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
庄郁沉和陈笙两个铁骨铮铮的大男人,窝在了更衣室里。
庄郁沉说是要试衣服,好巧不巧的,陈笙拿的是一件儿后背和前胸都开了不规则丝带豁口的黑裙子,后背还需要系丝绸带子,窄瘦的腰部设计完美的勾勒出女性身体柔软的线条,以及纤长下摆开了个尺度极大的叉。
像是改成妩媚版的旗袍,面料柔软,漂亮的可以。
陈笙抱着庄郁沉脱下来的衣服,怯怯的坐在椅子上,低下头,一下都不敢偷看。
“诶,不是我说,”庄郁沉的声音从不远处飘过来,调戏说,“这么害羞干什么,我哪儿你没看过?”
嗯、嗯。
“那也,那也不能偷看。”陈笙说。
他刚刚本没想跟进来的,可庄郁沉非要他进来帮忙系带子,导购以为他俩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想也没想就放进来了。
他手足无措的被庄郁沉拉到更衣室里,耳朵尖发烫。
今天这一天,他这耳朵和脸上的热度就没怎么下去过。
“行了,”衣服更换的窸窣声在剥夺了视觉的感受下格外明显且刺耳,庄郁沉的声音突然在这安静的空间内响起,语调上扬,似乎有些许的得意,“抬头看我好不好看?”
店内暖气开的足,哪怕光着腿都不会很冷,也有不少人赶过来看最近新出的限量款夏装,庄郁沉身上这套,便是其中一件。
陈笙听见庄郁沉叫他,顿了顿,抬头。
而后。
他下意识的吸了吸自己的鼻子。
庄郁沉穿的这件儿衣服,紧实的衣装将他身体的线条勾勒的清清楚楚,腰胯窄瘦,皮肤白皙,和这黑色的面料形成极大的反差,白花花的大腿就那么赤裸的袒露在外,引诱到腿根私密处,勾的人想要撩开这碍事儿的衣服,好好的抚摸抚摸。
庄郁沉又生的好看,披散着的长发略微冲散了锐气,漂亮的眼睛里笑意吟吟,越来越像…勾人的狐狸精了。
陈笙十分没骨气的脸红了,甚至感觉自己的鼻血好像有点澎湃的意思。
他紧张的不能再紧张,抬眼,垂下,抬眼,垂下,扫过那双修长的腿,顿时咽了下唾沫,捂着鼻子,磕磕巴巴的回答道:“太…太好看了。”
好看的…他一点儿也不想和别人分享。
庄郁沉走了几步,忽地弯下腰,摸着陈笙的后脑勺,和他的宝贝的碰了碰鼻尖。
他赤着脚踩在黑色的瓷砖上,瓷白的皮肤隐隐的透着淡青色蜿蜒的血管。
陈笙这会儿看见了,也没顾得上欣赏美色,也没顾得上害羞,想也不想的,立刻就抱住庄郁沉的腰,以倒拔垂杨柳的力气往上一薅,张嘴说:“你踩没有垫子的地方咋不穿鞋,地上多凉…唔。”
嘴巴被甜甜的草莓堵上了。
庄郁沉的眼睛漂亮,流转之间,轻轻阖上,用白玉似的指尖轻轻划过陈笙的脸颊,而后托住他的下颚,一只腿抬高压在陈笙两腿之间的凳子空地上,往前一个借力,吻住了他。
陈笙被亲的晕乎乎的,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了庄郁沉的腰。
这腰劲瘦纤细,摸起来的手感紧实极了,甚至比陈笙的还要细上那么一些,可也只有陈笙自己知道,庄郁沉是怎么用这把腰做刀给自己操的里倒歪斜,哑着嗓子叫受不了的。
一吻完毕,庄郁沉抬手轻轻的刮了刮
他的鼻尖,“呵”的轻笑一声,吐出几个字来。
“小看你了,原来不仅是呆逼,还是个色胚。”
他在说…说啥啊!
陈笙又羞恼又尴尬,咬着下唇,不敢再抬眼看他了。
但手,却是依旧小心翼翼的拍了拍他的腰,轻声说:“地上拔脚丫子。”
操。
庄郁沉真是又被他逗笑了。
什么地上拔脚丫子,这哪里来的大土话,陈笙说话有很重的东北大碴子味儿,时不时彪两个方言名词,但总体来说,可以正常交流。
就是拐的他也有点跑味儿。
庄郁沉对他真是又爱又恨的,抱着他的脑袋一顿揉,捏着他的下颚来了个轰轰烈烈的湿吻。
陈笙这会儿被他这幅妖精漂亮样儿勾的几乎天雷勾地火,裤子差点给点着,不自觉的喘气粗重了些,庄郁沉的手顺着他的喉结往下摸,食指轻轻的抚下,摸到了那已然勃起的一大团。
他不怀好意的在鼓起的几把上点了点,略微扬了些眉梢,轻声说:“硬了。”
陈笙傻呵呵的点点头。
硬了归硬了……逼里也不受控制的往外流水,又饥渴又黏糊糊的,但陈笙一点儿也不想在这儿来一炮。
这是…这是更衣室啊,怎么…怎么能。
他跟庄郁沉说:“不可以。”
哦?
“什么不可以啊?”庄郁沉不怀好意的明知故问,他双手抱住陈笙的脖颈,逼着陈笙抬起头来看他,而后,他说,“讲明白点儿。”
呃。
陈笙那张硬挺的脸上出现了纠结的表情,说:“不可以在这儿…那个。”
还挺羞。
“哦。”庄郁沉故意逗他,装傻充愣道,“那个是哪个?”
那个?
陈笙是真被他逗得又羞又恼怒,张了张嘴,想说点啥,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于是,他乖巧的闭上了嘴。
然后,就又被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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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