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好……”陈笙有点脸热,浓密的眼睫不安的垂落下去,在眼前卷起一个弧,看起来精致又温柔,“我……我有点害怕。”
“嗯?”庄郁沉亲了一下他的耳侧,说话的语气软软的,“我轻点好不好,别怕。”
他回身打开了淋浴的花洒,温热的水霎时从头顶坠落,汇聚成清浅的小水珠一滴一滴的沾染在陈笙健硕的身躯上,顺着肌肉的起伏再调皮的掉落。
庄郁沉解开自己的皮带脱下裤子扔到一旁放着的洗衣盆里,拥住陈笙的腰轻轻吻了上去,他抚摸着陈笙柔软的腹部,跌跌撞撞的进入了水流冲刷的范围,一缕一缕的长发黏成一片,粘在脊背上。
陈笙有些不安的蜷缩起手指,闭上眼睛同庄郁沉亲昵的接吻,黏糊的水渍声淹没在了花洒的水声中。
农村的浴室条件简陋,庄郁沉本来想着淋浴亲亲抱抱更有氛围感,却不想亲的起火倒是起火了,就是这环境有点差的离谱。
墙是冰凉的瓷砖,喷着水的花洒断断续续,空间逼仄狭小,再加上陈笙还揣着个小崽子,庄郁沉根本没办法把他压在冰凉的墙上,他也根本不会忍心。
于是,他回身把花洒的扳手拧好,又低下头在陈笙的嘴上亲了一口,一个弯腰,硬生生将陈笙这个大男人,以一种抱小孩子的姿势抱起来,托着屁股,拿着毛巾胡乱的擦了擦自己的胸膛和陈笙的腰胯,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往外走。
场面一度有些失控。
陈笙吓了一跳,着急忙慌的抱紧庄郁沉的脖颈,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在庄郁沉耳边紧张的道:“放我……放我下来!”
“这又不是我第一次抱你,”庄郁沉托着他的屁股往上颠了一下,手也十分不老实的在他那饱满的巧克力色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响声又清脆又刺耳,愣是羞的陈笙脸红脖子粗,听他调侃道,“怕啥。”
他抱着陈笙到了炕上,这炕让陈笙烧的热乎,上面一如既往的怕伤着庄先生的娇躯铺了三层被褥,柔软的要命。
由此,哪怕陈笙傻不愣登的一屁股坐到了被褥上,也没感觉到什么痛感。
庄郁沉下一秒便俯身压在了陈笙身上,暧昧的呼吸和微凉的水汽夺取了陈笙的全部注意力。
陈笙看着他,看着他那卷翘又纤长漂亮的睫毛,挺拔的鼻梁和微薄的,淡粉色的唇,在灯光下的庄郁沉一如既往的漂亮的像是神祗下了凡间,瓷白,冷淡,好像同他的暧昧举动都是在越过神界。
庄郁沉好看的甚至有几分失真的朦胧与逼仄的锐利。
而这样的人,他竟然……独属于我。
陈笙忍不住看着他,憋着嘴角笑起来,看起来傻乎乎的。
“又看我傻乐什么呢,”庄郁沉的眉梢轻轻挑了挑,唇角略微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揶揄道,“我家的小色胚?”
啊……
陈笙红着脸摇摇头,恍然清醒过来,局促的说:“没……没有。”
他有点不好意思,自己总是盯着庄郁沉发呆,馋的怕是都要流口水了……
正胡思乱想着,庄郁沉那微凉的唇便猝不及防的,轻轻印在了陈笙的额头上。
这是一个认真又温柔,不带有任何旖旎心思的吻。
“要辛苦你了宝贝,”庄郁沉的语气很轻,像是生怕吓着他,哄小孩似的,抚了抚陈笙那凸起的蝴蝶骨,“躺被窝里吧,外边是不是很冷?”
“不……不冷,”陈笙磕磕绊绊的回答,“但是你头发还……还湿着,我记得我带了吹风机回来,我给你吹吹……?”
“啊。”想到这回事儿,庄郁沉摸了一把自己湿乎乎的长发,颇有些抑郁的叹了口气。
本来想趁着洗澡在浴室里来一炮,借着氤氲的水汽蜿蜒爬升,点燃点暧昧的氛围,但那地方又小又凉嗖,庄郁沉实在是不忍心让陈笙干巴巴的站着挨操,于是临时改了主意抱陈笙回炕上,可自己手贱还开了个花洒,浇的湿了吧唧,这要在被窝里滚一遭,还用睡?
庄郁沉有点不高兴,眯起眼睛,淡色的舌尖抵着牙根儿,轻啧一声。
他又一把将陈笙从炕上抱起来,说:“咱俩还是先去把澡洗完再做吧。”
陈笙被他抱的稀里糊涂的,心里又是害羞又是无奈。
庄郁沉简直一如既往的,说风就是雨。
事实证明庄郁沉是一位非常遵守自己原则的男人。
说不在浴室里做,就真除了色迷迷的贴着陈笙乱摸了几下,在那柔软的肚皮上摸了摸,又将手滑下去揉了几下那湿乎乎的沾了水的逼,啥也没干。
但照样也弄的陈笙抱着他小声喘气,哆嗦着身体,黏糊糊的贴着他,呜咽着潮吹了。
那淫水哗啦啦流了一地。
陈笙禁欲的时间比庄郁沉要久的多,他的逼早已经恢复回原来的状态,又紧又小,跟个处一样青涩,庄郁沉就连抱着他又亲又摸的,手指插进去都有点费劲。
庄郁沉从后背揽住陈笙的腰将他的半个身子都贴在自己的身上,压着他的脊背在后颈上又亲又舔又咬,像一只大型犬,黏着了就不撒手。
陈笙冷不丁的,有点不习惯爱抚受到的刺激,生理性的扭着头躲避着近乎狩猎,与全盘压制意味的后颈舔吻,滑腻柔软的的舌从皮肤上卷过激起一串难言的颤栗,再用牙齿轻轻咬住后颈的肉舔吻,嘬出一个漂亮的草莓印子。
这是占有欲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