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庄郁沉亲了一下他小熊似的,圆圆的耳朵尖,低声说,“吃饱了?”
陈笙总觉得气氛怪怪的,他不安的挠了挠自己的裤线,说:“吃饱了。”
听见回答,庄郁沉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指一根又一根的展平,最终摊在自己的手掌心里,而后,缓缓地收起自己的璞玉似的,修长又白皙的五指,同陈笙十指相扣。
庄郁沉刚回来不久,手指还有点冰凉,陈笙握住他的手,又伸出另一只手覆盖上去,安抚的揉了揉。
庄郁沉固然知道陈笙的意思,便忍不住勾了下嘴角,又问道:“小锦睡了?”
“嗯,我刚给他哄睡着,”陈笙的语气忽地轻松了些许,“实在是太淘了,等开春就带他出去玩,不然孩子在家实在是太闹腾了。”
“辛苦了。”庄郁沉握住陈笙的手腕,在他的掌心里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又温柔的亲了一下。
“现在小锦睡了,你也吃饱了,”庄郁沉抱着他,流氓似的突然在他的耳朵上亲了一口,说,“亲一下。”
亲一下……?
陈笙的有点不好意思,略微仰起头被庄郁沉按着接了一个绵长又温柔的吻。
这一吻带着点儿情色的意味,但却又显得温柔又安抚,舌头重重的碾压过舌面 向深处的唇齿探去,亲的陈笙有点喘不过气来,攥的庄郁沉的毛衣都皱皱巴巴的。
他的手指不老实的动了动,紧张的好像是要顺着庄郁沉的毛衣线抠进去,弄的庄郁沉忍不住笑出声来,一把握住他的手。
“你怎么这么笨,”庄郁沉的嘴唇已经变成了一种稍显丰满的嫣红色,像是盛开的花,“等下把我衣服抠个洞出来。”
听见这话,陈笙有点不好意思,闷闷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作为惩罚,主动亲我一下,”庄郁沉蹭了蹭陈笙的脸,道,“亲。”
陈笙:“……”
他换了个姿势,跨坐,乖乖的搂住庄郁沉的脖颈将自己的吻送了上去。
庄郁沉掐着他的腰与他深吻,动作间滑起陈笙的衣服下摆,漏出那一截儿劲瘦的巧克力色的腰,用食指和拇指慢慢的摩挲,片刻后滑动,捏了捏陈笙圆滚滚的乳头。
陈笙果不其然惊喘一声,按住了他作乱的手。
他红着脸喘息,庄郁沉倒显得游刃有余,凑过去在陈笙的嘴角上啄了两下。
白皙的手指一寸一寸下滑,覆盖到陈笙已经勃起的裤裆上坏心眼的揉了揉,摸的陈笙像一块融化的棉花糖,哼哼一声,握住了庄郁沉的手。
“别乱摸。”陈笙可怜兮兮的说。
“你勃起了宝贝,做不做,”庄郁沉捏了捏陈笙红扑扑的,像熟透的小苹果一样的圆耳朵,“你吃饱了,小锦也睡着了,做不做,嗯?”
陈笙犹豫了一下,浓密的睫毛不安的颤动,再颤动,像是即将振翅的蝴蝶。
他的睫毛不算长,也不算多翘,但就密匝匝的,瞧着招人怜爱。
庄郁沉低下头,在陈笙的眼皮上亲了亲。
陈笙已经和庄郁沉有一段日子没做爱了,先是生孩子之前不能做,生孩子之后也不能做,连亲亲摸摸都很克制,就怕忍不住擦枪走火,出了月子以后小锦还越来越淘,黏着陈笙,活像个妈宝男,小胳膊小腿一顿乱蹬。
孩子睡觉还昼夜颠倒,陈笙困的像条狗就得爬起来哄孩子,有一次好不容易洗澡的时候做爱,刚插进去爽没五分钟小锦就哭了,陈笙就很果断的把几把从自己的逼里抽出去,跑出去哄孩子了只留下几把梆硬,还咬牙切齿的庄郁沉。
场面一度非常的混乱。
于是将近半年都没有好好做一回爱的庄先生表示,好想操老婆。
陈笙的舌头在牙齿处忍不住咬了咬,低声道:“好。”
“那你要轻点,别把小锦吵醒了…”陈笙说,“轻点。”
听见这话,庄郁沉没忍住轻笑一声,捏着陈笙的脸掐了掐,道:“那要辛苦老婆大人小点声叫床了。”
陈笙:“……”
陈笙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得到老婆一个白眼的庄先生表示我依旧很开心,美滋滋的抱着老婆吸了两口,又一把抱起陈笙,一起去浴室里洗澡。
只不过在进去之前,庄郁沉去衣柜里翻了半天,终于掏出来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放在了床上。
陈笙忍不住问:“……这是什么?”
庄郁沉扬起眉梢:“等下你就知道了。”
陈笙刚想说话,庄郁沉就伸手托住他的脸颊吻了上来,食指摩挲颧骨,一寸一寸的滑过耳廓,一点一点的描摹出炙热的红色,舌头相互挤压推拉,在这场博弈中庄郁沉明显更胜一筹,吻的陈笙合不上嘴巴,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不少。
庄郁沉握着他的腰,非常轻而易举的就扒了老婆身上穿的白色半截袖和灰色大裤衩子,坏心眼的在陈笙的乳头上捏了捏。
捏的陈笙都有点发抖。
他握住陈笙的腰同他接吻,勃起的性器完全按耐不住自己的蠢蠢欲动,顶着陈笙的胯磨蹭起来,哪怕隔着一层布料,陈笙也能感受到勃发的滚烫。
“哈……”庄郁沉喘了一口气,伸手兜起自己散下来的头发撩脑后,很火速的脱了自己的裤子衣服扔到洗衣盆里,赤身裸体的同陈笙黏在一起。
他的胸膛因为兴奋都变成了淡粉色,白皙的脸蛋也泛着可爱的粉红,但那双深邃黝黑的瞳孔,却晕着沉甸甸的情欲,像是暴风雨一般闷狂,叫人的灵魂都在打颤,丝毫没有“可爱的粉红”。
跌跌撞撞的亲吻交缠,陈笙被他一把抱起来放进浴缸里去,庄郁沉随之跨坐进来,勃起的几把挺立上翘,瞧着格外可怖。
不知怎么,陈笙有种今天会被操死的预感。
庄郁沉买的浴缸足够大足够舒适,他拍了下陈笙的屁股,告诉陈笙:“躺好。”
语气低沉,声音喑哑,是他典型动情的表现。
陈笙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他一向来乖顺又听话,于是,纵然紧张的忍不住吞咽口水,他也十分乖巧的握着浴缸壁在边缘处躺好,温热的水亲吻着肌肤,感受起来格外的舒适。
“先洗洗才能操的更舒服,”庄郁沉的眼皮略微一撩,显得冷淡又美艳,“对吧?”
陈笙刚想回答他说是,却没想到庄郁沉伸手将挂在墙壁上的花洒拿了下来。
他的语气很低很哑,是情人间最为暧昧的低喃,像是糖在舌头上滚过一遭,裹着丝线一般缠绕的甜。
但说出来的话,可不叫陈笙觉得那么甜了。
“别乱动,老婆,洗洗逼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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