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笙的手在抖。
不是害怕的在抖,是羞得在抖。
庄郁沉这……这什么时候买的这种东西啊!!?
他羞耻的揪了揪自己短的可以忽略不计的头发丝儿。
他握着手里的……项圈,忍不住晃动了一下,铃铛顿时发出清脆的响声,听起来格外的淫靡。
甚至铃铛后面还有一条长长的,长长的皮革链条。
怎么听……怎么看……都怎么不对劲。
陈笙深吸一口气,努力给自己做高级心理建设,庄郁沉不是想看吗就给他看一看就看一下就看一下吧……
看啥啊!!!
陈笙:摔!
他拿着修勾耳朵往耳朵上一套,伸手捏了捏这毛茸茸的触感,又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登时羞的“嗖”一下蹲下去了。
庄郁沉手里还有一条大尾巴按摩棒,就是之前他戴过的那条,庄郁沉说等他穿好东西了出来,亲自给他扩张戴上。
陈笙不好意思的给自己扣上项圈,链条冰冷,贴在巧克力色的肌肤上有种异样的,冷调的美感。
做好心理建设,他深吸一口气,跟做贼一样,踱步到门边,而后听话的,下了十足大的决心,跪下,以一种十分不标准的姿势爬了过去。
庄郁沉让他爬过去找他。
简直是……过分过分过分!
但陈笙还是听话的做了。
他慢吞吞的爬过去,抬腿,落下膝盖,大腿上的肌肉紧绷,爆发出蓬勃的生命力 连着手臂上的肱二头肌都凸起一个完美的弧度,他的腰很细,脊背肩膀却又很宽,一对漂亮的蝴蝶骨顺着动作一起一伏交替出现,沿着脖颈后肌肤的纹理逐步向下攀爬,在尾椎处漾开一层薄薄的汗珠。
他的耳朵红的几乎要滴血,紧紧咬着牙齿不发出声音来,低着头盲目的冲着目的地爬。
庄郁沉坐在沙发上,两条腿十分没有规矩的相互交叠,他穿上了自己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又穿上新买的皮鞋——这些都是出席正式场合用的,奢华又低调。
一截腕骨被包裹在黑色的丝袜里,顺着裤子勾起的角度可以看见有多么的精致,他手里拿着一本书,放在膝盖上,长长的宛若紫藤萝倾泻而下的瀑布一样的发垂在胸前,嫣红的唇瓣和微微泛红的眼角让他看起来像一只精灵一样完美。
庄郁沉很漂亮,是神降落人间,带着妖艳与圣洁的美。
他的瞳孔黑的深邃,黑的压抑,直勾勾的盯着莽撞向自己爬来的小狗,小狗是那样的可爱,爬的每一步都羞耻的肩膀在颤动,脖颈上的项圈和链条刻着他主人的名字。
是我的狗。
忽地,他弯起眼睫轻轻笑了,故意伸出腿,让陈笙爬呀爬,一下撞到他的腿上。
“这是谁家的小狗,”他摸了摸陈笙的脑袋,忽地捏着他的下颚让陈笙抬起头来,低沉的声音冷淡的像初冬里的雪,“看见人就喜欢往上蹭呢,发情了?”
听见这话,陈笙愕然的抬起头来看着庄郁沉。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庄郁沉便仔仔细细的端详起他来,眼神冷淡又禁欲,像是审视一件即将为自己献身的死物。
“小狗为什么没有尾巴呢,难道是被人揪掉了?”庄郁沉伸手拽住陈笙脖子上的链条硬生生将他拉起来,“不过没关系,我有办法治好你。”
说着,他抱起陈笙,让陈笙趴在自己的膝盖上,陈笙顿时不好意思的脸色通红,慢吞吞的,听话的趴到庄郁沉身上,就在他准备好姿势的那一刻,猝不及防的,屁股就被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
火辣辣的疼。
陈笙彻底惊呆了。
“啊……等……”陈笙憋住即将发出的字音,叫道,“w……汪。”
听见这一声软绵绵的,像是带了小勾子撒娇一样的“汪”,庄郁沉嘴角忍不住勾了一下,沾了点儿润滑剂,涂在了陈笙的屁眼上。
真乖。
“别害怕,小狗。”庄郁沉挑了挑眉,十分熟练的抽插起陈笙的穴口来,甚至还坏心眼的按摩着敏感的前列腺,直到扩张松软,将按摩棒塞了进去。
陈笙的阴茎哗哗流了一堆的前列腺液,甚至粘湿了庄郁沉的裤子,黏糊糊的涂在小腹上。
他虚弱的趴在庄郁沉的身上喘气。
“让我摸摸恢复的怎么样了,”庄郁沉顺着陈笙尾巴开始扫过屁股,一寸一寸的的向下摸,突然,他摸到了陈笙的逼,新奇的“咦”一声。
“操,”庄郁沉突然暗骂,低声道,“怎么还有个逼,原来不是小公狗,是个小母狗啊。”
陈笙:“……”
陈笙真的快羞哭了。
庄郁沉怎么……怎么……说话这么……
他忍着羞耻,努力配合,张嘴“汪”了一声。
声音很小,软绵绵的,像羽毛扫在心口上,心痒痒的。
庄郁沉的心软的要化成一滩绕指柔的春水,他俯下身,在陈笙的后颈上亲了一下,用温柔,又低沉的气音道:“不过没关系,小母狗更可爱,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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