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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穴里填满了,又硬又烫的东西在进出着,贺节新睁开眼,胸前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万启竹埋头在他胸口舔着乳头,贺节新抬了抬腿,万启竹发现他醒了,笑着吃他的嘴。贺节新看到钟上的时间还不到六点,推开他的头,声音里不由得带了哭腔:“你还弄!连六点都没有!”
万启竹笑着不说话,把贺节新亲得缩在他怀里抽抽噎噎地喘,因为时间紧,万启竹没有非要射在贺节新身体里,而是让贺节新用手给他撸了出来。万启竹去洗澡,贺节新回到自己房里,床上一片狼藉,床单睡衣倒是不见了,他先去冲了一下,换好衣服下楼,阿姨刚好进门,惊讶道:“今天起这么早啊。”
“是啊,昨天和哥一起喝酒,不小心把他床泼湿了,我们两个睡,早上他被我叫醒了。”万启竹背着书包下楼,扶着贺节新的肩膀坐下,阿姨进去给他们弄早餐。
贺节新坐着犯困,他差点把下巴都掉进立起来的外衣领子里,早上照镜子,脖子上被咬出几个红痕,牙印都没消,他只能找高领子的衣服遮一遮。万启竹坐着也不老实,把手伸进贺节新口袋里牵他,没看到贺节新有反应,万启竹很不高兴一样,抽出贺节新的手送到嘴边咬了一口。贺节新抽了一口气,睁开眼看他:“你是不是属狗啊?”
万启竹扯着他的衣领看咬痕:“咬得很重吗?”
“别看了,”贺节新脑子里还是一团混沌,昨天被万启竹带上床后睡得什么都不知道,早上也是被他干醒的,现在他还在这边歪缠,贺节新压低了声音道,“阿姨等会儿看见了。”
万启竹很喜欢贺节新这样跟他说悄悄话一样,他飞快地凑上去亲贺节新的嘴,贺节新一怔,道:“不可以。”
万启竹又亲了上去,笑眯眯地看着他,不等贺节新再说话,他再度凑上去亲贺节新,贺节新偏了一下头,万启竹亲在他的嘴角。贺节新脸上隐有怒色,万启竹坐回去,笑着说:“我会注意的,但是,我现在很开心,所以控制不住自己。”
什么狗屁理由!
贺节新气笑了,拿出手机看消息,万启竹见他忽然起身,拉着他坐下,说:“你去干什么?要是不舒服,就向学校请个假?”
贺节新瞥了他一眼:“刚看到消息,有个老师昨晚被车撞了,让我代一段时间的课。”他也有些贪懒,不愿意动,慢慢坐下,对万启竹说:“你去把我的平板拿下来,我要看一下资料。”
万启竹不满地起身,贺节新听见他咕哝:“哪儿有这样临时任命的......”
最近天冷下来,万义堂提过要给他配车,但是贺节新大一考完驾照后,再也没碰过车,给他一辆车,他也不敢开,何况路上人那么多,车也那么多。万启竹倒是兴致勃勃,他快成年了,只要一拿到驾照,万义堂肯定会给他配车。但是现在他们一个不敢开,一个没到驾驶年龄,万义堂便要给他们配司机,贺节新还没拒绝,白海珠撂了筷子,冷笑着问万义堂是不是改天天热了要专门送台空调立在万启竹身边。
但是如果他们打车的话白海珠也没意见,白海珠的原话是:“支持进行适度的消费。”
贺节新一去,班主任已经在了,他适应了之后,便忙着上课备课。作业新交上来两叠,贺节新趁没课的时候改完,又赶着陪班主任放学。一天忙完,他也累得够呛。
学校在筹备开元旦汇演,下午放完学叫所有教师去开会。开会完已经快六点了,贺节新拿着东西出校门。万启竹站在校门口的路灯下,他听到脚步声,回过头看他,露出一个笑:“你下班了!”
贺节新出校,说:“走吧,我今天开会,迟了一些。你等多久了?”
万启竹靠近他:“没多久。”万启竹把他的手塞进自己的口袋里,贺节新手指一动,摸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万启竹说:“拿出来。”
贺节新扯出一个袋子,里头装了半根金黄的玉米,他哭笑不得:“你把这个藏着干什么?”
万启竹说:“不知道要等你多久,怕买热饮会冷掉,所以买了根玉米,等你来吃,它也还是热的。”
贺节新拨开袋子,默默把玉米吃掉。万启竹又说:“明天放假了。”
“对,”贺节新说,“明天爸爸回来。”
万启竹兴致全无,他一点也不隐藏自己的心思,坦然且莽撞。贺节新与他全然相反,假若没有暴露,他愿意带着专属于他的秘密长眠于地底。
因家中万义堂和白海珠都回来了,而万启竹还不知收敛。但是万启竹也知道躲着父母,贺节新睡到半夜被操醒,或是在房间里万启竹抱着他一边摸穴亲吻一边写作业,再或者洗澡的时候被他摁在墙上打开腿舔穴,每一次贺节新都心惊胆颤,被他弄得哭得极凄惨。
趁着万义堂出差,白海珠应邀去外地,贺节新在饭后与万启竹约定三章,违者听凭另一方处置。万启竹自然理解成另一个意思,把贺节新抱在自己腿上坐着,亲吻着他问:“只要在爸妈面前不暴露就随我怎么做是吗?”
贺节新皱着眉躲他的亲吻,万启竹特别愿意彰显两个人的亲密,从肢体接触,语言称呼。贺节新怀疑如果他是个女生,万启竹能直接带他见家长。
“而且不能在爸妈在家的时候睡。”
强调最重要的一点,贺节新躲得烦了,一手张开盖住万启竹的脸,严肃道:“听清楚了吗?”
万启竹亲贺节新的手心,痒得贺节新收回手。贺节新最近说话有几个小毛病,爱重复说,也爱说完一件事之后问“听清楚了吗”“明白了吗”这种话,但总归还是可爱的。万启竹笑着说:“清楚了,贺老师。”
贺节新从万启竹腿上下来,低头和万启竹接吻,算是安抚。
晚上贺节新留在万启竹房里看电影,万启竹圈着贺节新在怀里,两个人半躺在床上。只是看着电影,万启竹的手就不老实的摸到贺节新的皮肉上去。贺节新被他掐痛了,便不高兴地骂他,万启竹陪着笑脸,手滑进裤子里,玩贺节新的阴部。贺节新懒在万启竹怀里被他捏得潮吹,眼睛红了一圈,低着头掉了两滴眼泪。万启竹亲去他的眼泪,一边扒开贺节新的衣服咬他的胸口,一边说:“宝贝,你不要哭,你一哭我就要疯了。”
万启竹咬得很重,贺节新便哭着说:“我忍不住啊,我也不想哭,你不要咬我了,好痛。”
落在他身上的轻咬变作一个个吮吸出来的红痕,贺节新趴在万启竹身上,含着万启竹的喉结,缠缠绵绵地亲上去,把万启竹的下巴舔得湿乎乎的,他脱下自己的裤子,红着脸坐在万启竹的腹部。万启竹硬烫的肉棍抵在他屁股上,贺节新绷紧了屁股,在他腹部上扭了扭,不好意思地说:“我要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