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羽绒被,”庄郁沉轻声道,“我可以买一铺酒红色的羽绒被专门做爱用。”
陈笙:“……”
他只觉得自己额角都抽痛了一下,无奈道:“你一天都想啥奇怪的玩意儿呢。”
庄郁沉听见他恢复正常的语气,顿时笑出声来,道:“好啦,穿上给我看看,求求你了老公,求求。”
陈笙拿他没办法,站起身来,乖顺的等待庄郁沉替他套上裙子,整理好裙摆。
陈笙的皮肤与纯白色的婚纱搭配,比庄郁沉冷白的皮肤与他搭配还像牛奶与巧克力,他套在婚纱里,像是奶油里头夹了一块儿面包,又软又甜,又可爱。
婚纱的裙摆闪着细碎的星钻,款式几乎与庄郁沉结婚那天穿得那件儿相差无几,袖子的设计遮住了手臂的线条,但陈笙远没有庄郁沉那样衣架子的硬照身材,饱满的像一只小熊娃娃,给婚纱撑的鼓鼓囊囊。
他略显局促的喘了一口气,有点羞耻的用手捂住了自己裸露出来的胸膛。
庄郁沉在他的胸肌处种植了繁多的红色草莓,通过一系列的耕耘以及浇灌终于让草莓发芽长大,红彤彤的挂在胸肌的软肉上,漂亮的要命。
“好了。”庄郁沉用手轻轻拍了一下陈笙的屁股,陈笙顿时条件反射似的站直身体,脚下踩到婚纱的裙摆,粗溜一下直接旋转跳跃,一屁股摔着坐到了床上。
懵了吧唧的。
目睹了一切的庄郁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顿时笑出声来,“怎么这么笨啊,我刚想感慨你怎么这么漂亮,你就给我惊喜地表演了个探戈。”
陈笙:“……”
他垮起个小狗批脸。
他穿着洁白的婚纱坐在黑色被单笼罩的大床上,脚丫子裸露点地,修长的腿被遮盖的严严实实,倒真像个要结婚的新娘。
“别、别说了,”陈笙别过头,羞耻的小声道,“蕾丝……太滑了。”
庄郁沉哄小孩儿似的“嗯嗯”点了两下头,坐在陈笙身侧,侧头和他接了一个软软的,温柔的吻。
“怎么办,你怎么这么可爱,”庄郁沉将下颚搭在陈笙的肩头,又在他黑色的小痣上亲了一口,“想操。”
“当然可以呀,”陈笙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吞吞的道,“但是要轻点,这衣服不抗造,你再酷酷一顿……那么操我,蕾丝都该勾边儿了。”
“咱们不能婚纱还搞日抛,”陈笙思考了一下,“我记得结婚那天,你半夜给我操的晕的胡的,我太累了就直接睡着了,第二天起来,衣服都让你团吧团吧直接撇地上了,那怎么说也是花了十几万的衣服,直接祸害的连神仙来了都救不了。”
“好好好,”庄郁沉表示老婆教育的好教育的妙,光速认错,“我轻点操,轻点,努力不把老婆的衣服都扯碎。”
陈笙顿时满意的点头,他的脸颊还红扑扑的,明明害羞却又逼着自己要正经一些,穿着一身婚纱,可爱的要命。
他又被庄郁沉拉着按在被子里接吻,亲的他手脚发软,只得眼巴巴的看着庄郁沉掀开裙摆,又伸手随意的撸了两下已经勃起的阴茎。
庄郁沉握着自己的发尾晃了晃,站直脱掉西裤,黑色的衬衫夹缠绕着他白皙的大腿根部,像是肌肤凭空蔓延咒纹,带着诡异绮丽的美。
他伸手脱掉衬衫夹,又脱了衬衫,彻底赤身裸体的跟陈笙做爱。
这天晚上,他压着穿着婚纱的陈笙做到了凌晨十二点,又赤身裸体的做,又跑浴室里做,陈笙这款麦色小面点当真要被做的软趴趴了。
凌晨四点,庄郁沉终于把陈笙从浴室里抱出来,睡觉了。
当然,陈笙同学由于太过疲惫,都没撑到被抱到床上,直接在浴缸里眯愣着了。
他又累又困,整个人都打蔫儿,俩眼皮像是涂了502胶水儿,刚睁开就又合上,庄郁沉兢兢业业的替他洗屁股擦身体,他倚着墙直接睡着了。
据庄郁沉口述,他当时喊了一声陈笙,让他再坚持一下回床上睡,结果陈笙眼皮也没睁,直接“嗯”了一声睡着了。
一秒入睡。
脑瓜差点扎水里。
庄郁沉立刻手忙脚乱的去扶他,最后连抱带拉的把人给带上床了。
他把床头的小夜灯关上,又在浴室收拾了一下,躺回去睡觉了。
他听着身侧的喘息声,小小的,又有点发黏,明明又低又哑,哼来哼去却像个小猪包。
庄郁沉转了个身子,将手臂搭在了陈笙的腰上,安心的闭上眼睛睡觉了。
他呼吸间能闻到独属于陈笙特有的味道,安心,踏实,又温柔。
让他一辈子沉溺。
“有他在,就是家。”
“老婆在怀,
睡觉嘎香。”
远在沈清烨家的庄锦誉小朋友:“……”
--------------------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