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生活废人庄郁沉来说,包饺子是他此世唯一会做的除泡方便面以外的一道菜,必然得好好在老婆面前大展身手,准时准点的十点钟,陈笙拉好面板赶面皮儿,庄郁沉就掐着筷子兢兢业业的包,包的还挺好看的。
春节联欢晚会正播着,屏幕里传来哈哈大笑的声音,庄郁沉掐着个面皮儿熟练的包饺子,又挑起眼皮看电视,翘着个二郎腿,一会儿点评点评这个,点评点评那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明星大腕儿来参加春晚来了。
他包饺子的手法专业,馅料一骨碌,面皮儿一捏,又漂亮又好看,圆滚滚的小肚子撑的满满当当,富态可爱。
包到最后一个,他拿出事先消毒好又拿保鲜膜包上一层的钢镚儿,塞到馅料里包好饺子,美滋滋的展示给往盖帘儿上放饺子的陈笙看。
“记住这饺子长啥样没,”庄郁沉托着饺子在陈笙眼前儿晃了晃,念叨,“好看吗好看吗,等会儿就吃这个,幸福。”
陈笙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问:“好看,为啥是我吃?”
“因为你吃到小钢镚儿,就代表着你的幸福是我。”
这是什么歪理逻辑啊?
听见这话,陈笙笑起来,两个小酒窝深深的凹陷下去,笑得灿烂又可爱。
“那我肯定能吃到,”陈笙回答他,“因为我的幸福一定是你。”
两个人的年纪加起来可能不超过六岁,但这不超过六岁的傻白甜对话,却让两个人的心里都快乐极了。
庄郁沉被这话夸的飘飘然,美滋滋的和陈笙一起煮饺子,勤快的将餐具摆放好,搓手,就等着吃饺子了。
而那枚硬币,十分遂庄郁沉的心愿,在陈笙的嘴巴里出现。
陈笙小心翼翼的将硬币收起放在自己的口袋里,轻声说:“看来上天都承认我的幸福是你。”
庄郁沉很开心。
要是有尾巴,必然已经得意的翘到天上去了。
乍一看是猫系,细看又有点儿狗系的矛盾的庄郁沉在得意时格外可爱。
陈笙站起身来刚准备收拾碗筷,便被庄郁沉一个猛虎扑食揽住了腰。
天旋地转,他又回到了一个熟悉的场景内——沙发。
“笙,你看看几点了?”庄郁沉压在他的身上,语调平稳正常,如果不是那双手作乱的摸上了陈笙的小腹。
“啊…几点…”陈笙不好意思的按住庄郁沉乱摸的手,安分的回答他,“十
一点了…唔…别乱摸…”
“宝贝,还记得我昨天晚上说了什么吗,”庄郁沉的呼吸一点一点的放缓,灼热的气息缓慢的喷洒是耳畔,叫陈笙的耳朵一点一点的红了个透彻,圆圆的耳廓红扑扑的,瞧起来可爱极了,“一起、过年?”
一起过年。
陈笙实在是跟不上庄郁沉这一百八十迈的隐喻车速。
他磕磕巴巴的说:“那…那也不能…我得刷碗,不行…我得刷碗。”
正巧,电视上开始播放有关相应国家生育政策的小品,庄郁沉听见了,便挑起陈笙的下颚,意有所指的,缓慢的,暧昧的道:“咱俩在一起这么久了,是不是也应该响应一下国家号召?”
啊?
陈笙:“……?”
什么啊!
陈笙拧巴的说:“这这这这这也不是那啥就能那啥…我那啥有点不好意思……还是先刷碗吧。”
“那你刷完碗回来让我摸摸。”庄郁沉说。
我滴妈。
陈笙扶额,答应道:“好。”
陈笙这辈子头一遭刷这么煎熬的碗,庄郁沉坐在客厅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天,内容颇有些…嗯…他的耳朵算是被调戏的红了个透彻,一想到这大过年的一会儿要干什么事儿,他就臊的慌。
刷完碗回到客厅,陈笙便被庄郁沉一本正经的抱到大腿上,他撩开陈笙的衣服,修长洁白的手指先是在陈笙的肚子上捏了一把。
挺结实,软乎乎的。
还有点儿吃饱了的小鼓包。
“真可爱。”庄郁沉是越摸越稀罕,卷着陈笙的上衣撩起来叫他张嘴咬住,陈笙羞的手足无措,庄郁沉说什么他便做什么,乖乖的咬住衣服,一副任人宰割的乖崽样儿。庄郁沉的声音又低又哑,华丽暧昧的声色宛若流淌的溪流般婉转,钻进陈笙的耳膜,电的他脑袋有点儿晕乎,“摸摸奶子,可以吗?”
陈笙含糊的“唔”了一声,叼着东西,自然是没说出话。
“不吭声我当你同意了。”庄郁沉“啾”的一声在他的耳尖儿上亲了亲,他格外喜欢怜爱的亲亲陈笙的圆耳朵,小耳朵圆乎乎的,看着就软乎可爱。
修长白皙的手指游离到胸口,陈笙的胸肌很大,几乎是一只手能包住一只的程度,圆滚滚的胸肌就那么饱满的坠在胸膛上,褐色的乳头在空气中瑟缩的挺立。
庄郁沉的手指稍微用力,捏的软软的胸肌便鼓起,手指陷入柔软的乳肉中,触感极好,叫他爱不释手。
他的指甲圆润,轻轻的按住乳头抠弄敏感的小孔,捏的软趴趴的乳头掉着个儿的转,陈笙的胸一向敏感,他几乎是有些受不了猥亵一般的玩弄,眼睛憋的通红,轻轻握住了庄郁沉横在他腰腹上的那只手。
阴茎在胯下悄无声息的勃起,抵出一个形状分明的包,他的女逼来了感觉,同样悄无声息的开始张合,吐露点点淫水,打湿了内裤。
无论是哪儿都阖家欢乐,他却和庄郁沉在这儿对着欢声笑语的春晚摸奶子,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陈笙,可却裹挟着他的快感更加强烈。
庄郁沉的唇在他的肩膀处落下一个又一个温热的吻,他解开陈笙的裤子,兜着陈笙勃起的一大团阴茎捏了捏,不出预料的感受到怀里人猛地粗重的喘息和颤抖。
庄郁沉为陈笙的反应感到心满意足,他的脸颊因为情欲的萌发也沾染了红色,漂亮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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