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笙被庄郁沉的话给羞的脸都红透了。
“等,等一下,”陈笙回身握住庄郁沉的手,断断续续的道,“你要是……要是想碰我就……就……等一下好不好?”
他抬眼,圆圆的眼睛格外温顺,像是驯良的大型犬一样。
“量完了我好去做饭,”陈笙温声道,
“你饿不饿呀,如果真想……真想做的话,等中午小锦睡着了,或者晚上可以吗?”
他的语气那么轻柔,像是一片羽毛飘飘摇摇的落在了庄郁沉的心上,叫庄郁沉的心都化了,连带着神色都忍不住愣了片刻。
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陈笙竟然还想着问自己饿不饿。
真是……又笨蛋的体贴又可爱。
庄郁沉的手摸了摸他的后颈,顺着脊背的曲线一路下滑,白皙的手指勾开了陈笙的内裤。
两瓣儿又软又漂亮的臀肉老老实实的包裹在里头,庄郁沉亲了一下他的后颈,忍不住笑出声来,恶劣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陈笙似乎是没想到庄郁沉会这么回答,惊讶的瞳孔都放大了片刻,忍不住“啊?”了一声。
“我就摸摸,”庄郁沉看他可爱,没忍住在陈笙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直接开始胡说八道,“就摸摸,给宝宝摸喷了,我就去做饭好不好?”
听见这话,陈笙犹豫了,浓黑的眉毛略微纠结的蹙在一起,半晌,无奈的答应道:“那好吧。”
他知道庄郁沉要是真想给他摸潮吹,自己都坚持不了五分钟,可就怕庄郁沉摸完了再干点别的。
但……那又能怎么办呢,陈笙默默的叹气,自己横竖都得答应他。
庄郁沉偷偷弯了一下眉梢,凑上去在陈笙肩膀上的小痣上亲了亲,修长的手握住陈笙的腰,一路下滑,轻轻松松的褪掉了陈笙的内裤,手指顺着股缝逐步探索,轻叩柔软的嫩逼的大门。
“嗯……”陈笙的呼吸略有些急促,庄郁沉的阴茎已经勃起,滚烫的卡在他的后腰上,然而他却丝毫没有任何摩擦的意思,老老实实的将手指插到阴唇的缝隙里,兜着逼肉蜻蜓点水似的揉弄。
庄郁沉低下头,他一只手压着陈笙的腰叫他扶着沙发把屁股撅起来,陈笙那两瓣儿紧实饱满的屁股蛋子,QQ弹弹,他一只手握住,臀肉柔软,牢牢地抓握在手心里。
陈笙抬高了屁股,十分乖顺的扶住了沙发的靠背。
“老婆,”庄郁沉压上来,顺着陈笙的胯骨向前抚摸,一寸一寸,按压的小腹像是着了火,越发难耐,“要亲亲。”
皮肉相贴,陈笙很快就给了反应,阴茎勃起翘的老高贴在小腹上,他乖乖的抬起头被庄郁沉吻住嘴唇。
庄郁沉的吻一如既往的具有压迫性,舌尖通过口腔探索,滑过每一寸口腔内壁,淡粉色的舌头压住陈笙的舌面,裹挟住他的舌尖狠狠的吮吸略显甜蜜的唾液。
庄郁沉的呼吸越发粗重了起来,陈笙的逼被亲的湿的一塌糊涂,淅淅沥沥的流了些淫水出来,庄郁沉便就着这滑腻的水,顺着嫩色的穴口径直将自己的手指操了进去。
陈笙的穴原本是淡粉色的,可现在愣是被操的已经变成了稍显成熟的浅红色,做爱操的多了,像是开到盛放的石榴花,艳红的,一层一层的媚肉不断吮吸,阴唇甚至都在外翻。
“宝宝,感觉到了吗,”庄郁沉的呼吸滚烫,像是热风的亲吻,惹的陈笙的神经都在打着颤栗,他压低声音,蛊惑,再蛊惑,“我的手指,已经插进去了噢,好紧,真贪吃。”
庄郁沉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一寸寸的插进逼里,甚至可以轻轻松松的按到陈笙的敏感点,他能感觉到陈笙的穴在紧缩,柔软的穴肉裹住了他的手指。
于是,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开始抽插的那一刻,陈笙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含糊的呻吟来,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按着内壁打转,拔出来的那一刻甚至还要变本加厉的再增添一根手指。
“呜……哈……”陈笙的大腿开始颤抖,他的肌肉不断打颤,巧克力色的乳肉被庄郁沉握在手中玩弄,饱满的,宛若巧克力球一样的胸肌全部倾泄在庄郁沉的手掌里。
“呃……不要……”陈笙无意识的仰起头,神色涣散,半截儿浅红色的舌头若隐若现,求饶道,“操……太快……太快了。”
“不要?”庄郁沉低笑,“宝宝的小嘴为什么这么贪吃,不要了为什么还要紧紧的缠着我,是不是口是心非,嗯?”
他的阴茎早就勃起,白玉似的指尖抠挖着陈笙的乳头给予刺激,陈笙的乳头已经红肿成樱桃大小,乳晕泛着淡淡的褐色,坠在胸前。
“哈啊……太……要……嗯……”陈笙的嗓音里已经含了些许哭腔,软绵绵的央求道,“庄……庄郁沉……真的太……”
阴道里的淫水不断的像是水坝开闸似的疯狂外流,收缩舒张,呈现淫靡至极的状态顺着庄郁沉的手指滴到地毯上,陈笙手脚发软,阴蒂被庄郁沉按压,肿成花生米似的大小,红扑扑的外坠着,闪烁着亮晶晶的光。
“别哭宝宝,”庄郁沉耐心的哄道,“马上就更舒服了……啧,真他妈的会夹。”
穴里的瘙痒越发难耐,现在几乎都要克制不住的自己主动扭腰去撞击庄郁沉的手指了,快感犹如洪水席卷了全身淹没,他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忽然趴下去全身脱力,大腿痉挛,哭喘着高潮了。
他高潮时的淫水顿时铺天盖地的涌出,几乎是喷洒下来,精液也不断射出,凌乱的糊了一整个沙发,庄郁沉的手指被紧紧的绞住,哪怕是想抽出来都很困难,湿热又温暖。
“宝宝潮吹了,”庄郁沉拍了拍陈笙的屁股,低下头在陈笙的颈侧轻吻,“舒服吗?”
陈笙现在已经完全脱力,他跪在沙发上,呼呼的喘着气,又乖乖软软的点点头。
“该轮到我了。”庄郁沉解开自己的裤子,他的脸色早早的就已经红透了,浅浅的汗珠挂在鼻尖上,美的风情万种,动情不已。
“宝宝的小逼,好漂亮,”庄郁沉跪在沙发上掰开陈笙的双腿,他的阴茎从裤子里跳出来的那一瞬间,硕大而又长的惊人,龟头怒张,半点儿零星的前列腺液涂在龟头上,青筋盘虬,一跳一跳象征着生命力,“老婆。”
“我在……”陈笙的声音黏糊糊的,透着湿漉漉的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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