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季无衣。”辽玥仍旧握着他，愈发用力，“如果不是因为狼妖血，前两日我绝不会碰你。”
这是要开始撇清关系推责任了？
管你什么血，昨晚上抱着他季无衣一个劲儿捅的人横竖是你辽玥。还能有人拿刀架你脖子上逼你不成？
“什么狼妖血？你也遇见狼妖了？”
季无衣嘴上话乱飞，心思哪在什么狼妖上面，低头对着辽玥后衣领子就是一口，把人衣服从后面咬着往下拽。辽玥的衣裳是极软滑的绸缎，随便一扯，就滑到肩下。
他又拿鼻尖在辽玥肩头露出的皮肤上蹭蹭：“阿玥，你不能这样。”
辽玥被蹭得心神不宁，指尖一颤，手上力道不知不觉松了点。听季无衣一控诉，气不打一处来：“我哪样？”
“你不能……”季无衣说到一半不说了，从辽玥身后跪起，双手趁机挣脱禁锢，头往前一探，脸一偏，在辽玥侧面极响亮地嘬了一口，笑嘻嘻往后躲，“你不能让我尝到甜头，就再也不给了！”
辽玥一下子捂住侧脸，耳朵涨得通红，转过去对着身后，恼羞成怒道：“季无衣！”
季无衣连连“欸”了两声，忍着笑趁辽玥侧过来的时候一把将其推倒，隔着柔软的赤色缎带不停地吻辽玥的眼睛，拖长尾音一遍一遍地唤：“阿玥，阿玥。”
他放软语气，乞求道：“你就给我一次吧。”
辽玥下意识搂住季无衣的腰，因着脱了衣裳，鼻尖冻得有些发红，薄唇抿了又抿，似是心中挣扎许久，最后小声道：“我现在看不见。”
季无衣一听就知道事儿成了一半，心想看不见正好，这不是给他机会么，赶紧道：“我可以在上面。”
辽玥神色一僵，语气不对劲：“你说什么？”
这一问，季无衣听出点煮熟的鸭子要飞走的味道，笑容凝在嘴边，一下子怂了：“我说……我可以……坐在上面。”
这认怂的速度快得辽玥有些瞧不起，还带着点蔑视轻轻偏头哼了一声。随即一挥手，在二人屋外布下结界。
再偏回来，季无衣早就扯开他衣裳在他脖子下又咬又啃，啃得水光淋漓。
结果不小心下嘴重了些，牙齿咬到凸起的地方，辽玥猝不及防仰头闷哼：“季无衣，你轻点。”
季无衣抬眼一看，辽玥靠在床头，覆在眼上的红缎子因仰头的动作被蹭落在鼻梁上，露出一双半阖的眼睛。
辽玥的眼珠子是幽黑的，眼型本就长而上挑，从季无衣这个角度看上去更甚。又由于暂时失明，一双眼总是失焦，看什么都带着些懵懂的味道，此时被季无衣撩拨得难受，眼里就蒙了层雾气。
眼下的缎带颜色是最衬肤白的，这样悬挂在辽玥窄而高挺的鼻梁上，不落下，正好又能看到他不自觉微张喘气的嘴，蹙眉呼吸间带动睫毛轻颤，像极了一只受困的狐狸。
季无衣被这一幕冲击得血气只往下腹奔涌，喉间一紧，渴得发慌。
他学着辽玥第一次时对他那样，伏在人身上，贴着辽玥胯间磨蹭。嘴上也不闲着，对着眼前一片春光吸咬，很快在一片苍白皮肤上落下点点红痕。
搂着他侧腰的双手一紧，辽玥叫他：“坐上来。”
季无衣擦了擦嘴，挺直腰杆，搂着辽玥脖子俯身吻下去。
两人唇间亲得滋滋作响，辽玥两只手已经放在了季无衣身后，托着他的臀，把手指探进那个紧致柔软的地方。
季无衣还是没忍住，亲着亲着错开脸，仰着脖子咬牙轻喘。
辽玥抬起一手，强力摁着季无衣后脑勺低下来接吻。
时间久了，季无衣头脑发昏，感到气短，想歇一下，脑袋还被辽玥按着，只能摇头，摇头也没用，辽玥根本不搭理他，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涎液顺着季无衣嘴角流下，他闭眼，好像一身都是湿的：唇齿之间是湿的，前胸后背，被辽玥摸过的地方是湿的，还有后面，后面有什么东西抵在那里，又烫又湿。
“啊！”季无衣哑着嗓子痛叫一声，立时跪不住了，腿根打颤，“阿玥，慢点进……”
他往后一靠，双手撑在床铺上，腰身往上挺，窗外月光幽幽照进来，季无衣一坐到底，抓着辽玥的手往自己小腹上摸，薄薄一层皮肉上有一个掌心大小的鼓起。
他喟叹一声，又坐回来，手放在辽玥细窄紧绷的腹部，按着手下硬实的肌肉，借力前后扭动腰肢，嗓子干得像沙漠，还不忘跟辽玥调笑：“阿玥，摸到没有？你要从这儿顶出来了。”
辽玥握住他腰侧，放在他小腹的掌心出着细汗，听得脸上发热，想让他闭嘴：“季无衣，你省点力。”
说完没多久，季无衣撑不住了，弓着身子抱住辽玥，使劲儿吮咬辽玥的耳垂：“阿玥，你动动，快动动。”
话音一落，辽玥两手向下，抬高他的双臀往里顶，顶得床脚吱嘎响。
季无衣脊背连着两扇蝴蝶骨舒爽得不停颤动，贴在辽玥耳边浪叫：“阿玥，好深……好痒……阿玥，快……再快些……我给你生个小阿玥……”
后面又被撑大了一圈，季无衣肚子里绞出的黏水被辽玥进出的动作带得飞溅，许多顺着他大腿往下淌，淌到自己膝盖和辽玥腿上，最终淌得两人下身皆湿得一塌糊涂。
到后面爽得神志不清，季无衣嘴里胡话颠三倒四地往外蹦，最后咿咿啊啊叫着交代在辽玥怀里。身上里里外外湿透不说，还非逮着辽玥先前插进去的手指往后边摸，摸到那里面往外流的东西，他凑过去惋惜道：“都流出来了，生不了小阿玥咯。”
辽玥抿着嘴，把脸别到一边不说话。
“要不多来几次。”季无衣不依不饶，“像昨天那样灌得我满肚子都是，到时候给你生一群小阿玥。”
“季无衣！”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季无衣长舒一口气，瘫在辽玥身上，懒懒道，“阿玥，我们以前也这样么？”
辽玥呼吸明显暂停一瞬：“不是。”
季无衣来兴趣了：“那是什么样？”
这次没有回应。
季无衣也不指望能听见什么回答，等得久了，倦意上涌，上眼皮沉沉往下压，半梦半醒间，他好像听见辽玥喃喃自语。
“以前……你是真心喜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