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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番外 取乐

猎狮Ⅱ 桃千岁/离尘乱 6844 2024-10-08 23:31:52

阮成杰看着那个小屁股已经很久了。

是个混血,头发和眼睛都是深色,身材好得出奇,骨骼纤细修长,腰很细,但屁股饱满浑圆,一看就非常适合后入。他掩饰性地提起郁金香杯,遮挡了一个吞咽动作,香槟冰凉入喉,反而有点热辣辣地烧心。阮成杰垂下眼皮,懒洋洋地往拍卖场贵宾席沙发里头那么一靠。今时不同往日。想当年,阮总若是对这么一块小嫩肉动了念头,一个眼神就有助理去勾兑谈妥,他只需要玩到尽兴就好。

而……是有钱,构筑在巨大跨国商业帝国版图之上的权势也仍在。唯一不同的是当年前呼后拥的随从跟班都没了,换成了一个——阮成锋。阮成杰忽然烦躁地一睁眼。拍卖场是环形的结构,舞台略低陷,所有拍品都会在其中间的石膏基台上进行展示。环着舞台的是一圈圈软座,代拍买手大多坐得靠前,因为要看清楚各种细节,方便汇报。贵宾席是包厢,坐得远,但更私密,毕竟也有更多富豪喜欢即买即所得的快感。现在展示的是一个B字头的古董黄金项链,沉甸甸、光灿灿,正套在那个小屁股光滑纤润的脖子上。

这一阶段的主题是古埃及,因此展示男模都赤裸着上半身,肤色修饰过所以偏深,黄金链坠垂在平坦而泛着年轻光泽的胸膛上,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阮成杰又多看了一眼点缀其上的柔嫩乳头,颜色很嫩很清淡,他打赌这具美妙身体不会超过二十岁。“喜欢啊?”旁边那个人终于开口了。阮成杰没搭理他。

这场拍卖会,阮成锋奉命来拍一套妈妈看中已久的古董钻饰,这会儿已经到手了,所以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打游戏。阮成杰呢,原本兴趣缺缺,是被他强拉来的,不过现在看来好像看中什么了。阮成锋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舞台,摸了摸鼻子没说话。过了会儿按铃召唤来了贵宾席对应的专属顾问,贴着耳朵叽里咕噜问了几句。对方先是点头,又摇头,比划了半天。

阮成杰不关心身旁在搞什么鬼,那串项链已经拍完了,他没举牌也没出价。顾问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阮成锋忽然凑过来,在他耳边轻声道:“哥,我有点事先走,你喜欢什么直接买,待会结束了还有个答谢宴,据说酒不错。”阮成杰嗯了一声。酒会果然规格甚高,为了配合古典主题,甚至给宾客们提供了精致又华丽的威尼斯面具。阮成杰拿起个Larva扣上脸,心不在焉地回忆那串项链。

他正走神,身侧忽然一阵喧哗,原来是展示模特卸了妆以后来串场了,阮成杰对那张脸没什么记忆点,但——他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个引起他兴趣的屁股。前任阮总扬了扬眉,看着那个摇曳多姿向自己走来的纤瘦身材。·

下榻的酒店给vip贵宾配了专车,一直静静地停在拍卖场外的路上等人。阮成杰孤身一人从高高的台阶上往下走,一边漫不经心地扣上腕表。

他的头发这阵子养得有些过长,原本绑了个低低的卷鬏,不过临出来时在洗手间里简单收拾了下解开了,此刻松散的发尾正被夜风吹得四散。面上表情倒还平静,但也只维持到了车跟前为止。因为他看见坐在驾驶位上的人竟然是阮成锋。阮成杰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隔着几步之遥,他冷冷地注视着那个正微笑着看自己的人,对方问他:“开心不?”

这一问之后的对峙短暂得仿佛纯粹是个幻觉,阮成杰勾起嘴角,慢条斯理道:“很不错。”阮成锋扬了下眉,片刻之后笑得更欢了,头一偏示意自己的哥上车:“得嘞,起驾回宫。”阮成杰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他坐的是后座,Phantom这种用作酒店迎宾的宽敞车型,前后座之间有一道可开合的隔断,他们来时是关上了的。

因为有个不按理出牌的人,说不好什么时候就要把手往某些不合时宜的地方送。

而阮成杰此刻坐定了以后,也完全是没有要把隔断打开的意思。他一路沉默,而前面的那个司机同样一言未发。车子开得又快又稳,在深夜时分穿过阿姆斯特丹的街头,最终一个干脆流畅的刹车停步,阮成杰撑着头仿佛昏昏欲睡——他也确实有些疲倦,这会儿抬头一看,已经到了。

他们住的是个十八世纪古堡改建的酒店,老派贵族范儿拿捏得很足,要不也不会用RR这种牌子来做礼宾车,但相应的,午夜时分的古典式门廊下只亮着一列淡淡的氛围光,看过去朦胧又低调。车门拉开,矗立着的高大身影在等他下来。阮成杰没做一点防备,抬腿迈下了地,但另一条腿甚至没踩到实处,整个人就被拖了出去,落入一个坚实如铁的怀抱。他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声带点迷惑的“唔?”

嘴唇就被封堵。阮成杰唇齿之间带着漱口水的淡淡甜味,闯进来的舌头犹如扫荡,毫不客气,尽数吃掉。另有一双粗暴又强势的手,从他的后腰开始揉起,大力攥捏着西裤包裹之中的屁股。他们今天去的拍卖会算是个比较正式的社交场合,所以穿得也体面,是量身定制的合体正装。太合身了,所以哪怕隔着布料也满把握住了弧度勾人的臀。

才揉了那么几下阮成杰就开始喘了,可这声音也传达不出去,嘴唇被封堵得很严实,无论他是迎合还是抗拒,都只能从鼻音里发出低沉而粗重的喘息。短暂挣扎之后,阮成杰忽然有点惊恐地发现,居然他妈的硬了。裤子太紧绷,蹂躏他腰臀的手也太粗暴,他胯下的那二两肉被引诱着勃起,又在全然的强制中被束缚得严严实实。

阮成杰被逼着出了一身的汗,这原本不过是个还带着凉意的春夜,而他在深夜的异国街头被一个混蛋吻得狼狈又迷乱。那一双手臂强硬如钢铁,阻绝一切挣扎。但在那只揉弄屁股的手开始撕扯上衣下摆的时候,阮成杰狠狠地一合齿关,咬向了那根过分灵活又粗野的舌头。这混账玩意儿素来没脸没皮,可他到底还不想在大街上就被脱裤子。

阮成锋一声闷哼,淡淡铁锈味瞬间融化在津液黏结的唇齿间。他手上动作也是突如其来一停,门廊下的灯光太淡了,鼻息交融间,阮成杰甚至觉得对方眼睛里的光能灼疼了自己的脸。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那两道如钢铁般桎梏住的力道突然一松,阮成杰当即就想撤身而出,他确实做到了,并且抬手用力抹嘴唇,方才的粗暴亲吻太湿太脏,阮成杰恨不得立马去弄干净自己。他抱怨:“发什么……”末了的一个字没来得及说完,因为有个人直接打横把他给抱了起来,彻底坐实了他所厌烦的这事实。

·

阮成杰一直都知道阮成锋体力好,但并不知道究竟好到什么程度。能把他这么个身高腿长的成年男人一路抱进酒店房间。能在进了房间以后就把他扒光,四十年老师傅一针针手工的精密缝线都没抵挡住暴力的撕扯。能在门厅这就架高了他的腰身和大腿,草草借用了点唾沫就插了进去。阮成杰的肩膀砰一声撞在墙上,眉心疯狂颤动,干涩括约肌那里痛得要昏厥,绵软的肠肉被剐出一层密集颤栗的生物电。他上头的声带和下头收缩着的穴正一道儿痉挛。

仿佛哽咽一样地呻吟:“唔——混、混账东西……”阮成锋硬生生直插到了底。他硬得要命,也来不及用套,所以燥烈的性器和干渴的穴之间此刻结合得严丝合缝,阴茎上膨胀的血管剧烈摩擦着直肠壁上瑟瑟发抖的脆弱黏膜,他就这么把哥哥顶在墙面上干,阮成杰的足尖都离了地。一开始是有一双手臂和强有力的腰胯撑着了男人身体的重量,一下一下猛烈撞击,每顶一下都把那根热楔子怼得更深。

阮成杰痛极了,他知道,可也爽极了,因为那个窄窄的穴分明在饥渴吞咽,他动一下阮成杰就叫一声,骂他不是个东西。谁想要是个东西啊。阮成锋在堪堪要到颅内爆炸的程度中持续不歇地猛操,不管不顾,不停不止,阮成杰从进了门开始,就连缓一口气的机会都没有,他开始还能骂几句,后来就只剩了破碎嘶哑的喘叫,可能也有想求饶,但屁股里面已经开始淌水了,大腿根那全湿了。

只有最初的一两分钟里很疼的,之后宛如风暴般劈头盖脸砸过来的就全是爽,舒服,快活,灵魂颤栗,那一记记怼进心肝脾肺的凌厉知觉。射精突如其来,阮成杰浑身都在发抖。一只搭在阮成锋肩头的手原本松松地空握着,这时痉挛几下,猛然压住了对方的后脑,强硬贴近自己,要索个吻。跟底下几近疯狂的力道和节奏相比,这个吻柔软得像道轻风。阮成锋贴着他的唇,彼此舌尖相触之后一滑而过。阮成杰正要追上去,可底下这时突然分开了,才被粗暴操开的穴里一阵抽搐,不满足地滑下一股腥黏的水。

被彼此汗水湿透的胸膛径直分开,阮成锋看了几乎算得上是被脱光的哥哥一眼,向后退开两步,开始一颗颗解自己衣扣。方才这一番粗暴又热烈的交媾中,他扒光了阮成杰下身,上衣也在肆意爱抚和蹂躏中尽数敞开,暴露出整个胸膛,可他自己只扯开了裤链而已。

所以此刻,阮成杰就只能喘息着靠住墙壁,眼底带点不清醒的怒意死死盯着这个人这双手,以及胯间嚣张狰狞的性器,那玩意儿裹着一层水光,满怀恶意地提醒他,是刚从哪里拔出来的。阮成杰的小腹之内一阵抽搐。他在很短时间里被逼上高潮,理论上来说此刻正处在倦懒的不应期,可现在整个人却都陷入进了莫可名状的愤懑里去。

所以他狠狠喘息了几口,猛然间扑了上去。阮成锋的衣服才脱到一半,却像是早有心理准备,在这个人冲过来时整个儿接了个满怀。尤其在一个握紧了的拳头抡上来的时候,甚至只是侧了下脸,避开了正面中拳,可也被打得整个人向后倒退了几步。当然,是怀里抱着这个人一起退的。阮成杰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都带着凌厉的火星子。“怎么着,拿我取乐?”

他浑身上下都没挂着多少遮羞物,下身一片狼藉,然而颜面间的情绪此刻鲜明锐利,如一杆无坚不摧的箭矢。锋芒毕露,怒意蒸腾,要把咫尺距离间无可退避的阮成锋扎个对穿。阮成锋眯着眼睛,门厅处偏于冷调的灯光落下来,他过分漂亮的五官因此被勾勒出仿佛雕塑一样的干净轮廓,面对着张牙舞爪的哥哥,他看起来冷静极了——是的,哪怕是极短时间之前,他简直是要活生生撕吃了怀中的这个人。

可他竟然冷静下来了,非但冷静,甚至眼底渐渐浮起了一星半点阮成杰看不懂的深重情绪。他就这么定定地看了阮成杰几秒,之后才慢吞吞开口。“那你还不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我……”阮成杰的一口气差点哽在喉咙里,完全下意识地狠狠咬住了后槽牙。他仍落在阮成锋的臂弯里,是一个和方才下车时几乎一模一样的姿势,但区别在于那时衣冠楚楚,就吻得揉得几乎要擦枪走火,而现在腰臀赤裸,同样的一双手却停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一动不动。

阮成杰的腿间隐隐一颤。是谁主动又亲上了的已经说不清了,反正阮成杰在面前笼上了一片温暖鼻息时眉心仍在不住颤动,却没什么异议地合上了眼睛。该怎么说呢——毕竟确实是挺好用的。

·

这一番亲得很长久,阮成杰周身炸起的尖刺儿一点点倒伏下去,阮成锋在摸他,温柔的缓慢的,那点剑拔弩张仿佛渐渐消弭。阮成杰敷衍了一阵子,之后想要去洗手间收拾自己这一身狼狈,他扯开揽住自己的一边手臂,阮成锋松开,他以为完事,结果扭身刚走出两步就被摁趴在方才的同一个地方。阮成杰有点头疼,原本被干出来的一身热汗此刻也凉了,浑身上下都黏糊糊的不舒服。

只有被插进去的那个部位好像有独立意识,吞进了整根大棒槌的瞬间就觉出了热烫和硬,且柔顺又谄媚地吃紧了。那根东西可能一直就没软过,无论怎么对待身后的这个疯货,阮成锋对他都好像是随时随地能提枪上阵。这个事实让他头痛不止,也让他心生骄横。就像此刻,他昏沉沉地用脑袋抵着墙,额角一根神经不住抽痛,腰和臀却已经摆出了个堪称熟稔的契合角度。温暖又蓬勃的体温整个儿覆了上来。阮成锋的唇落在他后颈因低头而凸出的骨节上,亲着舔着,双臂环抱,顺着他的胳膊一直摸到了手背,然后十指交扣。

滚烫滚烫的胸膛贴紧了阮成杰的后背,皮肤骨骼,前胸后背,阴茎肛门,血管黏膜,他们彼此间一寸寸亲密相连,连心跳都好像调整到了同一频段。这一番阮成锋有条不紊地干他,阮成杰张开着唇轻缓吸气,一开始慢,后来渐渐加快节奏,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之下都藏着敏感又纤细的末梢神经,连碰撞中的空气都带着阮成锋的气息和味道,浸渍他全身,渐次堆积的愉悦感无穷无尽,他快要止不住喉间溢出的呻吟。

“啊……啊……快一点……”他可能说出了口,或许也没有。因为阮成锋并没有立刻就让他如愿。所以阮成杰在越来越强烈的额角胀痛里反手去抓这人的腰。抓紧了之后,喘息着把湿软得不行的屁股重重往后坐。

一下撞击就是一阵酥麻灿烂的星火迸射,阮成杰的额角死死抵住了墙面,身体在最强硬不过的砖石和最坚挺不过的男性生殖器间渐渐绷紧,阮成锋沉重浑浊的呼吸落满了他的脖子和肩膀,又低又沙哑地叫他哥,一遍一遍。

他一句都没答应,因为抽痛不止的脑神经已经完全浸没在汪洋恣肆的快活里,只剩拔高了调子的断断续续浪叫。阮成杰想射,他前头那根精神十足,只要插在屁股里的好东西再多加一把力,就能淋漓尽致地再给他个痛快,可阮成锋不让。他带着他哥的手去抚摸被汗湿透的胸膛和小腹,甚至摸了摸已有喷发先兆的笔直阴茎,阮成杰为此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呻吟,但下一刻那只手掠了过去,就快要登顶的快活仿佛缥缈流星,还没看清楚样子就已消散,阮成杰要崩溃了,他猛然间昂起头,喉音哽咽,去求这个人:“操我!快点!……给我,要到了……”

他竭尽全力向后扭动腰臀,去穿顶屁股里的那宝贝,甚至顾不得发红的眼尾滚落了一行湿。要死了,或者已经死了,是灵魂在嘶叫,只为这能焚尽一切的爱欲燃烧。阮成锋重重地咬向了他颈侧,那道绝望又绝美的抻直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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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成杰被操得神魂失守,以至于颈侧那个带血的牙印已经根本不算什么。在剧烈的痛楚和快活中他又射了一次,这一遭的量不多,味儿也可以算得上是清淡,但他浑身痉挛不止,汗出如浆,眼前一阵阵地发白,才射完就陡然浑身松弛着瘫软下去。阮成锋抱紧他,放了水带进浴缸,阮成杰疲惫不已地任由伺候,甚至可以闭上了眼睛躺在人怀里。

他的大腿侧屁股边分明压着个东西。阮成锋,没有射。阮成杰无动于衷地贴着那玩意儿,懒懒张开腿,温热水流带走疲惫,也带出自他股缝间缓慢流溢的粘稠体液。蓬勃而热烈的体温包裹着他,年轻且健硕的胸膛再妥帖不过,这具几乎称得上完美的赤裸身体之内流淌的是什么颜色的血?倘或者剖开,真如一个个朝暮间所感受到的一样滚烫炽热?

阮成杰被自己这点漫无边际的思绪牵引得唇角微弯。他看上去昏昏欲睡,整个人都酥软,像一方剥去了所有多余装饰的甜蜜点心,勾人得很。阮成锋吻他耳尖,清淡且温柔。欲念是没消散的火,存在感鲜明之至,但他和他都没太在意,就只这么环抱着倚靠着,亲吻,触碰,抚摸,浴缸一侧镀了金的兽口里哗啦啦流着水,整个浴室之内都蒸氲着一缕似有若无的撩人香。大概是过了很久,久到阮成锋以为怀中人或许已经睡去,他自己的背一直靠着浴缸那道非常符合人体工学的壁,虽然也称得上舒服,但两个人总不能在浴缸里过夜。

于是他动了一下,打算把人弄起来去床上睡。他起身,也准备一同拖起哥哥的身体,却被扭转过来的阮成杰按坐在浴缸边缘。阮成锋一开始不是很明白,不过下一刻他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

阮成杰跪立在浴缸里,趴伏到他腿间含住了那一根。比后庭直肠软润得多的另一个洞吃掉了阮成锋。他不由自主眯了眯眼,意识上还不太清醒,身体反应倒很诚实,他原本就一直处在兴奋状态,所以阮成杰只是随便吸了几口,就觉出了那玩意儿的进一步胀大。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色欲熏心配置。阮成杰一边在心底吐槽一边含住弟弟的命根子。他口活很粗疏,主要是练习的机会不多。

准确的说,过往三十来年,也只有当下的这一根进过他的身体和嘴,在无数次亲热里,阮成杰的身体早就对这东西食髓知味了,可用嘴的次数算是屈指可数。

至于这会儿为什么忽然主动……或许是疯了。温暖的水流包裹着阮成杰的大半身体。自来欧洲,他们的生活变得规律而节制,阮成杰是那种很会享受也很懂生活的人,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他一向不吝于调度一切资源来伺候自己。当年主持华瑞时,上有爷爷阮鸿升,下有公众舆论监督,他为着要经营个人形象,倒还有所节制,而今隐于人后,获得的反倒更多些。

至少,以他名义签发去总部阮云庭案头的一切要求,全都是加倍满足了返回来的。作为回报,他给了新总裁在海外劈波斩浪般铺陈出去的锦绣版图。她和他仿佛心照不宣,一内一外,一东一西,共同维系起“华瑞”这煌煌二字。

也因此,重又回归金玉般尊贵娇养的阮成杰,也恰恰走到了男色最盛的当口,此刻从阮成锋的角度看过去,就是哥哥白润的脊背,薄而柔韧的肌肉收束着腰,往下走是被水流淹没的赤裸屁股,往上就是正俯在自己胯间的后脑……他几乎是不可遏制地低低呻吟了一声,因为阮成杰在用舌头画圈。他太想用一只手去按住哥哥的脑袋,然后狠狠操上一回了,阮成锋腹肌震颤,一遍遍和自己的本能作斗争,按住浴缸边沿的几根手指不知不觉加了力,好维系住这摇摇欲坠的平衡。

而阮成杰甚至吸出了声音,大量分泌的唾液沿着热烫柱身往下淌,每一下细碎潮湿的动静都在被无限放大。这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有意思了。阮成杰一边舔吃着嘴里这根大家伙,一边隐隐泛起近乎于恶毒的愉悦微笑。

他当然知道阮成锋在受罪,他甚至能分辨出这人越来越混乱的呼吸节奏。谁在引诱,谁在强迫,要怎么才能说得准呢?阮成杰喉口收束,用双唇重重地从根向顶,狠狠地剐过了兴奋的海绵体。这是施舍给阮成锋的最后一点糖。·

阮成锋的一双眼都被逼红了,就在这样的注视下,阮成杰直身出水,带着温暖湿润的水流,抬腿坐到了他腿根处。当哥哥的一抬手就掐住了另一个的脖子,没怎么施加力道,因为屁股下坐进去的这具身体早就绷得很紧了,在那个软润的穴把湿漉漉阴茎吃下去时,阮成锋的下腹肌肉甚至觉出了清晰的疼痛。

怎么这么热,怎么这么湿,怎么这么……勾魂蚀骨。阮成杰眯起眼睛,虚虚地捏着阮成锋的脖子,张开的腿根轻微抽搐,借着两人身下所剩无几的一点水流浮力施加刑罚。皮肉接触得过分亲密,让声带里带了沙,伴着每一下轻缓地摆动,是一声接一声低哑的质问。“

很会揣摩我心思了。“二爷够体贴。“不过你在外头等什么呢?“你气什么呢?

“我是得谢谢你,还是心虚呢?“还是他妈的……“教你做人。”这最后一句说得轻声慢语,手指却越收越紧,阮成杰眸光冷厉,半仰面角度直直地逼上了另一张俊俏颜面。阮成锋被他掐得呼吸不畅,再加下身处正被不断夹缩吮咬的销魂快感,整张脸都泛起了烧心的红。他身体半仰,坐靠在浴缸边沿,两个人的大半体重和平衡靠他这一双撑开的手臂承托着,阮成杰的每一个动作幅度都逼得他全身肌肉绷紧,只剩了眼神能直勾勾地盯着哥哥,唇半张,呼吸滚烫。这全然放弃了抵抗的被凌虐脸完完全全取悦了阮成杰。彼此目光交缠黏结,恨爱星火交融,此消彼长,直至欲念在一次次起伏间如潮上涌,没过此前一切过分沉重或尖锐的情感知觉。

抵进湿热直肠里的器官太硬太烫了,嫩肉抽缩,最私密核心被完全填充的饱胀给人奇异满足感,阮成杰的脊背上倏忽间走过一道热辣抽紧的战栗,忍不住张口呻吟。

“啊……”那几根手指从握改成揽,勾住了阮成锋的脖子。他也正借了这一把力,用额头去磕了对方一记。声音暗哑,喘息着下命令。“让老子爽。不然杀了你。”

·

阮成锋在阿姆斯特丹的拍卖会上花了两笔大钱,第一笔是给妈妈的礼物,入到了海外事业部的某一笔账里,阮成杰当没看见,阮云庭也批了。第二笔就成了个雷,不但招来了令人难忘的狠狠一夜教训,这笔支出也压根没走到阮云庭那,他没好意思报,把自己的小金库全挖空才勉强给填了。

某一天他跟哥哥哭穷,也赶上阮成杰心情好,就问他花了多少,知道大概数字以后似笑非笑看他,末了给出个评价:是很冤大头了。唉,阮二爷当初怎么想得到,自己掏空家底,哥哥只承了个和对方闲聊半小时的情。

作者感言

桃千岁/离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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