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郁沉开了灯,他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泛红的大腿上的那一大条濡湿滑腻的痕迹叹了口气。
陈笙蹭的欢实,潮吹也都喷在上面了,他的小腹上还有陈笙射出来的精液,给他弄的狼藉一片。
庄郁沉心想,没想到陈笙还有这大半夜贴人层的爱好。
他拉开了自己的内裤,勃起的阴茎顿时弹跳出来,怒张着马眼,柱身发紫,显示是已经憋了很久。
庄郁沉伸手将大腿上的淫水都蹭到自己的掌心里,又沾了点儿小腹上蹭的精液涂到柱身上,而后用沾满淫水的那只手握住了粗大的柱身。
他发出一声低沉喑哑的喟叹声,顺着自己喜欢的节奏缓缓撸动起来,懒洋洋的乜着眼睛,冷白的皮肤泛起调皮的粉色,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他想象着自己操弄着陈笙湿润滑腻的逼,那双又圆又单纯的眼睛红彤彤的,依赖的看着自己,低沉又喑哑的在自己耳边喘息,不一会儿,庄郁沉便忍不住闷哼一声,咬着下唇射了。
射完了的庄郁沉心情好了不少,他抽出一张卫生纸擦了擦自己的手,拿起手机翻看了一下日历。
距离开荤还要坚持一个月。
他叹了口气,回到床上抱着陈笙睡觉的时候忍不住给自己立了个flag。
他悄悄的亲了一下陈笙有点发红的嘴唇。
忍忍就过去了……
*
这一宿觉陈笙是睡的舒舒服服神清气爽,自从怀孕以后越来越嗜睡,往常六点就醒,现在一觉能睡到七点半。
早上逛早市的事儿,自然就交给了庄郁沉,现在的庄郁沉,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赖床耍脾气顶着一张垮批脸的庄郁沉了。
他现在是钮祜禄·贤惠·庄郁沉。
大早上七点去早市儿跟大爷大妈抢菜,完了回家拎大包小包的,买一堆陈笙喜欢吃的玩意儿。
包括砂糖橘。
陈笙最喜欢吃橘子,但是这玩意寒大,还容易上火,庄郁沉不怎么让他多吃。
那真是连哄带骗的从嘴里往外抠。
陈笙起来洗了把脸就去做早饭了,庄郁沉没骨头似的仰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程度]:沉哥,听说你这两天卖画了?
[郁郁]:嗯,挣点钱,顺道给笙笙那边儿捐了点钱。
[程度]:靠……我想知道您老到底有多少张作画的存货(猫猫凝视.gif)
[郁郁]:没查过。
[郁郁]:画室里随便拿的。
[程度]:…辛勤耕作的庄先生。
[郁郁]:……你可拉倒吧。
他无语的按灭手机,表示不想搭理程度。
他五张画拿去拍卖行卖了六千多万,一张画就能卖一千多万的大画家,在众人的眼睛里是什么样的?
除去程度沈斯年这几个和他相熟的,大部分人都会刻板的认为,艺术家,就应该过着轻奢古怪的生活,品味高级。
尤其是庄郁沉这种心高气傲的。
但庄郁沉本人与这“套子”,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
他又懒脾气又不好,喜欢吃火锅,家里清一色的黑白调,没人打扫就会很乱,谈不上大,但住着就挺舒服。
平时心情好起来护肤,心情不好就洗把脸拉倒,头发偶尔扎偶尔不扎,大早上散着长头发出来乱逛,自己丝毫不自知,走过之处,乱八七糟掉了一地头发丝儿。
帅哥也会有掉发烦恼。
陈笙就只能拿着个扫帚任劳任怨的跟在他屁股后面扫。
后来他发现了这个事儿,就不总是散头发了,会在脑后扎个低马尾或发髻,出门的时候再散开,看着一如既往的,仙女一般的漂亮。
“宝贝,”庄郁沉将手机揣到裤兜里,对隔着客厅在厨房里的陈笙叫了一声,“还记得咱俩昨天晚上约定今天中午去定订婚戒指吗?”
陈笙小声的回复他:“记得……”
他撑着面板,将揉好的面疙瘩一寸一寸的赶平,然后挖了一大勺提前准备的馅料包了进去,略微一扽,雪白的面便滚落到面板上,留下来了个馅饼的雏形。
离得太远,陈笙回复他的动静又不大,他便走过来,趴在厨房和客厅阻隔的拉门上,探头探脑的看了一眼陈笙。
“进来啊,”陈笙轻轻笑了一下,他略微瞥了瞥眼角,瞄了庄郁沉一眼,说道“你看看这个喜欢吃吗,我先烙个饼给你尝尝?”
“今天周日,你不睡懒觉就为了给我做个馅饼啊?”庄郁沉略微有点诧异。
“没有,我也想吃,”陈笙又包了一个馅饼,无意的问他,“你要不要包下看看?”
“那我试试啊,”庄郁沉顿了一下,说,“你别笑话我包的不好看。”
“那不能,”陈笙笑着回答他,“你包那饺子都嫩好看的,包个馅饼能差哪去?”
庄郁沉挑着眉梢看了他一眼,漏了点小窃喜的情绪。
事实证明,庄先生只要不用锅碗瓢盆上手能力还是很快的,他就那么站在那儿包完了馅饼,等着陈笙烙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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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滴日常~
牙疼好几天了,今天才发觉可能是在长智齿,给我疼的吃饭都费劲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