”
万启竹亲吻他的嘴唇,把他吻得发软,便把贺节新带进房间里,关上门,迫不及待地脱下贺节新的衣服啃咬他的胸膛。前几天留下的咬痕还没褪,青青紫紫的,印在身体上,一碰都发痛。万启竹却抚摸着他的身体,舌尖在印满他留下痕迹的身体上滑动,贺节新像受不了一样缩起身体,万启竹含住贺节新的乳头,乳首被他的手和唇舌开发得软腻,且极其敏感。
楼下的节目声音隐约传上来,贺节新躺在万启竹身下绞着腿,乳首被含着玩,女穴已经漫出了水。万启竹好像根本不想要他的穴一样,只对着乳头又嚼又吸,贺节新难受得很,僵持了一会儿,挂着眼泪自己解开裤子,用湿漉漉的下身蹭万启竹的下面,他撞到鼓起来的一团,舒服得发出一声轻喘。
“嘘,”万启竹松开乳头,贴着他的耳朵说:“宝贝,不可以哦,爸妈在家。”
贺节新睁着泪水盈满了的眼睛看着他,有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一样,眼泪顺着眼眶滑出去,布满情色的粉的脸庞近距离得贴着他,而他红润的嘴唇里吐出柔软芬芳的气息,颤抖着说:“你不是,要做吗?”
万启竹与他接吻,含含糊糊地说:“你说的,爸妈在家不许操你。”
贺节新急得脸都皱起来,他讨好地舔吻万启竹的嘴唇,伸出舌头钻进万启竹嘴里,乖乖地含万启竹的嘴唇,下身扭着去蹭万启竹包在裤子里鼓起的一团,水沾湿了裤子。万启竹的手揉捏着贺节新丰满的屁股,任由贺节新倾着身子吻他。
见万启竹不为所动,贺节新包着眼泪慢慢坐起来,万启竹只看着他。贺节新气着了,他想穿上裤子走掉,可是被玩熟了的穴一被拨弄就控制不住了,他去舔万启竹的下巴,有哀求的意思。万启竹只看着他,还微笑着。贺节新又气又急,干脆张开腿跪在万启竹身上,抓住万启竹的手贴在穴口上。手掌包住阴部,热乎乎的阴蒂挺起来,挤在指缝中,万启竹手掌贴着阴部一收,张开的穴口贪婪地吃他的手,湿淋淋的阴部浇得手掌全是水。贺节新抬着屁股扭,万启竹曲起手指钻进肉穴里,发烫的穴肉牢牢裹住他的手指,无声地诉说它的渴求。
万启竹抬头看坐在自己身上的贺节新,他衣服滑下来了,衣摆遮住他下面那根畸形的肉棍。在贺节新的扭动中,白花花的屁股和肉欲的红着的大腿根半遮半掩地露出来了。两条洁白的长腿从万启竹身侧折跪在地上,透出如河流般的淡青色的血管,挤压时在折出来的腿肉间泛起一层红。
贺节新咬着手指,身体微微晃动着,在他发出汗的脸上,情欲勃发,犹如爆发了一场将天地都烧尽了的大火。贺节新就是他此生永远逃不开的索多玛,即便降下硫磺与火的惩罚,他也要拥抱着贺节新没入海底。
万启竹用手指深挖贺节新的穴,贺节新被踩住尾巴的猫一样僵住,但是穴里的水出得更多了。万启竹情绪失控,因此手上的力道略重,他已经尽力控制自己不要太过兴奋,可是这点自制全然崩塌。
贺节新把手指塞进嘴里,抵挡过于强烈的快感催生的想要尖叫的欲望,当他发现这无济于事后,他慌乱地匍匐在万启竹身上,把头埋在万启竹的胸口,瑟瑟地喘着,泣音像淅淅沥沥的雨。贺节新咬住他的衣领,喉间压抑的呻吟伴随着哭声喘出来。
“你好坏,”贺节新哭得直哆嗦,他被万启竹的手指玩到高潮,穴还在张合,水打湿了万启竹的裤子,他哭着控诉万启竹,“你不要碰我,你说不做的,以后都不要做了!”
万启竹抽出手指,亲他哭得脸上布满泪光的脸,脱下裤子进到女穴里,女穴软得一塌糊涂。他把贺节新的泪珠一颗一颗抿掉,说:“宝贝,我错了,我最坏了,我就是最坏的坏人,天雷只劈我,好不好?”
贺节新浑身是汗,他挂在万启竹身上,万启竹咬着他的胸肉,用阴茎顶开他的子宫口,贺节新起初还会痛得发抖,但是被万启竹操开了以后,一碰到这里他便会舒服得喷水。万启竹一边进出一边轻声说:“宝贝,下学期我们住外边去好不好?我一回家就可以操你,可以摸你的穴,每天都把你舔醒。”
贺节新紧张得夹住他,万启竹咬他的耳朵,贺节新说:“不可以。”
万启竹被拒绝了,也不急,他慢慢磨着贺节新,在零点将近时射进他的子宫,阴茎埋在他的穴里,窗外响起烟花爆裂开放的声音,彩色映满夜空。万启竹说:“我的新年愿望,就是每天都操你。”
贺节新抓着他的脸亲他,说:“新年快乐。”
然后才把阴茎吐出去,有几滴浊液漏出来,他夹紧了穴,穿好裤子,脸上还带着水印子,贺节新那张情欲被满足的脸上露出一个略有些嫌弃的表情:“新年第一句话就说些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