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笙度过一个完美的夜晚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
自从庄锦誉年纪稍长,庄郁沉便很少很少和陈笙安生的做过一次干到深夜两三点的,酣畅淋漓的性爱。
庄锦誉晚上不在家,做爱做狠一点已经成了庄郁沉逼着陈笙达成的共识。
陈笙生怕庄锦誉半夜起床听见,每次晚上做爱的叫声都又闷又软的,大腿缠着庄郁沉的腰,顶的都要痉挛了也叫的很腼腆。
即便他本身的叫床声就不大,但庄郁沉也是真想看他抽咽着哭叫出声。一想到那张英俊成熟的脸因为自己而露出婊子一样的痴迷模样,他便要忍不住硬了。
对于结婚纪念日这个有意义的日子,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柜,忍不住挑了一下眉梢。
陈笙和他在餐厅吃过饭,像幼稚园小朋友一样手拉手一起回家,半路还在昏暗的灯光下接了个吻。
庄郁沉抱着他,恨不得这辈子都溺死在他身上了,一个十年又算什么,要生生世世的十年才算圆满。
陈笙看着满天的星星,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
青涩的悸动,成熟的爱恋,爱情永不褪色。
他默默的握紧了庄郁沉的手。
今天晚上的气氛格外温柔暧昧,两个人心里的小鹿一通乱撞,似乎一下子又回到了刚刚谈恋爱的时候。他一进屋便被庄郁沉抱着腰压在玄关上亲亲,庄郁沉的吻并不温馨,反而色情又强势,硬生生的将陈笙的舌头卷进自己的口腔里含吻,将唾液吞掉,舌头根儿都被亲的发麻,好像真的要被吃掉了嘴巴。
陈笙闭上眼睛,密匝匝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不安的颤抖,他环抱住庄郁沉的脖颈,庄郁沉瓷白的手便顺着他的脊背下滑,用力的抱紧了他的腰。
陈笙要比庄郁沉矮上六公分,他能感觉到庄郁沉炽热的下半身紧紧的贴着他同样勃发的地方,呼吸变得急促暧昧,水乳交融的气息在空间里慢慢发酵,昏暗的夜色下,他看不清庄郁沉的脸,却能看清他眉骨蜿蜒的刻痕轮廓,感受到蓬勃的呼吸与爱意,以及在朦胧月光下摇曳着的耳环,打磨出的点点银光。
庄郁沉伸手十分利索的脱了陈笙的裤子和上衣,毫不留恋的扔在了地上,紧接着一用力,一把将陈笙抱起来了。
他把陈笙压到了床上,一个借力自己也上了床,瓷白的手抚摸着陈笙的下颚,一寸寸摩挲轮廓,又缱绻温柔的在鼻尖上落下一个轻吻。
“现在就想操你,”庄郁沉的呼吸发烫,叫道,“老婆,老婆。”
“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庄郁沉蹭了一下陈笙的脸颊,漂亮的眼睛艳丽又水润,“怎么这么招我喜欢。”
陈笙这会儿几乎一张嘴就要亲上庄郁沉的嘴巴了,他含含糊糊的开口道:“没有下蛊,我也喜欢你,你想操就随便操。”
庄郁沉听见这话,顿时再一次亲吻陈笙,亲的陈笙脑袋发晕,几乎要缺氧了,大腿已经不受控制的夹紧庄郁沉的腰。
庄郁沉的手顺着陈笙的胸肌一路往下摸,抚摸着他肋骨两侧的软肉,小心翼翼的在小腹打圈儿又落下,不轻不重的揉搓他软乎乎的逼。
“但是还不能操,”庄郁沉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又恶劣的凑上去咬住陈笙的嘴唇亲了一口,“我得把老婆的逼弄的湿乎乎的,最好湿到黏哒哒的往下流水,湿到我一张嘴都接不住,然后用蕾丝细带勒住小逼,磨的小肉豆圆滚滚的肿起来,爽的老婆一揉屁股就要流尿。”
听见这话,陈笙顿时羞耻的捂住庄郁沉的嘴,道:“别说了。”
庄郁沉的眉梢略微挑了挑,朝着陈笙的手心亲了一口,又握住陈笙的手在手背上亲吻了一下。
他的声音略有些喑哑,长长的头发交缠着耳环映衬,漂亮的要命。
“所以,我的宝宝老婆要不要把这件事变成现实?”
他诱哄道。
陈笙顿时晕乎乎的用鼻音“嗯?”了一声。
庄郁沉揉了揉他的小穴,紧致的穴道柔软,黏糊糊的流着星星点点的淫水,陈笙的腰腹顿时不受控制的起伏起来,肌肉略显紧绷。
等到摸的陈笙已经开始像软包子一样用额头蹭庄郁沉的胸口时,庄郁沉笑他可爱,慢慢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将淫水涂抹到了陈笙的乳头上。
哺乳期过后,他的乳头当真被蹂躏成樱桃大小,淡褐色的肉粒圆滚滚的坠在胸肌中间。
格外的情色,格外的好摸。
璞玉丢进巧克力里,染上了香甜醇厚的味道。
这么想着,庄郁沉张嘴将肉嘟嘟的乳头含了进去,淡粉色的舌尖划过与肉粒交缠,唾液沾湿了胸脯。
陈笙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肩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眉尖微蹙,连眼尾若隐若现的皱纹都是好看的。
庄郁沉吃够了,抬头在陈笙的下颚上亲了一口,打开衣柜深思三秒钟,从里头掏出来了一件红色旗袍。
又拖拽出来一大包,纯白色的婚纱。
蓄谋已久的渴望。
当然,不能忘记,需要一条纯白色的蕾丝细带内裤。
陈笙大张着腿,手足无措的看着庄郁沉衣冠整齐的在衣柜面前倒腾,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衣服整齐的铺开放在椅子上。
“过来,老婆,”庄郁沉穿着休闲西裤和白色衬衫站在那,银色的耳环闪烁着暗色的光,“来穿衣服。”
“这,”陈笙犹豫了一下,圆圆的眼睛依赖又不安的看着庄郁沉,“我能穿上吗?”
听见这话,庄郁沉忍不住轻笑一声,眉眼都弯了些许。
他轻声哄道:“当然可以。”因为是按你的尺寸定做的呀,小傻瓜。
陈笙思考了三秒钟,到底还是走到庄郁沉面前了。
他的几把硬的厉害,高高的翘起贴在小腹上,漂亮的肌肉和躯体在月光下赤裸,像是古希腊的神。
“老婆,”庄郁沉首先拿起了那条蕾丝内裤,他握在手心里,又凑上去亲了亲陈笙的脸颊,哄道,“我帮你穿可以吗?”
“啊……”陈笙登时不安的看了一眼庄郁沉。
庄郁沉的目光温柔专注,满心满眼的期待与渴望,陈笙几乎要不忍心开口拒绝了。
纵然很羞耻,但如此一来的小事,加之庄郁沉想,还在用眼神撒娇,陈笙无法让自己拒绝。
他轻轻的“嗯了一声,睫毛不安的颤动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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