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陈笙的屁股,又坏心眼的弹了弹陈笙的小几把,道:“等会儿我扯个毯子去落地窗跟前儿,咱尝试点新姿势做爱好不好?”
陈笙:“……”
啊?
他呆呆愣愣的看了一眼庄郁沉,又看了一眼铺着百叶窗的落地窗。
“不……不行,”他果断摇头,瓮声瓮气的拒绝道,“我……我害怕。”
“先别着急拒绝我,等我把帘子拉起来。”庄郁沉的声音含着轻轻的笑意。
他起身去小茶桌上摸了自动遥控器,陈笙就那么呆萌呆萌的看着百叶窗自动升起,乖顺的给自己卷好,漏出了巨大无比的落地窗。
庄郁沉这个房子要比在国内的小一点,但却有一扇落地窗,还大的不行。
“等……等一下,”陈笙顿时慌张起来,道,“外边…外边,对面有人啊……”
庄郁沉将遥控器随手扔回去,边往陈笙跟前儿挪边道:“玻璃都是单面儿的,看不着里头。”
“别怕,来,”庄郁沉微微弯腰,长长的头发顿时从白皙的脊背上落下,高挺的鼻梁在灯光下滑出一道完美的弧度。他对着陈笙行了一个无比标准的绅士礼,伸出手来,低声道,“请起身吧,我的宝贝。”
陈笙:QAQ
他握住庄郁沉的手,圆乎乎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带着点儿委屈和期待的意味来:“可不可以不在那里做。”
庄郁沉握住他的手,慢慢的,慢慢的同他十指相扣,摇摇头,故意调笑着撒娇道:“不可以的,老婆。”
陈笙:“……”
陈笙犹豫了一下,慢吞吞的,慢吞吞的道:“好……好吧。”
他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深蓝色的天空,夜里,高耸入云的大楼闪烁着灯火的微光,是如此的令人震撼。
繁华,奢侈。
庄郁沉的手压着陈笙的脊背一寸一寸的抚摸,握着他敏感的腰窝往下压了压,轻轻的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然后扯了张地毯过来,扶着陈笙跪在上面。
察觉到庄郁沉的想法,陈笙的心跳得厉害,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道:“那个,要后入吗?”
“嗯。”庄郁沉抱着陈笙,修长的手抬高了陈笙的下颚,凑上去和他接了一个吻。
又缠绵又饱含着澎湃的欲望,舌尖共舞,互相追逐,分不清是谁的唾液顺着下颚流下,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暧昧的光。
陈笙的手忍不住抓住了地毯,他喘着粗气,被庄郁沉抬高屁股,下压着腰,一副等待疼爱的姿势。
庄郁沉的阴茎又粗又烫,龟头圆且硕大,擦着陈笙的臀肉一点一点的挤到了女穴的洞口上。
他握着陈笙的几把搓了搓,略微往上扶了一点儿,含笑打趣道:“其实这个姿势操你后面的洞更容易一些。”
“宝贝儿,伸手握住你的几把,让他乖一些,好不好?”
庄郁沉的声音,又低又沉,带着饱含欲望的喑哑与火热,说实在的,庄郁沉的声音在刻意压低过后低沉的几乎要感触到胸腔的共鸣,苏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他像是引诱你堕落的禁果,带着致命的诱惑和香甜。
美人固然漂亮,可却都是带着毒的。
庄郁沉的小臂瓷白的近乎晃眼,他的手臂线条流畅有力,只有陈笙知道这看起来如此漂亮,宛若美玉精心雕琢过的躯体蕴含着多大的力量。
劲儿大的能给他干碎了。
庄郁沉的鼻尖有些发红了,他咬着后槽牙,握着陈笙的腰,一寸一寸将自己的阴茎操了进去。
狭窄的洞口愣是被莽撞的闯入者撑开一个圆润的形状,陈笙的牙齿咬住下唇,整个人都痉挛了一下,闷哼出声。
“涨……”陈笙迷糊的道,“怎么……怎么这么大啊,痛。”
“亲亲老婆,”庄郁沉扶着他往前顶了顶,将他整个人按在落地窗前,接吻过后,又慢条斯理的动了动,道,“外边漂亮吗?”
漂亮吗?
陈笙的手臂按在玻璃上,被操弄了几下后,他的目光涣散,近乎痴念的趴在玻璃上,像个婊子一样高高的撅着屁股,扫视了一眼开阔的窗前。
他第一次欣赏这里的夜景,但实在是想不到是这样的情况下。
庄郁沉的手指一路向下滑,握着陈笙打了个旋儿的漂亮腰窝,开始动作起来。
伴随着抽插,陈笙的肌肉开始抖动,他紧紧的握着地毯,咬牙闷哼,起起伏伏,两个成年男性的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操着操着,庄郁沉忽然用了更多的力气,将粗大的阴茎整根没入再整根拔出,硬生生搅的陈笙的小腹天翻地覆,不受控制的曲起手指抓握着地毯。
“慢点,慢点……”陈笙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汗水顺着他的额角向下滑落,最终坠落到地毯里,他的叫声里带着喑哑的哭泣,“要操坏了……要操坏了。”
“不会的宝贝儿,”庄郁沉拢了一把散落到额前的头发,声音低哑,呼吸滚烫,吐出来的话带着浓稠的暧昧,“老公怎么舍得把宝贝儿操坏呢。”
嘴上说着,行动做的,陈笙被迫的承受着庄郁沉的侵略,大抵是没了庄锦誉的打扰,庄郁沉似乎是要放飞自我了,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照着他最爽的节奏来,甚至还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混着陈笙的叫声,同电影播放的声音揉碎,散落在这房间内。
陈笙的腰被他紧握着,屁股上的肉愣是被掐的有点发青了,他的身体不住的痉挛打颤,甚至不受控制的向前爬去。
他试图将自己圆滚滚的屁股蛋与庄郁沉的几把对接的距离稍稍少一些,可没想到庄郁沉正巧用了最深的力气,硬生生顶的陈笙像是要被贯穿了一样,身体不受控制的前倾,脑袋“咚”的一声撞到了面前的玻璃。
庄郁沉:“……”
陈笙:“……”
他疼的眉头一蹙,活像是受了委屈的包子,“呃啊”一声,连忙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操?
庄郁沉活了将近二十五年,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给身下的人顶到玻璃上去,更别提……撞玻璃的人是他老婆了……
简直慌得一批。
他登时停下了动作,手忙脚乱的伸手捂住陈笙的额头。
“宝贝,宝贝,疼吗?”庄郁沉的语气有些无措和迷茫,“让老公看看磕坏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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