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成杰练过马术,玩过冲浪。无论是穿着装束整齐的马裤马靴,还是贴身半截鲨鱼皮泳裤站在冲浪板上,他都从未吝啬过自己那双又长又直的腿。
昔日24小时随身的营养师和健身教练,比照着完美标准一寸寸雕琢出了阮总的身材。
而今这一双赤裸的长腿被控在另一个人手里,阮成杰先前那些装模作样的喘息和引诱霎时偏离了方向。
阮成峰弄得他很疼——不是最难以忍受的身体内部在疼。而是腿根处最细嫩和敏感的那一段皮肤,在反反复复的摩擦中,他甚至疑心那根棒槌能磨破了自己腿根的皮,但显然这是个幻觉,他只是被强制着并拢了腿,并且在过分催情地亲密挤压中被揉弄得勃起了。
男性本能真的是非常糟糕的东西,beta对信息素无感,但并不代表是阳痿,身上人带着浓重如实质的情香碾压着他。阮成杰下体被揉搓得又痛又爽,他现在想拒绝了,不过晚了。
他挣扎着想踢踹对方,哑着声音骂人:“你这变态!混蛋!是男人就直接弄死我!别来这些下三滥的!”
阮成峰低垂的额头一直抵到了哥哥的额角,他的发根里湿漉漉的全是汗,体温高热,眸中灼灼带火。听着那些颠三倒四的喝骂,一言不发,只是忽然又用唇堵了上去。
阮成杰无计可施,张口便咬。
探进来的舌头被狠狠咬住了,阮成杰丝毫没保留力道,他迅速尝到了血腥气,还要再发力,忽然感觉到了身上的阮成峰在发抖。
舌面上的疼痛像闪电一样刺进阮成峰的意识,让他保有最后一丝清醒,控制住自己的插入欲望。他掐着阮成杰的大腿强制并拢,把自己深深埋进对方的腿根。这种浮于表面的摩擦其实根本无助于发情热的缓解,但有总比没有强,能贴上去终归就是好的,他植根在骨子里的本能和永远落败于情感的理智,都叫嚣着要和身下这男人有个亲密接触,不计一切。
阮成杰迟疑了一瞬,而对方穷凶极恶的攫取并未停止,带着铁锈味的吻浸没在侵进来的唇舌间。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手指揪住了阮成峰后脑的发根,原本大约是想把对方从自己身上掀下去的,但不知为什么反而只是粗暴且无序的扯紧了。
和下处的摩擦相比,堵进他口腔的舌头甚至更加蛮横,带着伤口,带着血腥气,阻绝呼吸吞噬空气,阮成杰的大脑皮层都麻了,他甚至不知道阮成峰到底是在侵犯他的哪一处,亦或者是每一处都受制于人,这种一边倒式的倾轧让他几近失措。
阮成杰挣扎着扭动腰,竭力想要翻盘,大腿被掐住的地方肯定已经是青紫了,阮成峰牢牢控着他下半身,禁锢住了对方的一切动作。阮成杰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干嘛,到底是要引诱对方,还是想要争夺这场战争的控制权。
或许他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