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陈笙愣了一下,对于庄郁沉这段儿话,他着实是没怎么反应过来,懵懵的看了庄郁沉好几眼,张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跟嗓子眼里卡着石头子儿了似的。
什么辣妹啊,辣妹又是啥意思啊?
这显然涉及到了陈笙的知识盲区。
庄郁沉闷笑一声,也不想给他有过多的解释,只是伸出手捏了捏陈笙的脸颊,说:“呆逼。”
陈笙:……?
他无辜的眨了下眼睛。
“自信点,很好看,信我的,别叽歪,”庄郁沉对于陈笙的这点儿小九九拿捏的十分到尾,简言意骇的道,“我说啥就是啥。”
又来了,封建王权压榨贫民笙的典型话术,“我说啥就是啥”。
陈笙抿了抿唇,酒窝凹陷出一个浅浅的坑,略有些不好意思,答应道:“噢…好。”
虽然庄郁沉霸道的很幼稚,但陈笙还是很喜欢,因为他能感觉到庄郁沉对自己的安慰与怜爱,这是能让他快乐的情感,从而让心灵得到慰藉。
他垂下眼睫,看了一眼自己被庄郁沉牢牢握住的手——温暖,柔软的掌心正像丝绸一样包裹着他。
他心里的吉娃娃,似乎没有长大,而是变得更加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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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笙中午和庄郁沉逛了一圈超市顺道在外头吃了个饭,还吃了陈笙定的蛋糕,只是吃饭的途中庄郁沉他爸还给他打了个电话。
但庄郁沉直接面无表情的点了接通,也没等对面说话,直接一句怼了一句“谢谢”上去,挂了。
横的陈笙都看呆了。
庄郁沉说:“甭管傻逼,他和他小老婆腻歪着呢,哪有空管我。”
陈笙知道庄郁沉和他父亲的关系不大好,但也确定是没想到,不好成了这种地步。
他没吱声,默默的赛了一口小白菜进嘴里。
来平城眼瞅着要一个月了,他从当年那个腹肌分明肌肉饱满的庄稼汉子慢慢的,慢慢的,弱化了腹部人鱼线的线条。
和庄郁沉在一起以前他确实并不在意这些外在的形象,但现在……在知道庄郁沉对他这幅身体和模样感兴趣以后,他很难不注意。
白天多吃点肉,晚上啃点草得了。
陈笙沮丧的想。
23号的晚七点,一粒晶莹的雪飘飘摇摇的落在了地上,灯红酒绿的世界登时被大雪覆盖,宛若沙漏一般细碎,晶莹漂亮的雪是碎钻与月光,亦或是点点破碎的的星星,折射出漂亮的光。
庄郁沉和程度他们约了七点半去酒吧玩,在送陈笙到家以后,庄郁沉便离开此地,去所约定好的地点聚会。
反观这头刚到家门口的陈笙,他轻车熟路的打开车门,又在墙面上胡乱的摸索了一下。
随着轻微的“咯噔”一声,屋内洒下一层银色的灯光,他转身关上门,脱掉外套坐在沙发上发呆。
有点无聊。
他想。
庄郁沉过生日得玩到啥前啊,十一点之前能回来吗,自己做的蛋糕已经被他放到冰箱里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坏,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喝懵了才回来啊。
他有点担心,也有点儿憋屈。
他想陪着庄郁沉过生日,可庄郁沉也确实有他的交际圈,也需要有他自己独立的时间去休息。
只是他除了庄郁沉什么都没有。
不…是什么都没有。
他有点沮丧,默默的叹了口气,倒也没有那么不是滋味儿,就是有点儿小难过。
他人生的二十七年里全都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
窗外的雪如鹅毛越下越大,陈笙的思绪就像这雪一般纷杂蓬乱。
他坐在沙发上看综艺,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眼瞅着要睡着了。
只是“叮咚”一声,门铃响了。
他也被吓精神了。
打开门,快递员好巧不巧来送了他快递,他一看那个严严实实的包装便忍不住有点脸红,小声说了一句谢谢,乖乖接走了。
这东西实在是太羞耻了,他已经在想一头撞死了,当时一时冲动为了取悦庄郁沉买了它回家,可真要让他在庄郁沉面前穿,他能害羞到晕厥。
怎么办呢…
陈笙抱着快递箱有点儿发懵,犹豫了一会儿,蹲在地上把箱子拆开了。
衣服是黑色的,整体看起来像个紧巴巴的三角,还有附赠一条长长的黑丝,兔子耳朵,项圈,尾巴,可谓装备齐全。
他把快递盒拿起来打算放到桌子上,忽地“扑腾”一声,掉下来个玩意儿。
等看清是啥以后,陈笙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这店家竟然……竟然还贴心的还送了两包避孕套。
陈笙抱着这一堆的东西傻呆呆的站了一会儿,犹豫了一下,慢吞吞的把衣服自个儿身上的衣服脱了。
庄郁沉也不在家,买都买了……总归试一下……试一下?
穿不上就,就,毁尸灭迹!
其实陈笙的身材没有他想象的那样退化,紧实分明的蜜色肌肤一如既往的诱人,臀肉挺翘圆润,褐色的乳头乖乖的坠在饱满的胸肌上,像是淋了蜂蜜的巧克力面包,肩宽腰窄,随着动作,青筋更是若有若无的凸显在了他的臂膀上。
这是一具十分具有野性美的成熟男性躯体。
甚至可以说是标准。
陈笙捏着这件衣服,脸色红了红,咬着下唇,犹豫片刻,心下坚定,闭上眼睛胡乱的对准屁股往上一套。
很紧。
甚至勒出一圈软肉在他的大腿根部,乖软的小几把缩在黑色的布料里,这点儿微薄的布料还要承担兜着他的屁股的责任,看起来可怜兮兮,又色情无比。
黑色的蕾丝布料布满了他的胸前和脊背,紧实的勾勒出三角区的淫靡,逼里逐渐吐露出零零星星的淫水,打湿了那点儿布料。
打湿过后的布料变成细小的一根儿麻绳似的,卡在他的逼上,他的身体一动,便磨的小豆子战栗。
“啊……”他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耳朵连着胸膛红成一片,甚至发紫。
他慢吞吞坐在沙发上,一点一点的穿上了丝袜,又慢慢的弯下腰抓起兔耳朵,戴在了自己毛茸茸的脑袋上。
黑色的兔耳朵翘出一个漂亮的弧,乖乖的坠着。
无辜又可怜的小黑兔子,脸色通红,圆圆的眼睛里模糊了一层水雾,咬着牙,似乎要把自己羞哭了。
他心想再也不……再也不想做这些事情讨好庄郁沉了。
太羞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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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就发车!
今天更新晚了呜呜呜私密马赛
我今天中午要坐车回家然后手机没流量了,本来以为十二点多就能到家连上wifi结果!结果!拖到两点多
我还寻思在车上码字然后悄咪咪的拿出手机打开了我的wps,结果正巧写到H章,虚的我,写一个涩涩词汇便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我,尤其是邻座的那个小男孩儿,真的太羞耻了
然后写着写着就不写了毕竟我拘束的跟特务接头似的,是真不好意思……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